重建帝都
  半月后,朔忆与漓域晰一军回到帝都,帝都门前,漓珊与衡知早已等候于此,看到朔忆,两人马上奔了上去。
  “爸爸!(夫君!)”
  朔忆下马,看着愈来愈近的两人,笑着喊道:“衡知!漓珊!”
  两人扑到朔忆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冒险!”漓珊摇头泣道。
  “男人嘛!总是要冒险一回。再说,我不是赢了吗?”朔忆看着梨花带雨的漓珊笑道。
  “还好你赢了,如果你输了,我……我就不活了!”漓珊用力地抱着朔忆,似乎想把朔忆永远的抱住,不许他离去。
  “咳咳~妹妹!你哥我在这里啊!怎么嫁出去了,就不认你哥了?”漓域晰斜眼看着漓珊笑道。
  “那个……哥……不是这样的!”漓珊埋在朔忆怀里羞道。
  这一幕让许多人都笑了出来,本来有些肃杀的气氛也缓和许多。
  “好了,域晰!漓珊怎么说也是我的夫人,你就别说了。”朔忆看着漓域晰笑道。
  “我还是漓珊哥哥呢!丈夫大还是兄长大!”漓域晰看着朔忆喊道。
  “那我还是静郡王呢!郡王大还是你大!”朔忆杠上了漓域晰道。
  “我还是亲王之子呢!”漓域晰也杠上了朔忆道。
  “那我还是荆帝之孙呢!”朔忆抱着漓珊看着漓域晰笑道。
  “你!”漓域晰瞪着朔忆吼道。
  “你什么你!怎么了?说不出话了吧!”朔忆看着漓域晰吐舌笑道。
  朔忆与漓域晰每一次见面都会因为漓珊而吵架,不过,所谓的吵架,不过是男人之间的地位‘讨论’而已。
  虽然,每次都是漓域晰输……
  “好了,别吵了,还想让大家看笑话啊!”漓珊埋在朔忆怀中羞道。
  朔忆与漓域晰一听漓珊的话,觉得有道理,便往后一看,全军都已经憋笑憋很严重了。
  “笑什么笑!小心我给你们扣军饷!”朔忆看着军宁铁骑‘威胁’道。
  “对!小心我也给你们扣军饷!”漓域晰也看着漓家军‘恼怒’道。
  “是!统领!”
  ……
  此日,戌时。
  朔忆打点好府中军宁铁骑中的一切事宜后,便将衡知送回他自己的房间。
  直到衡知轻打呼噜时,朔忆才吹灭油灯,回到自己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时,漓珊还未就寝。
  “怎么了?现在还没有就寝,这可对女子不好。”朔忆看着漓珊笑道。
  “朔忆,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漓珊看着朔忆轻声道。
  “什么?你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句话?”朔忆看着漓珊不解道。
  “朔忆,你知道吗?每一次你离开我,我都会度日如年,这次你只带着军宁铁骑去,其他军队都带着帝都的居民转移,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敌人可有九千余万!你只有一十五万军宁铁骑!纵使我哥哥去了,但是,我还是担心!如果……如果你输的话,若是以前的我,一定会殉夫的,可是……因为衡知,现在的我,不行……我求你,朔忆,让我再怀上你的孩子吧!”漓珊看着朔忆泣道。
  “好了,漓珊,我发誓,我不会离开你的好吗?”朔忆抱起漓珊,在她耳畔轻道。
  “朔忆,我是认真的,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好吗?”漓珊一把推开朔忆泣道。
  朔忆看着面色严肃的漓珊,只得苦笑几声,一把环住漓珊的要,走向了床边。
  ……
  不知不觉,已是三年。
  这三年间,朔忆基本上独揽荆朝大权,荆帝早已称病不来朝堂。
  朔忆虽未被荆帝明言是荆朝太子,但,朝堂下的诸位大臣早已把朔忆当成了下一任的荆帝。
  这一天,辰时。
  朔忆正在自己的静郡王府中批阅大臣们送来的奏折。
  “静郡王亲启,臣胡冠群,户部侍郎也,从帝都被毁已是三载,现帝都满目疮痍,民心不稳,望静郡王早做决断!”
  朔忆轻念完此份奏折,感慨道:“帝都”我终究不是太子,没有太子之威,无法让全帝都的士兵都参与帝都重建,现在只有我现在让军宁铁骑全权负责,外加域晰的漓家军,也不过三十万人,比起三十万里帝都,实在是太少了。”
  “现在,我必须要去觐见爷爷,让他下令去重建帝都了。”朔忆一合奏折,放回远处后,便起身出了静郡王府。
  ……
  大约半刻钟,朔忆便到了荆帝暂居处——齐华殿。
  朔忆下马,走到殿门前,想殿门前的守卫行礼道:“我是静郡王张朔忆,我希望见荆帝一面。”
  那位守卫看了看朔忆,淡淡道:“我知道了,我马上去通知荆帝。”
  随即,守卫进入了齐华殿。
  不一会,守卫便走出了齐华殿,不过,面色比之前不知要好多少倍。
  “那个……静郡王,荆帝说了,他现在不便见你。”那位守卫看着朔忆献媚道。
  “为什么?爷爷他病了吗?”朔忆看着那位守卫不解。
  “严格来说,荆帝他是病了,不过他有一句话要给你。”那位守卫看着朔忆献媚道。
  “那好吧?哦?是什么?”朔忆看着那位守卫笑问。
  “荆帝说,你想干什么,你就去干吧!我不干涉,自然,其他人也无权干涉。”那位守卫依旧献媚道。
  “我知道了!那么请告诉爷爷一声,谢谢他了。”朔忆想了一会,旋即笑道。
  “我会带到的!”那位守卫躬身行礼道。
  “好!”朔忆笑着应道,旋即走到奇裕身旁,骑上去,离去了。
  ……
  大约半刻钟,朔忆回到了静郡王府。
  朔忆先将奇裕牵回马厩,随即回到了王府听事。
  又一次坐下,批阅起来那些奏折。
  不过,他在那位胡冠群的奏折里,用毛笔蘸朱砂后,写下了一句:“帝都重建,本王会努力的!”
  ……
  翌日,朔忆早早起身,穿好衣物洗漱完毕后,又在演武场舞了一个时辰。
  随后,将衡知叫起穿好衣物洗漱完毕,吃好早饭后,让他骑着‘豫叶’去了学院。
  随后,朔忆又是来到听事,将衡知吃完早饭后的碗筷带到小溪边洗完后,再将漓珊的一份早饭放在温水里保温,再留下了一张纸条,说明早饭在哪,自己又是去哪了。
  旋即,朔忆骑上奇裕,奔向了朝堂。
  大约半刻钟后,朔忆到了荆朝皇宫。
  虽然,整个皇宫在三年前被朔忆摧毁,但是经过三年的重建,皇宫终于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朔忆皇子怎么还不来呢?”
  “现在荆帝已是不来早朝,我们现在唯一的指望只有朔忆皇子了!”
  “……”
  宽阔的皇宫里,一群大臣正在叽叽喳喳的谈论着,面色凝重。
  “静郡王张朔忆到!”一阵阵尖细之声传来,原本喧嚣的皇宫立刻安静下来。
  朔忆今天是穿着一身常服而来,使他的气场变得没有那么肃杀。
  朔忆看着两侧颤颤巍巍的大臣,苦笑了几声,便走到了龙椅边的‘太子’椅坐下。
  在下面的大臣没有一个敢对朔忆说明这是太子才能坐的位置,所以,到现在朔忆也不知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一位在朔忆身旁的宦官用着尖细的声音对着在下面的大臣喊道。
  “臣!有本启奏!”一位老者走出左旁大臣的队伍,对着朔忆行礼道。
  “说!”朔忆看着他淡淡道。
  “臣十分佩服静郡王的办事原则,所以,臣要告一人!”那位老者跪下行礼道。
  “什么人?”朔忆笑问。
  “吏部侍郎,袁吉!”
  “何事要告?”
  “吏部侍郎袁吉贪污腐败,收受贿赂,强抢民女,无恶不做,他的罪行实在是罄竹难书!”
  “吏部侍郎袁吉可在?”
  “臣在!”另一位老者跪下行礼道。
  “他说的可属实?”
  “臣没有做过那些事,为什么要认罪?”
  “哦?是吗?那么这一本账本是为什么?”朔忆看着袁吉,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本账本笑道。
  “这!为什么会在!”袁吉看着朔忆手里的那本账本惊道。
  “要不要我给你读读啊?”朔忆一翻那本账本,便读了起来:“九月初三,我收得三万两。九月初四,我收到三千两。九月初五,我收到五万两。九月初六,……”
  每说一句,袁吉的脸便绿一分,瞳孔便紧缩一分。
  “以下总计三百万零六十六两。”朔忆读完了账本,看着那呆滞的袁吉道:“我知道你是开国功臣,所以爷爷不愿意揭穿你,但是,现在的朝堂是我做主,我想要的是一个干干净净的荆朝,我的眼里留不得沙子,纵使是开国功臣也好!”朔忆看着朝堂下已然惊呆的大臣肃道。
  “是!静郡王!”
  “还有,你们别给我在私底下做什么小动作,第一次我原谅你们,别再让我再看到第二次!”朔忆看着众大臣冷笑道。
  旋即,朔忆将一堆信件扔了下去,信件上都写了一个名字——张帏铄,朔忆的父亲!
  那些大臣看见那些信件,马上过了下去,颤颤巍巍道:“是!静郡王!”
  “好了!散朝!”
  “散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