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的重要贺礼
  雅楼,众王爷正在此聚谈,哲王大概简述了皇宫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这皇嫂绝对是我们大烙开国以来的第一贤后,她在的时候我们皇家真是其乐融融一家亲,皇兄真是有福气!可惜了~”
  恒王听完不解地问“这好端端的,皇嫂怎会落崖呢?”
  “三哥,你有所不知呀,皇嫂落崖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我亲眼目睹皇兄打了她一掌,然后她万念具焚决绝地跳下了悬崖。”
  “唉,五哥,你这就不对了,你知道这么多内幕为何从不与我们说过?”
  “九弟,这是皇兄的痛,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万一走漏了风声,在民间传开了,我如何对得起皇兄的信任?”
  “九弟说皇嫂是皇兄发妻,与皇兄一起共过许多事情,他们极其相爱,以我以前对皇兄的了解,就算闹不愉快也不至于大打出手吧。”
  “三哥,这事与现在的皇贵妃林巧有关,皇嫂不知掌握了何证据,说洋儿的伤和双儿的死与林巧有关,把她绑到了无底崖顶,说要杀了她为孩子报仇。皇兄是念旧情的人,自然不会杀林巧,于是两人便打了起来,皇兄武功略盛一筹,一直牵制着皇嫂,无料意外打了她一掌,皇嫂心灰意冷便跳崖了。”
  “五哥,以你和皇兄的功力还拦不住皇嫂吗?”哲王疑惑地问。
  “她此举太突然了,没人想到。而且她一直不让皇兄靠近,我就更不敢靠近了。”
  “皇兄一定很痛苦自责没能拦下皇嫂。”允王沉声说完抿了口茶。
  祥王的思绪又飘回当年的那个晚上,他回想了片刻叹了口气道:“最自责的是太子,皇嫂中掌后是倒在他怀里的,从他怀里跳的崖。”
  “太子爷小小年纪便亲眼目睹了这场斗争,母亲还是在他怀里落崖至今下落不明,他自责之余一定是恨皇兄的。”
  祥王点了点头,端过面前的茶喝了一大口,润了润喉咙继续感叹道:“三哥,你是不知呀,现皇兄膝下四个孩子中,太子爷自小深得皇兄真传没人能看透他的想法,这恨有多深不好说。二皇子洋儿也不逊多少,没有亲眼目睹过程,是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些年对皇兄表面上敬爱不减,心里怎么想无人得知。三皇子溢儿当年尚在襁褓之中,出事之后一直养在太后身边,对此事不了解,对皇兄感情也不深,还算活得安乐些。唯一的宝贝公主云儿,虽不曾亲眼目睹此事,但是一直无法接受,直言恨皇兄,这些年与皇兄的谈话不超过三句就会不欢而散。这几个孩子,没少给皇兄添堵呀!这皇嫂一天没寻回,皇兄的日子便一天也过不好,我们现在都不敢随便进宫了,还好八弟这还有个地方让兄弟们聚聚。”
  恒王回想了一下突然脸色有些凝重地问:“皇嫂是八年前落崖的是吗?可有她画像?”
  “现成的没有,但是让八弟画一幅也用不了多久,不知三哥要这画像有何用?”祥王见恒王脸色突变疑惑地问。
  “八弟先画,如我所想我再说。”
  允王会意马上到书案边画了起来,半盏茶的功夫便画好,恒王看了一眼正如他所想。
  于是恒王便郑重地道:“八年前,你们三嫂救过一名重伤的妇人,那人正是皇嫂。”
  众人一听便紧张起来,纷纷坐近听下文。
  “当时她受了很重的内伤,我本想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不料她体内隐藏着一股尚未运用的很深的内力抵制了我的内力进入,我便打通了她体内那股内力去救她,不曾想她处于昏迷的情况无法控制那股内力,致使经脉逆流,头发全白了,所幸保住了她的性命。她昏迷了十多日,醒来便离开了。”
  “三哥,你为何没拦住她,她的伤尚未治愈呢。”哲王激动地问。
  “我当时想,她这么年轻的一位妇人体内隐藏着这么深的一股内力绝非等闲,为了不让谷内受到外人破坏便由她走了。且,以她当时的功力,一般人绝对伤不了她。现在,她的内力,武林上应该无人能与之匹敌。”
  祥王冷静分析:“三哥的意思是,现在的皇嫂是满头白发的武林高手。”
  “五弟是否想到什么?”太上皇爷淡定地问。
  “二哥是否记得国舅被困天斗峰一事?”
  “皇兄当时怕宛莹冲动封锁了消息,解救出来后才与我等说的。怎么了吗?”
  “解救国舅的正是满头白发的武林高手,红衣宫宫主。”祥王一脸激动地答。
  “你的意思是,红衣宫宫主就是皇嫂。”
  “国舅认为她像极了皇嫂,只是无从解释满头的银发和她深不可测的内力。如今三哥这样一说,正好解答了国舅的疑惑。”
  一直未发言的允王镇定地说:“国舅爷是皇嫂的亲哥哥,她对皇嫂的了解未必亚于任何人,他觉得是就肯定错不了。况且,红衣宫宫主,一位江湖人人惧之的冷血魔头为何要去天斗峰助国舅脱困?除非她就是皇嫂,要去救她的亲哥哥。”
  “八哥所言极是!太好了,皇兄和太子爷寻了多年终于有结果了,我要去告诉他们。”哲王激动地说完便欲往外走。
  太上皇爷拦下了他,“九弟是高兴过头了吧?宫门已关,太子在洞房花烛,你告诉谁去?”
  哲王尴尬地笑了笑便说:“三哥,你送给太子的贺礼绝对是他最喜欢的。”
  祥王突然担忧地说到:“此事的结果怕是不好说呀,宛莹那丫头曾说过皇兄是红衣宫的头号刺杀目标,万一她开个玩笑竟然言中了,万一皇嫂真的记恨皇兄,创立红衣宫的最终目标就是杀皇兄,那事情就复杂了。”
  “我觉得不会,按三哥所言,皇嫂的内功现是无人能敌,那她进出皇宫便如入无人之境,要杀皇兄也不难,可是这些年,不是一直风平浪静吗?”允王冷静分析。
  “这皇嫂的心思比皇兄更难猜,就怕她隐藏了这么多年是在等某一个时机。”
  “五弟所言让我想今日红衣宫给太子送礼一事,按太子所言他和红衣宫素无往来,那就是皇嫂主动送礼的,她是要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意思吗?是否准备回来复仇的意思?”
  “二哥,你快别说了,渗得慌。”哲王听完太上皇爷的分析也感觉不妙。
  恒王安慰道:“大家也别担心,正所谓虎毒不食子,皇嫂就算恨皇兄也多少会顾及到孩子,依我看,事情未必太糟糕,还是要告知皇兄,是去寻皇嫂还是做好防御准备就让皇兄定夺了。此事越少人参与进去越好,就由五弟告知皇兄此事。但愿不是个坏结果。”
  众人纷纷赞同恒王所言,夜已深,众人便散了,祥王,允王各哲王纷纷回府了。太上皇爷和恒王则依允王安排在雅楼留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