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永恒黑暗（二）
原本打算让陈森帮我的忙，没想到这电话一通，反而是他那边更加麻烦。但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蛇人亚种杀人呢？
而且据我所知，蛇人亚种捕食这件事其实非常小心，毕竟他们是异类，人类个体在他们面前虽然显得很渺小，但不能忽略的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还是人类。与人类正面爆发战争，数量远小于人类的蛇人亚种，甚至蛇人，是不会占到什么便宜的。毕竟我们的力量还没有达到毁天灭地的程度，丢我一颗核弹，我也照样渣都不剩。
所以对于这件事，我其实是十分好奇的，为什么那些蛇人亚种杀人的时候，毫不掩饰呢？好吧，杀人是没办法掩饰，但处理尸体总是做得到的吧？其实全世界，每天的失踪人口，是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数字。这其中，确实有一部分，成了蛇人亚种的口粮，但关于蛇人亚种的传说，记载却是少之又少。
“不太对劲，就算是因为我而来到宁山，但也没必要这样大批量的杀人吧？而且这样，反而容易让我注意到，不是吗？”我看着孟梦。
她摇摇头：“你们蛇的事情，我不懂。”
“这件事我需要调查一下，最近几天应该不会来见你，你自己要小心。”
孟梦很好奇：“我？为什么需要小心？”
“苗蔓蔓都会被人盯上，何况你呢，再说如果不是你这催眠术厉害，怕是现在已经被米旭杀掉了吧。”
孟梦一笑：“好吧，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仔细想想，自己的决定。”
“嗯。”
我离开了孟梦，直接去了陈森那边，他确实忙得焦头烂额，看到我之后，立刻拉我到他的单独办公室，并且严禁任何人进入，开始与我讨论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
“我说讨论就讨论，不让人进是什么意思？不怕人家想歪？”
“滚蛋，现在没心情开玩笑……我说老叶，这次作案的怪物，又是和你有关系的人？”说这话时，陈森用一种特别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虽然那眼神有那么点儿复杂，但我却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几层含义。
大概三层吧。
第一，就是陈森问我那句话的字面意思。
第二，他在担心，是担心我。
至于第三点……陈森最后那一瞬间，看着我的感觉，就好像是看着一个会带来不祥的怪物。
也许是他也注意到了自己这个眼神，配上他那句话，气氛有点奇怪，立刻解释道：“你别误会，老叶，我知道你完全是被动，这件事本身不该怪你，我只是想知道这次到底又是什么东西？该如何彻底消灭那些蛇人！”
“不用解释，我本来就是个怪物。你打算彻底消灭的那些杀人恶魔中，也有我一个。”
“……”陈森看着我。
“好了，还是先说正事吧。据我分析，这次出现的蛇人，不一定和我有关系。不是我为自己开脱，而是他们这样疯狂的杀人，简直与疯子无异，如果是奔着我来的，就是在打草惊蛇。但同样，我也好奇另外一件事，如果不是奔着我，单纯的捕食的话，他们这么做也太嚣张了。”
“那他们应该怎么做？”
“一般的话，应该是吃掉流浪汉……说真的，我对蛇人亚种的了解其实并不多，一部分觉醒的记忆告诉我，他们大多数时候，会完美的融入人类的生活中。他们不需要每天都进食，一个月，多说吃两个人，而那些会被吃掉的目标，他们也是经过长时间的调查……总之就是一些失踪后，完全不会被人在意的人。”
“可是他们也是人……”
我点头：“我知道，我只是在分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被蛇人杀掉的普通人。不是在讨论，他们杀人这件事本身的对错。”
“那你有什么办法，找到他们吗？”
我想了想：“如果说，他们不按照常理出牌的话，找到他们还是很容易的。”
“你这话听起来很别扭。”
“不别扭，常理就是吃过人之后尽可能的隐藏，而现在，压根不隐藏……我今天先回去，你一会儿把这两天发现的死者的资料，尽可能多的给我，我回去调查一下，同时准备布线。”
“布线？”陈森好奇的看着我：“你要怎么做？”
“自然是用我的办法，这点你放心。”
“我能帮上什么忙？”
“这个忙，说真的很难帮，因为那么多人死掉，地点又那么分散，作案的显然不是一个人。你现在唯一能作的，就是巡逻……但要记得告诉你手下的兄弟，见到情况不对，不要慌，记住要用枪射对方的眼睛。打中一只，能逃命，两只全部打爆，就能够杀死他们。”
眼睛是蛇人死穴这件事，陈森是知道的，但我还是提醒了一次。
“明白了，可我还是想知道你到底要用什么办法？不如今天我跟你走，也许我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真的不用，免得吓着你。”
“那你就太笑看我了。”
这算什么？盛情难却，还是怕我跑了？随便吧，反正我一个人也无聊，陈森去了就去了……哦对，不是一个人，还有苗蔓蔓。那丫头现在我被我塞在家里，最近米旭的事情解决了，暂时没那么危险，我也没有一直牵着她。
但和那丫头估计是因为年龄差距太大，完全没什么共同语言，她倒是欢腾的开心，但在我看来，完全就是在闹我。
……
“你究竟想怎么做？这说好了调查，你怎么回家了？”陈森此刻和我来到我住处附近。
“调查，又不是一定要自己到处跑。我之前查到那两个变态杀人狂的时候，也没有用走的。”
说完，我伸出手，掌心延伸出植物：“我要扎根，然后用它们替代我的眼睛，看这附近的世界有什么异常。因为特别巧，看你的资料我发现，我家附近最近发现了两具尸体。如果他们继续不按照常理出牌的话，说不定还会继续在这里动手，到时候捉个活的……一群蛇人亚种都疯了，你说他们不是一伙的，不是有组织有纪律的，谁信？”
“叶瀚，你还真是个……怪我啊。”陈森好像没兴趣听我后半段话，重点是在看我缩回掌心的那些植物，最后问了句：“叶瀚，这样的你，思维方式还是人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想知道，我是你朋友，还是零食。”
“哈哈……”我笑了，一只手搭在陈森肩膀上：“兄弟，你是正餐。你放心，我和他们不一样，兄弟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走运，还是倒霉，我属于比他们等级更高的蛇人，对于食人的欲望，可以控制，而且说真的，那味道也不怎么样。”
“你还是吃过？”
陈森一愣，有点惊恐的看着我。
“尸体，是尸体……这事儿咱别聊了，你也不想一会儿半夜那边给你来电话，又多了几个尸体吧？赶紧和我上楼。”
对于之前的事情，我也懒得说了，陈森也许会对我多想一点，但这都是人之常情，谁都有私心，谁都不是不会防着别人的傻子。但这都是人之常情，就像我吃人的欲望一样，我能够控制，陈森也能够摆脱那些东西而去相信我，否则，他压根不会和我上楼。
没带钥匙，开门的是苗蔓蔓，这丫头永远都是那么有活力，虽然一半时间在讨厌人，但剩下的一半，却好像一颗小太阳，有温暖有光线。
“老叶，陈……陈警官。”苗蔓蔓见过陈森。
但就像怕孟梦一样，对陈森，她的印象也不怎么样，说是看着很凶，开不了玩笑的那种人。
我就问她，是不是全世界，她就觉得我不凶？
这丫头点头。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人她害怕，偏偏喜欢亲近我这怪物。
“别像耗子见了猫似的，他也不能吃了你。什么东西这么香，你做饭了？”我在门口嗅着空气中的味道，说实话那不是饭菜的香味，但却是食物的味道，是什么呢？
“嘿嘿嘿，我哪会做饭呀，我定的外卖……喏，还在厨房，我正在切呢，但是老叶你们家菜刀怎么那么顿呀！根本切不开哦！”
“你笨，还我家菜刀顿，你起开，我去弄。”说完，我换好拖鞋，也给陈森拿了一双：“走吧，你也忙了一天，没吃饭吧？”
“可我现在真的吃不下东西……不过你这鼻子倒是很厉害，我就什么味道都没闻见。”
“我又不是人。”我笑笑，走向厨房，苗蔓蔓订的外卖是烤猪手和烧鸭，味道是不错，不过……
我看着那些食物，喊道：“就这两样东西？”
“啊？啊，对呀，那你还指望有什么，也不看看你给本小姐的那点钱，我难道一天只吃一顿饭的嘛！这可是宵夜哎！”苗蔓蔓钻进厨房，在我身边打转儿。
一瞬间，那股香味儿又出现了。
我之所以问她，是不是只有这些食物，是因为我发现，我觉得味道特别好的东西，并不在这些食物之中。
那么那好味的东西，是什么呢？
我转过身，看着苗蔓蔓，仔细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我突然发现，那味道……似乎就在苗蔓蔓的身上。
“咦？老叶你那么看着我干嘛，好像变态啊。”
苗蔓蔓伸出小拳头，开玩笑似的，打在我的肚子上，我这才发现，她的食指裹着创可贴。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这是怎么搞的？！”
“啊……啊？我，我切到手了呀，都说了你家菜刀太顿嘛！不过，老叶你抓得我有点点疼，你放开，放开啊……”
我这才松手。
苗蔓蔓揉着手腕：“你怎么啦？嘶……好疼。”
我怎么了？
我找到了那股让我瞬间便嗅到的异样香味，她在苗蔓蔓身上，在她那受伤的手指上。
而且据我所知，蛇人亚种捕食这件事其实非常小心，毕竟他们是异类，人类个体在他们面前虽然显得很渺小，但不能忽略的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还是人类。与人类正面爆发战争，数量远小于人类的蛇人亚种，甚至蛇人，是不会占到什么便宜的。毕竟我们的力量还没有达到毁天灭地的程度，丢我一颗核弹，我也照样渣都不剩。
所以对于这件事，我其实是十分好奇的，为什么那些蛇人亚种杀人的时候，毫不掩饰呢？好吧，杀人是没办法掩饰，但处理尸体总是做得到的吧？其实全世界，每天的失踪人口，是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数字。这其中，确实有一部分，成了蛇人亚种的口粮，但关于蛇人亚种的传说，记载却是少之又少。
“不太对劲，就算是因为我而来到宁山，但也没必要这样大批量的杀人吧？而且这样，反而容易让我注意到，不是吗？”我看着孟梦。
她摇摇头：“你们蛇的事情，我不懂。”
“这件事我需要调查一下，最近几天应该不会来见你，你自己要小心。”
孟梦很好奇：“我？为什么需要小心？”
“苗蔓蔓都会被人盯上，何况你呢，再说如果不是你这催眠术厉害，怕是现在已经被米旭杀掉了吧。”
孟梦一笑：“好吧，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仔细想想，自己的决定。”
“嗯。”
我离开了孟梦，直接去了陈森那边，他确实忙得焦头烂额，看到我之后，立刻拉我到他的单独办公室，并且严禁任何人进入，开始与我讨论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
“我说讨论就讨论，不让人进是什么意思？不怕人家想歪？”
“滚蛋，现在没心情开玩笑……我说老叶，这次作案的怪物，又是和你有关系的人？”说这话时，陈森用一种特别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虽然那眼神有那么点儿复杂，但我却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几层含义。
大概三层吧。
第一，就是陈森问我那句话的字面意思。
第二，他在担心，是担心我。
至于第三点……陈森最后那一瞬间，看着我的感觉，就好像是看着一个会带来不祥的怪物。
也许是他也注意到了自己这个眼神，配上他那句话，气氛有点奇怪，立刻解释道：“你别误会，老叶，我知道你完全是被动，这件事本身不该怪你，我只是想知道这次到底又是什么东西？该如何彻底消灭那些蛇人！”
“不用解释，我本来就是个怪物。你打算彻底消灭的那些杀人恶魔中，也有我一个。”
“……”陈森看着我。
“好了，还是先说正事吧。据我分析，这次出现的蛇人，不一定和我有关系。不是我为自己开脱，而是他们这样疯狂的杀人，简直与疯子无异，如果是奔着我来的，就是在打草惊蛇。但同样，我也好奇另外一件事，如果不是奔着我，单纯的捕食的话，他们这么做也太嚣张了。”
“那他们应该怎么做？”
“一般的话，应该是吃掉流浪汉……说真的，我对蛇人亚种的了解其实并不多，一部分觉醒的记忆告诉我，他们大多数时候，会完美的融入人类的生活中。他们不需要每天都进食，一个月，多说吃两个人，而那些会被吃掉的目标，他们也是经过长时间的调查……总之就是一些失踪后，完全不会被人在意的人。”
“可是他们也是人……”
我点头：“我知道，我只是在分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被蛇人杀掉的普通人。不是在讨论，他们杀人这件事本身的对错。”
“那你有什么办法，找到他们吗？”
我想了想：“如果说，他们不按照常理出牌的话，找到他们还是很容易的。”
“你这话听起来很别扭。”
“不别扭，常理就是吃过人之后尽可能的隐藏，而现在，压根不隐藏……我今天先回去，你一会儿把这两天发现的死者的资料，尽可能多的给我，我回去调查一下，同时准备布线。”
“布线？”陈森好奇的看着我：“你要怎么做？”
“自然是用我的办法，这点你放心。”
“我能帮上什么忙？”
“这个忙，说真的很难帮，因为那么多人死掉，地点又那么分散，作案的显然不是一个人。你现在唯一能作的，就是巡逻……但要记得告诉你手下的兄弟，见到情况不对，不要慌，记住要用枪射对方的眼睛。打中一只，能逃命，两只全部打爆，就能够杀死他们。”
眼睛是蛇人死穴这件事，陈森是知道的，但我还是提醒了一次。
“明白了，可我还是想知道你到底要用什么办法？不如今天我跟你走，也许我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真的不用，免得吓着你。”
“那你就太笑看我了。”
这算什么？盛情难却，还是怕我跑了？随便吧，反正我一个人也无聊，陈森去了就去了……哦对，不是一个人，还有苗蔓蔓。那丫头现在我被我塞在家里，最近米旭的事情解决了，暂时没那么危险，我也没有一直牵着她。
但和那丫头估计是因为年龄差距太大，完全没什么共同语言，她倒是欢腾的开心，但在我看来，完全就是在闹我。
……
“你究竟想怎么做？这说好了调查，你怎么回家了？”陈森此刻和我来到我住处附近。
“调查，又不是一定要自己到处跑。我之前查到那两个变态杀人狂的时候，也没有用走的。”
说完，我伸出手，掌心延伸出植物：“我要扎根，然后用它们替代我的眼睛，看这附近的世界有什么异常。因为特别巧，看你的资料我发现，我家附近最近发现了两具尸体。如果他们继续不按照常理出牌的话，说不定还会继续在这里动手，到时候捉个活的……一群蛇人亚种都疯了，你说他们不是一伙的，不是有组织有纪律的，谁信？”
“叶瀚，你还真是个……怪我啊。”陈森好像没兴趣听我后半段话，重点是在看我缩回掌心的那些植物，最后问了句：“叶瀚，这样的你，思维方式还是人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想知道，我是你朋友，还是零食。”
“哈哈……”我笑了，一只手搭在陈森肩膀上：“兄弟，你是正餐。你放心，我和他们不一样，兄弟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走运，还是倒霉，我属于比他们等级更高的蛇人，对于食人的欲望，可以控制，而且说真的，那味道也不怎么样。”
“你还是吃过？”
陈森一愣，有点惊恐的看着我。
“尸体，是尸体……这事儿咱别聊了，你也不想一会儿半夜那边给你来电话，又多了几个尸体吧？赶紧和我上楼。”
对于之前的事情，我也懒得说了，陈森也许会对我多想一点，但这都是人之常情，谁都有私心，谁都不是不会防着别人的傻子。但这都是人之常情，就像我吃人的欲望一样，我能够控制，陈森也能够摆脱那些东西而去相信我，否则，他压根不会和我上楼。
没带钥匙，开门的是苗蔓蔓，这丫头永远都是那么有活力，虽然一半时间在讨厌人，但剩下的一半，却好像一颗小太阳，有温暖有光线。
“老叶，陈……陈警官。”苗蔓蔓见过陈森。
但就像怕孟梦一样，对陈森，她的印象也不怎么样，说是看着很凶，开不了玩笑的那种人。
我就问她，是不是全世界，她就觉得我不凶？
这丫头点头。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人她害怕，偏偏喜欢亲近我这怪物。
“别像耗子见了猫似的，他也不能吃了你。什么东西这么香，你做饭了？”我在门口嗅着空气中的味道，说实话那不是饭菜的香味，但却是食物的味道，是什么呢？
“嘿嘿嘿，我哪会做饭呀，我定的外卖……喏，还在厨房，我正在切呢，但是老叶你们家菜刀怎么那么顿呀！根本切不开哦！”
“你笨，还我家菜刀顿，你起开，我去弄。”说完，我换好拖鞋，也给陈森拿了一双：“走吧，你也忙了一天，没吃饭吧？”
“可我现在真的吃不下东西……不过你这鼻子倒是很厉害，我就什么味道都没闻见。”
“我又不是人。”我笑笑，走向厨房，苗蔓蔓订的外卖是烤猪手和烧鸭，味道是不错，不过……
我看着那些食物，喊道：“就这两样东西？”
“啊？啊，对呀，那你还指望有什么，也不看看你给本小姐的那点钱，我难道一天只吃一顿饭的嘛！这可是宵夜哎！”苗蔓蔓钻进厨房，在我身边打转儿。
一瞬间，那股香味儿又出现了。
我之所以问她，是不是只有这些食物，是因为我发现，我觉得味道特别好的东西，并不在这些食物之中。
那么那好味的东西，是什么呢？
我转过身，看着苗蔓蔓，仔细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我突然发现，那味道……似乎就在苗蔓蔓的身上。
“咦？老叶你那么看着我干嘛，好像变态啊。”
苗蔓蔓伸出小拳头，开玩笑似的，打在我的肚子上，我这才发现，她的食指裹着创可贴。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这是怎么搞的？！”
“啊……啊？我，我切到手了呀，都说了你家菜刀太顿嘛！不过，老叶你抓得我有点点疼，你放开，放开啊……”
我这才松手。
苗蔓蔓揉着手腕：“你怎么啦？嘶……好疼。”
我怎么了？
我找到了那股让我瞬间便嗅到的异样香味，她在苗蔓蔓身上，在她那受伤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