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上演一场恐吓剧
  “第三条是:不准搞性虐待。这一条的意思是:虽然我现在不能跟你那个了,但是,我也想那个呀。所以,你隔三差五地要给我揉揉捏捏,让我也快活一下。”
  “揉揉捏捏?”易文墨略一思索:“哦,懂了,就是这样……”说着,他把手伸到陆大丫的裤裆里,一把捏住了玫瑰花。
  “别,别,现在别,等我说完了再那个。”陆大丫赶紧夹住大腿。
  “三条说完了,最后再说说惩罚手段。如果你违反了任何一条,那么就用剪子把你小鸡鸡的头子剪掉。这是你自愿受罚的,自愿。懂了吧?”
  易文墨一惊,这个惩罚措施不就相当于“宫刑”吗。
  “这…这是谁想出的点子?”易文墨有点气愤了。
  “你别管是谁想出来的,看来,这个惩罚手段击中了你的要害。我就知道,你把小家伙看得最重。我要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只是嘴巴上说说,纸上写写,我说到就能做到。”陆大丫恶狠狠地说。
  “我逃跑了呢?”易文墨故意问。
  “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钻到十八层地底下,我也能找到你。我会请调查公司的人寻找你,我会找黑社会的人帮助我……”陆大丫胸有成竹地说。“总之,你只要违反了一条,除非你自杀了,不!你就是自杀了,我也要从你小鸡鸡上剪下头子。”
  易文墨吓出了一身汗,自己以前还真小瞧了陆大丫,没想到,她这么有主意
  ,有办法,有魄力,有胆识,更可怕的是,还这么冷血。
  易文墨打了个冷颤。他突然想起了培训点的小张,那天,一时冲激差点就吻了她。好险呀!
  陆大丫拍拍协议书:“我都说完了,你赶快签个字。”
  易文墨乖乖从床上爬起来,找了支笔,工工正正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文墨,你把裤子脱下来。”
  易文墨战战兢兢地问:“你要干什么?”
  “你这么作贼心虚,莫非外面已经有了女人?”
  “没…没有…绝对没有。”易文墨一面辩解道,一面脱掉裤子。
  “睡下!”
  易文墨仰面朝天睡下。
  “把腿分开!”
  易文墨把大腿分开。
  陆大丫抚摸着易文墨的小家伙。“你咋这么老实,难道也被吓住了?小家伙,别怕,把脑袋抬起来。”
  陆大丫抚弄了一阵子,小家伙终于昂起了头。
  陆大丫冷笑着从床头柜上拿起剪子。
  易文墨吓得捂住小家伙,惊叫道:“你…你疯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光着屁股就往门外逃。
  “胆小鬼!回来!瞧你这个熊样,不怕丢丑。”陆大丫嘿嘿笑着说:“我只是想让小家伙认识一下这把剪刀。”
  易文墨腿都吓软了,他哆哆嗦嗦地说:“大丫,你闹得太过分了,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我脑子清醒得很,也闹得很有分寸。文墨,我说了叫你别怕,来,乖乖睡好,让小家伙认识一下这把剪子。否则,你今晚明晚,永
  远也甭想睡觉。我说话算话,你懂的。”陆大丫威胁道。
  “好,我过来,不过,你一定得小心再小心,剪刀可不是闹着玩的东西。”易文墨无可奈何地又睡到床上。
  “别动,一点也没动,误伤了该你倒霉,怪不得我。”陆大丫警告道。
  “大丫,我求你了,一定一定得小心点。”易文墨闭上眼睛。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恐怖的场面。
  陆大丫一手提着萎缩的小家伙,一手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地空剪着。“小家伙,看见这个剪子了吧,锋利得很呀,一下子就能把你鸡头剪掉。你记着,不许到外面玩女人。我问你,怎么不回答呀?难道没听见我说的话?”
  易文墨赶紧说:“我听到了,我不会到外面玩女人。”
  “我没问你,我问小鸡鸡。”陆大丫用剪刀敲敲小鸡鸡:“我警告你:别忘了今晚我说的话。如果你乱玩女人,就死定了!”
  易文墨的小家伙吓坏了,萎缩得只有一寸来长。
  陆大丫扒拉了一下小家伙:“好了,训话到此结束。”
  易文墨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默默告诫自己:易文墨呀,易文墨,千万别到外面拈花惹草。
  陆大丫见易文墨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心想:还是三丫的主意好。通过今晚这一场“戏”,文墨恐怕会铭记终生了。
  培训中心正式开课了。易文墨忙得脚跟打屁股,双休日每天六节大课,周二四晚上二节小课。
  累是累点,但钱确实象流水一样,哗哗地往口袋里淌。代了一个月的课,算了算,竟然赚了一万二千多元钱。易文墨留了个心眼,他把钱一半上缴老婆,一半攒了私房钱。
  易文墨第一次尝到了“下海”的甜头。有了私房钱,易文墨的腰杆子硬多了。
  那天下午,陆二丫换休,不上班。易文墨找了个借口早早回了家。一进门,他就象饿狼一样,把陆二丫按倒在沙发上,一阵狂吻。
  陆二丫说:“姐夫,别在客厅…等会姐回来了……”
  易文墨抬头看了看挂钟,笑嘻嘻地说:“离她下班还早那。”
  俩人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缠绵,突然,门锁答地一响。
  陆二丫耳朵尖,她匆匆说了一声:“快起来!”手忙脚乱地抓起衣裤,窜回了房间。
  易文墨正在兴头上,根本没听清二丫的话。他以为二丫要撒尿,跑到卫生间去了。
  不速之客是陆三丫。
  原来,陆三丫给大姐买了一只野生甲鱼,顺路送到陆大丫的公司。陆大丫说:“我还要到银行去结帐,提着甲鱼不方便,你给我送家里去吧。”说着,把门钥匙给了陆三丫。
  陆三丫一进门,见姐夫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禁有点好笑。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从茶叽上拿起痒痒搔,在易文墨身上搔了搔。
  易文墨嘴里哼哼着:“啊!搔得好舒服。”
  易文墨以为陆二丫和他调情,笑着用手一揽:“快来吧。”
  这一揽
  ,让陆三丫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倒在易文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