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白若兰浑身起了一股道不明的变化,本能抬起来长腿圈住他的身子……
  “兰兰……”黎孜念快疯了,右手去拉扯她的裤头,探入她*的地方,没一会感觉手上……莫名就笑了起来,得意的笑了起来:“我的兰兰,你真好,你喜欢我的……”
  白若兰此时早就失去了意识,全部是本能,想要解脱,寻找着可以让她解脱的方式。她喜欢他,黎孜念哪里忍得住,可是他没经验,找了半天地方,最后还是白若兰伸手去够他,这才成了事。
  兴许是第一次,他才进去就感觉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然后就泄了……
  白若兰不懂,只觉得钻心的疼了一下,然后就完事儿了。她心头莫名空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她和黎孜念对视一眼,笑着说:“还好,原来这么快,倒是也不觉得疼了。”
  黎孜念默默的低下了头,埋在她的胸口处郁闷坏了。他特意请教过哥哥,说是在里面呆时间越长越容易受孕,可是他也太快了吧!
  但是当时真的忍不住,从未有过的感觉蔓延全身,仿佛被雷劈了,然后就傻眼了。好在兰兰是没见过世面的,否则岂不是如何笑话他。
  白若兰偷偷瞄了一眼黎孜念的宝贝,暗道,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她就疼了一下,还用上药吗?黎孜念伸手去摸了摸她下面,吓了白若兰一跳,说:“干什么。”
  “跟我还害臊!”黎孜念亲了亲她的头,道:“我们一起洗个澡。”
  “记得把白色洗帕交给外面的宫人,怕是都等着呢。”白若兰嘱咐他。虽然方才就疼了一下,可是现在一动身子,还挺难受的。
  黎孜念点了头,说:“你别动,我去使唤他们,然后过来抱你……”
  白若兰正不想动呢,羞涩的点了点头。
  ☆、第99章
  洗完澡后,黎孜念把人都轰了出去,自个给白若兰擦干净了头发,唇角又干涩起来。他每次爬墙头看丫鬟给白若兰梳头都特别有冲动的感觉,于是拿起梳子,一点点缕着兰姐儿的长发,有的地方水迹未干,滴答着水珠落在他的脚上。
  他身子一颤,拦腰抱起兰姐儿又扔到床上,下面硬的要死,眼底染上了*的火苗。
  白若兰吓了一跳,眼前一黑就被某个着急上火的人扑倒,他揉着她,放在嘴边用力的啃食,白若兰莫名抬起身子,仰着头,浑身上下是说不出的颤栗。
  直到黎孜念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摸向最令她害臊的地方……
  她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酥酥麻麻,身不由己,喉咙处冒出一个这辈子都难以相信的轻声,她脸颊通红,任由黎孜念拿捏。
  又是一次撕裂的疼痛,白若兰眼睛瞬间红了,黎孜念脸颊通红,憋着气,慢慢的开始……
  来回数次,似乎好了一些,但是还有些干涩。
  为什么不是一下?白若兰有些困惑,因为湿了渐渐不疼的快感令她迷失在呢喃的深夜里……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两个人就被外面的嬷嬷叫起来。
  她催促两个人整理服侍,六皇子还要穿戴朝服,依此去给皇太后,皇帝和皇后行礼。黎孜念三跪九叩,白若兰六肃三跪三拜。然后讨赏,认亲,这才完了流程。六皇子在外面立府,可以回家。但是皇家回门是九天后,所以太后娘娘和皇帝留他们在宫里住到第九天。
  六皇子新婚,圣人不会给她安排差事儿,于是他一心致力于如何提高房事能力。白若兰顿时吃不消,这才晓得什么进去就完事儿完全是个乌龙。好歹两个人熟悉异常,她不舒服了就骂他,哪里舒服就告诉他,倒是越来越和谐……
  反正最难为情的时候都过去了,白若兰就想着自个怎么舒坦怎么来,黎孜念大喜,兰兰在这方面也挺大气,最主要是兰兰真不懂,他说了她就信了,包括一些大尺度还以为理所应当的。黎孜念偶尔会有深深的愧疚,于是越发疼爱自己的媳妇。
  九天后,他随白若兰回门,然后再回皇子府居住。
  白府设宴,白崇礼和隋氏早就眼巴巴的盼着孩子回家。好在有去年一年兰姐儿不在身边的经历,否则依着他们曾经相依为命的感觉,怕是这九天里隋氏会日夜哭……
  皇子妃的马车到了,黎孜念搀扶妻子下马,恭敬的给未来岳父行礼。隋氏见白若兰面色红润,女婿满眼盯着女儿,心里踏实几分。
  不过照着黎孜念先前待兰兰的态度,两个人新婚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就是不知道几年后是否还能依旧如此。过日子,小打小闹是难免的,此次隋氏就打算好好教导一下女儿。
  一般来说,回门在家不能超过中午,黎孜念敬重岳父岳母,特意留下一起午饭。饭后,他陪着岳父喝了点酒,白若兰则被母亲叫回房里说悄悄话。
  黎孜念稍微有些担心……但愿傻兰兰别什么都说……
  白若兰确实没有全和娘亲说实话,因为太丢人了……
  隋氏能够让白崇礼喜欢这些年,自然有一套掌控男人的手段。
  她望着女儿,语重心长的说:“兰儿,如今你是大姑娘了,娘亲就不怕和你说的清清楚楚。关于男女那点事儿,男人对于晚上睡觉的事情可比女人脸面还看重。”
  这就是情/欲大于感情了?
  白若兰脸红,说:“女儿知道的。”每次黎孜念和她做完那事儿柔顺的跟个小猫似的,整个人挂在她的身上,也不嫌弃她有汗,不嫌弃她那处脏,还敢去亲吻……想想就羞死人了!
  “所以睡觉这种事儿无需和自己的夫君顾忌,鱼水之欢,本就不应该是一个人的享受。”隋氏越说越觉得尴尬,但是还想讲的清楚。她见过太多贤惠女子,主动给男人纳妾,结果是什么?还不如做妒妇来的幸福!你管男人爽不爽呢,自己幸福不应该最重要吗?
  “你满足了他,他自然歇了寻他人的心思。但是这世上还是有些男人,即便家中有了美娇娘,依然想去寻找新鲜感。这种新鲜感有一就会有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不要有一。你爹当年也不是没对其他女孩动过情,夫妻十余年,若想做到身体和精神都完全守着一个人,女人可以,男人却是很难。归根结底诱惑太多,你爹那身份还有人倒贴呢,何况六皇子殿下。”隋氏轻声细语道。
  白若兰傻眼,说:“娘亲,爹爹那么爱你,居然也对别人动心过?”这消息太令她难以接受了。
  隋氏笑了,摸了摸她的头,道:“傻孩子。若是有男子主动对你示好,你能一巴掌拍死人家吗?不说其他,你若是见到徐乘风,他为你终身不娶,你可会冷眼相待?若是世人允许一女二夫,你可会将他接入府里?”
  ……
  白若兰竟是有些哑口无言。
  “那还是很多年前,我和你爹成亲七八年,一直没有子嗣,你祖母看不上我,想给你爹纳妾。碰巧有一个远亲表弟携表妹前来投奔,曾在咱们家住过一年。这表妹之所以不令你爹讨厌,是因为她面上从未想过做他人之妾,她和她哥哥都是高风亮节之人,还让你祖母替她说亲事儿。女人貌美,又有才华,平日里可以和你爹接触,你爹难免生出怜悯之心。”隋氏半眯着眼睛,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依旧无法释怀。
  “那最后……”白若兰小心翼翼的问道。
  “女子对夫君的感情最为敏感,我见他心不在焉,索性冷了他。”
  “冷了爹?这岂不是给人机会?”
  隋氏笑道,说:“我和你爹老夫老妻了,我就同他摊牌,若想纳妾,可以,但不能是她。人家家族虽然没落,却终归曾是官家小姐,我如何自处?实在不成,我自请下堂,因为子嗣问题,我对不住白家,那么就成全他好了。想必婆婆不会说什么。我同你爹说完次日就去了庙里祈福,住了整整一个月。然后你爹来接我,回家后发现那两位远亲已经走了。”
  ……
  “其实人就那么点心思。他之所以选择我,无外乎是对于那女子的感情尚属萌芽的时候,更多是欣赏对方而已,还没有爱。我说的及时,以退为进,逼他选择。我故作冷漠,其实心里却是伤了,他便觉得慌了,可见当时爱我更重。若是你爹当时和那位姑娘有了什么,怕是我离开也没有用……早发现早处理早果决,最为重要。”
  白若兰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
  “其实我当时也很怕你爹真舍了我,毕竟子嗣上娘亲没理。可是那又能怎么办?你外祖父指不上,我唯独靠着他的爱在这府里过活,若是他的爱都没了,我不如破釜沉舟,大不了就是一辈子在庙里做姑子,也好过看着夫君爱上别人,我受那割心之苦强吧。”
  “娘亲……”
  “后来我将那时心痛的感觉如实告诉他,他反而更怜惜于我。女子该果决的时候果决,该柔软的时候却一定要柔软,别在乎什么脸面,夫妻间这些都是虚的。你本就爱他至深,为何不说出来呢。让他知道你是多么的爱他在乎他,比让他去猜重要太多。”
  白若兰眨了眨眼睛:“我今晚就回去和黎孜念甜言蜜语。”
  “傻孩子……我瞅着六皇子殿下待你至少四五年变不了,全看以后吧。日子要往好了过,你自个别太作就成。看管好丫鬟婆子,别让他尝鲜,否则再笼络回来就难了。你先前提出那个不许纳侧妃娘亲就觉得很好,有什么要求一定要和对方说清楚,你天天说,日后他你哪怕偷看个小丫鬟都会觉得理亏。你若是不讲,那么三妻四妾岂不是世间伦理平常,他就会觉得理直气壮。”
  白若兰红着脸,嗯了一声。
  “还有,若是怀孕了,也有好多方式可以行房中之乐,别太憋着自家男人。小册子上都有的,你要学会体谅别人,多一些理解。彼此相爱的人,理应让对方更快活……”
  白若兰娇笑的扑进娘亲怀里,说:“您女婿要知道娘亲和我说的是这些,怕是会偷乐死……”
  隋氏爱恋的摸了摸女儿发丝,道:“娘亲要回边城了,你若是……我都顾及不到啊。”边城尚有婆婆和两个儿子,若不是为了等白若兰嫁娶回门,他们年前就走了。
  白若兰立刻红了眼眶,此时对弟弟们那点妒忌的心思全没了,好在有弟弟们可以替她陪着爹娘。
  母女俩彼此对视着,抱在一起哭了。
  前院来人催,隋氏知道女儿该走了。她挽住女儿走出去,说:“日子过的舒坦,娘亲才放心。”
  她低下头附耳轻笑道:“娘亲在边城等你的好消息呢……”
  白若兰脸红,害羞的叫了一声:“娘……”
  隋氏自个受过子嗣的苦,倒是真心希望女儿能早日怀孕,尤其是皇家……
  要真无所出,可是大罪名。
  她十几年怀不了孕,后来感恩于丈夫待她的真心,再加上身体不好,曾生出过寻死的心思。现在回想起来,幸亏她活了下来,容妹虽然疼爱兰姐儿,却终归不是她娘亲啊……
  她的兰兰如此可爱美好,希望女婿懂得珍惜。
  白若兰从母亲屋子出来,看到父亲和黎孜念站在大树下,似乎是等了一阵子。黎孜念看向她,目光里是深深的情谊,隋氏轻轻叹了口气,将女儿的小手交付到女婿的手上,说:“好好待她。”
  瞬间,白若兰就泪奔了。
  黎孜念揽住她的肩头,右手扶着她的后脑轻轻揉了下,看向岳母大人,道:“一定会的。”
  隋氏点了点头,说:“我们后天就启程回家了。”边城才是他们的家。
  黎孜念嗯了一声,道:“我和兰兰今日就回皇子府居住了。府上没有公婆,一切都是兰兰做主。您放心吧。”
  隋氏宽慰的笑了一声,说:“这样最好。”
  “等一切都安排妥当,我想主动去荆州就藩,那地界离京城远,没人会盯着兰兰规矩。”他三言两语却是在给隋氏承诺,在藩地,白若兰身为静王妃一人独大,相当于土皇帝。
  隋氏本想说荆州偏远,转眼一想,再贫瘠能比边城还差吗?谁让他们家□□低呢?
  几个人彼此相视一笑,白若兰红着眼圈被黎孜念抱上马车,揽入怀里,轻声的安慰她,说:“别难过了,兰兰,你还有我呢。”
  白若兰吭吭唧唧哭了一顿,抬起头泪眼朦胧,说:“黎孜念,我可是为了你都抛弃爹娘了,你若是日后待我不好,就放了我……”
  黎孜念最听不得她说要分开的话,手劲大捏住了她的胳臂,道:“死也不舍得放你走。”
  白若兰堵着嘴巴,道:“我娘说,四五年内应该还会对我好的,可是七八年后,没有新鲜感了,一切都不好说。我才知道,我爹竟是曾有对别人动心的时候,若是你对别人动心,哪怕是一个念头,我都会非常难过。你待我那么好,让我喜欢上你了……那么便绝了对任何人再动心的念头,否则我悲痛欲绝,宁可死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黎孜念听着她抽泣的嗓音,感觉整个心脏都快碎了,生疼生疼。
  他紧紧抱住她,说:“不会的,你是我的命啊兰兰……”
  “男人情深时候不都这么讲?”白若兰挑眉,嘟囔道。
  “那我每日表白一次,说多了就成了习惯,绝对不会忘记。”
  白若兰见他着急的样子,想起娘亲让她学会理解,便不再欺负他。
  她大气的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且看你怎么做……”
  两个人回到皇子府,大门口处站着好几排人。为首的两个老头分别是张管事儿和徐管事儿。还有两个妈妈,一个是曾奶过六皇子的李嬷嬷,还有一个皇后娘娘赐给六皇子的后宅嬷嬷王氏。
  黎孜念偕同白若兰进了屋子,分别介绍给她几个重要的管事儿。白若兰的陪嫁多是绣宁在管,绣宁下面也有几个管事儿和嬷嬷。
  她如今望着王嬷嬷交上来的奴仆册子,感觉管家真是个累人的活。可是既然分府单过,便是逃不过的差事儿。如今黎孜念还能帮她熟悉府邸的丫鬟婆子,等日后他领了差事儿,或者去藩地管理荆州大小事务,更有她忙活的。
  两个人是新婚,黎孜念带她认完人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望着白若兰圆嘟嘟的侧脸,顿时有一种饿了的感觉,缠着她一起午睡。他将丫鬟们轰出去,胡乱撕扯掉白若兰衣衫,隔着亵衣摸她,轻声道:“兰兰,我又想要你了。”
  白若兰低头扫了一眼他下面的小雨伞,说:“白日不宣淫……”
  黎孜念委屈的趴在她的身上,嘴巴一边啃着她的脸颊,右手则顺着妻子玲珑的曲线直奔两腿间温暖的地方,轻声道:“那我就摸摸,不做……你让我吃。”
  白若兰脸颊通红,没一会就动了情。
  她想起娘亲说一切顺应心意,于是她伸手去掏了黎孜念裤头,然后就干了。
  完事儿白若兰觉得很难为情,黎孜念软瘫瘫的趴在她的身上,说:“兰兰,我本没那个意思,这算不算你强要了我。”
  白若兰没好气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的非常有妇人风情,让黎孜念看痴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小声说道:“兰兰,我都是愿意的。”
  白若兰不想再继续难为情的话题,她觉得身子粘糊糊的,说:“让人去倒水,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