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再挫许承亮
到了学校，林音跟萧扬道别，自己往教学楼去上课。她教的语文课，虽然腾龙以武为主、以文为辅，但是相应的文科老师请得少，她的课量反而比一般武术教练要多。
操场上进行着腾龙的每日大晨练，学员们吼声震天，朝气十足。晨练从早上八点就要开始，萧扬不需要负责，只管九点半开始的正课。
还没走到自己那班，萧扬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吼：“留他不留我，留我不留他，你自己看着办！”
许承亮的声音。
萧扬哼了一声，知道麻烦又来了。定睛一看，许承亮带着几十个学生站在操场边，不但不操练，还抱胸摆酷，一副绝不合作的样子。
雷鸣正一脸怒气地和这小子对峙，看他脸色，绝对气得够呛。他身后站着两个年轻的武术教练，不过这种场合下两人似乎派不上用场，干站着没动静。
看着萧扬走近，许承亮哼了一声，重复一遍道：“这家伙和我，老雷你看着办吧！”
萧扬看了看，许承亮身边站着贺杰，那个冯石似乎只是个客串，今天没现身。其它学生则站在他们俩身后，连阿明、陈冬等人都不例外，只是低着头没敢吱声，显然是畏于许承亮的威势。
萧扬大感奇怪，这厮不过一年轻崽子，有什么能力连雷鸣这腾龙的最高教练都不放在眼里？
暂时抛开这好奇心，萧扬一扬眉，说道：“呵呵，大家都挺闲的嘛。”贺杰在许承亮旁边嘟囔了句“闲你个蛋的闲”，萧扬脸色一变，一个箭步跨过去，抓向贺杰。
贺杰大骇后退，叫道：“你干……”没叫完，萧扬已右手抓着他后脑勺往地上一按，右脚同时一绊，贺杰一个正面着地，惨叫一声，整张脸砸在草地上！
萧扬松手站起，冷冷道：“教教你什么叫尊师重道！”
地上的贺杰痛得在地上打滚，偶尔正面朝上，众人见他鼻子完全塌了，鲜血鼻涕满脸都是，均是心里骇然。雷鸣身后的两个年轻教练就想出手，被雷鸣一把拦着。这个未老先衰的白发中年男子已经对许承亮没了办法，索性让萧扬试试手，要是真有什么恶果，自己再出面不迟。
许承亮看着同伴被打，楞是没敢动手，只怒道：“姓萧的你敢打人！”
萧扬凌厉眼神刷地瞪过去，瞪得许承亮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才缓缓道：“我现在是你的武术教练，有意见下课随便提，现在上课时间，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乖乖给我排好队操练，一是立刻从这里滚出去——当然，这堂课的学费是不退的。”
许承亮脸色变了又变，目光不由就看向萧扬身后的雷鸣。
雷鸣干咳了两下，终于开口：“承亮，你扶贺杰去医疗室吧。”
许承亮得了个台阶，忙扶起一脸鲜血、眼泪、鼻涕交集的贺杰，慢慢离开操场。
萧扬目光往学生群里一扫，不消开口，几十个学生一下子恢复了阵形，随着其它班的动作操练起来。
雷鸣吩咐了两句，留下两个武术教练监督，自己则带着萧扬到一边，感叹道：“萧老弟，你也看到了，这班学生其实挺好带，就是许承亮费事！”
萧扬不屑地道：“一看就纨绔子弟，不费多少事。雷哥，这小子背景什么？用得着这么宠着他么？”
雷鸣苦笑道：“市公安局副局长的儿子，你说我敢不敢得罪？”
萧扬有点明白过来，就本市来说，那是实权的大人物，腾龙不过是个私营的武术学校，确实招惹不起。
雷鸣叹道：“就为这小子，我前后损失了多少散打老师，要不也不会招到你。上次他不是找你麻烦吗？看着不行，这次干脆拖着全班赖课，逼我要么留下你，要么留下他，你说我怎么办？你的教学能力我是明白的，可是公安局副局长那也得罪不起，我现在是两面为难啊！”
萧扬唇角微露笑容，心里透亮。
雷鸣是个老油条，看事情闹得有点不可开交，就想把事情扔到萧扬身上，解决得是好是坏，到时候许爸怪罪下来，至少也有个顶罪的。这一点萧扬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就他自己来说，许承亮这种人是他最痛恨的那一型，典型的官二代，仗着有个厉害的老子，就横行霸道、胡作非为，恰好碰着萧扬的痛处。真要说起来，许承亮和郭阳俩，萧扬更讨厌前者。
想了想，萧扬说道：“雷哥，这事你甭担心，许承亮想要捣乱，我身为这班的负责老师，自然会处理。到时候那个许副局长要怪罪下来，我也一力承担。不过我倒有点好奇，这小子似乎不太舍得离开这学校啊。”
雷鸣得他承诺，心情大好，点头赞道：“老弟你说得对，承亮是被他爸硬塞过来的。这小子以前在社会上不务正业，有次被他爸亲手逮着，说是要按法办事，把这小子吓着了，千央万求的要改过自新，求他爸饶他一次。毕竟是心头肉，许副局长就逼他答应到腾龙来学习锻炼，所以这小崽子现在也是在危险期。但是无论怎么说，他毕竟是副局长的公子，依我看他爸就是吓唬吓唬他，怎么说都是独苗，咱们得罪不起。”
萧扬这才恍然。难怪雷鸣对许承亮的态度半怕半怒，原来有这么一层渊源。
多说几句，眼看晨练时间到了，结束的哨音吹响，萧扬回到中级２班。阿明和陈冬几个讪讪地走过来，叫了声“老师”，一个个有口难开的样子。
他们要说什么，萧扬心知肚明，也不点破，喝道：“上课了！给我排好队！”四十来个学生排好，萧扬把昨天单独训练过的八个学员挑出来，把剩下的学生分成八队，由八人作小队长，把大班变成小班管理。他在部队有过亲身体会，这样一来命令才能迅速到达所有学员，指挥方便。
分好队，萧扬一声令下，四十来人绕着操场开始热身跑步。
一圈四百米之后，萧扬拿出早准备好的秒表，勒令大家在一分钟之内完成一圈，完成的到一边练习打沙袋，完不成的继续跑，直到完成为止。
第二圈跑完，除了有限几人，三十多人都不合格。这种半冲刺性的跑步对体力、爆发力的要求都不低，这些人很多人平时缺乏锻炼，根本达不到要求。
第三圈是未合格的人跑，结果只有一个人补跑合格，其它的还是在一分钟外到达终点。有不少人甚至拿着“累了”当理由，跑跑停停，比上一圈的成绩还差。
萧扬也不生气，让合格的到操场上打沙袋，其它人接着跑。
第四圈过去，无人合格。
到了第五圈，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抗议说体力不支，要求休息。他这一提出，立刻就有五六个附和的，集体坐在草地上不起来。
萧扬早前就注意过这几人，刚才许承亮威胁雷鸣时他们就站在那小子身后，个个一脸狡猾相，要说不是许承亮指使他们来拖后腿的，萧扬自己就不信。
这么一分，看来捣乱分子也就这七八个人，其它的该都是有心来学习的。
萧扬也不发火，走到那七个学员面前，笑咪咪地道：“跑步是很累，那你们直接进入下一个练习好了。”
最先抗议的那小子问道：“下一个练习是什么？”
萧扬慢吞吞地道：“实战练习！”
七个人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问：“怎么练习？”
萧扬活动了下手脚，目光一凌，嘴角却流露出残忍笑意：“我亲自指导！”不等七人回答，一把拉起最先抗议的那小子，喝道：“站好！”对方惊慌道：“我不练！”转身就想跑。
萧扬哪会放过他，一把抓住他后领，把他扯得坐倒在草地上，正要先给他一拳，那小子突地尖声大叫：“我跑！我跑！老师！我跑还不行吗！”
萧扬捏着拳头冷喝道：“晚了！现在只能实战练习！”
那小子抱头杀猪般大叫起来：“救命啊！打人了！救命啊！”
萧扬心里大乐，这还没动手呢！嘴里却阴森森地道：“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那小子一个寒战，猛地翻身跪倒：“老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老师你饶了我吧！”
萧扬目光四扫，周围看过来的那些学员都赶紧低头做自己的事。他这才慢慢松手，轻轻一脚踢在那小子屁股上：“给老子滚到跑道上去！”那小子二话不说，飞快地爬起来，撒腿就往跑道上奔。
其它几个人不需要萧扬发话，立刻跟了上去。
萧扬拍了拍手上的草屑，愉快地道：“来，大家继续！”
这之后再没人敢偷懒松懈，第五圈过去，就多了十来个合格者。过了第六圈，所有学员都在一分钟内跑完一圈。毕竟都是中级班的学员，有一定的体能基础，六十秒只是个正常人的合格值，加把油都没问题。
所有人合格后，萧扬把学员们重新集中起来排好队。站在学生面前，他目光冷冷扫过众人，问道：“谁知道中国２０岁到３０岁阶段成年男子的四百米平均成绩是多少？”
没人回答。
萧扬满意地点点头，道：“是六十七秒！你们之中，只有五个人一次性达标，这叫什么成绩？比女人都不如！就凭这个成绩，你们也好意思上中级班？ＭＤ让你们进初级班我都觉得丢脸！男人三十一枝花，我看你们到了三十岁，就光剩花没有一了！”
有人怯怯地举起手。
萧扬点头示意他说话，那人才有点紧张地问道：“萧老师，什么叫光剩花没有一？”
萧扬板着脸喝道：“剩菊花，没棍子，真ＴＭ没文化，这都听不懂！”
操场上进行着腾龙的每日大晨练，学员们吼声震天，朝气十足。晨练从早上八点就要开始，萧扬不需要负责，只管九点半开始的正课。
还没走到自己那班，萧扬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吼：“留他不留我，留我不留他，你自己看着办！”
许承亮的声音。
萧扬哼了一声，知道麻烦又来了。定睛一看，许承亮带着几十个学生站在操场边，不但不操练，还抱胸摆酷，一副绝不合作的样子。
雷鸣正一脸怒气地和这小子对峙，看他脸色，绝对气得够呛。他身后站着两个年轻的武术教练，不过这种场合下两人似乎派不上用场，干站着没动静。
看着萧扬走近，许承亮哼了一声，重复一遍道：“这家伙和我，老雷你看着办吧！”
萧扬看了看，许承亮身边站着贺杰，那个冯石似乎只是个客串，今天没现身。其它学生则站在他们俩身后，连阿明、陈冬等人都不例外，只是低着头没敢吱声，显然是畏于许承亮的威势。
萧扬大感奇怪，这厮不过一年轻崽子，有什么能力连雷鸣这腾龙的最高教练都不放在眼里？
暂时抛开这好奇心，萧扬一扬眉，说道：“呵呵，大家都挺闲的嘛。”贺杰在许承亮旁边嘟囔了句“闲你个蛋的闲”，萧扬脸色一变，一个箭步跨过去，抓向贺杰。
贺杰大骇后退，叫道：“你干……”没叫完，萧扬已右手抓着他后脑勺往地上一按，右脚同时一绊，贺杰一个正面着地，惨叫一声，整张脸砸在草地上！
萧扬松手站起，冷冷道：“教教你什么叫尊师重道！”
地上的贺杰痛得在地上打滚，偶尔正面朝上，众人见他鼻子完全塌了，鲜血鼻涕满脸都是，均是心里骇然。雷鸣身后的两个年轻教练就想出手，被雷鸣一把拦着。这个未老先衰的白发中年男子已经对许承亮没了办法，索性让萧扬试试手，要是真有什么恶果，自己再出面不迟。
许承亮看着同伴被打，楞是没敢动手，只怒道：“姓萧的你敢打人！”
萧扬凌厉眼神刷地瞪过去，瞪得许承亮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才缓缓道：“我现在是你的武术教练，有意见下课随便提，现在上课时间，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乖乖给我排好队操练，一是立刻从这里滚出去——当然，这堂课的学费是不退的。”
许承亮脸色变了又变，目光不由就看向萧扬身后的雷鸣。
雷鸣干咳了两下，终于开口：“承亮，你扶贺杰去医疗室吧。”
许承亮得了个台阶，忙扶起一脸鲜血、眼泪、鼻涕交集的贺杰，慢慢离开操场。
萧扬目光往学生群里一扫，不消开口，几十个学生一下子恢复了阵形，随着其它班的动作操练起来。
雷鸣吩咐了两句，留下两个武术教练监督，自己则带着萧扬到一边，感叹道：“萧老弟，你也看到了，这班学生其实挺好带，就是许承亮费事！”
萧扬不屑地道：“一看就纨绔子弟，不费多少事。雷哥，这小子背景什么？用得着这么宠着他么？”
雷鸣苦笑道：“市公安局副局长的儿子，你说我敢不敢得罪？”
萧扬有点明白过来，就本市来说，那是实权的大人物，腾龙不过是个私营的武术学校，确实招惹不起。
雷鸣叹道：“就为这小子，我前后损失了多少散打老师，要不也不会招到你。上次他不是找你麻烦吗？看着不行，这次干脆拖着全班赖课，逼我要么留下你，要么留下他，你说我怎么办？你的教学能力我是明白的，可是公安局副局长那也得罪不起，我现在是两面为难啊！”
萧扬唇角微露笑容，心里透亮。
雷鸣是个老油条，看事情闹得有点不可开交，就想把事情扔到萧扬身上，解决得是好是坏，到时候许爸怪罪下来，至少也有个顶罪的。这一点萧扬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就他自己来说，许承亮这种人是他最痛恨的那一型，典型的官二代，仗着有个厉害的老子，就横行霸道、胡作非为，恰好碰着萧扬的痛处。真要说起来，许承亮和郭阳俩，萧扬更讨厌前者。
想了想，萧扬说道：“雷哥，这事你甭担心，许承亮想要捣乱，我身为这班的负责老师，自然会处理。到时候那个许副局长要怪罪下来，我也一力承担。不过我倒有点好奇，这小子似乎不太舍得离开这学校啊。”
雷鸣得他承诺，心情大好，点头赞道：“老弟你说得对，承亮是被他爸硬塞过来的。这小子以前在社会上不务正业，有次被他爸亲手逮着，说是要按法办事，把这小子吓着了，千央万求的要改过自新，求他爸饶他一次。毕竟是心头肉，许副局长就逼他答应到腾龙来学习锻炼，所以这小崽子现在也是在危险期。但是无论怎么说，他毕竟是副局长的公子，依我看他爸就是吓唬吓唬他，怎么说都是独苗，咱们得罪不起。”
萧扬这才恍然。难怪雷鸣对许承亮的态度半怕半怒，原来有这么一层渊源。
多说几句，眼看晨练时间到了，结束的哨音吹响，萧扬回到中级２班。阿明和陈冬几个讪讪地走过来，叫了声“老师”，一个个有口难开的样子。
他们要说什么，萧扬心知肚明，也不点破，喝道：“上课了！给我排好队！”四十来个学生排好，萧扬把昨天单独训练过的八个学员挑出来，把剩下的学生分成八队，由八人作小队长，把大班变成小班管理。他在部队有过亲身体会，这样一来命令才能迅速到达所有学员，指挥方便。
分好队，萧扬一声令下，四十来人绕着操场开始热身跑步。
一圈四百米之后，萧扬拿出早准备好的秒表，勒令大家在一分钟之内完成一圈，完成的到一边练习打沙袋，完不成的继续跑，直到完成为止。
第二圈跑完，除了有限几人，三十多人都不合格。这种半冲刺性的跑步对体力、爆发力的要求都不低，这些人很多人平时缺乏锻炼，根本达不到要求。
第三圈是未合格的人跑，结果只有一个人补跑合格，其它的还是在一分钟外到达终点。有不少人甚至拿着“累了”当理由，跑跑停停，比上一圈的成绩还差。
萧扬也不生气，让合格的到操场上打沙袋，其它人接着跑。
第四圈过去，无人合格。
到了第五圈，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抗议说体力不支，要求休息。他这一提出，立刻就有五六个附和的，集体坐在草地上不起来。
萧扬早前就注意过这几人，刚才许承亮威胁雷鸣时他们就站在那小子身后，个个一脸狡猾相，要说不是许承亮指使他们来拖后腿的，萧扬自己就不信。
这么一分，看来捣乱分子也就这七八个人，其它的该都是有心来学习的。
萧扬也不发火，走到那七个学员面前，笑咪咪地道：“跑步是很累，那你们直接进入下一个练习好了。”
最先抗议的那小子问道：“下一个练习是什么？”
萧扬慢吞吞地道：“实战练习！”
七个人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问：“怎么练习？”
萧扬活动了下手脚，目光一凌，嘴角却流露出残忍笑意：“我亲自指导！”不等七人回答，一把拉起最先抗议的那小子，喝道：“站好！”对方惊慌道：“我不练！”转身就想跑。
萧扬哪会放过他，一把抓住他后领，把他扯得坐倒在草地上，正要先给他一拳，那小子突地尖声大叫：“我跑！我跑！老师！我跑还不行吗！”
萧扬捏着拳头冷喝道：“晚了！现在只能实战练习！”
那小子抱头杀猪般大叫起来：“救命啊！打人了！救命啊！”
萧扬心里大乐，这还没动手呢！嘴里却阴森森地道：“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那小子一个寒战，猛地翻身跪倒：“老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老师你饶了我吧！”
萧扬目光四扫，周围看过来的那些学员都赶紧低头做自己的事。他这才慢慢松手，轻轻一脚踢在那小子屁股上：“给老子滚到跑道上去！”那小子二话不说，飞快地爬起来，撒腿就往跑道上奔。
其它几个人不需要萧扬发话，立刻跟了上去。
萧扬拍了拍手上的草屑，愉快地道：“来，大家继续！”
这之后再没人敢偷懒松懈，第五圈过去，就多了十来个合格者。过了第六圈，所有学员都在一分钟内跑完一圈。毕竟都是中级班的学员，有一定的体能基础，六十秒只是个正常人的合格值，加把油都没问题。
所有人合格后，萧扬把学员们重新集中起来排好队。站在学生面前，他目光冷冷扫过众人，问道：“谁知道中国２０岁到３０岁阶段成年男子的四百米平均成绩是多少？”
没人回答。
萧扬满意地点点头，道：“是六十七秒！你们之中，只有五个人一次性达标，这叫什么成绩？比女人都不如！就凭这个成绩，你们也好意思上中级班？ＭＤ让你们进初级班我都觉得丢脸！男人三十一枝花，我看你们到了三十岁，就光剩花没有一了！”
有人怯怯地举起手。
萧扬点头示意他说话，那人才有点紧张地问道：“萧老师，什么叫光剩花没有一？”
萧扬板着脸喝道：“剩菊花，没棍子，真ＴＭ没文化，这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