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爆炸的威力如此之大，附近方圆上百米的匈奴人都陷入了头晕目眩，耳畔嗡鸣的恍惚之中。
等到他们逐渐回过神来的时候，大批汉军骑兵已经通过围墙上的缺口杀了进来。
匈奴人的士气直接崩溃了，因为他们无法理解这次天雷般的爆炸。
未知的事务总是让人恐惧，被吓懵了的匈奴人扔下手中的兵刃，失魂落魄的四散而套。而他们的崩溃也带动了连锁反应，导致全城的防御崩溃。
羽林军是带着满腔怒火来复仇的，冲入城中之后全都化身为杀神，手起刀落之间，血流成河。
苏辰没有兴趣去阻止这场杀戮，大汉与匈奴之间纠缠数十年的血海深仇只能是用鲜血去洗刷。这事他管不到，也不想去管。
此时苏辰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寻找祭天金人上面。
匈奴人的财产多寡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要么就是看属于其的牛羊马匹和奴隶有多少，要么就是看他的帐篷有多大。
在这休屠王城里，想要找几天金人的话，只要去最大的帐篷就行，因为那肯定是休屠王的。
王城里的帐篷摆放看似杂乱，实际上还是有迹可循。
最外围的都是破破烂烂而且还小的帐篷，中间的则是大了不少而且破洞都被缝补上的帐篷。唯有到了莲花般布置的中间，才是那些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贵人头人们的华丽帐篷。
而位于整个王城最中心位置，最大最华丽的肯定是休屠王的。
此时整个王城一片混乱，所有的匈奴人都在惊恐嘶喊，拼命向着外面逃亡。
看到匈奴人彻底放弃了抵抗，霍去病将羽林军分成了一个个的百人队，一手持刀一手拿着火把，策马驰骋到处挥刀放火。
整个休屠王城之中到处都冒起了烟火，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人群，到处都是人马牛羊的哀鸣。
休屠王的王帐很大，看过去和现代世界的那些普通超市差不多。
此时的王帐门前也是一片混乱，王帐的当户，骨都侯等高层都在亡命奔逃，至于侍卫什么的，早就不见了踪影。
苏辰翻身下马，没理会那些混乱的人群，手中握着把手枪就迈步走进了王帐。
一些身穿华贵服饰，容貌美艳的女人正在收拾金银细软准备跑路。看到苏辰进来，一个个都是吓的放声尖叫。
‘啪！’苏辰一枪就打碎了一盏琉璃花瓶，对着女人们大喊“把金子都给我留下来！”
女人们脸都被吓白了，哪里还敢再收拾什么细软，纷纷扔掉包裹抱着头就跑了出去。
王帐很大，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挂着众多毛皮。四处散落着各式各样的金银细软还有各式兵器，不少堆积在四周的箱子也装满了绫罗绸缎和各种来自汉地的精美物件，尤其是以琉璃玻璃居多。
苏辰甚至看到了十多瓶自己批发来的红酒，对于匈奴贵族们的奢华富贵为之咂舌。
目光寻遍了整个王帐，也没有看到祭天金人。苏辰皱着眉头从一堆华服之中拉出来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
用手枪顶着老头的胸口“说，祭天金人在哪儿？”
老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苏辰，不明白他拿这么个小巧的玩意杵着自己是做什么。
苏辰这才想起老头根本不明白枪械的威力，转动枪口对着一旁案几上的一瓶红酒砰的一枪打碎。
等到枪口再次顶在胸口，老头这下害怕了。不过张口就是一通叽里咕噜的匈奴话。
苏辰一脸郁闷，这还得找翻译。
或许是被吓到了，老头把苏辰的郁闷当做了愤怒，害怕苏辰把自己的胸口也当成了玻璃瓶轰碎，转口居然开始说汉话。
“祭天金人在祭坛那里。”
苏辰拽着老头的衣领就向着王帐外走去，这几天他这么辛苦，为的就是那传说中用黄金打造的金人。他此时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收获自己的战利品。
意气风发的霍去病感觉非常畅快，千里奔袭匈奴人的王城，成功的为数千惨死的羽林军同袍复仇，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他的血都在沸腾。
看着四下里到处都冒着火光的休屠王城，心满意足的霍去病这才开始寻找苏辰的踪迹。
等霍去病来到位于城中的祭坛的时候，却是愕然看到苏辰正一脸郁闷的坐在石台边上抽烟。
霍去病疑惑上前“这是怎么了？”
苏辰吐出口烟圈，黑着脸指了指身后。
霍去病转头看去，就看到不远处的祭坛上有一尊金光闪闪，足有三米多高的神像。
“这是！”霍去病大喜过望“祭天金人？！”
祭祀这两个字，在现代世界之中已经不再那么重要。可在这个时代里，却是精神图腾一般的存在。
早在春秋时期，华夏人就明白祭祀的重要性。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这八个字深切的写出了武力与精神的重要性。
此战不但屠了休屠人的王城，还缴获了至关重要的祭天金人，这绝对是天大的功勋。封侯的事情，稳了。
笑的嘴都合不拢的霍去病，好奇的询问苏辰“你不是想要这金人吗？现在找到了，为何闷闷不乐？”
苏辰掐灭烟头，伸出了手。他的手掌上有一层淡淡的金粉。
“我以为这是纯金的，谁知道居然是青铜的，只不过镀了一层金粉，而且还是个洋和尚。”
“洋和尚？”这时代佛教还没有传入中原，霍去病对这个新名词完全不理解。
苏辰带着他走到金人面前，指着金人的脸“你看他的脸，是不是和长安城里东市卖椰枣和葡萄酿的胡人很像？”
霍去病仔细看看，还真是很像。
眉高目深，鼻梁高挺，外加满脸的络腮胡子，妥妥的西域胡人的样貌。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阿瑞斯的雕像。”苏辰为霍去病解释“两百多年前，在遥远的西方有一个叫做亚历山大的人，带着一支希腊军队发起了一场大规模的东征。他们一路上征服了大量的土地，并且修建希腊化的城镇。像是大宛国其实就是他们的后裔。”
“哦哦。后面呢，这雕像是那什么山大带来的？”很明显，霍去病对这种异国风情的事情很有兴趣。一边催促苏辰继续说，一边熟练的去拿苏辰的烟盒。
苏辰笑着“亚历山大死了之后，他的帝国被手下将军们瓜分，大宛国就是其中之一。他们在西域一带传播希腊文化，喜欢做各种各样的雕塑。这个就是其中之一。”
“你怎么知道的？”
苏辰示意祭坛边上的那个匈奴老头“他说自己是休屠部的相国，说这金人是他们从大宛人手里抢来的。这尊青铜雕像，就是希腊人崇拜的战神阿瑞斯。”
明明已经是笑的合不拢嘴了，可霍去病还要强行忍耐下来去安慰苏辰“虽说这不是金子做的，可这也是一份难得的功勋，天子必然重赏。”
苏辰深呼吸一下“你觉得皇帝会给我黄金？”
刘彻并不禁止苏辰在长安城做生意赚钱，可想让他直接给黄金却很难。因为刘彻就想用黄金来诱惑苏辰拿长生药出来。
霍去病一顿“没有金子，也可以有别的东西。”
苏辰抬头看着他“那我把别的东西给你，你把你的金子都给我。”
霍去病平静起身，扔掉烟头还踩上一脚。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四方步越走越远“今天天气真不错。”
一架马车缓缓向着东南方向驶去，四周是数百名欢声笑语的羽林军。而在他们的身后，则是烈焰冲天，整个城镇都被浓烟所笼罩的休屠王城。
羽林军们开始南返长安城，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至于苏辰，则是满心落寞的回到了现代世界。
他已经旷课快一个星期了，明天必须去上课才行。
回到出租房的苏辰，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众多高档小区的宣传材料，皱眉叹息不已。
他本想着如果匈奴人的祭天金人真的是黄金打造的话，估计得有一吨重。这么多的黄金出手，再顶级的房子也不在话下。
只可惜，梦想破碎了，短期内他还要在这间出租房里继续住下去。
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的苏辰，拿起手机准备叫外卖，手机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看了下居然是方馨颜打过来的，苏辰也是疑惑，不知道她找自己有什么事。
“有事？”
接通电话，苏辰随意询问。不过手机那头却是一片沉寂，只有一个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响。
苏辰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能听出来，这呼吸声是男人的。
沉寂片刻之后，一个略带沙哑，声调有些怪异的声音响起“苏先生，这是我们第一次通话。”
苏辰坐起身来“你是谁？为什么用方馨颜的电话打给我？”
“方馨颜女士正在我这里做客。”手机那头响起了脚步声，片刻之后苏辰就听到方馨颜那带着哭腔的呼喊“救命。”
这下苏辰知道这不是什么恶作剧，是真的出事了。
苏辰平静的掏出香烟“想要什么，说吧。”
手机那头响起了有些刺耳的笑声“你误会了，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是请你女朋友来做客。当然了，如果你也愿意来一起共进晚餐，我会感觉非常荣幸。”
苏辰眯起了眼睛“地址。”
“有辆车在你家楼下等着你。”
苏辰起身穿鞋，挂断手机之前再次询问“你是谁？”
手机那头沉默了片刻“你可以叫我小丑。”
等到他们逐渐回过神来的时候，大批汉军骑兵已经通过围墙上的缺口杀了进来。
匈奴人的士气直接崩溃了，因为他们无法理解这次天雷般的爆炸。
未知的事务总是让人恐惧，被吓懵了的匈奴人扔下手中的兵刃，失魂落魄的四散而套。而他们的崩溃也带动了连锁反应，导致全城的防御崩溃。
羽林军是带着满腔怒火来复仇的，冲入城中之后全都化身为杀神，手起刀落之间，血流成河。
苏辰没有兴趣去阻止这场杀戮，大汉与匈奴之间纠缠数十年的血海深仇只能是用鲜血去洗刷。这事他管不到，也不想去管。
此时苏辰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寻找祭天金人上面。
匈奴人的财产多寡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要么就是看属于其的牛羊马匹和奴隶有多少，要么就是看他的帐篷有多大。
在这休屠王城里，想要找几天金人的话，只要去最大的帐篷就行，因为那肯定是休屠王的。
王城里的帐篷摆放看似杂乱，实际上还是有迹可循。
最外围的都是破破烂烂而且还小的帐篷，中间的则是大了不少而且破洞都被缝补上的帐篷。唯有到了莲花般布置的中间，才是那些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贵人头人们的华丽帐篷。
而位于整个王城最中心位置，最大最华丽的肯定是休屠王的。
此时整个王城一片混乱，所有的匈奴人都在惊恐嘶喊，拼命向着外面逃亡。
看到匈奴人彻底放弃了抵抗，霍去病将羽林军分成了一个个的百人队，一手持刀一手拿着火把，策马驰骋到处挥刀放火。
整个休屠王城之中到处都冒起了烟火，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人群，到处都是人马牛羊的哀鸣。
休屠王的王帐很大，看过去和现代世界的那些普通超市差不多。
此时的王帐门前也是一片混乱，王帐的当户，骨都侯等高层都在亡命奔逃，至于侍卫什么的，早就不见了踪影。
苏辰翻身下马，没理会那些混乱的人群，手中握着把手枪就迈步走进了王帐。
一些身穿华贵服饰，容貌美艳的女人正在收拾金银细软准备跑路。看到苏辰进来，一个个都是吓的放声尖叫。
‘啪！’苏辰一枪就打碎了一盏琉璃花瓶，对着女人们大喊“把金子都给我留下来！”
女人们脸都被吓白了，哪里还敢再收拾什么细软，纷纷扔掉包裹抱着头就跑了出去。
王帐很大，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挂着众多毛皮。四处散落着各式各样的金银细软还有各式兵器，不少堆积在四周的箱子也装满了绫罗绸缎和各种来自汉地的精美物件，尤其是以琉璃玻璃居多。
苏辰甚至看到了十多瓶自己批发来的红酒，对于匈奴贵族们的奢华富贵为之咂舌。
目光寻遍了整个王帐，也没有看到祭天金人。苏辰皱着眉头从一堆华服之中拉出来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
用手枪顶着老头的胸口“说，祭天金人在哪儿？”
老头一脸疑惑的看着苏辰，不明白他拿这么个小巧的玩意杵着自己是做什么。
苏辰这才想起老头根本不明白枪械的威力，转动枪口对着一旁案几上的一瓶红酒砰的一枪打碎。
等到枪口再次顶在胸口，老头这下害怕了。不过张口就是一通叽里咕噜的匈奴话。
苏辰一脸郁闷，这还得找翻译。
或许是被吓到了，老头把苏辰的郁闷当做了愤怒，害怕苏辰把自己的胸口也当成了玻璃瓶轰碎，转口居然开始说汉话。
“祭天金人在祭坛那里。”
苏辰拽着老头的衣领就向着王帐外走去，这几天他这么辛苦，为的就是那传说中用黄金打造的金人。他此时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收获自己的战利品。
意气风发的霍去病感觉非常畅快，千里奔袭匈奴人的王城，成功的为数千惨死的羽林军同袍复仇，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他的血都在沸腾。
看着四下里到处都冒着火光的休屠王城，心满意足的霍去病这才开始寻找苏辰的踪迹。
等霍去病来到位于城中的祭坛的时候，却是愕然看到苏辰正一脸郁闷的坐在石台边上抽烟。
霍去病疑惑上前“这是怎么了？”
苏辰吐出口烟圈，黑着脸指了指身后。
霍去病转头看去，就看到不远处的祭坛上有一尊金光闪闪，足有三米多高的神像。
“这是！”霍去病大喜过望“祭天金人？！”
祭祀这两个字，在现代世界之中已经不再那么重要。可在这个时代里，却是精神图腾一般的存在。
早在春秋时期，华夏人就明白祭祀的重要性。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这八个字深切的写出了武力与精神的重要性。
此战不但屠了休屠人的王城，还缴获了至关重要的祭天金人，这绝对是天大的功勋。封侯的事情，稳了。
笑的嘴都合不拢的霍去病，好奇的询问苏辰“你不是想要这金人吗？现在找到了，为何闷闷不乐？”
苏辰掐灭烟头，伸出了手。他的手掌上有一层淡淡的金粉。
“我以为这是纯金的，谁知道居然是青铜的，只不过镀了一层金粉，而且还是个洋和尚。”
“洋和尚？”这时代佛教还没有传入中原，霍去病对这个新名词完全不理解。
苏辰带着他走到金人面前，指着金人的脸“你看他的脸，是不是和长安城里东市卖椰枣和葡萄酿的胡人很像？”
霍去病仔细看看，还真是很像。
眉高目深，鼻梁高挺，外加满脸的络腮胡子，妥妥的西域胡人的样貌。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阿瑞斯的雕像。”苏辰为霍去病解释“两百多年前，在遥远的西方有一个叫做亚历山大的人，带着一支希腊军队发起了一场大规模的东征。他们一路上征服了大量的土地，并且修建希腊化的城镇。像是大宛国其实就是他们的后裔。”
“哦哦。后面呢，这雕像是那什么山大带来的？”很明显，霍去病对这种异国风情的事情很有兴趣。一边催促苏辰继续说，一边熟练的去拿苏辰的烟盒。
苏辰笑着“亚历山大死了之后，他的帝国被手下将军们瓜分，大宛国就是其中之一。他们在西域一带传播希腊文化，喜欢做各种各样的雕塑。这个就是其中之一。”
“你怎么知道的？”
苏辰示意祭坛边上的那个匈奴老头“他说自己是休屠部的相国，说这金人是他们从大宛人手里抢来的。这尊青铜雕像，就是希腊人崇拜的战神阿瑞斯。”
明明已经是笑的合不拢嘴了，可霍去病还要强行忍耐下来去安慰苏辰“虽说这不是金子做的，可这也是一份难得的功勋，天子必然重赏。”
苏辰深呼吸一下“你觉得皇帝会给我黄金？”
刘彻并不禁止苏辰在长安城做生意赚钱，可想让他直接给黄金却很难。因为刘彻就想用黄金来诱惑苏辰拿长生药出来。
霍去病一顿“没有金子，也可以有别的东西。”
苏辰抬头看着他“那我把别的东西给你，你把你的金子都给我。”
霍去病平静起身，扔掉烟头还踩上一脚。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四方步越走越远“今天天气真不错。”
一架马车缓缓向着东南方向驶去，四周是数百名欢声笑语的羽林军。而在他们的身后，则是烈焰冲天，整个城镇都被浓烟所笼罩的休屠王城。
羽林军们开始南返长安城，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至于苏辰，则是满心落寞的回到了现代世界。
他已经旷课快一个星期了，明天必须去上课才行。
回到出租房的苏辰，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众多高档小区的宣传材料，皱眉叹息不已。
他本想着如果匈奴人的祭天金人真的是黄金打造的话，估计得有一吨重。这么多的黄金出手，再顶级的房子也不在话下。
只可惜，梦想破碎了，短期内他还要在这间出租房里继续住下去。
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的苏辰，拿起手机准备叫外卖，手机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看了下居然是方馨颜打过来的，苏辰也是疑惑，不知道她找自己有什么事。
“有事？”
接通电话，苏辰随意询问。不过手机那头却是一片沉寂，只有一个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响。
苏辰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能听出来，这呼吸声是男人的。
沉寂片刻之后，一个略带沙哑，声调有些怪异的声音响起“苏先生，这是我们第一次通话。”
苏辰坐起身来“你是谁？为什么用方馨颜的电话打给我？”
“方馨颜女士正在我这里做客。”手机那头响起了脚步声，片刻之后苏辰就听到方馨颜那带着哭腔的呼喊“救命。”
这下苏辰知道这不是什么恶作剧，是真的出事了。
苏辰平静的掏出香烟“想要什么，说吧。”
手机那头响起了有些刺耳的笑声“你误会了，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是请你女朋友来做客。当然了，如果你也愿意来一起共进晚餐，我会感觉非常荣幸。”
苏辰眯起了眼睛“地址。”
“有辆车在你家楼下等着你。”
苏辰起身穿鞋，挂断手机之前再次询问“你是谁？”
手机那头沉默了片刻“你可以叫我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