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韫铭的母狗(H)
  “啊啊啊……”林子妍的双乳因为谢韫铭在身后猛烈地冲刺有节奏的摇晃。
  巨物在下体不断地进出,空虚与充实快速交替。
  小穴源源不断地往外渗着淫水,随着肉棒进出被堆积在穴口然后顺着流下去。
  林子妍不自觉地自己扭动着屁股去应和龟头的位置,好让它每一次都能精准顶住她的兴奋点。
  “好舒服……嗯……好爽……”
  突然床边的手机响了,林子妍一惊。
  她的紧张让谢韫铭又感受到一阵温热湿滑的包裹。
  谢韫铭拿过手机放在她面前。
  “不要!不要接!”
  谢韫铭接听并打开免提,电话那头传来男声。
  “林小姐是吧?”
  谢韫铭慢悠悠地进出,扶着臀部的手,滑到林子妍的耻骨下,挑逗着已经肿胀的阴蒂。
  “嗯……”林子妍紧咬嘴唇强忍。
  谢韫铭看到她这副模样,恨不得贯穿了她。
  “您的外卖到了,我……敲门没人应。”
  “麻烦你……”
  林子妍话没说完, 谢韫铭已经彻底深入,直抵宫口。
  “放在门口……唔……”
  林子妍一边忍耐不发出呻吟。
  谢韫铭挂掉电话,摘掉林子妍手上的束缚,将她转过身,与自己面对面。
  “坐上来。”
  林子妍双臂搭在谢韫铭的肩头,骑上肉棒。
  “这样不行……太深了……”
  谢韫铭双手环住她的腰背,吻上她细嫩的脖子。
  “自己动。”
  林子妍听话地扭动腰肢,放肆地呻吟起来。
  长发垂在谢韫铭的胸口,轻扫着皮肤。他拂开她的碎发,媚眼如丝。
  迷醉的表情,好像在渴求他送她高潮。
  “真想让他出来看看你这副样子。”
  林子妍微微蹙眉,顾不上谢韫铭的自尊折辱。
  “嗯……”
  “叫出来,你是什么?”
  谢韫铭按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在他身上汲取快乐。
  “是母狗……”
  “谁的母狗?”
  “你的母狗……求求你……”林子妍带着哀求,抱紧谢韫铭,牙齿轻轻啃咬他的肩膀。
  “说我的名字。”
  “谢韫铭……”
  谢韫铭疯狂吻着她的脖子,粗重地喘息着。
  “大点声,连起来给他听。”
  “我……是谢韫铭的母狗……”
  谢韫铭加快抽插,林子妍穴口被撞的啪啪作响。
  “啊啊啊啊啊……”
  “再大点声!”
  “是你的母狗,啊啊!我是谢韫铭的母狗!啊啊啊……”
  林子妍在肉体和心理双重刺激下,一下冲到高潮,不停重复淫荡的话。
  谢韫铭再也忍不住,把脸埋在她肩上,就要喷涌出来。
  林子妍似乎感觉到,立刻醒神起身,把自己拔出来。
  肉棒脱离粉穴的一瞬间,浓稠滚烫的精液喷在林子妍的小腹。
  胀的发亮的龟头还在一点一点地往外吐着欲望。
  谢韫铭沉吟。
  抬眼瘫软在床上的林子妍。
  她居然主动拔出来,生怕自己射在里面?
  她到底想要什么,谢韫铭越来越不懂。
  谢韫铭扣上衬衫的扣子,提起外套。
  林子妍逐渐清醒,理智恢复过来,意识到这个房间里刚才发生了什么,内心涌上一股绝望,呆呆地看着暴雨洗刷着玻璃。
  谢韫铭也没有说话,只留下干脆地关门声。
  没过多久,洗手间里有了动静。
  程辛乔终于出来了,看着房间里一片狼藉,空气中还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他走到床边,替赤身裸体的盖好被子。
  又是另一声干脆的关门声。
  林子妍转脸,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
  被单随着抽泣,轻轻抖动。
  接下来的一周,林子妍如同行尸走肉。
  除了在拍戏的时候有情绪的波动,其他时间就像一副没有灵魂的木偶,迟钝地做所有事。
  她受过很多的屈辱和委屈,憎恨那些以钱和权力要挟她的男人,不至于总是拷问自己的灵魂。林子妍虽然不高尚,但还能自洽的活着。认识谢韫铭之后,某些信念开始崩塌了。
  她开始憎恨自己。
  她享受谢韫铭在肉体上带来的欢愉,享受那种病态的羞辱,并且这欢愉还能带来直接的利益。
  就像一个美丽而危险的深渊,里面装满了林子妍渴求的一切,吸引她掉进去。
  如果说靠陪睡上位是肉体堕落的开始。
  那,程辛乔在的房间,就是她灵魂堕落的开始。
  谢韫铭的每一道命令,都在囚禁抹杀她仅剩的一点纯洁。
  更可怕的是,她想单独被困其中。Yuki也好,别的女人也好,都不能分掉。
  她好憎恨这样的自己,憎恨并沉醉。
  谢韫铭,像强效违禁药品。
  谢仲鸿把刀叉狠狠拍在桌子上,直接敲裂了餐盘。
  谢韫铭知道他看到了自己被偷拍的艳照,很是坦然,一口喝掉杯子的酒。
  “我吃好了,走了。”
  “愚蠢!你觉得自己干一堆蠢事就能气到我?蠢货!”
  谢韫铭拿餐巾擦了擦嘴,扔在桌上。
  “玩女人而已,不是什么大错吧?”
  “也要看你玩的是什么女人!”
  “怎么了,你可以玩的,我就不能?我只是玩,而你,搞出了一个孽种。”
  谢仲鸿怒不可遏,一巴掌扇过去。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谢韫铭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逼近谢仲鸿。
  “你又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谢韫铭笑着直视谢仲鸿,眼神寒冷无比。
  “当了这么多年父子,你是一点都不了解我。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有趣。”
  谢韫铭推椅子起身,提前外套,忽而转身,笑着看谢仲鸿。
  “说不准,我还随便娶了什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