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篇:杂物间(中)
  柳时有一瞬间怀疑即使她回答“不想”,他也会继续掐下去。
  她嘴一撇,瞪着他,“我这么爱你,你却想我死???”
  “……”
  姑娘楚楚可怜时,他想将她玩死。
  姑娘开始皮时,他只想一巴掌拍她屁股上。
  事实上他确实这么做了,顿时什么巷子什么车震全被他抛之脑后,他恶作剧般揉乱她头发,“怎么就这么皮?嗯?”
  气氛一刹那轻松,男人目光恢复明亮。
  柳时后怕地出了一身汗,两条细嫩手臂环住他脖颈,讨好地撒娇,“你刚刚好吓人哦,亲爱的,难道你单身这么久是因为和你谈恋爱要命?”
  白季帆:“……”
  “这倒不至于……”他嗓音低下去,转而抬手给她另一半屁股也拍一巴掌,“你又开始和我皮。”
  隔着裤袜和裙子,这两巴掌不疼,她做出很疼的样子,“男朋友你好凶呜呜……人家是说真的嘛,你刚刚吓坏我了……把人家逼水都吓干了啦。还有嘴唇,嘴唇也好痛……”
  她观察他表情变化,小心翼翼撒娇,努力把事情扯回来。
  天啊,如果和他谈恋爱随时有被掐死的风险,她一定尽快要想办法分手。
  白季帆舔她唇上伤口,动作温柔细致,却让柳时瑟瑟发抖。
  怕的。
  “我是有点……”白季帆手掌探到她裙下,摸到马上要掉下来的杠铃,顺势将它拔出来,“变态。”
  “呃……”
  杠铃拔出来的一瞬间有快感产生,柳时拽住他袖子,为他用这个名词称呼自己而感到心惊。
  “我不想和变态谈恋爱。”
  她松开他袖子,有逃跑的冲动。
  这次变成白季帆沉默,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眼神打量柳时,将她这张熟悉清丽的脸看了好些遍,笑容有些古怪,“你的意思是,要么我克制自己,要么分手?”
  柳时再次被吓到,做好了逃跑的准备,“是。”
  一场简单纯粹的性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跑什么?”他抓住她想要退缩的肩膀,大力按住,“我能吃了你不成?”
  他越是这样,柳时越心慌。
  “你放手,你现在这样就是要吃了我。”她深吸一口气,忍着发麻的头皮掰他手指,“这里隔音不好,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男人语调玩味,“你是在提醒我要捂上你的嘴吗?像这样?”
  他一手叩住她后脑勺,一手捂住她的嘴。
  她顿时炸毛,怒视他,小手啪啪往他脸上拍,往他眼睛上抓。女孩疯起来力气很足,留着准备做美甲的指甲将他眼角抓出一道伤。
  “死丫头!”
  他被气急,拽住她胳膊反剪到身后。她是跪姿,这姿势让她胸部挺起,她羞愤愈加,骂他:“变态!”
  “你还上瘾了是不是?”他钳制她双手,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呛她,“你逼里塞着变态买的跳蛋,爽时叫季帆,爽完叫变态?”
  柳时挣脱无果,郁闷地瘪嘴,“你自己说你是变态的,又不许我叫,哼,你真双标。”
  小姑娘不严肃了,气氛再次缓和。他哼笑着把人捞起来,压在他刚刚坐的桌子旁,手心伸到她穴下,舔她耳朵诱惑她,“把跳蛋挤出来,我想进去了。”
  又又又被转移话题,柳时忍着耳朵上那股麻感,板着一张小脸,“你先说清楚。”
  “不说清楚你就分手吗?”他惩罚似的咬她耳垂,摸到遥控器,轻轻一按,柳时穴内跳蛋从静止开始震动,“想好了再说。”
  “唔……”她撑着桌沿,小脸没办法维持冷静,咬着唇不想泄露出呻吟。
  “嗯?怎么不说话了?”他趁她放松戒备的时候,快速解下领带绑住她的双手,再解开皮带,撸动欲望时全程盯着她,好似是她在帮他撸。
  “混蛋……”
  她拼命踢他,架不住男女天生力气悬殊,眼睁睁看他架起她的腿,捅入她小穴。
  “呜……”
  里面有一个跳蛋,被她夹在深处,他只在外面浅浅插她,正好每一下触碰到G点,他在她耳边享受喘息,“嗯……宝贝真紧,小甜心,你看看你今天穿的什么来?爽吗?还想和我分手吗?”
  柳时才不想看,躺平任嘲,素白的脸皱成一团,对他直翻白眼,做无声的鄙视。
  白季帆饶有兴致看她忍耐的模样,插了一会儿,低头欣赏她的穿着。
  她把裤袜中间剪开了,现在看起来只是加厚的情趣开档袜,她就这样一路真空夹着跳蛋和杠铃过来找他。
  他能想象到她剪它的时候是什么心情,自然也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他偏不回答她,蹲下身舔她阴部,唇舌同她穴口相接发出渍渍水声,渐渐的,舌尖探进穴口,在她里面打弯,舔砥她内壁的褶皱。
  她身子最是熟悉他,在他越发高潮的技巧下化成一滩水,那呻吟声终于脱口而出,“嗯啊……”
  只是一瞬,她又咬住嘴唇,用鞋子踹他头,成功再次把白季帆气到。
  “我说你是真没完了?”他气急败坏,黑着脸一把将人抓下来,翻过去摆出站着后入的姿势,在女孩强烈的拒绝中插进去,把跳蛋顶到最里面,肉棒顺着跳蛋开辟出来的路进攻。
  “除了我还有别人能把你干的这么爽?”他嗤笑着擦掉她眼角泪水,拽她头发打她屁股,用她最爱的方式弄她,“爽不爽?分不分手?说话!”
  跳蛋被他恶劣调到最高档位,臀上每挨一次打,她都下意识夹得更紧,被他调教到刻进骨子里的性爱方式所带来的快感令她无力继续对抗,她给出了他想要的回答:“爽……分……”
  哼哼,狗男人,她当打一次分手炮好了,她才不想死在他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