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去做头发。」
  我的心快跳出了嗓子眼，江帆细细打量了我的神色，我觉得他要看穿我了。
  「怎么了？」
  我故作天真地问他。
  「没什么。我陪你去？」
  我在他身后看到了江枫的车，紧张地站都站不稳了。
  腿一软，摔在江帆怀里。
  我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他回了头。
  车放慢了速度，江枫看了我一眼，没停车。
  车消失在街角。
  我在江帆怀里松了口气，惊魂未定地挽着他的胳膊：
  「你今天不是要加班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担心你等急了。」
  他在我脖颈间嗅了嗅，在我耳边低声问：
  「喷香水了？」
  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明明是他出轨在先，可我却紧张得呼吸暂停。
  他没等我说什么，一手搂着我的腰提起来，把我扛在了肩膀上。
  一路把我扛回了家。
  「做什么！放我下来！」
  他一言不发，按了指纹开锁，踢开卧室的门，把我扔在了床上。
  开始脱衣服。
  我要起来，被他推了一把，摔了回去。
  38.
  最终我哭了。
  他停了下来，伏在我身上亲我：
  「猪猪，你别哭。」
  「你别压我！」
  我真的觉得恶心，我能在他身上闻到那股马鞭草的味道，是我们家的香氛。
  他刚抱了林贝贝，要和我做，我做不下去。
  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
  讪讪地退到一边哄我：
  「猪猪，我刚才太急了。」
  「看到你我没忍住嘛。」
  「给我操操好不好猪猪，都素了半个月了，老公这里很硬。」
  他拉着我的手，隔着内裤按在他裤裆上。
  我想起了跨年那天，江枫的鸡巴插在我身体里，他在我耳边粗喘的声音。
  我有点想他。
  「我肚子疼。」
  江帆把我的手塞进了裤裆里揉了两把，我手都不想要了。
  「我真的肚子疼。」
  我觉得恶心。
  39.
  他手机响了，我看到了他的备注。
  他接了电话：
  「哥，什么事。」
  我吸了吸鼻子，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
  江帆看了我一眼：
  「很急吗，明天行不行？」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叹了口气：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回公司。」
  他挂了电话，手捧着我的脸蛋：
  「珠珠，我要回公司。」
  「真的是加班。」
  「不信你问我哥。」
  我点了点头，他又说了些哄我的话，给我倒了杯热水，穿衣服往外走。
  他出了门，江枫给我打了语音电话：
  「刚才那个门，下来。」
  「我不想去了。」
  我有点害怕，莫名其妙的。
  我觉得江帆未必是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如果他知道我出轨，他会打死我。
  我害怕。
  他刚才压着我，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悬殊之大，让我确定，他可以轻而易举，对我做任何事。
  伤害我的事。
  「林珠珠，下来。」
  我按断了电话，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把江枫拉黑了。
  我脑子里很乱。
  报复的想法或许很幼稚，我应该想办法拿到证据，尽快离婚。
  我不能再和他纠缠下去了。
  门响了。
  有人在按密码。
  我以为江帆忘了带什么东西，心烦意乱地擦了眼泪，希望他别进卧室。
  因为我真的没心情应付他。
  可惜事与愿违，卧室门被拧开，我挤出了一丝笑容，却在看见江枫的那刻僵在嘴角。
  江枫站在卧室门口：
  「出去，还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