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龑VS彭川17: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容龑的妻子
  冉苒一看安妮的样子立马猜到了什么,没有再吭声,这丫头踩人也能踩错了,现在她脚面上疼得厉害,要不是实在是忍不住,她也不至于出声。
  安妮感觉到姬妈妈看她,大家都看她,头垂得更低,心口像火烧着,脑海里诡异地漂过一个脑筋急转弯丕。
  猪是怎么死的?——笨死的!
  可是,她明明比没有那么笨,安妮低着头扁了一下嘴巴,皱紧了眉头,突然郁闷之极,吃嘛嘛不香!他就不能脚放在那里,乖乖地让她踩一下?
  ……
  过了一阵,安妮偷偷地看姬妈妈的脚,好在她穿的是拖鞋,不是高跟鞋,还是脱了鞋子隔着袜子踩得,应该不会受伤吧婕?
  她偷偷地瞄了姬唐一眼,只见他眸色幽沉,正炽热地看着自己,心又咕咚咕咚跳起来!
  “我…我、我吃饱了……”她站起来,不敢看大家的脸色,夹着尾巴逃之夭夭。
  姬唐放下筷子,抬头扫了一眼冉苒,“妈,没事吧?”
  冉苒看向姬唐,“要踩的人是你吧?我踩你试试,你有没有事!”
  冉苒直接狠狠踩了一脚姬唐,不知道儿子怎么招惹那丫头了。
  姬唐闷闷地看了一眼冉苒,无可奈何,“她不好意思了,我上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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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没有反锁门,突然想到门响,一回头就看到姬唐进来了,哼了一声别过了头。
  下一秒,姬唐长臂将她圈进怀里,一只大手已经钻入领口,用力地揉捏。
  安妮被揉得呆愣在那里,面色潮红,浑身发热,半天才反应过来,一口咬上了姬唐的手臂,“快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姬唐没有理会,低头吻上她的脖子,唇上渐渐传过去滚烫的温度,烫的安妮站立不稳,咬着的精壮手臂的牙齿真用了一些力。
  姬唐皱了皱眉头,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吃饭的时候怎么了?”
  安妮剧烈的挣扎,“你为什么偷偷地脚挪开!”
  “偷偷?你用错词了。”姬唐一边说着一边将安妮身上的衣服从脖子上脱去。
  安妮转身,两手环胸,和姬唐怒目相视。
  姬唐眸色幽沉地盯着安妮,“表情不对!”
  “你要什么样的表情?”安妮哼了一声,瞪着姬唐。
  姬唐伸手抚摸安妮的脸颊,掌心带着一股磨人的力道和温度。
  安妮脸上红红地,瞄了一眼姬唐,“讨好也没有用!就是不配合!”
  “讨好?我想你搞错了。”姬唐抓住安妮的手臂。
  安妮使劲地抱紧双臂,姬唐稍微一用力已经扯开了,低头吻向她的胸口。
  安妮怎么也挣扎不开姬唐,腿和胳膊渐渐酸了,加上昨天中午和晚上的剧烈运动,已经困乏的没有了一丝力气,最后软哒哒地摆放在床上。
  姬唐吻了一下她的唇,眸色沉幽地盯着安妮,“不喜欢吗?”
  “太多了,有点疼!”安妮乞求地看向姬唐,她才例假刚好,已经被过度利用了!
  姬唐深吸了一口气,坐起来,坐到了一边,修长的手指捏着旁边的衣服,套在她脖子上,拉到了她腰际,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
  安妮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心里突然空落落的,说不清什么滋味,好像缺了点什么,撇了撇嘴巴,爬在床上玩手机,无意中进了论坛,看到有人抱怨夫妻生活次数太少、还有xing|无能什么的,感觉这种事情离她好遥远!
  她慢慢地翻看,才知道原来人家都是一周一两次,而她家,反正一个周算下来,怎么也比七次多,要是出差一次或者例假前后,还会加量恶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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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唐洗完澡出来,听到匀称的呼吸声,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没有一点睡相的安妮,将手机从她手里抽出来,看了一眼停留的画面,眸色幽沉了许多,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了几分,不是疼惜她,真想把她直接……
  他的视线艰难地从安妮身上移开,躺到她旁边,侧头看安妮。
  安妮睡
  tang得很舒服,闭着眼睛,嘴角带着一丝笑。
  姬唐抬手,轻碰了一下她的脸颊,很快又移开了,侧头看向相反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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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
  冉苒吃过饭,和容龑彭川聊天。
  彭川喜欢孩子,抱着小七总是走神,她也喜欢小七,要是自己也有这样一个女儿多好?她希望孩子以后可以和安妮那样单纯,每天开开心心的,多好!
  小七含含糊糊地叫了一声,“阿阿……”
  彭川应了一声,对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叫阿姨。”
  “阿阿……”
  彭川笑了一下,心情难得很好。
  容龑看到她笑了,心情好了许多,就知道带她来这里,心情会好,只是姬唐显然已经很不欢迎他了!弟兄几个里面,最难搞的就是唐唐!
  吃完饭,想到要午休,容龑看向冉苒,“大姨,我们先回去了,改天过来蹭饭。”
  ……
  回到住处,容龑看向彭川,“喜欢孩子?”
  彭川抬头看向容龑,“……”
  “那就好好调养身子,我已经找了一个营养厨师,周三就过来,和李嫂一起照顾我们。”容龑坐到了沙发上。
  彭川看向容龑,不由地想到那个孩子,又想起斌斌的话,“你知道骆家吗?”
  骆家?
  容龑看向摸了摸下巴,看向彭川。
  彭川点头,“安家和骆家有没有什么过节?”
  容龑顿了顿,骆家,好像是和父亲有交往,真的不甚了解!
  彭川想到一件事,好像是挺沈总给她提起的,“你…你真的在医院看到了我的流产记录?”
  容龑点头。
  彭川说了自己被救的过程,并没有提另一件事,低头,神色有些不自然,想到自己曾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我想去找找那位季夫人,问问病历的事,你想去吗?”
  “你去,我自然要去。”容龑鼻息很沉,看向彭川,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想起一件事,他看向彭川,“明天去把结婚证领了,我不想再有变数,婚礼,没有打算办,可以去教堂,不过只要我们两个人。我母亲最近身体不好,住院了。”
  彭川嗯了一声,点头,其实她都没有想过结婚,这样最好,最合她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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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的早上
  白色的教堂,沐浴在晨曦里,多了一股神圣的感觉。
  彭川穿着白色的婚纱,看向一身银灰西服的容龑,优雅如斯!
  容龑牵上了彭川的手,这就是他的命,从撞上她的那一刻,注定绑在一起,在一起了,他不想再有任何变数。
  彭川看了一眼,除了教堂的神父,没有其他人,但是还是铺了一条大红的地毯,又厚又软,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上面,很不稳当,半倚着容龑。
  容龑就势搂住彭川,彭川也不矫情,索性把身体的重心都压他身上,有种很心安的感觉!
  每走一步好似都被慢镜头回放,虽然只有三个人的话婚礼,但是这种华华丽丽的感觉还是让她头晕,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侧脸抬头去看宗政倞,换了一身银灰西服的他,高贵优雅的不像话,薄唇紧抿,冷峻如神祗,恍恍惚惚感觉身边的他好像王子。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就像午夜前的灰姑娘!希望那双水晶鞋永远穿在她脚上,不要残忍地将她打回原形。
  当神父提问,一人一声我愿意,回荡在安静的教堂,到处都是回音,重重地落在心口的位置。
  彭川看向容龑,容龑抱紧了彭川,吻了吻她的眉,“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容龑的妻子,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不管是生是死,都冠上了我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