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夺舍
  阿勇的房子看样子也还不错,装修得很豪华,但是,里面全部用木板隔的,有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而且,我们看到,阿勇也是一个收藏爱好者,他家里也摆了很多古董,我看到,在他家电视机后面的那个博古架上,有一件青花天球瓶,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宣德产品,不过阿勇的收藏有些杂,在博古架上,还见到有石头,紫砂壶,铜器等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很多是仿品,看来,阿勇的收藏眼光与鸡公白差不多。
  阿勇的老婆喝了一些水,逐渐平静了下来,自己跑到房间里去冲凉,我们几个便开始在客厅里聊了起来,阿勇告诉胡山路说:“今天九点来钟的时候,我还睡在床里,让人的呼吸气息喷到自己的脸上,感觉很不舒服,醒了睁开眼,看见一个人正面对着自己,靠得我很近,正在看我,我定了一下神,发现是我的老婆,便说,为什么这样看我?想不到我老婆不回答我,只是自己起床,走了出去,不多时,她回来了,坐在梳妆台前为自己化妆,我也没有在意,起床做我自己的事,看我自己的古董。我拿起我的那件古玉在玩,在盘,”“是哪一块古玉”,鸡公白打断了阿勇的话,阿勇说:“就是这块。”从电视机上面的博古架拿出一个段做两截的玉镯子给我们看。我对古玉没兴趣,没有接过来,倒是鸡公白接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
  阿勇继续说:“我在盘这件东西的时候,见到我的老婆走了出来,我一看到她。吓了我一跳,只见她把自己的脸全部画成了绿色,我还以为他用了一种什么新的面膜,就说,怎么把自己的脸涂成这个样子,象个鬼一样?她也不做声,在客厅里转了几下,又跑回房间,我已经意识到她今天有点不对经办了,因为近来她都会有这样一种古古怪怪的行动,王医生也是知道的,我便起来走进房间看看她在干什么,发现她只是呆呆地坐在镜子旁在看她自己,我便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这回她回答我了:我没事,你做你自己的事!我一听,觉得非常奇怪,因为,我老婆的声音从来没有这种女声,好象另外一个人在对我说话。”
  “我走进房间,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想不到她狠狠地把我的手扯开,高声说:走开,别碰我!她自己则很不高兴似的走进了我家的另一个房间,‘嘭’的一声,很大力地把门关上,并锁了,我站在门外敲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了,因为女人的事情我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情绪变化是这样的大呢?”
  “于是,我在门外叫,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我带你去看医生好吗?想不到里面还是传来那把幽怨的声音,我不认识你,你走!我站在门外越想越不对劲,想起胡医生曾给我说的那些事,再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下,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便打电话给胡医生,但是电话却打不通,只好锁上门,飞快地跑去找你了。”
  这时,鸡公白突然问阿勇:“你是不是认识小爽?”阿勇说:“哪个小爽?”鸡公白说:“就是一个左手断了的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专门倒腾古玩的。”阿勇说:“你是说小乐?”
  鸡公白说:“真他妈的,这小子的名字真多,如果是一个左手断了的古董贩子,就是他了,你也认识他吧,说完拿出一张相,看,就是他。”阿勇看了一下说:“是啊,就是他,这个人我认识,我家里的东西有很多是他给我的。”
  鸡公白骂了起来:“他妈的这小子下次见到他的时候真应该让他的右手也让人打断,专们卖假货的家伙!”阿勇则说:“不对!他给我的东西都是真的,你看,上面的这些东西都是他给我的。”
  我一听,马上制止了鸡公白继续说下去,因为在这种时候,与人讨论东西真假是不适宜的,而且,我感觉,阿勇的事情与我遇到的情况会有一点联系。
  于是我便问:“那么你近来有没有见过小爽?”他说:“近来倒是没有见过他,倒是见到了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叫阿尚!”
  “阿尚?”我与鸡公白同时叫了出来:“你认识阿尚?”
  “是啊,我认识他有好几个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那么你近来有没有与他拿过货?”他说:“有啊,这个玉镯就是他给我的,因为是烂的,只要了我三百元。”
  原来我们东西都出自这个叫阿尚的人,而且,出现这种奇特反应的就是因为他的东西让我们出现的,我开始意识到,这个阿尚一定要找到,否则无法把事情弄清,也无法把问题解决。
  于是对胡山路说了一下这个情况,告诉他我们的那张画,还有这件玉镯子都是出自阿尚那儿的,说不定还有其它的东西流了出来,在其它人的手里。而且就我们这两件东西的出现,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看这里面如何解释?
  阿路说:“每一样东西都会有它自己的信息,如果是同一个墓里面出来的东西,也会带有它相同的信息,这种信息会是同步的,如果有的墓主死得很冤,他会带有很强的怨气,时间长了,他的怨气便会附着在陪葬的每一件东西之中,谁人得了这些物件,在适当的时间与空间,这种怨气就会附着到别的地方去,附着到能表达它自己想法的地方去,人体就是一个最好的附着地,从而转化为有形有声的的具体物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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