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对峙诸子百家!
  “你算老几,配我给你面子?”
  王远的声音并不大,但格外的清晰,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或者说,是因为周围已经全部死寂,只有王远一个人在含笑站立!
  脚下血泊深邃,项羽和玄鸟卫神色不变。
  扶苏和胡亥虽然略有不适应,但也没有事情。
  至于赢婉君,他已经被两个哥哥提前捂着了双眼,在哪里歪着头,一顿问号。
  “昂昂?”
  刚才都发生了神魔?
  而在酒楼二层,公输营笑容微微凝固。
  笑容消失,他居高看着王远,神色逐渐变冷。
  “好胆!”
  “多谢夸赞!”
  王远还是回之以微笑,一身白袍,身上滴血不沾身!
  在霸王之勇的增幅下,这一剑格外的迅速!
  这位灰袍门客,走得无比安详,绝对不可能诈尸!
  (已故)灰袍门客:“......”
  “所谓这位公输兄,你还想要和我做朋友吗?”
  王远再问,不管这个公输家是出于什么目的来挑衅自己,王远都必须做绝!
  是的!
  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做绝,直接不留后路!
  不然的话,那些诸子百家恐怕还会以为他很好欺负,可以随意欺压!
  王远可不想等到自己跑路的时候,还被那么多牛鬼蛇神追杀。
  一个项羽已经够他受的了,有时候真的很搞不懂,这些六国余孽不把精力放在颠覆暴秦上,一个个都盯着他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收起带血的青铜剑,还给王离,这是他的表态。
  暗中的人看懂了,公输营也看懂,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
  “当然!不过一只狗而已,怎么能够因为他而败坏了我与王县令你的友谊?”
  公输营再度浮现笑容,然后移动脚步,主动走了下来,来到一楼,来到众人的面前。
  “公输家公输营见过王县令,可否请王县令上楼一聚?”
  语气恭敬,但听在众人的耳中,却全是挑衅的意味。
  “王兄,要不就别去了吧?”
  王离小声提醒,虽然当着公输营的面说这些,有些失礼。
  但这个家伙明显就没有安什么好心,他也就不用再给面子了。
  扶苏和胡亥也点着头。
  现在这个公输营的手下可是死了,他居然还能够,怎么想都觉得无比离谱。
  “为什么不去?”
  王远直接绕开血泊,主动走入酒楼之内。
  “难得有人请我们喝酒吃饭,这都不去蹭吃蹭喝,岂不是浪费人家主人的好布置?”
  “这种便宜不占,祖先都要跳出来打死我们!”
  说罢,就已经走上了楼梯。
  “这是什么逻辑?”
  扶苏和胡亥两人无奈,略微商量一下后,就让胡亥留下照顾赢婉君,由扶苏和项羽跟随上去。
  扶苏是大秦的皇长子,哪怕公输营再怎么放肆,也会给一丝薄面。
  而项羽更不用说了,武力通天,说是大秦第一人也不为过。
  有他在,就算出了什么意外,王远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项羽背着天龙破城戟,一步一个脚印,笔直的身影如同一座山峰,气势逼人。
  扶苏也是,目光凝重,两人跟在王远的身后,无视公输营,慢慢走上了二楼。
  还保存着行礼姿势的公输营眼中闪过阴霾,但很快就散去。
  他抬头,收起礼仪,无视其它人,最后上了楼梯。
  “小妹,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胡亥带着赢婉君离开,继续游玩。
  玄鸟卫则是开始处理痕迹,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酒楼二层内,王远走入,四顾而望。
  酒楼二层并不大,只有二十多丈长宽,都是桌椅,和普通的酒楼没什么两样。
  但就是在这个空间内,却有着十几桌人在注视自己。
  每一桌子的人,身上的衣袍都不一样,也代表他们各自的身份。
  道家,儒家,公输家,墨家,可以说基本都是诸子百家中最具有代表力的都在这里。
  “诸位,让我们一起欢迎王县令的到来!”
  公输营在后面活跃气氛,走会到了公输家的桌子前。
  “好呀!那诸位可以跪下给我磕个头吗?”
  王远笑道,正要坐下的公输营动作立马一僵,其它诸子百家也是目光凝固。
  “王县令,你这是什么意思?”公输营嘴角抽搐。
  “开玩笑而已,难道你们觉得不好笑吗?”王远摊手,似乎真的是无辜,推了推扶苏。
  扶苏:“哈哈哈!”
  项羽:“哈哈哈!”
  “哈哈!”
  “哈!”
  “......”
  有几人响应了笑声,但很快四周就再度安静下来,并且比之前还要死寂!
  “真没有意思。”
  王远来到一张空的桌子前坐下,扶苏和项羽一同。
  “说实话,我真没有想到王县令你竟然敢上来。”
  公输营让人给王远倒茶:
  “毕竟我们刚才,似乎发生一点小误会......”
  “没事,我大人有大量,已经原谅你的不懂事了。”
  “你有空的话,过来给我磕个头认错就可以,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公输营:“......”
  桌下的双手忍不住握紧,其它诸子百家之人也是如此。
  他们真的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王远为何敢如此嚣张?
  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离谱,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气氛凝固,而王远似乎什么也没有察觉,直接就拿起酒樽就喝了起来。
  “略!”
  “真是好酸的酒!”
  酒水刚刚入口,王远就吐了出来。
  嫌弃无比,一把两条腿放在桌子上。
  “难怪那么会玩恶心人,原来都是喝这种酸酒,真的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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