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白少？”
  互相介绍后，一起聊天。马尚峰突然疑惑：“等一下。好像包千语的公司擎天娱乐……”
  白擎惊讶：“你知道啊？”
  马尚峰点头：“好像有印象，就是擎天娱乐股东？”
  疑惑看着王彬：“哎是你老板为什么在擎天娱乐……”
  王彬看着马尚峰：“恩……如果你没法决定的话，我也不能和你说太多。”
  “没什么。”
  白擎直接开口：“没什么不能说的。”
  看着马尚峰：“擎天娱乐王智，是我们这边的。因为章橙的关系，韩勠差点给王智踢出公司。不过最后算是念旧情，却也没有留下。而是算了股份后给他，去开子公司。踢出了决策层，算是边缘化。”
  马尚峰愣愣看着王彬，王彬点点头，算是承认。
  “哇……”
  马尚峰赞叹看着王彬：“我就说嘛。王总不可能只是我这一手后路，绝对不可能。”
  既然白擎已经说了，王彬看着马尚峰：“还有章总那边。韩勠太飘了，红了之后因为黎若白获奖，乘风天下没有处理好。韩勠不高兴公开diss，还直接给黎若白的团队都踢走，自己组建。对外号称还是乘风天下公司的，但基本相当于自立。章橙不高兴肯定的，他关键节目里还diss股东来着。我和他们那边股东也联系了。”
  马尚峰恍然，失笑看着王彬：“那你还用我……不对。”
  马尚峰皱眉：“你联系王智，章橙那边，都没有能和包千语有关的部分。他和黎若白公开能有什么用呢？国民cp没谁在乎是不是私下也交往，再说你自己都讲已经小范围公开了。”
  白擎插话：“所以才用你啊。”
  示意马尚峰：“章橙那边，身为黎若白的经纪公司老板，可以证明两人早就在一起了。而王彬这里可以同时证明他和黎若白在一起，和包千语也在一起过。而你直接可以证明他和包千语在一起。这等于三管齐下。”
  王彬轻笑：“韩勠至今没事，就是因为死不承认而且我们也没实锤。那我们反其道而行。不用实锤，但是曝光的都是他那边的公司，可信度就更高。谁都明白，自己公司肯定知道艺人的事更多。这如果还没可信度的话……”
  马尚峰目光变幻看着王彬：“你够狠。名不虚传。”
  王彬平静开口：“我自然不会只把希望放在罗锐身上，他是不是怂也都不要紧。我只是没想到他怂得这么快，但是基本上他的作用都达到了。将这件事曝光让全国都关注已经足够。做不到实锤我也不要求，因为内部瓦解才是真正的攻克。”
  白擎看着马尚峰：“我刚刚听王彬说，你还是不太同意？”
  马尚峰面对白擎，多少有点不自在的客气。干笑一声没说话。
  白擎开口：“你担心什么？自己下场如果失败会引火烧身？”
  王彬摇头：“不会的。只是你一开始就拒绝，我也没太多说。可是实际上，我们不需要下场。说话的艺术，世界没有哪个国家有我们国家更精通。你可以看似是帮忙，实际上是帮倒忙的猪队友。”
  “哈。”
  马尚峰失笑：“猪队友？”
  白擎有点不耐：“算了。你如果不同意也不强求，只是王彬说你不是帮忙也有诉求的。没希望了不逼你，如今希望你也看到了，还是畏畏缩缩的。那还有什么话说？”
  王彬示意马尚峰：“要不你回去再想想。我们也不会今天就闹，还有个过程的。”
  马尚峰想了想，起身抱歉：“那好，我先走了。再联系。”
  白擎没有之前那么热情，点点头就算打招呼了。马尚峰倒也不在意，王彬起身相送聊了几句又回来。
  坐下后，王彬看着白擎：“给点时间。毕竟他没有直接利益关系。”
  白擎嗤笑：“废物一个。最可悲的啊，就是要么就堂堂正正，要么就阴损到底。这位呢，想做小人又犹犹豫豫的，让人看不上。”
  王彬笑：“白少，这就是人性。没有人天生是好人坏人，都是在这种挣扎的情况下，天平偏到哪边就算哪边。”
  白擎一顿，点点头：“好。那就这样吧，你尽量……”
  随即看着王彬：“不过话说，这个关键突破点在哪？”
  王彬深吸口气，看着白擎：“基本就是要撕破脸看底牌的此刻，这个点一定要关键，而且韩勠不是总说合乎逻辑吗？这次就要深入浅出的给他们线头。”
  笑着示意白擎：“您不要参与太深，给我兜底就好。沾染这些对你也以后发展也不利。不好亲自下场是吧？”
  白擎笑了笑：“好。”
  起身示意：“有事再找我吧。我也看看你最后一击什么效果。”
  王彬起身先送：“马上您就会看到。”
  不多说，送走就分开。
  只是白擎回到沪上的时候，马上就找到王智。将这些事说了。
  “真是……”
  王智叹息：“王彬啊王彬，真是个人物。如果能把心思用到正地方上，无人能敌啊。”
  白擎也轻叹：“我还是小看他了。我们自己以为编织网，哪怕我这个他背后的依靠都早就转到这边了，他居然还有办法。让我们看不透，怪不得韩勠说一定要让他全都展现出来，不能让我施压。现在看来，即便我当初就施压让他不许发难，他早晚也会找到别人继续。”
  王智点头：“无所谓。他马上就要联系我了，具体怎么做，我们就接着吧，反正已经是最后了不是吗？”
  没再多说，都在等待。
  韩勠和黎若白的节目依旧拍摄，而《我和我的经纪人》也一直录制。两边都同时进行。
  时间就到了三月份之初，就在这一天，好像许久不见被各种声明忽略的那个人，周蕾，曾经包千语的助理。
  在提供了这个录音之后，第一次发声。
  ————
  “大家好，我是包千语曾经的助理，周蕾。”
  “自从我发了录音之后，很多他们的粉丝还有公众都骂我，甚至人肉搜索我，追着骂。包括对我的家人。”
  “我很痛苦，我也很委屈，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我录音的目的不是为了以后陷害包千语，而是要把和韩勠当时的对话做个凭证，怕他反悔搞事而已。只是没想到让大家误会这么深。说我阴险，有心机，等等。”
  “此刻我愿意从头讲述这件事的始末，我愿意付法律责任。”
  “之前的事我不了解，但是之后的事我知道。我跟着包千语五年，你们不要被所谓的声明混淆概念。我的确是团队成员之一，团队也的确有很多人。可是我绝对不是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贴身助理，几乎只有一名，和经纪人是一样的。其他团队成员都不是出差的形势，大多数是坐班，比如公关宣传，比如处理日常合同和规划业务。而王彬王总基本只是在大型活动和行程以及合同才会出现，我在那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唯一在她身边最近的。”
  “我再次申明，我只是说出真相。”
  “她和韩勠很早就是情侣，追溯到群演时期。那张照片是真的，群演说的话也是真的。只是韩勠离开影视城签入公司后，发展了两年就因为自己性格而被雪藏。但是包千语发展顺利，几部戏后已经晋升咖位，而相比韩勠来说，一个上升，一个下降。尤其两人性别的差异，韩勠自尊心受挫。我不排除他有成全包千语的心，所以在15年的时候，主动提出分手。包千语不同意，但奈何韩勠特别坚持，在当时是包千语的发展关键期。她没同意，但也没有过度挽回，只是想等待自己发展稳妥后，再去重复旧情。”
  “16年年末和17年年初，韩勠公司对他解冻。而包千语事业也基本稳定。包千语重新开始找了资源给他。其中一个就是剑虎2，只是角色不大，薪酬不高，所以伍星导演未必了解谁安插。另一个就是出发吧的面试机会，这些都是她委托我去做的。只是我接受她委托同时，也接受到王总的意思。包千语试图用资源帮他，并且挽回这段感情。而王总是期待他可以继续保持和包千语的陌生关系。这无可厚非因为两人已经分手两年了，已经分手，而且重点是两年。不短了。”
  “包千语签约经纪人，给她推上高位，她却任性如此。所以这次我是站在王总这边的。暗中听了他的吩咐，才有了这次录音的通话。我的确以为他是装模作样，装不认识而已。我也顺势而为的，也装作不懂。只要他答应继续装作不认识不熟，我也自信他基本上不可能再红到可能和包千语有交集的程度。一切约定就这样达成了。只是没想到之后就是他走红至今的起.点。更没想到的是，他在接受出发吧资源后迅速和黎若白这个新晋小花搭在一起。包千语不知道是王总背后给了指使，还以为是韩勠变心。于是一直暗中明里各种接触韩勠试图挽回，其中还有很多一起拍摄的综艺以及影视剧。”
  “你们以为韩勠硬钢儿是因为这些都是虚构的？错了。其实经纪公司和身边的人最了解，但是国民传媒是肯定不会说出真相的，那是韩勠自己的公司。可是乘风天下，还有其他谁，包括擎天娱乐的王智，曾经韩勠的经纪人，还有马尚峰都陪同包千语一起和王总沟通过，直接要求解约，没有按照之前约定去续约，将韩勠和黎若白在一起而没有和她复合的错，都挂在王总头上。”
  “我在这个圈子不是前台的艺人，只是幕后的助理。我经历的，我眼中的圈子，比你们想象中复杂多了。”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具体怎么分辨，你们自己看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万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