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露穴
  班级悬挂起倒计时,老陈在上面唾沫横飞苦心孤诣的强调,叶舒在下面没精打采愁眉苦脸的抱怨:“叁天假,30张卷子,这他妈合理吗?啊?把我当答案印刷机呢?”
  叶舒的同桌正扒拉卷子呢,翻了个白眼:“喂,有没搞错啊?做答案印刷机你都嫌累?搬运工而已,不比我们这种答案计算器舒服多了。”他瘫在椅子上往下滑,“脑力体力双榨干,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叶舒看向认真整理卷子的路笙,越发悲痛:“瞧我们小鹿,都学傻了,看着卷子居然能笑出来。呜呜呜老陈,还我健康小鹿!”
  陈老师如有心灵感应,重点监察名单恰好念到叶舒,当即警告她不许抄作业。
  叶舒七窍流血,倒在桌上。
  假期的最后一天,路笙醒的很早,程之怀还在睡。他这个假期很忙,为了专门空出一天陪路笙,每日更是连轴转。
  路笙见程之怀回来的时候满脸疲惫,乖巧的没再提胸疼的事情。
  她不想起床,也舍不得把程之怀闹起来。就窝在哥哥身边,偷看他睡觉,忍不住悄悄亲上一口,用舌尖描绘他的唇瓣,凉凉的,软软的。又拉过他的手握住,抚摸他掌心的纹路。
  见哥哥眼皮掀动,赶忙凑上去,软软的问好。
  程之怀一睁眼就是妹妹甜蜜的笑容,眼里不禁泛起细碎的柔波,唇角微勾,伸手在路笙嘟嘟的脸颊摩挲。
  “粥粥醒的好早。”
  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
  路笙好喜欢这样散发着闲适散漫气息的哥哥。不同于完全清醒状态下时时刻刻的敏锐谨慎,此时的哥哥有种难得的钝感,软的好像可以任她为所欲为。
  “哼,分明是哥哥起迟了。”
  路笙捏住程之怀的脸往两边拉,看着他的薄唇被拉成扁长的一道,棱角分明的脸变成圆圆的,笑的趴在程之怀胸膛上抖。
  程之怀鲜见她这么调皮闹腾,由着她去,配合起来:“是是,哥哥错了。”
  路笙探进哥哥衣摆到处乱摸,面上装作焦急的样子:“怎么办,我听说人睡多了,会变成猪的!我来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在变了!”
  柔软的手从腹肌抚上乳头,拨弄两下,又滑去腰侧流连,还隐隐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程之怀倒吸一口冷气,努力往后躲。早晨正是敏感的时候,哪经得起她这么煽风点火。
  “粥粥,别…”
  路笙咯咯笑着:“我不,我偏要摸!”
  不仅不停手,还变本加厉,咬上程之怀喉结,舔来舔去。
  程之怀被刺激的一个机灵,“脖子不能咬…”
  程之怀管住她的手就管不住她的嘴,路笙跟只小狗似的逮哪咬哪,又舔又吸,留下一串口水印子。
  程之怀被搅的没办法。只好把她塞进被子里。小姑娘努力挣扎,上半身反而被缠的越来越紧,被子里传来一阵风铃摇曳般的娇笑,她又用脚去蹬程之怀:
  “坏蛋,哥哥是大坏蛋!”
  一只脚抵在程之怀肩上,另一只眼看要扫到他的脸,程之怀无奈的捏住她小腿压在旁边,往下一瞥,整个人都燥起来了,气血涌动向下身。
  玩闹间路笙的睡裙蹭上去,两条腿分开,露出中间粉嫩的小穴。
  光滑白净的两瓣贝肉鼓鼓的,紧紧闭合着,看不见隐藏在其中的阴唇和更深处的风景。
  “嗯?”哥哥突然没动静了,路笙疑惑的晃了晃腿,腿心窄窄的肉缝也随着动作开开合合。里面粉色的穴肉忽隐忽现。
  “粥粥,怎么不穿内裤?”哥哥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
  “我的内裤找不到了!昨天洗的又没干,说来好奇怪,上次换下来的睡裙也不见了。”
  程之怀拎着两条小腿分开了些,贝肉间的缝缝又变大了,短短肥肥的阴唇裸露出来,小穴像是受惊了似的一缩一缩,少少的吐出一波水液。
  路笙终于从被子间把头挣扎出来了,看见哥哥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下面,耳根都红了。手忙脚乱的努力遮住。
  “坏蛋哥哥好讨厌,不许看!”
  可是路笙的手太小,又纤细,这样半遮半掩,反而让小屄显的更加诱人。
  看起来又窄小又柔嫩,要是插进去了会被撑哭的吧。
  程之怀移开眸子,转身下床灌下一整杯凉水。
  路笙不想出去,于是程之怀便在家陪了她一天。
  由于她胃不好,程之怀做菜一般都清淡。今天竟然特意做了小份的糖醋排骨给她解馋,路笙吃的舍不得放下碗。眼巴巴的望着哥哥,盘子却被冷酷无情的收走。
  房子很小,除了厕所外没有分区,其实兄妹俩平时做什么都是在一起的,但路笙就是喜欢粘着哥哥,哪怕只是一起坐在桌边看书,都会让她觉得幸福。
  在路笙不知道第几次偷看哥哥的时候,程之怀无奈的放下笔,将小姑娘抱上大腿:“哥哥有这么好看吗?”
  “嗯,特别好看。”她害羞的回抱住哥哥的腰,“好喜欢哥哥…”
  程之怀心尖一颤,欣喜过后返上来酸涩。轻轻的抚摸路笙顺滑的长发。
  粥粥,你对哥哥,是哪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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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笙醒时,身旁空无一人,浴室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喘息声。这次哥哥好像没有关好门,门缝里透出一些微弱的光亮,她悄声下床,赤脚走向浴室,抬手轻轻的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蘑菇形状的小夜灯趴在墙上,散出柔和又昏暗的光,哥哥靠坐在灯下,脸上盖着路笙不见的睡裙,双腿大张着正在用她的内裤自慰。
  绵软的布料在他粗大的性器上显的小的可怜,围着绕了几圈才勉强包裹住柱身,修长的手隔着布料揉了几下,又钻进去上下撸动,从布料的间隙,涨红的龟头时隐时现。身边还甩着她皱皱巴巴的胸衣,粉色的蕾丝上,白浊清晰可见,他已经释放过一次了,但不知为何尚未满足,又拿着她的内裤开启第二轮。
  他忍耐的很辛苦,咬着牙把喘息压在喉咙里,呼出的气体将脸上的睡裙吹的一起一伏。
  许是太过沉浸,他完全没注意到浴室里另一个人的存在,手臂肌肉绷紧,逐渐加快了速度,覆着一层薄汗的腹肌上青筋毕露。
  “粥粥…嗯…粥粥…”微弱的喃语夹在在急促的喘息间。
  “哥哥” 路笙轻轻应道。
  程之怀猛然一僵,手指一个用力,白浊尽数射在她的内裤上。
  路笙叫了那一句便没再开口。
  浴室里一片寂静。程之怀一动不动,脸上盖着的睡裙也几乎不见起伏,如若不是射过两次的性器神经性的蹦了两下,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是一具雕塑。
  程之怀的心脏狂跳,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嗓子窒息到难以发出一丝声音。
  他攥着性器的手微微颤抖,紧绷到性器都垂下头来。
  路笙走到他身边,蹲下来,解放出他手中的性器,替他将裤子理好。顿了一下——程之怀握住了她的手。
  他脸上的衣裙在动作间已经划落,眼睛依旧闭着,嘴唇被他咬的泛白,表情是极少能见的颓靡。
  “哥哥,你从两年前开始疏远我,是因为我发烧那次,引着我做的事情吗?”
  程之怀没有说话。
  “原来哥哥那个时候就对我动心了啊…”
  路笙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粥粥…”每一个字音都如此艰难,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其实,哥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她打断他的话。
  程之怀终于睁开眼睛,眼底是极为复杂的神色。
  “只要是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手指在他手心里缱绻地蹭了一下。
  又靠近些,蛊惑般的轻声重复:“哪怕是做爱,都可以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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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11点半左右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