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这药会不会有问题啊?
  银白色的药水在灯光的照应下变得更加苍白,章慎躺在*上,握着手里的试剂对着天花板的灯光。里面的那朵花若隐若现,如同欲拒还休的少女。
  他想象着,如果这根试剂被苏央然服下了,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应该像那些中了春药的女人一样,苦苦要求着身边的男人要她吧。可那样的一个女人,真的会有这种表情吗?不过,像这样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心烦意乱到这种地步,恐怕也是他第一次遇到。
  无论如何,等把她和他之间的账算清了,他便不会再接触这样的女人了,苏央然不仅仅是棘手,而是非常棘手。这样的一个女人,果然很麻烦啊。
  章慎就在这样的纠结与不纠结中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他带着这根试剂到了学校里。一直跟随在他边上的几个同伴也早就对苏央然不满了,在得知章慎买了“花容劫”的时候,统统高兴的亮起了眼睛:“慎,你这一手可太强了,若是让苏央然在全校师生面前丢脸,相比一定很好玩吧。”“这花容劫我也一直想买,可卖家总说没货没货,还是慎厉害。”“就是就是,我们得好好教训一下那个*。”
  也有几个人比较理智,担心动了苏央然会闹得他们与云洛生不合:“慎,到时候洛生那边怎么交代?”“毕竟云家让洛生转来这个学校,就是为了苏央然。”“他以后还得娶那*呢,要是我们……到时候洛生应该会怪罪我们吧?”
  “我们不动她。”章慎嘴角一扬,他笑得温柔:“如果是苏央然自己发情,我们只是看,又没有碰,这可怪不得我们呢。”
  “好主意。”几个男孩听罢,立刻开始商量如何擒住苏央然。
  其实擒住苏央然很简单,她是尚佐高中的学生,如果有老师找她,她势必要前往。章慎立刻动用了家族的关系,逼得一个教课老师在下课之后对苏央然说了一句话:“苏同学,放学之后到老师办公室来一趟,有些试卷想要给你看一看。”
  苏央然一点也没有怀疑,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放学之前她还在忙,因为晚上是她值日。户本来要等她一起回去,但因为今天她要打算完之后还要去办公室一趟,就让户先走了。
  很快,天色渐渐黑了,苏央然打扫完之后收拾了一下书包,掩上门先前往办公室。
  整幢教学楼都阴森森的,大部分人都应该已经走了吧。也不知道老师会不会等急了,或许她把试卷留在了办公室里。
  如此想着,她已经走到了办公室门口,里头还亮着灯,她很有礼貌的喊了一句报告,才要推开门,忽然手臂上被恶狠狠的扎了一针,她缩回手去的时候发现被扎的地方涌出了一些银白色的液体。
  教室里传来几个声音:“喂,你会不会扎针啊,别扎到动脉上去。”“放心啦,我老爸是医院院长,我经常跟那里的护士鬼混,他们一个个都骚的要命,学学扎针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下了多少药。”“一半试剂,足够她消化的了。”
  什么东西?!
  苏央然觉察到不妙,也不管手臂上被注射进了什么,扭过头就要跑,身后立刻伸来一双手,直接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了教室。
  头被重重的撞到了地面,她想立刻站起来,却感觉到浑身一阵酥软,随后脑袋开始晕眩,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走了,连走路都有点软绵绵的感觉。她抓着旁边桌台的桌沿想要站起来,却又跌了下去,双腿软的根本站也站不直身子。
  有一个男孩想要把她拉起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那里已经架了摄像机,沙发也够软,足够苏央然表演,可在碰到她手的时候竟然被吓得不由自主缩了回去:“她的手怎么那么嫩那么滑,就好像豆腐一样。”
  “女人发骚身体都会变滑。”有一个男孩莫名其妙蹦出一句,旁边一群人立刻鄙视他:“你懂个屁!”“你玩的女人还没我的牙齿多。”“别理他,他懂什么。”
  一群上流社会的小孩就这么在教室里爆粗话。
  而苏央然却已经整个人都蜷缩了身体,她紧紧的贴着地面,额头很烫,大概是试剂的关系,她全身的皮肤都呈现粉红色,如果是平常的女生,应该早就有点反应了,可苏央然只是咬着牙不吭声……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浑身这么难受是为什么!这方面的教育她就像个白痴,也从来不会研究这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东西,她只知道难受,浑身难受,胃也仿佛在抽搐,很想吐,可又吐不出来,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慎,这药会不会有问题啊,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不会快死了吧?”“如果真的死了,夏家的人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我……我也有点担心。”从来没有闹出人命过的几个男孩开始恐慌了。
  章慎先是皱紧了眉头,他观察了一会儿觉得苏央然的确有点不对劲,立刻俯身一把将她从地面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
  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竟然烫得厉害!
  “该死的,那帮混蛋给了我什么药!”从来都是笑着脸的章慎第一次爆了粗口,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原本想询问“花容劫”的事,可谁知电话那头的人正在和酒吧里的妹妹云里来雨里去,根本没功夫接章慎的电话。
  “该不会是像那些武侠小说里说的,如果吃了这玩意儿不跟男人做的话,就会死掉?”某个男孩莫名其妙憋出一句话,立刻引来周围的人一顿谩骂:“神经病!”“小说看多了吧你!”“我看他是鹿鼎记看多了。”“傻帽……”
  那男孩委屈的瘪瘪嘴:“我也只是随便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