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矮油,美男王爷,你吓到狐啦!猜中某王爷心思的某小狐又开始得瑟。
  圈圈也不化了,某小狐狸前爪捧起案桌上平时必备的糕点,它最爱吃的雪芙糕,翘着狐大爷似的二郎腿,开始美滋滋的啃糕点。
  吃完糕点,拍拍爪上残留的糕点渣,某小狐狸滴溜溜的眼睛看了两眼站姿不变的月色。
  前爪对着月色推动着茶杯,月色脸色一急,快速走了过来,这可是王爷平时喝茶用的瓷杯,摔坏了可不得了。
  “吱吱。”萧亦然不在,某小狐狸自然是要找个人欺负一下。
  再说了,平时它渴了可都是美男王爷伺候它这狐大爷,美男王爷不在,这倒茶的活,自然落到了他属下手中。
  月色哪能听懂狐族语言?他也没王爷和小狐狸之间默契,所以,月色根本不知道小狐狸是渴了,要喝水。
  小狐狸推完茶杯,见月色像歪枣树似的弯着腰,傻兮兮的拿着茶杯,当下,某狐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不知道帮狐倒一杯水啊?没见狐渴着呢?
  身体一转,某小狐狸推着装满茶水的瓷壶,推到月色眼前。
  “吱吱,吱吱。”笨蛋,倒水,姐表达的够清楚了吧?
  月色傻了傻,一手护着杯子,一手快速伸过去把瓷壶端到怀中,生怕被小狐狸推下案桌。
  某小狐狸看到月色傻瓜似的行为,一头昏倒在案桌上,上天在告诉它,狐狸是会败在傻瓜手中。
  月色,傻瓜中的极品傻瓜。
  亥时
  寝房中放了半满浴汤的木桶已经冰冷凉透,萧亦然玄色锦服未换,看似平静的脸上已开始微蹙眉心。
  天色已晚,小狐狸这么久都未从书房来寝房,它又会在书房作甚?
  顽皮的狐儿,常日里本王就不该如此娇宠它,犯了错,还不知回房,难道想在书房过夜不成?
  本王要是去看了它,岂不顺了它的心意,日后,它更加肆无忌惮,任意妄为。
  某王爷心中闪过多种想法,冷如寒冰的黑眸时不时看一眼打开的房门外面,隐约的期待那么明显。
  ------题外话------
  到底是王爷耐不住性子去找狐呢?还是小狐狸耐不住性子来找王爷?乃们认为呢?
  第四十六章 我们回房
  从哪里跌倒一定要从哪里爬起来是某小狐狸做“人”的准则之一。
  所以,它会用行动告诉你,狐狸是不会永远败在“傻瓜”手里。
  月色小盆友就苦逼了,小狐狸的行为把他一颗强大无温度的暗卫心,吓到沸腾点最高的炽热心脏,就快从喉咙眼掉出来了。
  “别啊!那是王爷放朱砂笔的白玉笔筒。”
  月色无数次惊呼声在书房内响起,刚眼明手快的接住差点掉下案桌摔得粉碎的白玉笔筒,那边小狐狸又拿上了新玩意…。
  这个貌似很好玩呀!某小狐狸嘴巴叼着一支朱砂笔,仰头把朱砂笔抛上空,后腿一弹,它又用嘴接住朱砂笔。
  “不可,不可,快放下来,那是王爷的批阅国事的御笔。”月色被吓的一身冷汗,手伸过去想从小狐狸嘴里“抢”回朱砂笔,刚伸到一半,被小狐狸爪子踢了回来。
  继续抛,接,抛,接…。
  某小狐狸像似玩上了瘾,乐此不疲的在案桌上跳跃。
  “我的小祖宗,小的心薄,命脆,饶小的一条小命吧。”从出生到现在,月色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无能为力”,因为以前让他会用剑告诉你,世界上没有他月色解决不了的问题,而今朝,他对一只兽无能为力的想要泪牛满面。
  某小狐狸毛茸茸的小耳朵动了动,果然停了下来,嘴巴一松,那朱砂笔在案桌上滚了几个圈,被月色小盆友紧张的抓在手中。
  月色把朱砂笔放入已经装满一堆物品的怀中,没有松懈下来的脸又转向不知会拿什么玩的小狐狸。
  看到小狐狸“乖顺”的躺在暖玉上歇息,月色暗吐一口轻松气,这小祖宗终于玩累了,肯停下来不折腾他了……
  小狐狸半张脸埋在蓬松的尾巴里,露出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睫毛扑扇几下,浮起氤氲,非常“委屈”的望着书房门口。
  月色捧着满怀的物品,非常纳闷,刚才这小狐狸还跟活祖宗似的,这一转眼,怎么就变成小可怜了?这转眼间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纳闷的转过身,随着小狐狸的视线望去,主…主子…。月色吓的差点把怀中物品扔出去,主子进来怎么悄然无声?真是神出鬼没…。
  萧亦然绷着脸,走了进来,冷冷的看了月色一眼,又看了他怀中之物一眼。
  “月色这是想偷窃本王之物?”
  “属下…不…不敢…。”冤枉啊!月色低下头,一脸苦逼样。
  他如果告诉主子,他是为了不让小狐狸弄碎主子的这些东西,才全部护在怀中,主子一定不会相信他吧!
  世上最苦逼的事就是你明明做了好事,反而被别人误以为做了坏事,最可怕的是,让你背黑窝的对象是一只兽…。
  “本王看你敢的很,还不放下,退出去。”萧亦然很想一掌将月色拍出房外,难怪狐儿迟迟不去寝房,原来这小子来陪狐儿作伴了,让他守着狐儿,有叫他在书房里陪着狐儿?暗卫的规矩抛于脑后了?看来本王是应该重新训练一下这些不懂分寸的暗卫。
  “是。”月色低下头,有种毛孔悚然,即将倒霉的不良预感。
  他快速将怀中之物一件件回归原位,脚下不敢放慢,怀中一空,他立马消失。
  萧亦然走到案桌边,垂眸看着小狐狸,冷冰冰的脸添了一些柔光。
  小狐狸对着萧亦然眨巴两下雾水将要淌出来的眼睛,一扎头,把整个脑袋埋在尾巴里,卷缩的小身体微微颤动着,像只遭主人遗弃的可怜小兽。
  它此举,会让人有种小兽在偷偷哭泣的错觉。
  冷清的黑眸划过一丝疼色,终究是狠不下心,美如玉色的手掌把小狐狸捧入怀中,萧亦然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