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林奶奶的无意之失
  一大清早,早早的李月芬带着王业前来拜访。
  林红玉的办公室。
  “老师,我来看您来啦。”
  “林奶奶好,我是王业。”
  李月芬带着王业见到这位林红玉奶奶,刚见面王业乖觉的这么说着。
  “呵呵呵,好好好,你就是小王业啊,音乐小王子,两只老虎也写的不错,我们学校的戏剧团唱你的歌可是沾了你不少的光呢。”
  林奶**发有一点银白了,气色却很好,脸色红润,说话中气也足。
  “哪里哪里,林奶奶过奖了,我就是随便瞎写的,是戏剧团的人唱的好。”
  一番寒暄后,李月芬直接道:
  “老师,我们这次来,是想让您看看几首儿歌,这是小业新写的三首儿歌。”
  “您看看,我觉得不错,但儿歌方面我不够专业,还要您老掌掌眼。”
  话这么一说,林奶奶就来劲了。
  “是嘛?哎呀,小业又写新儿歌了吗?好好好,我来看看。”
  “你们等会儿,我先带上我的老花镜。”
  林奶奶拉开抽屉,戴上一幅红边框的老花眼镜,拿起李月花递过来的曲谱,一行一句的细细研读着,一边嗓子细细微哼着。
  良久,林奶奶站了起来。
  “走!”
  诶?这又是去哪啊?
  不是,我怎么说又啊?
  王业想到了昨天傍晚,李月芬也是如此动作与言语。
  原来,这是一脉相承的啊。
  王业跟着李月芬和林奶奶的身后,一边走,一边注意着这所小学级学院,今天是周六,学生们本该放假在家的。
  但却还有五六个教室里还有着学生们的身影,少男少女的都有,年纪上,七八岁的有,八九岁的有,十二三岁的也有,透过窗户看到这些学生有的在练舞,有的在压腿,有的练声,还有的安静的拿着画笔正在画画。
  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没有一般小学里的打闹嘈杂。
  王业回想起自己童年的时候,过的可没有他们这么充实,只知道放假在家看电视,或者跑到外面和小伙伴们玩泥巴,打弹珠,拍画片……那时真的是无忧无虑呢。
  思绪很快被打断了。
  林奶奶带着两人推开门,进入一所特别的教室,之所以说特别,是因为这所教室的门窗都是关着的,里面还降下了黑色的布,遮挡着里面。
  进去后,王业才发现,这间教室的四周的黑布是隔音布,而教室内还构筑了一个小舞台。
  舞台边上左右放满了各种乐器,一帮少年少女井然有序的演奏着不同的乐器,这显然是一个少年乐器演奏团。
  舞台上也整齐站列着三排少年少女,穿着整齐,正伴随着音乐齐声唱着一首欢快歌曲。
  这,显然是一个少年歌唱团。
  林奶奶走进来后,这些少年少女们也没有停下动作,显然这是常有的事情,不会因为林奶奶的到来而停止歌唱演奏。
  一行人走到了台下不远处舞台下的座位上静静等候。
  三人坐下,王业发现那舞台上还站着一位音乐指挥家,背对着他们,看身影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子。
  很快,演奏结束,老头子放下了指挥棒,走下了舞台来到这边。
  笑呵呵的道:“林校长,您来了啊,您今天来这是?”
  林奶奶呵呵笑着道:“楚老师,今天我把你们之前一直念叨的音乐小王子给带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三首新儿歌哦。”
  “什么?真的?是这个小伙子吗?”
  “哎呀呀,你就是小王老师啊,真的是一表人才啊。”
  音乐圈的人会把创作者尊称‘老师’,类似先生的意思。
  楚老师热情的向着王业伸出了手。
  王业腼腆的笑着和楚老师握了握手。
  “楚老师您好,您夸奖了。”
  “诶,小王老师客气了,两只老虎写的确实是好,好久没听到这么优秀的儿歌旋律了。”
  “听林校长说,这次你又带来三首新儿歌,这是真的吗。”
  “是的,还请楚老师多多指教。”
  “哪里哪里,小王老师太客气了,咱们多多交流。”
  这时林奶奶打断了两人的客套话。
  “好了,我带人来可不是让你们在这里说客套话的,楚老师,你来安排下,把团里10岁以下唱功最好的几位小歌手带过来试试新儿歌。”
  “小业啊,等下你当审核老师,你决定谁来唱这三首歌。”
  “这……”
  “你是作者,当然由你来选歌手最好,这样才能达到最好的歌曲效果。”
  不是,问题不是这个啊。
  问题是,你们还没问价,我也没价啊……
  我还没说歌一定给你们唱啊!
  你们这就默认歌曲让你们唱了?
  王业将目光投向了干妈李月芬,李月芬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别着急。
  行,干妈总不至于坑我。
  但我不能没有表示。
  “可以,但是我的歌,编曲也要由我来,这样才能保证最好的效果。”
  此话一出,林奶奶与楚老师同时楞了楞,这话里有别的意思。
  “啊,这,当然当然,你是原作者,肯定由你编曲最好。”
  楚老师看了一眼林奶奶,这么说着。
  但最后结尾又加了一句:“……如果效果好的话。”
  王业听到这,直接静默不言了。
  接下来,场子交给了楚老师安排,他安排着乐器团的人全留下用来演奏新歌曲,而歌唱团的人则全部出去,试音一个一个来,这样避免影响到未试音的人。
  然后又是拿着王业的三首新儿歌去打印室复印了十多份,交给所有乐器团的人默背熟悉提前演练一遍。
  随后又是调音,调乐器……
  诸事完毕,这般简单的调控安排也花去了半个小时时间。
  细节决定成败。
  只这一点,让王业看出了这里的专业性,确实不一般。
  想想前世在卡啦ok里当k歌之王的时光里,哪里管这么多,伴奏一起,唱就完事了。
  不过专业归专业,你没把我当个角的事儿,咱们不算完。
  哪怕你是干妈的老师,也不行!
  不管你是无意之失,还是故意之过。
  这次就算了,下次……没有下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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