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总裁的悲惨白月光？（14）
一整天都快过去了, 他也终于发现她离开医院、终于主动给她这个女儿打电话了。
姬离特意按了免提后，才声音清冷的说：“爸。”
宋明礼：“慧妍啊, 你什么时候走的, 怎么也没跟爸爸说一声？”
姬离：“我和俊川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跟你打过招呼的，你可能忘了。”
宋明礼：“这样啊……那你, 你能不能来医院看看妮妮啊？算爸爸求你了。”
姬离冷笑一声：“是仅仅让我去看看她, 还是要我去为她做血检？”
听她说话如此直白，宋明礼失语片刻后, 苦苦恳求道：“慧妍, 爸爸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姬离反唇相讥道：“我善良我就得给她输血？”
宋明礼兀自挣扎：“不是让你给她输血, 只是让你顺便来做个血检, 万一以后你也……”
姬离：“没见过爸爸这么诅咒自己的亲生女儿的。无论如何, 我都不会有她那样的一天的。”
宋明礼：“慧妍！妮妮她, 医生说她很可能脸上会留疤，相当于被毁容了。这么大的事，你, 你来医院看看她都不行吗？”
姬离：“我不是在医院已经看过她了吗？只是爸你那时候的眼睛全在她身上, 完全没注意到我罢了。”
宋明礼：“……”
姬离：“对了, 我必须要告诉你一点：就算我和她同血型, 我也没有义务、也不可能为她输血。因为医院里有的是血袋, 那为什么她还得要我的血呢？”
宋明礼：“可她以后的人生——”
杜明昭听得心底冰凉一片又火气腾腾, 此刻再忍不住, 冲着免提了的手机就大声喊道：“她以后的人生？？？”
“宋明礼，那是你女儿，她以后的人生跟我女儿有什么关系？！你别想再打慧妍的主意啊我警告你！简妮之所以有今天, 那都是她妈破坏别人的家庭的现世报！”
电话那头的宋明礼被惊呆了：“明昭, 你，你怎么也在……”
杜明昭冷笑一声，脸上再无往日的温婉和顺，尽是愤恨和扭曲：“我不在的话，谁来继续保护慧妍？难道指望你这个二十多年来都忽视她的亲爹？”
“宋明礼，我受够了你的虚情假意。既然你那么在乎你和你的白月光生的女儿，那就先和我离婚，你们再去上演父女情深。别再来恶心我娘俩！”
“还有，离婚协议书已经放在你书房桌子上了。你回来记得先签了字后再联系我。如果你不签，咱们就法院见吧。”
杜明昭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后，直接摁断了通话键。
姬离默默地走到她身侧，拿起一块棉手帕为她擦拭眼角的细泪，柔声安抚道：“好了好了妈，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会好起来的……”
杜明昭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趴在她肩头痛哭出声。
二十多年的委屈随着泪水倾泻而下，心口的郁气也就此消散了不少。
擦掉眼泪后，杜明昭在姬离和温俊川的陪伴下，终于咬牙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并亲手放到了宋明礼的书房桌子上。
“妈，你现在就想搬走吗？”姬离沉着道，“我找的那处房子随时都可以搬进去，离你那所学校也挺近的。”
“我可以帮忙搬行李和收拾屋子。”温俊川自告奋勇道。
杜明昭揉了眼泛红的眼眶，勉强笑了下：“好，那我们现在就搬吧。”
其实她也怕自己再面对宋明礼时，会心软反悔。
还不如当断即断，不再给自己任何令人致郁的退路，然后重新披上温暖的光芒，一往无前吧！
但就在他们东西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宋明礼居然急匆匆地赶回来了。
杜明昭跟没看到他似的，手脚麻利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姬离也连个正眼都不给他，而温俊川则在帮忙打包、封箱。
宋明礼失魂落魄般的快步走过来，颤巍巍地喊了声：“……明昭。”
“明昭，你……你这是准备去哪儿？”
被他抓住手臂的杜明昭冷冷地说：“你看不出来吗？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
“为什么啊明昭？”
杜明昭一把甩开他的手臂，嗤笑道：“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简妮就是那个’为什么’！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明昭，你别走。咱们再好好谈谈……”
杜明昭回过头来，认真地说：“好啊。只要你把简妮送走，我就跟你谈谈，怎么样？”
宋明礼觉得自己心乱如麻：“妮……简妮是个可怜的孩子，她已经没有母亲了……”
“所以我成全她，把你这个父亲给她啊。”杜明昭仿佛意料之中似的木着脸说完后，就加快了收拾东西的速度。
她已经彻底死了心，一秒钟都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宋明礼在一阵慌乱难堪之中，又转身去拦住姬离：“慧妍，你帮我劝劝你妈妈留下来。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谈的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弄得这么不好看……”
“呵。我好不容易说服她离开你了，怎么可能再帮你留下她？”
姬离笑笑：“‘弄得不好看’？你当初把简妮接回来的时候，难道就笃定我妈一定会一辈子忍耐下去、为你保留’好看’的面子？”
“你刚接回简妮的时候，有想过和我妈好好谈谈吗？后来她知道简妮身份的时候，你有好好跟她谈过吗？”
“你凭什么认为我妈她就得一辈子一切以你为主、以你的考虑为第一考虑？”
宋明礼呆若木鸡般的站着，只觉得冷风吹得他浑身发冷。
“慧妍你怎么能这么说啊。可是爸爸能怎么办，能怎么办啊……”
简妮好歹被他带到了这个世界上，她的母亲又撒手人寰不在世上了，那他这个父亲不该照顾她吗？
他错了吗？
对于宋明礼的茫然和疑惑，姬离真的觉得他太可笑，甚至于都笑出声来了。
她跟温俊川说了几句，让他现在外面厅里等着，然后拉着杜明昭过来，关上书房的门。
姬离反问道：“爸，什么叫做’你能怎么办’？为什么要你怎么办？”
“简妮不是已经有爸爸了吗？简友德现在是人家的爸，人家父女还是同一个姓呢！”
宋明礼面色颓败的坐在椅子上：“可他们当年……”
姬离打断他的话：“他们当年找上门来，搬出简妮妈，然后求你收留对吧。”
宋明礼沉默了。
姬离又道：“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好奇简妮那个妈到底长得多好看，能把你和德叔都给迷成这样。”
“如果她当年跟你是真爱，那你为什么那时候不跟我妈离婚，跟她在一起？”
这个问题问得宋明礼和杜明昭都是一抖，神情各异。
沉默了会后，还是杜明昭先开了口，只是听得出语气柔软了许多，想来是不想父亲的形象在女儿心中跌落谷底：“你爸他……”
“爸，你自己说。”
姬离沉声道：“你经常教导我说，做人要堂堂正正、从容大气。请以身作则，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这话确实是他说的。
宋明礼犹豫再三后，只得低着头说：“当时我只是一时糊涂，喝多了……”
——然后，无意中犯了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姬离冷笑了下：“如果你是一时糊涂，那肯定也会跟简妮妈说清楚的。那她为什么还是生下了简妮？”
“她如果真的有骨气，自己养简妮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简妮送过来？简妮被送来的时候为什么看着那么惨，还严重的营养不良？”
“而且简友德又是怎么回事，他和简妮妈到底是什么关系，你都了解过吗就把人往家里带？”
被她句句质问精准打击、越发觉得难堪不已的宋明礼终于恼羞成怒了：“慧妍，有你这么跟爸爸说话的吗！”
杜明昭轻笑了下，慢条斯理地说：“那宋明礼，我来请你回答她的问题。因为这些也是我这个妻子，一直以来都很困惑的问题。”
宋明礼被成功地噎住了。
过了会，被妻女沉甸甸的目光所注视的宋明礼……终于全盘托出了。
姬离一边听，一边干脆地把他描述中带有感情色彩和滤镜的部分切掉，然后重新理出了个头绪来。
简妮妈叫做倪雨果，家境不好，很小就出去混社会了。据说她长得有些像那个时代的某个女明星，又有点小才华，喜欢写写小诗。
虽然不知道她的诗写得怎么样，但这种伪女文青一般都是丫鬟身小姐心、心比天高又极爱幻想，总觉得会有一个脚踏七彩祥云的白马王子来拯救水深火热生活中的她。
某天，她觉得自己遇上这个人了。
但事实上那人除了帅、会耍嘴皮子和有那么丁点小才华以外，没有什么正经工作，还有些不良嗜好，酗酒又暴力。
然而已经掉入爱情漩涡的倪雨果却觉得，她的白马王子落了难，她必须拯救他。她破天荒地放下身段、找了个工作，强行克制自己往日大手大脚的消费习惯，一心一意的对那个男人好，拿薪水养他。
于是那个假白马王子就那么心安理得的吃着她做的软饭，直到他逐渐暴露出与大多伪文人·真流氓同有的基本特性——喜新厌旧……直到某天倪雨果下班回到家后，发现家里没人了不说，还被洗劫一空。
她的白马王子逃跑了，还卷走了她的积蓄。
她彻底成了个穷光蛋。
承受不了这个打击的她放弃了辛苦维持的勤俭作风，拿着手里刚发的薪水直奔当时很时兴的迪厅，重新捡起老本行。没多久，她就认识了同样因愁苦烦闷去买醉的宋明礼。
醉醺醺的二人一拍即合、互诉衷肠，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某天倪雨果知道了他有家室，就不告而别了。
宋明礼对突然消失的她心存内疚又始终对她念念不忘，但没想到再见到与她有关的人时，就是她留给他的女儿——简妮了。
……
任凭宋明礼把自己描述得多无辜可怜又痴情，但在姬离看来——
他不就是个在妻子孕期出轨某高级妓.女、身心都不忠的斯文败类、渣男本渣吗？
姬离特意按了免提后，才声音清冷的说：“爸。”
宋明礼：“慧妍啊, 你什么时候走的, 怎么也没跟爸爸说一声？”
姬离：“我和俊川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跟你打过招呼的，你可能忘了。”
宋明礼：“这样啊……那你, 你能不能来医院看看妮妮啊？算爸爸求你了。”
姬离冷笑一声：“是仅仅让我去看看她, 还是要我去为她做血检？”
听她说话如此直白，宋明礼失语片刻后, 苦苦恳求道：“慧妍, 爸爸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姬离反唇相讥道：“我善良我就得给她输血？”
宋明礼兀自挣扎：“不是让你给她输血, 只是让你顺便来做个血检, 万一以后你也……”
姬离：“没见过爸爸这么诅咒自己的亲生女儿的。无论如何, 我都不会有她那样的一天的。”
宋明礼：“慧妍！妮妮她, 医生说她很可能脸上会留疤，相当于被毁容了。这么大的事，你, 你来医院看看她都不行吗？”
姬离：“我不是在医院已经看过她了吗？只是爸你那时候的眼睛全在她身上, 完全没注意到我罢了。”
宋明礼：“……”
姬离：“对了, 我必须要告诉你一点：就算我和她同血型, 我也没有义务、也不可能为她输血。因为医院里有的是血袋, 那为什么她还得要我的血呢？”
宋明礼：“可她以后的人生——”
杜明昭听得心底冰凉一片又火气腾腾, 此刻再忍不住, 冲着免提了的手机就大声喊道：“她以后的人生？？？”
“宋明礼，那是你女儿，她以后的人生跟我女儿有什么关系？！你别想再打慧妍的主意啊我警告你！简妮之所以有今天, 那都是她妈破坏别人的家庭的现世报！”
电话那头的宋明礼被惊呆了：“明昭, 你，你怎么也在……”
杜明昭冷笑一声，脸上再无往日的温婉和顺，尽是愤恨和扭曲：“我不在的话，谁来继续保护慧妍？难道指望你这个二十多年来都忽视她的亲爹？”
“宋明礼，我受够了你的虚情假意。既然你那么在乎你和你的白月光生的女儿，那就先和我离婚，你们再去上演父女情深。别再来恶心我娘俩！”
“还有，离婚协议书已经放在你书房桌子上了。你回来记得先签了字后再联系我。如果你不签，咱们就法院见吧。”
杜明昭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后，直接摁断了通话键。
姬离默默地走到她身侧，拿起一块棉手帕为她擦拭眼角的细泪，柔声安抚道：“好了好了妈，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会好起来的……”
杜明昭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趴在她肩头痛哭出声。
二十多年的委屈随着泪水倾泻而下，心口的郁气也就此消散了不少。
擦掉眼泪后，杜明昭在姬离和温俊川的陪伴下，终于咬牙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并亲手放到了宋明礼的书房桌子上。
“妈，你现在就想搬走吗？”姬离沉着道，“我找的那处房子随时都可以搬进去，离你那所学校也挺近的。”
“我可以帮忙搬行李和收拾屋子。”温俊川自告奋勇道。
杜明昭揉了眼泛红的眼眶，勉强笑了下：“好，那我们现在就搬吧。”
其实她也怕自己再面对宋明礼时，会心软反悔。
还不如当断即断，不再给自己任何令人致郁的退路，然后重新披上温暖的光芒，一往无前吧！
但就在他们东西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宋明礼居然急匆匆地赶回来了。
杜明昭跟没看到他似的，手脚麻利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姬离也连个正眼都不给他，而温俊川则在帮忙打包、封箱。
宋明礼失魂落魄般的快步走过来，颤巍巍地喊了声：“……明昭。”
“明昭，你……你这是准备去哪儿？”
被他抓住手臂的杜明昭冷冷地说：“你看不出来吗？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
“为什么啊明昭？”
杜明昭一把甩开他的手臂，嗤笑道：“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简妮就是那个’为什么’！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明昭，你别走。咱们再好好谈谈……”
杜明昭回过头来，认真地说：“好啊。只要你把简妮送走，我就跟你谈谈，怎么样？”
宋明礼觉得自己心乱如麻：“妮……简妮是个可怜的孩子，她已经没有母亲了……”
“所以我成全她，把你这个父亲给她啊。”杜明昭仿佛意料之中似的木着脸说完后，就加快了收拾东西的速度。
她已经彻底死了心，一秒钟都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宋明礼在一阵慌乱难堪之中，又转身去拦住姬离：“慧妍，你帮我劝劝你妈妈留下来。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谈的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弄得这么不好看……”
“呵。我好不容易说服她离开你了，怎么可能再帮你留下她？”
姬离笑笑：“‘弄得不好看’？你当初把简妮接回来的时候，难道就笃定我妈一定会一辈子忍耐下去、为你保留’好看’的面子？”
“你刚接回简妮的时候，有想过和我妈好好谈谈吗？后来她知道简妮身份的时候，你有好好跟她谈过吗？”
“你凭什么认为我妈她就得一辈子一切以你为主、以你的考虑为第一考虑？”
宋明礼呆若木鸡般的站着，只觉得冷风吹得他浑身发冷。
“慧妍你怎么能这么说啊。可是爸爸能怎么办，能怎么办啊……”
简妮好歹被他带到了这个世界上，她的母亲又撒手人寰不在世上了，那他这个父亲不该照顾她吗？
他错了吗？
对于宋明礼的茫然和疑惑，姬离真的觉得他太可笑，甚至于都笑出声来了。
她跟温俊川说了几句，让他现在外面厅里等着，然后拉着杜明昭过来，关上书房的门。
姬离反问道：“爸，什么叫做’你能怎么办’？为什么要你怎么办？”
“简妮不是已经有爸爸了吗？简友德现在是人家的爸，人家父女还是同一个姓呢！”
宋明礼面色颓败的坐在椅子上：“可他们当年……”
姬离打断他的话：“他们当年找上门来，搬出简妮妈，然后求你收留对吧。”
宋明礼沉默了。
姬离又道：“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好奇简妮那个妈到底长得多好看，能把你和德叔都给迷成这样。”
“如果她当年跟你是真爱，那你为什么那时候不跟我妈离婚，跟她在一起？”
这个问题问得宋明礼和杜明昭都是一抖，神情各异。
沉默了会后，还是杜明昭先开了口，只是听得出语气柔软了许多，想来是不想父亲的形象在女儿心中跌落谷底：“你爸他……”
“爸，你自己说。”
姬离沉声道：“你经常教导我说，做人要堂堂正正、从容大气。请以身作则，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这话确实是他说的。
宋明礼犹豫再三后，只得低着头说：“当时我只是一时糊涂，喝多了……”
——然后，无意中犯了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姬离冷笑了下：“如果你是一时糊涂，那肯定也会跟简妮妈说清楚的。那她为什么还是生下了简妮？”
“她如果真的有骨气，自己养简妮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简妮送过来？简妮被送来的时候为什么看着那么惨，还严重的营养不良？”
“而且简友德又是怎么回事，他和简妮妈到底是什么关系，你都了解过吗就把人往家里带？”
被她句句质问精准打击、越发觉得难堪不已的宋明礼终于恼羞成怒了：“慧妍，有你这么跟爸爸说话的吗！”
杜明昭轻笑了下，慢条斯理地说：“那宋明礼，我来请你回答她的问题。因为这些也是我这个妻子，一直以来都很困惑的问题。”
宋明礼被成功地噎住了。
过了会，被妻女沉甸甸的目光所注视的宋明礼……终于全盘托出了。
姬离一边听，一边干脆地把他描述中带有感情色彩和滤镜的部分切掉，然后重新理出了个头绪来。
简妮妈叫做倪雨果，家境不好，很小就出去混社会了。据说她长得有些像那个时代的某个女明星，又有点小才华，喜欢写写小诗。
虽然不知道她的诗写得怎么样，但这种伪女文青一般都是丫鬟身小姐心、心比天高又极爱幻想，总觉得会有一个脚踏七彩祥云的白马王子来拯救水深火热生活中的她。
某天，她觉得自己遇上这个人了。
但事实上那人除了帅、会耍嘴皮子和有那么丁点小才华以外，没有什么正经工作，还有些不良嗜好，酗酒又暴力。
然而已经掉入爱情漩涡的倪雨果却觉得，她的白马王子落了难，她必须拯救他。她破天荒地放下身段、找了个工作，强行克制自己往日大手大脚的消费习惯，一心一意的对那个男人好，拿薪水养他。
于是那个假白马王子就那么心安理得的吃着她做的软饭，直到他逐渐暴露出与大多伪文人·真流氓同有的基本特性——喜新厌旧……直到某天倪雨果下班回到家后，发现家里没人了不说，还被洗劫一空。
她的白马王子逃跑了，还卷走了她的积蓄。
她彻底成了个穷光蛋。
承受不了这个打击的她放弃了辛苦维持的勤俭作风，拿着手里刚发的薪水直奔当时很时兴的迪厅，重新捡起老本行。没多久，她就认识了同样因愁苦烦闷去买醉的宋明礼。
醉醺醺的二人一拍即合、互诉衷肠，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某天倪雨果知道了他有家室，就不告而别了。
宋明礼对突然消失的她心存内疚又始终对她念念不忘，但没想到再见到与她有关的人时，就是她留给他的女儿——简妮了。
……
任凭宋明礼把自己描述得多无辜可怜又痴情，但在姬离看来——
他不就是个在妻子孕期出轨某高级妓.女、身心都不忠的斯文败类、渣男本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