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帮着干活
徐芳莹哼道：“明天送菜？是不是又去找赵方阳那个小婊砸？陈楚，你忘恩负义。”
陈楚笑哈哈的闪了，心想这女人还真是多变，骂自己闺蜜跟吃爆米花似的，真狠啊。
……
陈楚蹬着二八自行车回村，这么一折腾，天气有些擦黑了。
他没回桃小杏家，先去了王红梅那里。
王红梅大棚里还亮着昏暗的灯光，这大棚里的菜只能顶着灯摘，因为第二天就要运走，摘早了保鲜程度就不好了。
摘晚了还来不及，别人家都是人手多，王红梅就一个人得紧着忙活。
陈楚轻轻拉了一下大棚的木头门，见门在里面反插着。
心里不禁暗喜，这女人还不错，防范意识挺强的，一个女人生活，肯定会有不三不四的男的来勾搭的，防范意识强点好了。
不过这样难不倒陈楚，找了一根软一些的树条，伸进缝隙里，往上一挑，再一勾，这简易的木头门就开了。
进入大棚，陈楚先是看到王红梅滚圆的臀，一晃一晃的在涤纶面料的裤子包裹下更为浑圆饱满。
陈楚叹了口气，觉得王红梅的男人真是眼瞎了，太不会审美了，把这么好看的大妞儿扔家里一年多，他在外面打工……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吧？就那样的能找到比王红梅更好的么。
陈楚本来想多多观察一会。
但想想算了，自己来干啥来了？当然是帮人干活的，随即故意发出点声响出来，王红梅吓得一捂着心口。
深呼出口气转过身见是陈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大晚上的，你来干啥？”
“呃，明天送菜，我来通知你的。”
王红梅看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出来。
“桃支书都通知了，不用你了，你回吧。”
“嗯，是这样的，你的菜比较好，上级决定收购你的菜一千斤。”
“呼……”王红梅心跳加快了，一千斤……那自己两边院子的大棚有一边就能全摘光了。
其他老百姓都只要一百斤，凭啥要她一千斤？天底下哪有那样的好事？这小子的用意不是和尚脑袋的虱子明摆着的么。
就是想跟她……
“不用。”王红梅说了一句，弯腰又要干活。
“红梅，你歇歇，一个女孩儿，别太累了。”陈楚一抓她腰，王红梅呀的一下，闪开了点，陈楚占位子帮她摘菜。
“我不是女孩儿了，结过婚了。”王红梅靠在一边，呐呐的说。
“红梅，在我眼里，你始终是女孩儿，也是最美的。”陈楚极为真诚的样子。
王红梅眼前一阵恍惚，随后用力晃了晃头，她太了解陈楚这张破嘴了。
“哼，你对哪个女人都这么说，就知道说好听的哄人，我这次不会上你的当了。”
但她也推不动陈楚，只能气咻咻的看着他干活，心里嘀咕，反正自己也不领情。
她一个女的，干活自然慢，陈楚摘了一阵，等于她小半天干的了。
而且陈楚根本看不出来累，就像是一个力量源源不断的机器人一样。
照这样的速度，一千斤菜，王红梅忙活一夜，陈楚也就是个把小时都不到的事了。
中途，陈楚接到了个电话，见是个生号。
接通后，那方没有声音。
“喂，喂喂……”陈楚一连喂了几声。
这时，旁边伸过一双修长柔荑，声音却不咸不淡的说：“喝点水，不喝渴死你。”
陈楚呵呵笑了，王红梅手伸过来，脸却歪向一边，露出红晕的半边俏脸。
“红梅，你难道真的那么恨我？”陈楚接过碗，王红梅不说话，他刚要喝水。
电话那端冷冷道：“几点了？还不赶快回家吃饭？再不回来就不给你留门了！”
声音听着耳熟，亦然是桃小杏的声音。
原来这是她的电话。
“哦，小杏姐啊，我在王红梅家呢，明天送菜，她一个女人的不容易，我帮着忙活忙活。”
桃小杏冷哼一声：“陈楚，你真行啊，吃我家的，住我家的，咋不说有力气也帮我家里忙活忙活？有力气往别人家去用，还回家来吃饭，你简直分不清谁对你好，谁对你不好，你爱吃不吃，在王红梅家住吧，别回来了，晚上不给你留门了！”
桃小杏说的留门是院门，农村到了晚上，院门都是落锁的。
但别人听起来就不同了，能展开联想。
桃小杏喷完便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从大道上走回屋里，桃支书笑呵呵问：“小杏啊，陈楚到家了吗？咱等他一起吃饭。”
“别等了，他在野女人家里了。”桃小杏气呼呼的抓起个滚圆的白面大馒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腮帮子都撑的鼓鼓囊囊的。
桃宝乐咂咂嘴：“你这丫头，咋能这么说话呢，唉，真是的，你这样的马三都不敢娶你，我看啊，还是找个好日子，把你嫁过去得了。”
桃小梅晃着小辫说：“爷爷，那马三家里是杀猪的，马三本人好像在当个小学老师，说话还有点结巴，根本不配我二姐。”
桃宝乐沉下脸来：“小丫头，你懂啥？人家家里都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家，咋就不配了？家里杀猪的有积蓄，儿子是教书的有文化，你好好学习，别瞎参合这件事。”
“来吧，吃饭吧。”桃宝乐要动筷子。
桃小杏啪的放下碗筷，回屋取了个大海碗，挨个盘子往外夹菜。
桃小梅咯咯咯笑道：“哎呀，二姐，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是挺关心楚大哥的么，怕人家挨饿，还给人家留饭呢。”
“切！谁说我给他留饭了？”桃小杏白了妹妹一眼。
“二姐，那你这饭是给谁留的啊？”桃小梅又笑嘻嘻的问。
“我……我……我留着往饭里面下药喂老鼠。”桃小杏脸红的找了个借口。
桃小梅却撇撇嘴，晃着小辫冲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的小杏做鬼脸。
“哎呀，行了行了。”桃宝乐老头子咳咳道：“他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炒鸡蛋都夹走了，我吃啥啊？”
桃小杏脸红的夹回来一块，端着大海碗晃着挺挺的屁股一撅一撅回厨房，把大海碗放锅里，下面又夹了一把火，把锅烧热，这样再吃的时候就不会凉了。
……
没到个把小时，陈楚就把菜摘完了，虽然不渴，但还是喝了三碗水，也没出汗，但还是接过王红梅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汗。
陈楚还凑着手巾闻了闻，这女人的手巾真香了。
装好了编织袋，一编织袋差不多四十斤菜，整整三十编织袋，最少一千二百斤了。
王红梅咬着下唇问：“这么多，能行么？”
“怎么不行？”陈楚笑了笑：“红梅，你家的菜圆润饱满又多汁，白菜最白，茄子最嫩，大头菜又清新又滑溜，再来这些也行啊。”
王红梅低头眼睛看向别处。
陈楚咳咳道：“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你……要不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吧，都累了半天了。”王红梅声音极低。
“不了，这个……你一个女人在家，我在这里呆的太晚了，不太好。”陈楚挠挠头，嘴上说的正经，其实他心里在想：一般男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女的肯定说，那有啥啊？脚正不怕鞋歪。
那自己就留下了。
不过王红梅没说话，陈楚一阵失望，如意算盘打错了。
走出棚子，王红梅吞吞吐吐道：“你跟……桃小杏……那女孩儿挺不错的，人漂亮，又乖巧懂事。”
陈楚嘿嘿笑了笑，桃小杏漂亮不假，乖巧没看出来，那是一个弯钩小辣椒。
“红梅，回去吧，天不早了，晚风容易受凉，你感冒了，我心里最难受。”
陈楚说完，王红梅眼圈一热，眼泪差点落下来，一年多来，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自己的心哪怕是石头，也快要融化了，一年多忍受的孤单寂寞无助坚韧，似乎在这一刻遇到了一堵可以靠着的墙壁，可以歇一歇。
陈楚敏锐的感觉王红梅眼里像是有泪花，心里哦也了一声。
“陈楚，进屋坐会吧。”王红梅擦了擦眼睛，抽咽一下。
“呃……我倒没关系，只是怕坏了你的名声，我还是走吧，你有活的时候我过来，干完活我就走。”
“别了，进屋坐坐，没啥的。你要是不进屋，以后就别来了。”王红梅刚说完，陈楚已经快步进屋了。
王红梅吓了一跳，这货的速度也太快了。
王红梅家是三间土房，房子很破，但里面收拾的挺干净的。
炕头已经放了一张小炕桌，灯泡是二十五瓦的，很昏暗，也很省电。
王红梅在外屋掀开锅盖，端出一盆馒头，只是这馒头有些发黄，显然用的白面是那种便宜的标准粉了。
她刚才倒是想去买点白面，只是天黑了，小卖店也不卖，去县里那么远，她孤身一个女人也不现实。
而且兜里面要不是上次陈楚给她批菜赚了几个钱，她就剩几十块了，她平时就吃这样的面。大米也早就没了，菜倒是可以，自己种的。
一盆土豆炖茄子，一份凉拌小菜。
陈楚正美着准备吃完饭能不能潜一把。
陈楚笑哈哈的闪了，心想这女人还真是多变，骂自己闺蜜跟吃爆米花似的，真狠啊。
……
陈楚蹬着二八自行车回村，这么一折腾，天气有些擦黑了。
他没回桃小杏家，先去了王红梅那里。
王红梅大棚里还亮着昏暗的灯光，这大棚里的菜只能顶着灯摘，因为第二天就要运走，摘早了保鲜程度就不好了。
摘晚了还来不及，别人家都是人手多，王红梅就一个人得紧着忙活。
陈楚轻轻拉了一下大棚的木头门，见门在里面反插着。
心里不禁暗喜，这女人还不错，防范意识挺强的，一个女人生活，肯定会有不三不四的男的来勾搭的，防范意识强点好了。
不过这样难不倒陈楚，找了一根软一些的树条，伸进缝隙里，往上一挑，再一勾，这简易的木头门就开了。
进入大棚，陈楚先是看到王红梅滚圆的臀，一晃一晃的在涤纶面料的裤子包裹下更为浑圆饱满。
陈楚叹了口气，觉得王红梅的男人真是眼瞎了，太不会审美了，把这么好看的大妞儿扔家里一年多，他在外面打工……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吧？就那样的能找到比王红梅更好的么。
陈楚本来想多多观察一会。
但想想算了，自己来干啥来了？当然是帮人干活的，随即故意发出点声响出来，王红梅吓得一捂着心口。
深呼出口气转过身见是陈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大晚上的，你来干啥？”
“呃，明天送菜，我来通知你的。”
王红梅看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出来。
“桃支书都通知了，不用你了，你回吧。”
“嗯，是这样的，你的菜比较好，上级决定收购你的菜一千斤。”
“呼……”王红梅心跳加快了，一千斤……那自己两边院子的大棚有一边就能全摘光了。
其他老百姓都只要一百斤，凭啥要她一千斤？天底下哪有那样的好事？这小子的用意不是和尚脑袋的虱子明摆着的么。
就是想跟她……
“不用。”王红梅说了一句，弯腰又要干活。
“红梅，你歇歇，一个女孩儿，别太累了。”陈楚一抓她腰，王红梅呀的一下，闪开了点，陈楚占位子帮她摘菜。
“我不是女孩儿了，结过婚了。”王红梅靠在一边，呐呐的说。
“红梅，在我眼里，你始终是女孩儿，也是最美的。”陈楚极为真诚的样子。
王红梅眼前一阵恍惚，随后用力晃了晃头，她太了解陈楚这张破嘴了。
“哼，你对哪个女人都这么说，就知道说好听的哄人，我这次不会上你的当了。”
但她也推不动陈楚，只能气咻咻的看着他干活，心里嘀咕，反正自己也不领情。
她一个女的，干活自然慢，陈楚摘了一阵，等于她小半天干的了。
而且陈楚根本看不出来累，就像是一个力量源源不断的机器人一样。
照这样的速度，一千斤菜，王红梅忙活一夜，陈楚也就是个把小时都不到的事了。
中途，陈楚接到了个电话，见是个生号。
接通后，那方没有声音。
“喂，喂喂……”陈楚一连喂了几声。
这时，旁边伸过一双修长柔荑，声音却不咸不淡的说：“喝点水，不喝渴死你。”
陈楚呵呵笑了，王红梅手伸过来，脸却歪向一边，露出红晕的半边俏脸。
“红梅，你难道真的那么恨我？”陈楚接过碗，王红梅不说话，他刚要喝水。
电话那端冷冷道：“几点了？还不赶快回家吃饭？再不回来就不给你留门了！”
声音听着耳熟，亦然是桃小杏的声音。
原来这是她的电话。
“哦，小杏姐啊，我在王红梅家呢，明天送菜，她一个女人的不容易，我帮着忙活忙活。”
桃小杏冷哼一声：“陈楚，你真行啊，吃我家的，住我家的，咋不说有力气也帮我家里忙活忙活？有力气往别人家去用，还回家来吃饭，你简直分不清谁对你好，谁对你不好，你爱吃不吃，在王红梅家住吧，别回来了，晚上不给你留门了！”
桃小杏说的留门是院门，农村到了晚上，院门都是落锁的。
但别人听起来就不同了，能展开联想。
桃小杏喷完便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从大道上走回屋里，桃支书笑呵呵问：“小杏啊，陈楚到家了吗？咱等他一起吃饭。”
“别等了，他在野女人家里了。”桃小杏气呼呼的抓起个滚圆的白面大馒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腮帮子都撑的鼓鼓囊囊的。
桃宝乐咂咂嘴：“你这丫头，咋能这么说话呢，唉，真是的，你这样的马三都不敢娶你，我看啊，还是找个好日子，把你嫁过去得了。”
桃小梅晃着小辫说：“爷爷，那马三家里是杀猪的，马三本人好像在当个小学老师，说话还有点结巴，根本不配我二姐。”
桃宝乐沉下脸来：“小丫头，你懂啥？人家家里都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家，咋就不配了？家里杀猪的有积蓄，儿子是教书的有文化，你好好学习，别瞎参合这件事。”
“来吧，吃饭吧。”桃宝乐要动筷子。
桃小杏啪的放下碗筷，回屋取了个大海碗，挨个盘子往外夹菜。
桃小梅咯咯咯笑道：“哎呀，二姐，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是挺关心楚大哥的么，怕人家挨饿，还给人家留饭呢。”
“切！谁说我给他留饭了？”桃小杏白了妹妹一眼。
“二姐，那你这饭是给谁留的啊？”桃小梅又笑嘻嘻的问。
“我……我……我留着往饭里面下药喂老鼠。”桃小杏脸红的找了个借口。
桃小梅却撇撇嘴，晃着小辫冲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的小杏做鬼脸。
“哎呀，行了行了。”桃宝乐老头子咳咳道：“他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炒鸡蛋都夹走了，我吃啥啊？”
桃小杏脸红的夹回来一块，端着大海碗晃着挺挺的屁股一撅一撅回厨房，把大海碗放锅里，下面又夹了一把火，把锅烧热，这样再吃的时候就不会凉了。
……
没到个把小时，陈楚就把菜摘完了，虽然不渴，但还是喝了三碗水，也没出汗，但还是接过王红梅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汗。
陈楚还凑着手巾闻了闻，这女人的手巾真香了。
装好了编织袋，一编织袋差不多四十斤菜，整整三十编织袋，最少一千二百斤了。
王红梅咬着下唇问：“这么多，能行么？”
“怎么不行？”陈楚笑了笑：“红梅，你家的菜圆润饱满又多汁，白菜最白，茄子最嫩，大头菜又清新又滑溜，再来这些也行啊。”
王红梅低头眼睛看向别处。
陈楚咳咳道：“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你……要不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吧，都累了半天了。”王红梅声音极低。
“不了，这个……你一个女人在家，我在这里呆的太晚了，不太好。”陈楚挠挠头，嘴上说的正经，其实他心里在想：一般男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女的肯定说，那有啥啊？脚正不怕鞋歪。
那自己就留下了。
不过王红梅没说话，陈楚一阵失望，如意算盘打错了。
走出棚子，王红梅吞吞吐吐道：“你跟……桃小杏……那女孩儿挺不错的，人漂亮，又乖巧懂事。”
陈楚嘿嘿笑了笑，桃小杏漂亮不假，乖巧没看出来，那是一个弯钩小辣椒。
“红梅，回去吧，天不早了，晚风容易受凉，你感冒了，我心里最难受。”
陈楚说完，王红梅眼圈一热，眼泪差点落下来，一年多来，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自己的心哪怕是石头，也快要融化了，一年多忍受的孤单寂寞无助坚韧，似乎在这一刻遇到了一堵可以靠着的墙壁，可以歇一歇。
陈楚敏锐的感觉王红梅眼里像是有泪花，心里哦也了一声。
“陈楚，进屋坐会吧。”王红梅擦了擦眼睛，抽咽一下。
“呃……我倒没关系，只是怕坏了你的名声，我还是走吧，你有活的时候我过来，干完活我就走。”
“别了，进屋坐坐，没啥的。你要是不进屋，以后就别来了。”王红梅刚说完，陈楚已经快步进屋了。
王红梅吓了一跳，这货的速度也太快了。
王红梅家是三间土房，房子很破，但里面收拾的挺干净的。
炕头已经放了一张小炕桌，灯泡是二十五瓦的，很昏暗，也很省电。
王红梅在外屋掀开锅盖，端出一盆馒头，只是这馒头有些发黄，显然用的白面是那种便宜的标准粉了。
她刚才倒是想去买点白面，只是天黑了，小卖店也不卖，去县里那么远，她孤身一个女人也不现实。
而且兜里面要不是上次陈楚给她批菜赚了几个钱，她就剩几十块了，她平时就吃这样的面。大米也早就没了，菜倒是可以，自己种的。
一盆土豆炖茄子，一份凉拌小菜。
陈楚正美着准备吃完饭能不能潜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