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赌命
夜宵店内。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而孙主播则是一脸愁眉不展，显然没什么食欲。
“你不该得罪台长。”孙主播叹了口气，说道。
“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个死胖子么？”我一边吃着鸡腿，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不明白，他不是普通人。”孙主播摇了摇头，说道，“他来我们电台之前，做的都是违法生意，认识不少黑道上的人。”
“所以……你怕他对付我？”我打了个饱嗝，笑着说道，“放心吧，我的仇家五湖四海，多他一个无所谓。”
“谢谢你。”孙主播感激地说道，“如果不是为了帮我，你也不会得罪台长。”
我摆了摆手，说道：我只是看不下去而已。这种人，和吸血鬼有什么区别？为了钱，就可以让别人冒险，就可以牺牲别人的性命？
“其实……大部分电台台长都是这样。”孙主播苦笑道，“他们的目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提高收听率，哪怕耍一些小手段，或者制造某个地区的混乱也在所不惜。”
“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掉钱眼里了。”我哼了声，“对了，现在电台他不让我进了，你可有什么办法？”
“没有，电台除了老板，台长就是最大的，他的命令，没有人可以违抗。”孙主播说道。
“那你就离开这个电台吧。”我劝道，“我知道，你做这一行不光是为了赚钱，更多的还是为了梦想。可是，如果性命都没了，你还怎么去完成梦想，你还怎么成为一个著名的电台主持？”
孙主播沉默不语，皱着眉头思索。
“也许你说得没错。但是……但是我现在可能有些离不开她了。”孙主播苦笑道。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说道：什么意思？
孙主播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女人的出现，带给了我太多恐惧，却也给听众们带来了太多的惊喜。如果没有她，《天黑请闭眼》的收听率绝不会有这么高。虽然我热爱这个行业，但我必须承认，我并不是一个有天分的人。或许，我真的已经离不开她了……这段时间，我很绝望，很痛苦，但同时，也在享受着她给我带来的荣誉和成就。你也听到了，台长说要给我加工资，如果我的业绩再提高一点，再过几年，我是不是就能成为全国收听率最高的主持人？”
“还再过几年？你他妈能不能活过这个月都成问题！”我没好气地骂道，这小子是不是疯了，怎么跟那个台长一样，要钱不要命。
“应该……没这么严重吧？”孙主播苦笑道，“也许，她只是吓唬吓唬我，也许，她并不会害我呢？也许……”
“也许个屁啊！哪来这么多也许！”我很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气愤说道，“你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在赌，你这是对自己的生命严重不负责！”
“……”孙主播低着头，不吭声。
“就算你成为了全国收听率最高的电台主持人又如何？这个成果是你创造的吗？并不是！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带给你的！如果你真的热爱这个行业，如果你渴望享受到成果后的满足与荣誉，那你就应该凭自己的实力去奋斗，去创新！听众说你故事不恐怖，那你就去搜集素材啊，那你就去一些鬼城找灵感啊？靠一个鬼来帮你，你还有没有出息？”我指着孙主播，火冒三丈地训斥道。
孙主播表情有些动容，他盯着桌面，似乎在决定什么。
“你这是在作弊。”我叹了口气说道，“作弊只是在欺骗自己，有朝一日当你无法作弊的时候，你就会身败名裂，你所获得的东西将全部消失。”
孙主播身子一颤，终于开口道：“我明白了。”
“你真的明白了？”
“是的，或许……是我太渴望成功了吧。我喜欢成功的快感，却没想过这种快感能维持多久。毕竟，不属于我的，始终就不是我的……”孙主播长长地叹了口气，看向我认真地说道，“谢谢你韩大师，谢谢你愿意留下来帮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能想明白就好。
……
……
夜，像怪兽一样张着黑洞洞的大口，吞噬者所有的光明。
这里一切都是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除了空寂，什么也看不到。
“你来了。”
“我来了。”
黑暗中，一个蓝色的大胖子，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来。
看清了它的脸后，我嘴角泛起了笑容。
“你最近接触的事，我都知道。”
“你有什么看法？”
“这个神秘的女人，非同小可，你最好小心点。”
“我知道她不简单，我是问你有没有办法抓到她？”
小叮当阴蹭蹭地笑了笑：我如果能恢复真身，至少有7种办法抓到她，可是我现在这副模样，遇到她恐怕只有逃跑的份。
“她这么厉害？”
“何止厉害，简直恐怖。”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禁有些担忧，问道：那你说……我能对付得了她吗？
“不知道。”
“……”
“按照我目前教你的咒语，你一定不是她的对手。”小叮当淡淡地说道，“但是，你身上毕竟还有股神秘力量，如果能把那股力量运用上，或许结果就不同了。”
我苦笑了一声，说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我这是要去赌命了？
“没错，但你可以选择夹着尾巴溜走。”
“妈的，你少激我！我又不是什么大英雄，打不过的为什么还要去拼？”我哼了声，没好气地说道。
“我能感应到，她的灵魂很强大。”小叮当笑着说道。
“所以呢？”
“如果能吸收到她，我的残魂或许就能修复一大半。”
“你确定？”
“确定。”
我皱起了眉头，手指轻点大腿，心里开始思量起来。
毫无疑问，这场赌博是极其危险的。
连小叮当都说了，我不是她的对手。
但是，如果这一场赌博赢了，那么收集灵魂的道路，或许离终点也就不远了。
战还是逃？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而孙主播则是一脸愁眉不展，显然没什么食欲。
“你不该得罪台长。”孙主播叹了口气，说道。
“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个死胖子么？”我一边吃着鸡腿，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不明白，他不是普通人。”孙主播摇了摇头，说道，“他来我们电台之前，做的都是违法生意，认识不少黑道上的人。”
“所以……你怕他对付我？”我打了个饱嗝，笑着说道，“放心吧，我的仇家五湖四海，多他一个无所谓。”
“谢谢你。”孙主播感激地说道，“如果不是为了帮我，你也不会得罪台长。”
我摆了摆手，说道：我只是看不下去而已。这种人，和吸血鬼有什么区别？为了钱，就可以让别人冒险，就可以牺牲别人的性命？
“其实……大部分电台台长都是这样。”孙主播苦笑道，“他们的目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提高收听率，哪怕耍一些小手段，或者制造某个地区的混乱也在所不惜。”
“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掉钱眼里了。”我哼了声，“对了，现在电台他不让我进了，你可有什么办法？”
“没有，电台除了老板，台长就是最大的，他的命令，没有人可以违抗。”孙主播说道。
“那你就离开这个电台吧。”我劝道，“我知道，你做这一行不光是为了赚钱，更多的还是为了梦想。可是，如果性命都没了，你还怎么去完成梦想，你还怎么成为一个著名的电台主持？”
孙主播沉默不语，皱着眉头思索。
“也许你说得没错。但是……但是我现在可能有些离不开她了。”孙主播苦笑道。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说道：什么意思？
孙主播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女人的出现，带给了我太多恐惧，却也给听众们带来了太多的惊喜。如果没有她，《天黑请闭眼》的收听率绝不会有这么高。虽然我热爱这个行业，但我必须承认，我并不是一个有天分的人。或许，我真的已经离不开她了……这段时间，我很绝望，很痛苦，但同时，也在享受着她给我带来的荣誉和成就。你也听到了，台长说要给我加工资，如果我的业绩再提高一点，再过几年，我是不是就能成为全国收听率最高的主持人？”
“还再过几年？你他妈能不能活过这个月都成问题！”我没好气地骂道，这小子是不是疯了，怎么跟那个台长一样，要钱不要命。
“应该……没这么严重吧？”孙主播苦笑道，“也许，她只是吓唬吓唬我，也许，她并不会害我呢？也许……”
“也许个屁啊！哪来这么多也许！”我很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气愤说道，“你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在赌，你这是对自己的生命严重不负责！”
“……”孙主播低着头，不吭声。
“就算你成为了全国收听率最高的电台主持人又如何？这个成果是你创造的吗？并不是！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带给你的！如果你真的热爱这个行业，如果你渴望享受到成果后的满足与荣誉，那你就应该凭自己的实力去奋斗，去创新！听众说你故事不恐怖，那你就去搜集素材啊，那你就去一些鬼城找灵感啊？靠一个鬼来帮你，你还有没有出息？”我指着孙主播，火冒三丈地训斥道。
孙主播表情有些动容，他盯着桌面，似乎在决定什么。
“你这是在作弊。”我叹了口气说道，“作弊只是在欺骗自己，有朝一日当你无法作弊的时候，你就会身败名裂，你所获得的东西将全部消失。”
孙主播身子一颤，终于开口道：“我明白了。”
“你真的明白了？”
“是的，或许……是我太渴望成功了吧。我喜欢成功的快感，却没想过这种快感能维持多久。毕竟，不属于我的，始终就不是我的……”孙主播长长地叹了口气，看向我认真地说道，“谢谢你韩大师，谢谢你愿意留下来帮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能想明白就好。
……
……
夜，像怪兽一样张着黑洞洞的大口，吞噬者所有的光明。
这里一切都是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除了空寂，什么也看不到。
“你来了。”
“我来了。”
黑暗中，一个蓝色的大胖子，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来。
看清了它的脸后，我嘴角泛起了笑容。
“你最近接触的事，我都知道。”
“你有什么看法？”
“这个神秘的女人，非同小可，你最好小心点。”
“我知道她不简单，我是问你有没有办法抓到她？”
小叮当阴蹭蹭地笑了笑：我如果能恢复真身，至少有7种办法抓到她，可是我现在这副模样，遇到她恐怕只有逃跑的份。
“她这么厉害？”
“何止厉害，简直恐怖。”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禁有些担忧，问道：那你说……我能对付得了她吗？
“不知道。”
“……”
“按照我目前教你的咒语，你一定不是她的对手。”小叮当淡淡地说道，“但是，你身上毕竟还有股神秘力量，如果能把那股力量运用上，或许结果就不同了。”
我苦笑了一声，说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我这是要去赌命了？
“没错，但你可以选择夹着尾巴溜走。”
“妈的，你少激我！我又不是什么大英雄，打不过的为什么还要去拼？”我哼了声，没好气地说道。
“我能感应到，她的灵魂很强大。”小叮当笑着说道。
“所以呢？”
“如果能吸收到她，我的残魂或许就能修复一大半。”
“你确定？”
“确定。”
我皱起了眉头，手指轻点大腿，心里开始思量起来。
毫无疑问，这场赌博是极其危险的。
连小叮当都说了，我不是她的对手。
但是，如果这一场赌博赢了，那么收集灵魂的道路，或许离终点也就不远了。
战还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