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适可而止
宋瑾言和张昊两人一搭一唱配合默契，张昊的出现也显然是早有准备的。
我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一口气。
宋瑾言向来习惯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只是看梁颂忽然出现的时候，还是没能忍住满心的担忧。
梁颂自然也看出了张昊和宋瑾言的早有准备，脸上的自然怡得有些挂不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僵着脸看着宋瑾言，“你、你还有什么好问？拖延时间也改变不了董事会重组的决定！”
宋瑾言不发言的时候，他气势十足，而宋瑾言一开口，他顿时气势上便被压了一大截，一开口，更是自毁阵脚。
强硬的话，却失了该有的气势。
“我只是想问问梁总，天颂一个月前因为资金周转困难，不得不暂停江安项目的开发，试图与宏远合作江安的项目。而现在一个月的时间，合作没有达成，江安项目没有启动，天颂内部无巨额资金往来。”
宋瑾言目光森冷，看向梁颂，“我也想问问，在这样的情况下，梁总是如何办到抽出资金来收购宏远48%股权的！”
陡然提升分贝，话音落下，凌厉的目光也直直的瞪向梁颂。
梁颂被问得愣了半响，放在桌上的手不知何时拳头紧握，细细观察，更是有些微微的颤抖，浑身都笼罩着一阵紧张。
宋瑾言的话字字诛心，每一个字都直指问题关键，难怪他有恃无恐，淡然的看梁颂演绎着他的自以为是。
如果他手中掌握着梁颂非法获取股权的证据，那梁颂刚才的所有的行径不过小丑跳梁，对宋瑾言来说根本不足为惧。
事实上，梁颂脸上骤变的表情，也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恐怕是属于我天颂的内部机密了吧！”
过了半响，梁颂才忽然僵着声音，慢慢的道来，虽然语气强硬，但显然气势不足，底气也不够。
“是吗？”
冷着脸反问一句，“看来天颂的业务范围够宽，只是……”
顿了顿，宋瑾言冷笑一声看向梁颂，一边随意的从张昊手中抽出一页文件，“不知道地下钱庄和赌场这两项业务，是否经过工商备案？”
地下钱庄和赌场？！
宋瑾言的话一出口，梁颂脸上的表情便彻底绷不住了，惊恐的瞪着双眼看着宋瑾言，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半响，才哆嗦着吐出一句，“你……你什么意思？！”
不待宋瑾言回答，梁颂仿佛疯了一般的猛然上前，想要去夺张昊手中的那一叠文件，却被宋瑾言一把拽住，“毁灭证据？复印件而已。”
冷然的一声，让梁颂的动作顿时僵住，“你、你怎么会有这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不用我来教你吧？！”宋瑾言冷笑一声，“还需要我说更多吗？”
宋瑾言揪住梁颂的手，冷声的问道，硬是生生的逼得梁颂冷汗直下，一脸震惊恐慌，大概怎么都没有像见到高宋瑾言的手上会有这些证据吧。
“你以为，这样就能够唬住我？！我不相信……”
梁颂分明已经惊慌失措，但却依旧死鸭子嘴硬，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宋瑾言倏地一笑，“无妨，是真是假自有人来评判。”
不轻不重的一句，却让梁颂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你想做什么？！”
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出这一句，梁颂一张精致的脸瞬间煞白。
台下众人已是议论纷纷，靠近前排的人更是将台上的一切看得仔细听得明白，口口相传之后，众人都开始议论起梁颂的行径来，对他手中的股份来源，更是产生了怀疑。
“报警吧。”淡淡的看了梁颂一眼，淡然的朝身后的张叔道了一句。
报警两个字一出，梁颂一张精致的脸瞬间扭曲，“你敢！”
“有何不敢？老张，打电话。”
宋瑾言淡漠的看了梁颂一眼，梁颂一双眼瞬间腥红，“你以为，只有你手上才有证据？”
“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便好！就算倾家荡产，我都陪你玩儿。”
伴随着阴冷的声音，宋瑾言的眼神瞬间冰冷，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冷冽了几分，凌厉得目光更是如利刃一般凌迟着梁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江城言公子的名号是怎么来的！”梁颂仍旧妄图挣扎，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看向宋瑾言。
又是言公子！
这已经是第二人提及江城言公子了，宋瑾言目光阴冷扫向梁颂的脸，“既然知道，你就该知道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底线的后果！”
半点没受梁颂的威胁，宋瑾言倏地收回自己的目光向我看过来，因为张叔的电话已经打通并说明情况。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梁颂试图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眼神瞬间黯淡下去，浑身也跟着瘫软在地上，之前的风采瞬间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是一个颓败不堪的中年男人。
我悬着的心，也随着梁颂沉重的身体倒下而重新跌落心房。
松下一口气，却猛然发现台下上千人的目光，竟然都聚集在台上。
心跳戛然乱了节拍，蓦然不知所措，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然而下一秒，正对舞台的会场门口却一阵骚动，我挪动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门被推开，赫然出现门口的，竟然是一群扛着摄像机手里拿着话筒的记者！
这都是什么情况？！
真正让我震惊的，却不是那一群蜂拥而至的记者，而是走在这群记者中间的两个女人！
一个身着黑色的礼服，笑的淡然高贵，便是我之前在楼下以为自己看错的苏素。
而另一个，身着戒毒所的统一服装，左胸上甚至印了属于她自己的编号！
一颗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上，喉头一紧看着向我们这边浩浩荡荡走过来的人群，不知错所的站在原地，浑身僵硬。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怎么会跟苏素那个女人在一起！
怎么会和一群记者同时出现！
脚下的步子虚浮，身体不由自主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好宋瑾言眼疾手快将我扶住，更是伸出一手来，将我揽进怀中。
“别怕……”
他低声的安慰在耳边响起，传递着丝丝的暖意，但却不足以平息我此刻内心的恐惧。
我所担心的一切都发生了！
在看到方孟媛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世界几乎都要崩塌！
“宋总，听说宏远集团即将易主，不知消息是否真实？是否能够对此说说现在的情况？”
“宋总，据说前段时间你因为个人感情问题对公司疏于管理，导致公司内部管理不善，不是是否属实？”
“请问，站在你身边这位就是你传闻中的养女宋阳吗？”
“听说你养女的母亲是一位性工作者，不知宋总是否可以对此发表你的个人看法？”
……
声声的质问，仿佛一把利刃，凶猛的朝我刺过来。
每一句，都留下一道伤。
鲜血淋漓，却无能为力。
“大家安静一下！”
走在人群中的苏素已经走到了台前，试图让记者都安静下来，也试图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
不用说，不管是这些记者，还是方孟媛，肯定都是她找来的！
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不禁紧拽拳头狠狠的瞪着她，浑身却无法抑制的颤抖。
显然场面已经不受她的控制，少许记者停止问话，想听听她到底想说什么，但更多的记者却只想知道宋瑾言的回复，若不是保安拦着，说不定都已经冲上台来了。
见无人理睬自己，苏素索性牵起方孟媛的手，朝我和宋瑾言走了过来。
“怎么？不会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识了吧？”
走到我的面前，苏素忽然柔媚一笑，冷眼看我，而被她牵着的方孟媛更是一双眼都透着不甘的恨意，直直的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不禁心中一颤，脑子里早已一片空白，下一秒宋瑾言已经一把捏住苏素的手腕。
“我警告过你，适可而止！”
冰冷的声音不带半点情感，阴森的表情，更是有种要将她生生撕碎的狠厉。
苏素被他拽着不禁一个哆嗦，却倏然笑了出来，“威胁我有用吗？我不过是被你抛弃的未婚妻而已，而我做的，不过是不让自己的未婚夫蒙受欺骗而已。”
“是吗？”
宋瑾言冷笑一声，“那就拭目以待吧。”
说完猛的松开她的手腕，揽着我的手臂一带，将我揽得更紧，有力的手臂将我禁锢在他的身旁，用只有我们才明白的肢体语言告诉我别害怕。
尽管如此，我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自己的手。
所有试图掩盖的秘密，都随着方孟媛的出现而终将被昭然世人，我又怎么能够做到不怕？
我不怕旁人低看我，却怕他因为我遭受半点的非议。潜意识的想要推开他的手臂，他却固执的揽得更紧。
正在这时，四五名身着警服的人员也大步穿过会场走了过来。
看清来人，被张昊禁锢的梁颂更是面如死灰，却知道已无力挣扎，众目睽睽之下，被两名警察架着离开，张叔也跟着一同前去处理。
会场里顿时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提问声，不少记者更是小跑着追赶上去拍照，然而更多人的注意力和目光，却依旧聚集在宋瑾言的身上。
面对大家高昂的兴致和满腹的疑问，宋瑾言淡然一笑，“既然，大家都来了，就先参加完鄙公司的年会吧，会后，大家感兴趣的问题，我都会一一作答。”
一一作答四个字被他咬得极重，虽然目光平视几乎没有侧头看苏素，但这句话，却显然是说给她听的。
一个决定，一句话，便反被动为主动，只是我却难以抑制自己狂乱的心跳。
这样的决定，是他真的要打算将一切昭告天下了吗？
我悬着的心稍稍松了一口气。
宋瑾言向来习惯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只是看梁颂忽然出现的时候，还是没能忍住满心的担忧。
梁颂自然也看出了张昊和宋瑾言的早有准备，脸上的自然怡得有些挂不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僵着脸看着宋瑾言，“你、你还有什么好问？拖延时间也改变不了董事会重组的决定！”
宋瑾言不发言的时候，他气势十足，而宋瑾言一开口，他顿时气势上便被压了一大截，一开口，更是自毁阵脚。
强硬的话，却失了该有的气势。
“我只是想问问梁总，天颂一个月前因为资金周转困难，不得不暂停江安项目的开发，试图与宏远合作江安的项目。而现在一个月的时间，合作没有达成，江安项目没有启动，天颂内部无巨额资金往来。”
宋瑾言目光森冷，看向梁颂，“我也想问问，在这样的情况下，梁总是如何办到抽出资金来收购宏远48%股权的！”
陡然提升分贝，话音落下，凌厉的目光也直直的瞪向梁颂。
梁颂被问得愣了半响，放在桌上的手不知何时拳头紧握，细细观察，更是有些微微的颤抖，浑身都笼罩着一阵紧张。
宋瑾言的话字字诛心，每一个字都直指问题关键，难怪他有恃无恐，淡然的看梁颂演绎着他的自以为是。
如果他手中掌握着梁颂非法获取股权的证据，那梁颂刚才的所有的行径不过小丑跳梁，对宋瑾言来说根本不足为惧。
事实上，梁颂脸上骤变的表情，也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恐怕是属于我天颂的内部机密了吧！”
过了半响，梁颂才忽然僵着声音，慢慢的道来，虽然语气强硬，但显然气势不足，底气也不够。
“是吗？”
冷着脸反问一句，“看来天颂的业务范围够宽，只是……”
顿了顿，宋瑾言冷笑一声看向梁颂，一边随意的从张昊手中抽出一页文件，“不知道地下钱庄和赌场这两项业务，是否经过工商备案？”
地下钱庄和赌场？！
宋瑾言的话一出口，梁颂脸上的表情便彻底绷不住了，惊恐的瞪着双眼看着宋瑾言，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半响，才哆嗦着吐出一句，“你……你什么意思？！”
不待宋瑾言回答，梁颂仿佛疯了一般的猛然上前，想要去夺张昊手中的那一叠文件，却被宋瑾言一把拽住，“毁灭证据？复印件而已。”
冷然的一声，让梁颂的动作顿时僵住，“你、你怎么会有这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不用我来教你吧？！”宋瑾言冷笑一声，“还需要我说更多吗？”
宋瑾言揪住梁颂的手，冷声的问道，硬是生生的逼得梁颂冷汗直下，一脸震惊恐慌，大概怎么都没有像见到高宋瑾言的手上会有这些证据吧。
“你以为，这样就能够唬住我？！我不相信……”
梁颂分明已经惊慌失措，但却依旧死鸭子嘴硬，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宋瑾言倏地一笑，“无妨，是真是假自有人来评判。”
不轻不重的一句，却让梁颂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你想做什么？！”
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出这一句，梁颂一张精致的脸瞬间煞白。
台下众人已是议论纷纷，靠近前排的人更是将台上的一切看得仔细听得明白，口口相传之后，众人都开始议论起梁颂的行径来，对他手中的股份来源，更是产生了怀疑。
“报警吧。”淡淡的看了梁颂一眼，淡然的朝身后的张叔道了一句。
报警两个字一出，梁颂一张精致的脸瞬间扭曲，“你敢！”
“有何不敢？老张，打电话。”
宋瑾言淡漠的看了梁颂一眼，梁颂一双眼瞬间腥红，“你以为，只有你手上才有证据？”
“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便好！就算倾家荡产，我都陪你玩儿。”
伴随着阴冷的声音，宋瑾言的眼神瞬间冰冷，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冷冽了几分，凌厉得目光更是如利刃一般凌迟着梁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江城言公子的名号是怎么来的！”梁颂仍旧妄图挣扎，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看向宋瑾言。
又是言公子！
这已经是第二人提及江城言公子了，宋瑾言目光阴冷扫向梁颂的脸，“既然知道，你就该知道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底线的后果！”
半点没受梁颂的威胁，宋瑾言倏地收回自己的目光向我看过来，因为张叔的电话已经打通并说明情况。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梁颂试图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眼神瞬间黯淡下去，浑身也跟着瘫软在地上，之前的风采瞬间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是一个颓败不堪的中年男人。
我悬着的心，也随着梁颂沉重的身体倒下而重新跌落心房。
松下一口气，却猛然发现台下上千人的目光，竟然都聚集在台上。
心跳戛然乱了节拍，蓦然不知所措，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然而下一秒，正对舞台的会场门口却一阵骚动，我挪动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门被推开，赫然出现门口的，竟然是一群扛着摄像机手里拿着话筒的记者！
这都是什么情况？！
真正让我震惊的，却不是那一群蜂拥而至的记者，而是走在这群记者中间的两个女人！
一个身着黑色的礼服，笑的淡然高贵，便是我之前在楼下以为自己看错的苏素。
而另一个，身着戒毒所的统一服装，左胸上甚至印了属于她自己的编号！
一颗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上，喉头一紧看着向我们这边浩浩荡荡走过来的人群，不知错所的站在原地，浑身僵硬。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怎么会跟苏素那个女人在一起！
怎么会和一群记者同时出现！
脚下的步子虚浮，身体不由自主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好宋瑾言眼疾手快将我扶住，更是伸出一手来，将我揽进怀中。
“别怕……”
他低声的安慰在耳边响起，传递着丝丝的暖意，但却不足以平息我此刻内心的恐惧。
我所担心的一切都发生了！
在看到方孟媛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世界几乎都要崩塌！
“宋总，听说宏远集团即将易主，不知消息是否真实？是否能够对此说说现在的情况？”
“宋总，据说前段时间你因为个人感情问题对公司疏于管理，导致公司内部管理不善，不是是否属实？”
“请问，站在你身边这位就是你传闻中的养女宋阳吗？”
“听说你养女的母亲是一位性工作者，不知宋总是否可以对此发表你的个人看法？”
……
声声的质问，仿佛一把利刃，凶猛的朝我刺过来。
每一句，都留下一道伤。
鲜血淋漓，却无能为力。
“大家安静一下！”
走在人群中的苏素已经走到了台前，试图让记者都安静下来，也试图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
不用说，不管是这些记者，还是方孟媛，肯定都是她找来的！
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不禁紧拽拳头狠狠的瞪着她，浑身却无法抑制的颤抖。
显然场面已经不受她的控制，少许记者停止问话，想听听她到底想说什么，但更多的记者却只想知道宋瑾言的回复，若不是保安拦着，说不定都已经冲上台来了。
见无人理睬自己，苏素索性牵起方孟媛的手，朝我和宋瑾言走了过来。
“怎么？不会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识了吧？”
走到我的面前，苏素忽然柔媚一笑，冷眼看我，而被她牵着的方孟媛更是一双眼都透着不甘的恨意，直直的看着我。
我被她看得不禁心中一颤，脑子里早已一片空白，下一秒宋瑾言已经一把捏住苏素的手腕。
“我警告过你，适可而止！”
冰冷的声音不带半点情感，阴森的表情，更是有种要将她生生撕碎的狠厉。
苏素被他拽着不禁一个哆嗦，却倏然笑了出来，“威胁我有用吗？我不过是被你抛弃的未婚妻而已，而我做的，不过是不让自己的未婚夫蒙受欺骗而已。”
“是吗？”
宋瑾言冷笑一声，“那就拭目以待吧。”
说完猛的松开她的手腕，揽着我的手臂一带，将我揽得更紧，有力的手臂将我禁锢在他的身旁，用只有我们才明白的肢体语言告诉我别害怕。
尽管如此，我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自己的手。
所有试图掩盖的秘密，都随着方孟媛的出现而终将被昭然世人，我又怎么能够做到不怕？
我不怕旁人低看我，却怕他因为我遭受半点的非议。潜意识的想要推开他的手臂，他却固执的揽得更紧。
正在这时，四五名身着警服的人员也大步穿过会场走了过来。
看清来人，被张昊禁锢的梁颂更是面如死灰，却知道已无力挣扎，众目睽睽之下，被两名警察架着离开，张叔也跟着一同前去处理。
会场里顿时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提问声，不少记者更是小跑着追赶上去拍照，然而更多人的注意力和目光，却依旧聚集在宋瑾言的身上。
面对大家高昂的兴致和满腹的疑问，宋瑾言淡然一笑，“既然，大家都来了，就先参加完鄙公司的年会吧，会后，大家感兴趣的问题，我都会一一作答。”
一一作答四个字被他咬得极重，虽然目光平视几乎没有侧头看苏素，但这句话，却显然是说给她听的。
一个决定，一句话，便反被动为主动，只是我却难以抑制自己狂乱的心跳。
这样的决定，是他真的要打算将一切昭告天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