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7-歌：两两组合
  秦问歌觉得一股巨大的漩涡在他体内升华。
  可能是因为马上要失去问渔哥哥的失落所致。
  可能是怀里问渔哥哥太过绝美的模样所致。
  也可能是刚才一不小心吞下的蚊子所致。
  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只想……只想把问渔哥哥勾引得除了自己别无他想。
  秦问歌也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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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问谣：你你你还我衣服！
  秦问言：给。
  秦问谣：我要拿回我的衣服！你给我你的做什么？！
  秦问言：你不是什么都要跟我抢吗？我抢你的衣服，你不抢我的说不过去啊。
  秦问谣咬牙：好，把你的破衣服拿来！
  秦问言：哎，不行。刚才我是抢了你的衣服。你现在也该来抢我的。
  秦问谣：特么的你被抢还上瘾了是吧？
  秦问言：是又怎样？来呀来呀，来抢我衣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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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鬼司空：嗷！两对兄弟！
  怨魂司空：嘿嘿嘿，谣言西皮势不可挡，我说什么来着？
  厉鬼司空：哎，皇子的命就是好，一出场就有西皮，二出场就亲亲，三出场就脱衣服。不像我们这种基层鬼，第一个段子到现在，连心仪对象的小手都没摸到。
  怨魂司空为了表达对破不归独裁的强烈不满，非常具有反抗精神地用小拇指摸了摸厉鬼司空的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