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脱
  宫御的命令魏小纯岂会不从?
  小心翼翼的走到他面前,她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宫御又开始下令。
  “脱……”语气极度不耐烦。
  他那幽冷的眸光直逼魏小纯的眼。
  除了脱这个字就不能说点别的?妄想症就是妄想症,做什么都和别人与众不同。
  “你的房间从来不让女人留宿,我去睡地下室就好。”她可不想与他睡在一起。
  和野兽为伍,最后铁定尸骨无存,被吃干抹净。
  她又嫌弃他了。
  为什么丹尼尔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小东西进去他房里聊天,而他想留她在房里过夜就不行?宫御气恼极了,活了27年,只有魏小纯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处处给他甩脸子,这还不算,离谱的是她居然连杀了他这种狠话都说得出口,活脱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小白眼狼。
  “让脱掉衣服不是要留你过夜,只是给你做检查。”他眸色一沉,双手用力的撕开了她的衬衣。
  衬衫在动作粗鲁的毁损下,扣子掉了一地,砸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音,气氛一瞬间变得暧昧不明。
  宫御眯着冷眸,眼神骤然一滞,俊脸透着几分冷意。她居然没穿内衣,难怪迫不及待的对丹尼尔示好。
  魏小纯你下贱,他恶狠狠的瞪着她。
  他要检查她什么?
  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他这是妄想症又发作了?
  魏小纯不和他一般见识,双手想拉上撕破的衬衫,宫御看透她的心思,一怒之下将她重重推在冰冷的墙面上,他健硕的身躯一下子压了过来。
  大掌抬起她的一条纤细修长的美腿,被宫御强制Xing抵在墙上的魏小纯害怕的心跳加速,浑身血液逆流着。
  又是用强迫的手段来制服她,他的变态行径始终改正不了。
  “小东西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宁愿去找丹尼尔解闷,都不想安分呆在他身边。
  讨厌,当然讨厌,谁会喜欢被强迫,被威胁,被胡乱冤枉?
  “你从没尊重过我。”当然要讨厌你了。
  魏小纯不客气的朝着宫御冷哼。
  宫御黑眸睨着魏小纯,大手已经解开她裤腰上的裤带。
  趁着他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她想到宫御的尺寸,吓得双手抵在他胸前。
  “我根本没准备好,你会伤了我的。”
  真傻啊,和变态王说什么伤不伤的,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伤了她。
  果然,魏小纯瞥见到宫御唇角浮现讽刺的冷笑。
  冷笑已经是最好的证明,证实她的提议在他看来有多愚蠢,有多可笑。
  “如果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下场就不只是受点伤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他可能还会杀了丹尼尔。
  感受到来自宫御身上一股令人感到冷颤的寒意,魏小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她身上做着所谓的“检查”。
  “呃……”她的身子猛然轻颤着。
  洁白的贝齿咬住唇瓣,身子贴在冰冷的墙面上,身体的温度却越来越灼热,怎么会变成这样?
  迷蒙间,魏小纯媚眼如丝,她看到宫御的手……
  他感觉到心里的怀疑是错误的,抬着魏小纯美腿的大掌颓然放下,精壮的身躯覆在她身上。
  “挺干爽的,证明你没有做坏事。”他那张365度无懈可击的完美俊脸线条没那么紧绷了。
  咬住唇,魏小纯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
  他怀疑她和丹尼尔做了超越底线的事,并且强行给她做了身体的检查,证实没动情的迹象,才停止了无理取闹的追究。
  变态王你把我魏小纯当什么人了?
  通红的眼眸冷冷地盯着宫御,魏小纯气的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他的薄唇。
  宫御感受到靠在怀里的小东西正在发怒,他不生气,纵容她咬破他的唇。
  扑上去的时候魏小纯短暂的失去了理智,当咬到一半,她感受到宫御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逗弄着。
  她想离开,后脑勺在毫无预兆的情形下被男人的手掌扣住。
  “不……要。”魏小纯的双手往宫御的臂弯里使劲推着。
  他的吻比前几次要温柔些许,没有**的味道,没有生气的狂躁,没有发怒的惩罚。这吻就好像是用舌尖在描绘一件高雅的艺术品。
  完了,她被宫御勾引了。
  感受到怀里的魏小纯不再剧烈的反抗,挣扎,宫御的吻从她的唇一路辗转,她有一种身体瘫软,双腿站不稳的错觉。
  “宫御。”她双眼微眯像猫儿一样喟叹着。
  魏小纯细细柔柔的嗓音就好像是邀请,宫御用力抱住她。
  “想要?”他的黑眸凝视着她。
  她把小脸埋在他的怀里,不说话也不动作。
  哪有人会在这种时候问女孩子难以启齿的答案。
  “不说你就憋着。”宫御露出邪笑故意刁难她。
  憋着就憋着。
  想要挣脱宫御的怀抱,魏小纯用力挣扎着,她记得他说过的,越挣扎越是危险,管他呢?
  “该死的,你欠……”
  漂亮的美眸瞪着宫御,魏小纯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他敢说出最后那个字,她就和他拼命到底。
  趁虚而入,魏小纯再次靠在墙面上,宫御强势欺压上来。
  “我会用行动证实最后一个字的意思。”咬牙,他眯着冷眸低吼。
  魏小纯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小妖精。
  想到洛庭轩,想到洛家,魏小纯不再反抗,她需要一个留下来的让宫御转变心意的机会,如果代价是用身体去换,为了心爱的他又有何妨?
  魏小纯清晰的感受到宫御的强大与动作的力度,只能咬着丰盈的菱唇默默承受,这男人太厉害了,她真怕半途会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时间停留在什么时候,魏小纯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浑身像散了架,她需要睡眠,想昏睡一觉不起,在睡梦中安放这颗孤独无依的心。
  轩哥哥,你好白。
  轩哥哥,你能做我的老公吗?
  轩哥哥,你会记得纯纯吗?
  梦里,十八岁那一年洁白的梨花树下他们分道扬镳,她留在了S市他远赴英国,从此他们隔着大洋彼岸各自安好。
  宫御皱眉,伸出修长的手指,十指不沾阳Chun水的柔软指腹拭掉魏小纯眼角的泪。
  小东西你的梦里可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