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欠条
唐舍继续翻看着秦语依的朋友圈，发现秦语依极少发朋友圈，除了那一条之外，好多时候发的都是那类带文字的壁纸，文字都很感伤，大部分都是“如果回不去，就让记忆埋在心底”、“我是有多失望，但愿希望此生没有遇到过你”诸如此类的。
唐舍将手机还给姚起帆，又问：“我可以去看看卧室吗？”
姚起帆起身道：“我领你去。”
姚起帆这么痛快，让唐舍都有些诧异。
走进卧室之后，唐舍相反有些吃惊，卧室的装修和家具跟外面完全不一样，是现代简约风，而且也很实用。
唐舍下意识道：“卧室是按照您太太的要求装修的吧？”
姚起帆愣了下：“对，你怎么知道？”
唐舍走到衣柜前：“我可以看看衣柜吗？”
姚起帆指着左边道：“左边是她的，右边是我的。”
言下之意就是，别看我的，看她的。
唐舍打开左边的衣柜，看着里面的衣服，衣服不少，但都不是什么好衣服，比起张娴静的衣服来都稍微差一个档次，不过衣服与衣服之间明显有空隙，看样子是某些衣服被拿走了。
唐舍道：“有些衣服被您太太拿走了吧？”
姚起帆道：“对，拿走的都是不便宜的。”
说完，姚起帆冷笑了下。
唐舍又打开下面的柜子，看着里面的小件，旁边还有一个柜子中装着一些个人日用品，大包的棉签和卫生巾、护垫之类的东西，不过看样子被翻过，似乎也被拿走了一部分。
唐舍问：“这里的东西也被拿走了？”
姚起帆道：“对，翻成那样，应该是走的时候很匆忙吧。”
唐舍关上衣柜，刚准备问什么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姚起帆喊道：“谁呀？”
说着就往外走去开门，唐舍趁机打开姚起帆的衣柜，仔细扫了一眼，然后关上走回客厅。
回到客厅，唐舍就看到一个老太太提着兜站在那，问姚起帆：“起帆，他们是谁呀？”
姚起帆道：“哦，他们是秦语依的朋友。”
老太太看样子是姚起帆的母亲。
姚母闻言：“秦语依的朋友？什么朋友呀？来干什么呀？”
姚起帆低声对姚母说了会儿，姚母脸色立即变了：“我就说吧，结婚前，你领秦语依来见我，我就知道，那是个狐狸精，长了一双狐狸眼，就是勾引男人的！你当时还不信！现在好了吧？都知道她外面偷人了！现在还跑了，我们姚家的脸往哪儿放呀？”
唐舍和舒馨不语，不过唐舍注意到姚母的兜里装着一把香，还有红烛之类的东西。
姚起帆道：“妈，我错了，我早就向您认过错了，以后我保证，再找媳妇儿，肯定听您的，好不好？您就别生气了。”
唐舍赶紧道：“没别的事了，那我们先走了。”
唐舍和舒馨换鞋离开的时候，姚母依然在那抱怨：“起帆呀，你从小就不容易，从老家考学出来，一步步走到今天，过上好日子了，就不应该眼里只看到漂亮女人，要找个像妈这样过会日子的。”
唐舍和舒馨关门道别离开的时候，姚母依然在那喋喋不休地说着，无非就是说姚起帆的好，不容易，附加几句秦语依水性杨花之类的。
唐舍和舒馨回到楼下后，舒馨一肚子气：“怎么样？我就说吧，肯定是这对狗男女跑了！”
唐舍道：“乔太太，就算是这样，如何解释乔羽在健身室里离奇失踪的？你说的那也许是动机，但他如何失踪的真相呢？他们人又在哪儿呢？”
舒馨道：“不知道，肯定去哪个地方过逍遥日子去了。”
唐舍道：“乔太太，冷静点，你先回去，我想想再联系你，记住，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唐舍告别还在气头上的舒馨后，上车就给严九思打了个电话，严九思过了好半天才接起电话。
唐舍问：“干嘛呢？半天才接电话？”
严九思兴奋地说：“师父，我相亲呢。”
“什么？”唐舍把档位又拨回停车档，“相亲？”
严九思掩饰不住的高兴：“师父，这是我爸安排的，我原本不想来的，被我爸逼着的，结果来了之后吧，就这么说吧，没白来。”
唐舍笑道：“姑娘不错？”
严九思道：“岂止是不错呀，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唐舍道：“行了，相亲归相亲，工作也别耽误，你查得怎么样了？”
严九思道：“我动用了所有可以动用的社会关系，四处探查，查出来了以下几点，乔羽是个富二代，标准的富二代，生活殷实，关系网很广，在蓉城商场上大部分有头有脸的人都认识他，和他家里多少都有点关系，对了，我还查到说，外面传言，乔羽包养了个小三，我就着重查了下这个所谓的小三，你猜猜是谁？”
唐舍道：“是不是秦语依？”
严九思道：“对，传言就是秦语依，但是呢，你不是跟我说过，凡事不要轻易下定论嘛，我仔细查了之后，发现那是谣言，谣言主要来源于乔羽的老婆舒馨，并没有其他人看到乔羽和秦语依两人在外面亲密呀之类的。”
唐舍道：“行，我知道了，你晚上到我这来吧，我们商量一下下面的事情，另外，你还得去调查下秦语依和他老公姚起帆。”
严九思道：“啊？怎么又调查秦语依？你真怀疑两人有事呀？”
唐舍道：“是不是有事还不确定，但是秦语依也失踪了。”
严九思一愣：“什么？秦语依也失踪了？和乔羽、张娴静一样？”
唐舍道：“不一样，像是离家出走，别废话了，赶紧去查吧，我不告诉你详细的，是怕你先入为主，得出其他不正确的结论来，好了，就这样，晚上见。”
严九思挂掉电话后，站在洗手间门口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挺直背，朝着餐桌走去，笑吟吟地坐下，看着对面的那个被他形容为仙女的女孩儿。
那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准备利用严九思接近唐舍的贺晨雪。
严九思落座之前，从贺晨雪身旁走过，男人的本性让他再次偷看了下贺晨雪的那双大长腿。
贺晨雪低头吃着沙拉，见严九思回来，露出了个微笑。
严九思也赶紧笑道：“够吃吗？喜欢吃什么随便点。”
贺晨雪道：“够了，这才下午呢。”
严九思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呆呆地坐在那听着餐厅放着的那首音乐，不时去偷看贺晨雪。
贺晨雪擦了擦嘴道：“这餐厅环境不错，放的音乐也不错。”
严九思脱口而出：“是呀，这歌挺白的。”
贺晨雪一愣：“啊？”
严九思因为满脑子都是贺晨雪那雪白的大长腿，差点说错，赶紧纠正道：“不是，我是说这歌挺好听的，你皮肤挺白……”
贺晨雪抿嘴笑着，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那听完这首歌，我们就走吧。”
严九思只得点头，寻思这下没戏了，没想到贺晨雪又道：“去别的地方逛逛。”
严九思赶紧点头：“好，你说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
唐舍回到家门口，却意外看到了几乎在那等了一天的胡宇涛。
看到胡宇涛，唐舍很是意外：“胡先生？有什么事吗？”
胡宇涛举起那个手机：“我遇到瓶颈了，只能求助你，但是我没十万块。”
唐舍道：“我说过了，规矩就是规矩，我不能自己坏规矩。”
胡宇涛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我欠你十万，行吗？”
唐舍迟疑了下，打开纸条看着，上面是欠条，而且还写明了胡宇涛的工作单位和家庭住址，身份证号码，欠条背面还有身份证复印件。
唐舍拿着纸条掏出钥匙开门：“进去聊。”
胡宇涛跟在后面道：“你答不答应，给句痛快话？”
唐舍问：“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胡宇涛道：“我今天上午查过你，也去过你的网站，最重要的是，我以前的同事说你值得信任，是个好人，不是违法乱纪的混蛋。”
唐舍脱掉外套：“你以前的同事？谁呀？你以前干什么的？”
胡宇涛站在门口：“我以前是警察，我以前的同事叫魏谷城，你认识的，和你还挺熟悉。”
唐舍转身看着胡宇涛：“这倒让我很意外，不过你以前是警察，我大致猜到了。”
胡宇涛疑惑：“为什么？”
唐舍道：“你看案子的方式和其他查勘定损的人不一样，就其他人而言，你的行为是多余的。”
胡宇涛道：“那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唐舍道：“最后两个问题，第一，为什么你不再当警察了？先回答这个。”
胡宇涛深吸一口气，几秒后才回答：“我犯错了，有次值班，我因为喝酒了，结果出了事故，导致同车的同事瞎了一只眼睛。”
唐舍点头道：“那你现在还喝酒吗？”
胡宇涛皱眉：“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讨厌？”
唐舍点头道：“有，很多，每个月说我很讨厌的人大概没有一百也有五六十吧？”
胡宇涛被唐舍这句话逗乐了，笑道：“我现在不喝酒了，滴酒不沾。”
唐舍又问：“那么，你为什么要查这个案子？兴趣？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应该和你没直接关系吧？”
胡宇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站在那。
唐舍道：“是因为不甘心吧，在骨子里还是把自己当警察。”
胡宇涛默默点头，虽然不愿意承认。
唐舍道：“换鞋，进屋，我去泡茶，坐下慢慢聊。”
唐舍将手机还给姚起帆，又问：“我可以去看看卧室吗？”
姚起帆起身道：“我领你去。”
姚起帆这么痛快，让唐舍都有些诧异。
走进卧室之后，唐舍相反有些吃惊，卧室的装修和家具跟外面完全不一样，是现代简约风，而且也很实用。
唐舍下意识道：“卧室是按照您太太的要求装修的吧？”
姚起帆愣了下：“对，你怎么知道？”
唐舍走到衣柜前：“我可以看看衣柜吗？”
姚起帆指着左边道：“左边是她的，右边是我的。”
言下之意就是，别看我的，看她的。
唐舍打开左边的衣柜，看着里面的衣服，衣服不少，但都不是什么好衣服，比起张娴静的衣服来都稍微差一个档次，不过衣服与衣服之间明显有空隙，看样子是某些衣服被拿走了。
唐舍道：“有些衣服被您太太拿走了吧？”
姚起帆道：“对，拿走的都是不便宜的。”
说完，姚起帆冷笑了下。
唐舍又打开下面的柜子，看着里面的小件，旁边还有一个柜子中装着一些个人日用品，大包的棉签和卫生巾、护垫之类的东西，不过看样子被翻过，似乎也被拿走了一部分。
唐舍问：“这里的东西也被拿走了？”
姚起帆道：“对，翻成那样，应该是走的时候很匆忙吧。”
唐舍关上衣柜，刚准备问什么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姚起帆喊道：“谁呀？”
说着就往外走去开门，唐舍趁机打开姚起帆的衣柜，仔细扫了一眼，然后关上走回客厅。
回到客厅，唐舍就看到一个老太太提着兜站在那，问姚起帆：“起帆，他们是谁呀？”
姚起帆道：“哦，他们是秦语依的朋友。”
老太太看样子是姚起帆的母亲。
姚母闻言：“秦语依的朋友？什么朋友呀？来干什么呀？”
姚起帆低声对姚母说了会儿，姚母脸色立即变了：“我就说吧，结婚前，你领秦语依来见我，我就知道，那是个狐狸精，长了一双狐狸眼，就是勾引男人的！你当时还不信！现在好了吧？都知道她外面偷人了！现在还跑了，我们姚家的脸往哪儿放呀？”
唐舍和舒馨不语，不过唐舍注意到姚母的兜里装着一把香，还有红烛之类的东西。
姚起帆道：“妈，我错了，我早就向您认过错了，以后我保证，再找媳妇儿，肯定听您的，好不好？您就别生气了。”
唐舍赶紧道：“没别的事了，那我们先走了。”
唐舍和舒馨换鞋离开的时候，姚母依然在那抱怨：“起帆呀，你从小就不容易，从老家考学出来，一步步走到今天，过上好日子了，就不应该眼里只看到漂亮女人，要找个像妈这样过会日子的。”
唐舍和舒馨关门道别离开的时候，姚母依然在那喋喋不休地说着，无非就是说姚起帆的好，不容易，附加几句秦语依水性杨花之类的。
唐舍和舒馨回到楼下后，舒馨一肚子气：“怎么样？我就说吧，肯定是这对狗男女跑了！”
唐舍道：“乔太太，就算是这样，如何解释乔羽在健身室里离奇失踪的？你说的那也许是动机，但他如何失踪的真相呢？他们人又在哪儿呢？”
舒馨道：“不知道，肯定去哪个地方过逍遥日子去了。”
唐舍道：“乔太太，冷静点，你先回去，我想想再联系你，记住，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唐舍告别还在气头上的舒馨后，上车就给严九思打了个电话，严九思过了好半天才接起电话。
唐舍问：“干嘛呢？半天才接电话？”
严九思兴奋地说：“师父，我相亲呢。”
“什么？”唐舍把档位又拨回停车档，“相亲？”
严九思掩饰不住的高兴：“师父，这是我爸安排的，我原本不想来的，被我爸逼着的，结果来了之后吧，就这么说吧，没白来。”
唐舍笑道：“姑娘不错？”
严九思道：“岂止是不错呀，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唐舍道：“行了，相亲归相亲，工作也别耽误，你查得怎么样了？”
严九思道：“我动用了所有可以动用的社会关系，四处探查，查出来了以下几点，乔羽是个富二代，标准的富二代，生活殷实，关系网很广，在蓉城商场上大部分有头有脸的人都认识他，和他家里多少都有点关系，对了，我还查到说，外面传言，乔羽包养了个小三，我就着重查了下这个所谓的小三，你猜猜是谁？”
唐舍道：“是不是秦语依？”
严九思道：“对，传言就是秦语依，但是呢，你不是跟我说过，凡事不要轻易下定论嘛，我仔细查了之后，发现那是谣言，谣言主要来源于乔羽的老婆舒馨，并没有其他人看到乔羽和秦语依两人在外面亲密呀之类的。”
唐舍道：“行，我知道了，你晚上到我这来吧，我们商量一下下面的事情，另外，你还得去调查下秦语依和他老公姚起帆。”
严九思道：“啊？怎么又调查秦语依？你真怀疑两人有事呀？”
唐舍道：“是不是有事还不确定，但是秦语依也失踪了。”
严九思一愣：“什么？秦语依也失踪了？和乔羽、张娴静一样？”
唐舍道：“不一样，像是离家出走，别废话了，赶紧去查吧，我不告诉你详细的，是怕你先入为主，得出其他不正确的结论来，好了，就这样，晚上见。”
严九思挂掉电话后，站在洗手间门口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发，挺直背，朝着餐桌走去，笑吟吟地坐下，看着对面的那个被他形容为仙女的女孩儿。
那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准备利用严九思接近唐舍的贺晨雪。
严九思落座之前，从贺晨雪身旁走过，男人的本性让他再次偷看了下贺晨雪的那双大长腿。
贺晨雪低头吃着沙拉，见严九思回来，露出了个微笑。
严九思也赶紧笑道：“够吃吗？喜欢吃什么随便点。”
贺晨雪道：“够了，这才下午呢。”
严九思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呆呆地坐在那听着餐厅放着的那首音乐，不时去偷看贺晨雪。
贺晨雪擦了擦嘴道：“这餐厅环境不错，放的音乐也不错。”
严九思脱口而出：“是呀，这歌挺白的。”
贺晨雪一愣：“啊？”
严九思因为满脑子都是贺晨雪那雪白的大长腿，差点说错，赶紧纠正道：“不是，我是说这歌挺好听的，你皮肤挺白……”
贺晨雪抿嘴笑着，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那听完这首歌，我们就走吧。”
严九思只得点头，寻思这下没戏了，没想到贺晨雪又道：“去别的地方逛逛。”
严九思赶紧点头：“好，你说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
唐舍回到家门口，却意外看到了几乎在那等了一天的胡宇涛。
看到胡宇涛，唐舍很是意外：“胡先生？有什么事吗？”
胡宇涛举起那个手机：“我遇到瓶颈了，只能求助你，但是我没十万块。”
唐舍道：“我说过了，规矩就是规矩，我不能自己坏规矩。”
胡宇涛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我欠你十万，行吗？”
唐舍迟疑了下，打开纸条看着，上面是欠条，而且还写明了胡宇涛的工作单位和家庭住址，身份证号码，欠条背面还有身份证复印件。
唐舍拿着纸条掏出钥匙开门：“进去聊。”
胡宇涛跟在后面道：“你答不答应，给句痛快话？”
唐舍问：“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胡宇涛道：“我今天上午查过你，也去过你的网站，最重要的是，我以前的同事说你值得信任，是个好人，不是违法乱纪的混蛋。”
唐舍脱掉外套：“你以前的同事？谁呀？你以前干什么的？”
胡宇涛站在门口：“我以前是警察，我以前的同事叫魏谷城，你认识的，和你还挺熟悉。”
唐舍转身看着胡宇涛：“这倒让我很意外，不过你以前是警察，我大致猜到了。”
胡宇涛疑惑：“为什么？”
唐舍道：“你看案子的方式和其他查勘定损的人不一样，就其他人而言，你的行为是多余的。”
胡宇涛道：“那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唐舍道：“最后两个问题，第一，为什么你不再当警察了？先回答这个。”
胡宇涛深吸一口气，几秒后才回答：“我犯错了，有次值班，我因为喝酒了，结果出了事故，导致同车的同事瞎了一只眼睛。”
唐舍点头道：“那你现在还喝酒吗？”
胡宇涛皱眉：“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讨厌？”
唐舍点头道：“有，很多，每个月说我很讨厌的人大概没有一百也有五六十吧？”
胡宇涛被唐舍这句话逗乐了，笑道：“我现在不喝酒了，滴酒不沾。”
唐舍又问：“那么，你为什么要查这个案子？兴趣？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应该和你没直接关系吧？”
胡宇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站在那。
唐舍道：“是因为不甘心吧，在骨子里还是把自己当警察。”
胡宇涛默默点头，虽然不愿意承认。
唐舍道：“换鞋，进屋，我去泡茶，坐下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