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她
  南宫瑾知道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从父亲的口中套出事情的真相,那么他就亲口告诉他真相是什么样的。
  南宫傲着着自己的儿子,他的儿子果真是聪明,没想到到头来他所做的一切他心里一清二楚,原来他们两个人都明白,只不过谁也没有点破而已。
  但是在感情上他却是十分糊涂,竟然会死心踏地的爱上一个别人玩剩的女人,还要为别人养女儿。
  他冷冷一笑,站起身转到他的身边,拍上他的肩膀,“你说得不错,我确实和沐小姐的父母相识,不过她的父亲在二十年前已经死了!”
  南宫瑾拿起桌上的那本书,转过头看着他,“这本书上明明就写明了,这是南宫家的祖传书籍,这你要怎么解释?”
  “她到底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南宫瑾狠狠的扔掉手中的书本,莫非川夏是父亲流落在外的孩子吗?
  “瑾,你要相信父亲,你们不能在一起,她会毁了你,毁了南宫家的!”南宫傲回头,语重心肠的对儿子说到。
  “父亲,除了她,这辈子我不会再爱任何女人,我不管她是谁,我都要她,只要她!而且我愿意为她而毁灭!”南宫瑾踉跄的跑出了书房,直奔沐川夏的房间。
  南宫瑾走后,他的四个贴身保镖立刻进门,等候主人的吩咐。
  南宫傲眸光冰冷的看着门口,“跟少爷一起来的四个人不能再留了,今天晚上你们把人处理掉!”
  罗修听了他的命令心中一惊,但是面上没有丝毫的异样,看来今晚他要想办法带她们离开这里。
  “是!”几个人低头答应,立刻退了出去。
  南宫傲拿起那本书,又锁回到保险柜里,他知道以儿子的聪明,最晚明天他就会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想要阻止他和沐川夏在一起,只能是让她消失!
  南宫瑾有些落迫的跑到沐川夏的房间,在其他人惊讶的目光中拉着她回了他的房间。
  “瑾,发生什么事了吗?”沐川夏忐忑的看着他关上房门,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的失态,不免有些紧张。
  南宫瑾紧紧的箍着她的肩膀,眼神悲伤的看着她,不管她是谁,他都要她,他真的已经不能没她了,那样他可能会活不下去。
  “夏儿,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南宫瑾说完这句话突然吻上她,双手一用力把她抱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被他紧紧的压在了柔软在大床之上。
  他紧紧的吻着她,她说的话都变成了呜咽的声音,她的手不停的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在感觉到他眼泪滴落到她脸颊上的时候停了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此刻会这么的难过,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绝望,她突然觉得心好疼,原来她不止会心疼蓝逸辰,现在她也学会了心疼这个男人,泪不经意的落下,她开始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吻。
  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南宫瑾离开她的唇,狠狠的吻着她如雪般的肌肤,在一起五年了,他们之间都只是点到为止的亲热,他能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所以他也不想勉强她,但是现在他发现,他是错的!也许让她真正的成为他的女人,她才能把那个男人从她的生命中剔除。
  “夏儿,你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我吗?”南宫瑾吻上她胸前的柔软,有些痴迷的问到。
  沐川夏的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头,眼中有着丝丝的迷茫,“不,瑾,我心里是有你!”
  如果没有他,她的心不会因为他的难过,他的眼泪而疼痛不止!
  一直以来是她太自私,只顾着自己和女儿,却从来都没为他着想过,他等了她整整六年,她一次次的将他推开,而他却丝毫不在乎,仍然捧着真心站在原地等她回来!
  “夏儿,你说得是真的吗?你心里有我!有你这句话,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们永远都不再分开了!”南宫瑾抬起头感动落泪,他等这句话等了整整六年了,终于让他等到了不是吗!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傻瓜,哭什么?”沐川夏抬手擦掉他脸上的眼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原来真正的接受他,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难,反而她的心里还有些甜。
  突然感觉到胸口的冰凉,她低头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酥胸,脸一下子红透了。
  她伸手要拉起衣服,却被南宫瑾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他眸光灼灼的看着她,说出的话也有些结巴了,“夏儿,你这里好美,也好甜,我可不可以继续……”
  沐川夏看着他蓝眸之中的紧张和无措,轻轻的点了点头,南宫瑾慢慢的靠近,张口含住了她胸前挺立的樱桃,慢慢的吸吮!
  一种酥麻感袭遍全身,她下意识的抬手抱住了他的头,希望他可以靠得更近一些,更用力一些。
  南宫瑾只觉得小腹处传来了阵阵的疼痛,这种感觉每次和她亲热的时候都会发生,但是这次却是更加的强烈,仿佛要冲破他的身体,马上释放出来!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只是全凭着身体的感觉支配着自己,大手用力的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吻一路的下滑,来到她平坦的腹部,舌头不停的在她的肚脐周围舔弄,最后长舌伸进了她的肚脐里面,用力的挑动。
  沐川夏猛然清醒,小手慌乱的抱住他的头,“别这样,瑾,那里不可以!很脏的!”
  南宫瑾抬起头,笑着看着她窘迫的模样,翻身离开她的身体,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最后只留下遮挡住他昂扬的短裤。
  沐川夏也趁机钻进被子里,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只留着一个小脑袋在外面,看着躺在旁边俊脸通红踌躇着要不要脱掉那条短裤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