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遍鲜血
  铭文大剑还有这个作用呢?
  我心中甚是惊喜。
  上次老秦说过,这柄铭文大剑有很多的功能,待我去发掘,莫非这就是功能之一?
  很快的,铭文大剑就束缚住了鬼母的尸体。
  “死!”
  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响起,不远处的鬼母一击抽飞李三水和徐卫,朝我这边飞了过来。
  剩下的人全部阻拦在我面前,想拖住鬼母。
  “我要你们全部都死!”
  鬼母邪性大发,一股强大的力道席卷着众人。
  他们没有丝毫招架之力,一个又一个被强大的力量掀飞倒在地上。
  一旦鬼母冲到我的面前,那我将要面临的便是腹背受敌!
  这特码还怎么玩?
  我一只手控制着剑,另一只手取出镇魔符,扔响了鬼母。
  “滋啦!”
  那镇魔符还未靠近鬼母,就自燃了起来。
  它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眼看着就要冲到我的面前,而我却不能退却,一旦取出铭文大剑,之前做的努力全部白费。
  鬼母身手一探,一股由阴气凝聚而成的手掌向我拍来。
  “破!”
  正当我准备硬抗鬼母一击的时候,我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正是徐卫。
  他替我挡下了鬼母一击。
  这是遁术?
  徐卫也会?
  鬼母欺身而进,这时李三水也赶了过来,二人合力继续牵制鬼母。
  大剑上的那些铭文,不断的磨灭鬼母的尸体,导致和徐卫、李三水鏖战的鬼母一直在惨叫,战斗力好似也收了一定的影响。
  我控制着铭文大剑,不断的刺进鬼母的尸体中。
  噌!
  一声轻响,鬼母的肚子被我戳出了一个大窟窿。
  里面阴气弥漫,很快的就逸散而出。
  巨大的鬼力形成了一阵狂风,席卷向众人。
  “退!”
  不等我喊出这句话,那道狂风就将众人击飞出数十米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
  渗人的惨叫声再次从鬼母的嘴中传来。
  在那惨叫声的遮掩下,我甚至能听到小儿的哭闹。
  此刻,鬼母不要命一般的和李三水还有徐卫厮杀了起来。
  他们两人一鬼,战成了一团。
  不过好点的是,鬼母的战斗力似乎越来越弱。
  它的尸体被毁,遭受了反噬,实力下降了一大截。
  耗费了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徐卫和李三水合力,将鬼母封印了起来。
  这一仗打的真特码的累!
  我还相对好点,徐卫浑身上下已经被鲜血染遍了。
  李三水昏迷不醒,暂时失去了意识。
  终于把这件事了解了。
  东边,天也露出了鱼肚白,意味着新的一天即将降临!
  ……
  回到古都的时候,我和老头子连忙去补了一觉。
  算上昨夜的奋战,我差 不多两三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下午醒来的时候,我是被什么东西蹭醒的。
  睁开眼,那条大黑狗一直在蹭我的腿。
  这狗我们没有归还回去,只是象征性的给周顺子的老婆留了五千块钱。
  这狗对于他们一家来说,就是挑土狗,根本不值什么钱,五千块已经算多的了。
  这狗蹭过来撑过去的,应该是饿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到冰箱里随便寻了点剩饭,又给这狗狗弄了个狗盆,让他先吃着。
  土狗没那么多讲究,好养活。
  最关键的一点是土狗聪明!
  趁着大黑狗吃饭的空隙,我打开了手机。
  李依然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是晚上749局的人请吃饭,一块聚餐,顺便把劳务费给我结算了。
  一听到结算劳务费,我就来了精神。
  饭不饭的倒无所谓,吃什么不是吃?
  消息上面说的是让我们晚上七点到,现在距离七点还有两个小时,我准备提前过去一趟,反正呆在房间里也没啥事。
  把老头子叫醒之后,我俩就开始洗漱,准备赶往目的地。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左右,749局包了一个档次还不错的酒店,这次聚餐也就在这里举办。
  等我和老头子到的时候749局的徐卫正坐在酒店外的花坛中晒着太阳。
  深秋时节,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挺舒服。
  “小子,来了?”
  徐卫站起身,对我倒是有点好感,“看你技术不错,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749局?”
  这是向我发出邀请吗?
  我摇了摇头,“我这个人自由散漫惯了,不喜欢被约束。”
  这话是真的,而且我现在还在上学,要是去了749局,学业怎么办?
  其实上大学这事儿吧,,其实也不是说非上不可。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对于其他人来说,上个大学,谈个对象,毕业了出去找份好点的工作。
  但是对我来说,其实是可有可无的,毕竟我毕业后也不会靠着大学上的专业吃饭。
  不过我爷爷倒是想让我拿个大学毕业证。
  老爷子曾说过,我们江家世代没出什么秀才,大部分都是文盲,我多上点学,总归是好的。
  所以即便现在经常请假,我也没有把学业扔在一旁,更没有退学的心思,也算是为了完成爷爷的遗愿吧。
  “啧啧啧,你还挑起来了,告诉你,我们749局很少在外面招新人的,多少人想把子弟送进我们749局磨练,都被我们拒绝了,你小子可不要后悔。”
  徐卫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他是何人?亲自发出邀请居然被拒绝了。
  “徐组长,我想问问,你当时使出的那种遁法,能教教我吗?”我连忙把话题岔开,要是继续聊下去,估计要得罪人。
  “你想多了,我使用的不是遁法,而是血遁。”徐卫说道。
  血遁?
  有什么不同吗?
  毛病,非要分的这么详细干什么?
  看我不解,徐卫接着解释道,“真正的遁法,已经失传了,只有少数的几人会,而他们别说是教我们了,连看都不愿看我们一眼。至于我所使用的血遁,则是以鲜血为代价,使用而出的。”
  “这玩意很伤身体,你以为我昨天为什么浑身染血?都是使用血遁遭受的代价,差点没让我吐血而亡。你小子非要学的话,得考虑后果。”
  徐卫严肃的看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