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薄小蕊,儿子叫薄一
  那边薄斯年隔了半小时才回信息:“刚在开会,来的路上给你们辅导员打电话说了一声。”
  陆宁在上课,不好多打字,就随手回了个“感动”的表情。
  那边立刻又发了一堆过来:“不用感动,我喜欢实际行动。”
  陆宁:“?”
  薄斯年:“考虑一下,给我生个女儿吧,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薄小蕊。实在不行的话,儿子也可以,就叫薄一。”
  陆宁差点笑出声来,赶紧将手机放回课桌里,拿课本挡了下脸,憋住了笑。
  薄一,她看到那名字就想到了许一。
  想来许一他爸妈当年应该也想要个女儿,因为没能如愿,就拿名字暗暗发泄了一下。
  下午的课上完,因为今天是元旦,班级里组织了一次聚餐。
  等聚餐散了,已经是傍晚了,多数同学都是回学校宿舍,去了公交站牌那边等车。
  陆宁出酒楼时,薄斯年的车已经等在外面了。
  傍晚开始下起了小雪,这两天温度降得厉害,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零下五度。
  陆宁刚走出酒楼大门,就立刻裹上了厚厚的大衣和围巾。
  薄斯年站在车外等她,看她过来,他走近过去给她再包了一件大衣。
  身后几个同学的目光纷纷跟过来,陆宁怕冷,迅速钻进车里就拿绒毯盖了个严实。
  陈叔坐在前面开车,一看她上来,就从后视镜里看向她打招呼:“陆小姐。”
  陆宁将手套摘下来,搓了搓手回他:“陈叔,晚上好啊。”
  薄斯年跟着上车,将她的手牵过来捂着:“怎么晚上聚餐,这么冷的天。”
  陆宁含笑看了他两秒,就又来了嘲笑他的兴致:“年轻人不怎么怕冷,跟你比不得。”
  薄斯年将她的手伸到她脖子里:“是吗?”
  陆宁冻得打了个哆嗦:“你干嘛!”
  元旦一过,大二上学期也接近尾声了。
  再一周后,期末考试就开始放寒假。
  薄斯年难得居然也正常休了半个月的年假,天天跟陆宁从早腻到晚,一有机会就在她耳边怂恿她生孩子。
  陆宁听得实在受不了了,去林小夕那里玩了两天,痛心疾首地跟林小夕抱怨。
  “你说他脑子里怎么就不能装点别的事情?
  你说那么高冷正常的一个男人,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薄斯年被她冷落得委屈兮兮,凌晨一点,有人终于忍无可忍,将她从林小夕那里抓了回去,折腾了一宿。
  陆宁第二天一早醒来,浑身都散了架,骂了薄斯年一上午。
  她一直骂,薄斯年就一直笑,将厚颜无耻演绎到了极致。
  但生孩子的事情说归说,陆宁没松口,他也不敢真乱来。
  什么偷换避孕药之类的事情,他天天想,也没敢真下手。
  陆宁大三的课程少了很多,每天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是没课的
  她空闲时间多了起来,就常去外地采风写生。
  林小夕课程也很少,算是一有机会就跟着她去游历祖国大好河山。
  薄斯年不放心陆宁,她一去外地,他就总想跟着跑。
  于是蔚宣也开始渐渐习惯了,自家总裁前一天还好好待在北城开集团会议,隔天就突然跑到江城临城海市“出差”去了。
  薄鸿祯之前对薄斯年还是很严格的,看儿子儿媳感情好,也宽容了起来。
  薄斯年一走,公司里落下的事情,就总有薄鸿祯跟薄倩倩去善后。
  等陆宁大三快毕业,薄斯年劝陆宁生娃这件事,就慢慢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
  陆宁一去薄家老宅吃饭,薄老夫人就会笑眯眯拍着她的手。
  “孙媳妇啊,什么时候生个小胖孙子,给奶奶来抱抱啊?”
  陆宁红着脸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薄斯年,某男人就一本正经地开口:“不胖的也行,奶奶要求不要太高了。”
  薄倩倩在一旁很是认可地点头:“是啊奶奶,还有您别光顾着说抱孙子啊,抱孙女不更好吗?女宝宝最可爱了。”
  薄老夫人笑得更开心了:“都行都行,胖不胖的,孙子孙女的,奶奶都最喜欢了。”
  陆宁被薄斯年和薄家一大家子洗脑多了,就松了口。
  薄斯年高兴得只差没抱着她原地转三圈,回去后他就开始着手准备。
  听说家里用的熏香,还有对备孕不好的成分,他特意嘱咐吴婶去换了其他的熏香。
  他还仔细问了牧辰逸,确认新换的熏香没有不良成分。
  牧辰逸看他一副紧张到不行的模样,“啧啧”感慨。
  “这还没怀上呢,你就紧张成这样。真等怀上了,你不得把人给供起来,以防磕着碰着的?”
  薄斯年立刻就又想到了新的事情:“磕着碰着,对,家里的地毯该换一下了。”
  别墅里面到处都铺了地毯,他吩咐让全部换成了加厚的,连带着前院台阶都铺上了。
  花盆之类的,也尽量往两边挪,确保不会不小心绊到。
  里里外外全重新整理了个遍,陆宁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一脸无语地看他检查地毯的防摔度。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夸张?”
  薄斯年看过来,视线就落到了她的手机上面,随即走近了过来,跟她商量。
  “阿宁,我听说,备孕和孕期,都应该尽量少接触辐射源。”
  陆宁警惕地看他,立刻拿了手机放到了身后:“你不会还想限制我玩手机吧?什么都能商量,网络跟手机,没得商量啊。”
  薄斯年仔细考虑,还是退让:“那我让牧辰逸去问下,提前准备些防辐射的东西。”
  陆宁实在没忍住好奇:“孩子的诱惑力,就对你这么大吗?”
  薄斯年伸手过来揽她:“当然了,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陆宁看着他:“那……是我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薄斯年识时务:“你重要,对孩子是爱屋及乌。”
  陆宁追问:“如果我跟孩子同时掉……”
  “我有两只手,一手救一个是没问题的。”
  这算什么回答,陆宁蹙眉:“如果是双胞胎呢?”
  薄斯年不解:“双胞胎为什么会同时掉水里呢?”
  这个问题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因为薄斯年一直询问,双胞胎为什么会同时掉水里,这种概率是没有办法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