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鬼打墙
  “你们两个一直在我身后吗?”林阳脸上表情十分严肃,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白夙和胖师兄,语气之中有着明显的质问情绪。
  “对啊,一直都是啊。”白夙点点头,不知道林阳在说些什么,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迷茫,胖师兄也是如此,觉得眼前的林阳很奇怪,脸上的表情显得也十分迷茫。
  这样的回答,让林阳的心中充满了疑惑,总觉得事情有某一个地方很不对劲,但是目前还是没有丝毫头绪,觉得不对劲的情况,也只是心中直觉的催动。
  “怎么了嘛?有什么情况吗?”胖师兄有些疑惑的问着林阳,转头观看着四周的情况,一副认真寻找不对地方的样子。
  林阳摇摇头,将自己脸上疑惑的表情掩饰的十分完美,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没什么事情,我出现幻觉了,我们继续吧,救人要紧。”
  白夙和胖师兄两个人点点头,将手下意识的就要搭在林阳的肩膀上,但是却被林阳拦了下来:“抓着我的手吧,肩膀这个重要的部位,还是不能随便触碰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很抗拒两个人将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像是身体下意识的抗拒一样,从前根本没有这样的感觉。
  两个人也没有说话,只是将手分别的放在林阳的手上,紧紧的抓着,像是想要阻拦林阳的动作一般。
  这样异常的举动,让林阳的心中更是充满了疑惑,从前的自己和两个人之间,从来没有如此奇怪的感觉,但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的一切,都还是要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不排除眼前两个人并不是真实的,白夙和胖师兄的情况。
  林阳再次闭上双眼,默念心经,是通天箓之中的心经,林阳此时已经可以钻研到第十三个,天赋已经开始优于常人,手指捏成剑指,在鼻翼下方,施展“清心术”,将心中的一切杂念全部清除,这样才可以更好的走出这样的困境之中,不会浪费太长的时间。
  之所以在简单鬼打墙的情况下,施展通天箓的心经,是因为林阳此时的心中,感受到了无比不安的情绪,施展出来不会有任何的坏处,相反还会在一定程度上,驱逐邪祟之物,让自己可以少承受一番危险,将自身的三簇火焰全部燃烧到极致,让邪祟之物不敢靠近。
  人身上的三把火很明显,分别在两个肩膀中部的位置,还有头顶天灵穴的位置,一旦两个肩膀上的火焰熄灭或者变小,那么就是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鬼怪的面前,没有丝毫的防备,让他们聚集在自己的身边,找到机会进入自己的身体,跟自己争夺控制的权利。
  即便林阳身为高品级七品天师的地位,但还是没有办法将所有的邪祟之物全部遏制,并且如果肩膀上的火焰熄灭,那么迎接自己的将会是,成千上万的鬼魂,疯狂涌向自己的身体,并且开始无休止的抢夺身体的控制权力,为鬼魂本身迎接新的肉身。
  这也是为什么林阳突然,不让胖师兄和白夙两个人,将手掌心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主要原因,毕竟,即使自己可以将火焰重新燃烧至旺盛,但时间还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己修复火焰的时间,根本没有鬼魂侵入身体时间快,即便自己的意志再坚定,也还是依旧没有办法接受成千上万鬼魂的意志磨炼。
  如果真的出现了那种情况,自己不过是输在了,人海战术的上面,但后果则是用生命来承担的,这样的后果,林阳是万万不敢尝试的,用生命做赌注的事情,林阳向来都不愿意轻易的去尝试,否则是不得不的情况下。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林阳凭着感觉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凭借着自己优于常人的直觉,和超轻的第六感,来辨别自己走路的位置和周围的情况。
  在心底暗暗计时,大约过了五分钟的时间,比刚刚长了两分钟,因为刚刚三分钟还是没有走出这样的幻境之中,证明肯定是很强大的幻境,时间必须要长一点,否则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只是平白无故的浪费时间。
  林阳再次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景象还是一样,不过是白雾更加浓郁了几分,并且感觉握着自己双手的两只手变得更加紧了,已经开始隐隐约约感受到了疼痛,并且掺杂着阵阵凉气,一时间脸上的表情十分错愕。
  僵硬的转过身子,看着脸上笑容灿烂的白夙和胖师兄,心中的疑惑更加明显,之所以僵硬的转过身子,完全是因为不能猛烈的回头,主动的让自己肩膀上的火焰熄灭。
  “你们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林阳顿了顿,有些犹豫的开口询问道,总是觉得眼前的白夙和胖师兄很不对劲,但是还是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对啊,怎么了嘛?”白夙和胖师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开口,语气几乎一样,并且没有丝毫的犹豫,或者是偏差,整体看起来十分怪异。
  林阳眉头紧蹙,心中不断的思考着整件事情的理论性质,仿佛自己遗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脸上的表情都跟着开始凝重起来:“不要拉着我了,跟着我一起走。”林阳的声音很是冷淡,不带着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是像是一个机器一样,将自己想说的话语,冰冷的陈述出来。
  胖师兄和白夙两个人没有抗拒,只是温和的笑着,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点担心或者是着急的表情,像是在消耗时间一样,这让林阳更加疑惑,心中仿佛已经确定了,眼前的胖师兄和白夙,不是真正或者正常的白夙和胖师兄。
  根据之前在古宅的经历,林阳深知因为两个人实力的不够强大,还有身体上的虚弱被附身的事情,即使自己当时已经帮助两个人调理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