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小傻瓜,你以前可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主儿。”
  姚瑶灵愣了一下,懒懒的回道。
  “呵呵,是啊,可谁让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呢?他们这么胖,我打不过呀。”
  司臣苦笑了,她这是在怪他?怪他给她喝了禁药?
  不过看到她恢复了以往的生气,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高兴的,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姚瑶灵是在试探,一点点的试探他的底线,一点点的试探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因为她不敢保证,若是她真的逃跑之后,这个男人会对她的朋友,她的家人如何,但只要知道了他的底线,她便有恃无恐。
  情人,她是绝对不会做的,小三,更不要想,有白芷在,哪怕是司家主母的位置她也要考虑做还不是不做。
  不是她矫情,而是她两辈子的一颗心,只想给一个人,可这个人现在要不起,也不配要。
  “宝贝,我的错,他们欺负你,那作为你的男人,自当为你出头。”
  服装师跟发型师一听,顿时吓得连忙朝司臣磕起了响头。
  “少爷,我们做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您饶了我们吧,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狗眼看人低......”
  “少爷求求你,求求你了,姚小姐我们错了,您打我们,打我们吧,姚小姐,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您随便打,随便出气,我们绝对不喊疼,姚小姐,求求你......”
  “..........”
  看到现在的她们,姚小姐想起了前世的自己,可是时间地点却有着无数的偏差。
  她面对她们会心软,但是上辈子的欺辱,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心软,甚至在她被烧死的时候,这些人还冷眼的看着,好似看好戏一般。
  从来没有人觉得她会痛,更加没有人会心疼,而造成这一切的却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可她却还是恨不起来,也不敢恨。
  “带下去,司家不需要这样的人,以后不要让我在京都再看到这两个人!”
  司臣的最后一句话无疑是给这两个人盼了死刑。
  虽然听起来只是赶出京都那么简单,但实际上,司臣手段的残忍,姚瑶灵用脚趾头也想的到,不然怎么配的上魔王两个字。
  “其实,你不用这样,他们说的也没错。”
  司臣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
  他知道,她肯定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情,但他……只能尽所能给她好的,为她这辈子的生活清除所有的障碍。
  “宝贝……”
  “走吧,不是要参加什么宴会?”
  话音刚落,白芷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阿臣,好了吗?”
  抬眼间,姚瑶灵看到了白芷的打扮,一模一样的发型,一模一样的裙子,只不过裙子的面料比刚才司六拿进来的那一件要好的太多太多。
  怪不得,怪不得他舍得,呵呵!
  看到姚瑶灵嘴角扬起的讽刺,司臣的心抽痛抽痛的,他想把她搂进怀里,他想跟她解释事情不是这样子的,可看了看缓慢走近的老太君,他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
  “臣臣,好了就走吧!”
  直至一句话说完,老太君都没有看姚瑶灵一眼,仿佛当她不存在似的。
  “是,奶奶。”
  司臣指尖微弯,转头再次去看姚瑶灵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抱着书朝楼上走去,对着她单薄了背影,男人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
  “对不起,我爱你……”
  之后,便主动牵起白芷的手,被保镖们簇拥着走出了后院。
  姚瑶灵站在房间里,透过窗户,笑吟吟的看着那一对两手相握的男女,不知不觉就湿了眼眶。
  她本以为自己很坚强的,本以为她可以承受的,本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当他们真的在一起从她面前走过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心里生疼生疼的。
  妈咪说过,男人是这世上最薄情的动物,她开始不信,现在她不得不信。
  好啊,这样?其实挺好!至少走的时候不会有什么留恋。
  车上,老太君在闭幕养神,白芷则是乖乖的坐在司臣边上,时不时的用眼睛瞟一下自己喜欢的男人。
  司臣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突然转过了头,白芷羞的连忙将眼神挪开,心中早已被甜蜜布满。
  当晚上司臣的回来的时候,星斗已经漫天。
  虽然洗了澡,但姚瑶灵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酒气,他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里,伸手环住了她的腰。
  薄薄顺着她的耳垂直至向下,待她如珍宝般,细细的吻着,就连星星都羞的躲进了云层。
  夜深人静,当所有人都熟睡时,司家后院的房间里正谱着一首首动人的旋律。
  “宝贝,我的宝贝,我的小灵灵.....
  爱昧的灯光下,男人一句句深情的呼唤,听在姚瑶灵的耳朵里无疑是最动人的情话。
  她紧紧的拥抱着身上的男人,胸前的火辣以及臂弯中的力道,是最直接的肯定,也是最好的崔情药。
  男人的越来越快疯狂,眸子里的火光也越来越强,心中的欢喜像是快要将人吞没。
  “宝贝,我的宝贝,我的,我的宝,我的女人,我的灵灵.....”
  姚瑶灵将头搁在她的肩上,任由身上的男人索取,自己也闭着双眼静静享受这一刻的欢愉,直到凌晨,两人都累极了,才堪堪停下来。
  不可否认她有些贪恋这种感觉,表面上一直想逃离这个男人,其实在她的最深处仍旧还是向往他的爱。
  她承认自己不长脑子,更是笨到骨子里,她也承认自己无能,可是没有爱进骨血里,那还能叫爱吗?
  若是要将这个人完完全全的从她的生命中拉扯出去,估计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换一颗心,或者让自己永久的选择遗忘,但是如果真的那样,还能称之为一个完整的人吗?
  用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熟睡的男人,俊脸上坚毅的线条仍旧那么好看,可是正因为太好看,所以才那么难以挽留,才那么容易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东西。
  她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先去洗手间冲了个澡,然后便走到了化妆台的边上,拿起白芷给她的钙片瓶子,打开倒了一颗出来,喂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