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过分
  水妮的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最近她跟石生的婚姻出现了危机,心情很不好,出去散散心也合乎情理。
  何金贵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儿子江给在山上,水妮不会出危险。
  何金贵就说:“那你去吧,住几天散散心,啥时候心情好了,你再回来。”
  就这样,水妮上了磨盘山,让何金贵想不到的是,水妮这一走半年都没有回来,她终于跟大伯子哥黏糊在一起。将江给俘虏在了床上。
  水妮没有上过磨盘山,所以不怎么认识路,但是她知道老爷岭在哪儿。因为江给就住在老爷岭。
  她顺着山路向上,爬了很久很久,终于上到了山上。
  现在的磨盘山跟从前不一样了,从前的磨盘山没有路,靠的就是人力攀爬。自从何金贵当支书以后,磨盘山上的小路也经过了修整,虽然陡峭,但很容易攀爬。
  水妮穿过葱葱的密林,趟过一人多高的蒿草,终于爬上了老爷岭的主峰,半路上没有遇到野狼,也没有碰到棕熊跟土豹子。
  江给的那个山洞就在老爷岭的主峰上,山洞的前面是一块空地。
  他媳妇冬梅非常的勤劳,总是把山洞前面的空地打扫的干干净净,院子里扎了低矮的篱笆墙,篱笆墙里面晒着山果,被子,衣裳,还有一些江给打来的山货。
  江给没在家,上山打猎去了,拉着孩子去的。就冬梅一个人在。
  水妮走进去的时候,冬梅一眼就看到了她,冬梅感叹一声:“天哪,水妮,你咋来了?”
  冬梅非常的惊奇,磨盘山非常的危险,山上狼虫虎豹什么都有,平时村民上山都是成群结队,大白天的男人都不敢走,想不到水妮的胆子这么大。
  水妮微微一笑:“嫂子,我给你们送衣服来了,这是夏天的衣服。”水妮一边说,一边呼呼啦啦往外掏。
  大人的衣服,跟孩子的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
  冬梅说:“呀,我自己回家拿就行了,还麻烦你跑一趟,真是的。水妮,坐,坐,嫂子给你倒水。”
  冬梅张罗着给水妮倒水,还搬了一个马扎过来。
  水妮接过水,坐在了马扎上,就跟嫂子一句一句的聊,显得很亲热。
  冬梅跟水妮的关系很好,都是一个村的,小时候一块长大,做闺女的时候关系就好,现在成了妯娌,更是亲上加亲了,所以无话不谈。
  冬梅就跟水妮聊起了石生的事儿,聊起了水妮跟石生的感情,水妮抽泣一声就哭了,说:“嫂子,俺的命好苦啊,俺不想活了,俺想死。”
  冬梅就劝她:“妹妹,你可别干傻事?你死了孩子咋办?你大伯哥哥也会心疼。”
  “那俺咋办?俺想跟石生离婚,可是离婚以后俺能去哪儿?俺一个女人家,又不能养活自己,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没了男人这日子咋过?嫂子,实话跟你说吧,石生已经半年没碰过俺了,俺的身子啊,都要生锈了。”
  水妮哭起来没完,肩膀抽抽搭搭,寻死觅活的,看得冬梅心疼,冬梅只好问:“那你是咋打算的?”
  水妮忽然就来了这么一句:“嫂子,俺想嫁给大哥江给,跟你一块伺候她,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这个…………”水妮的话差点把冬梅雷蒙,怎么也想不到弟媳妇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东西可以借,男人怎么可以借?两女共事一夫的事情不稀罕,可冬梅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接受这个?
  冬梅犹豫了,有点生气,真想把水妮赶回去。
  她还没有发作,水妮双膝一软,就给冬梅跪了下去:“嫂子,俺知道对不起你,你就成全俺跟大哥吧,俺一辈子忘不掉你的好,自从上次跟大哥一夜风流以后,俺就再也忘不掉他,这些天俺怎么也睡不着,睁开眼是他,闭上眼还是他,,没有他……俺生不如死。”
  水妮这么一跪,冬梅的心就软了一半,赶紧上去搀扶她:“妹子,你别这样,这根本不像话,那有弟媳妇钻大伯子哥哥被窝的?说出去人家笑话。”
  水妮说:“俺不怕,嫂子,你不答应俺,俺就跪死在这儿,反正这辈子除了江给哥哥,俺谁也不娶。
  俺知道大哥的能力,两个女人伺候他,他也撑得住,你就把他的一半分享给俺吧,俺给你磕头了。”
  水妮一边说,一边给冬梅磕头,脑袋磕在石头上,额头上红红的。。
  冬梅有点手足无措:“妹妹,你赶紧起,快起来啊,万事好商量。”
  “嫂子,你答应俺,不答应,俺就不起,要不然,俺就从山崖上跳下去。”
  水妮说着站了起来,一下子扑到了岩边,就要扑向悬崖,伸脚就要跳。
  老爷岭的前面的就是万丈深渊,下去就没命了,冬梅吓得魂不附体,一下子抱住了水妮的腰:“水妮,你别,嫂子答应你,答应你了。”
  水妮一听,这才不跳了。
  冬梅知道,水妮今天上山来闹,就是想进自己男人的被窝,让她钻呢?让她钻呢,还是让她钻呢?
  让钻把,她舍不得,不让钻吧,水妮又寻死觅活的,万一搞出人命,江给会恨她一辈子,这该咋办啊?愁死个人。
  冬梅把水妮按在马扎上,苦笑着说:“妹子,嫂子不是那小气的人,实话说吧,你江给大哥那个地方啊,威武着呢,每天把俺弄得爽极了,俺已经不能让他满足了。可是……你就这么平白无故钻他被窝?我同意,他也不乐意啊?
  再说了,你跟石生真的就这么完了?”
  水妮点点头:“真的完了,俺跟石生没感情了,俺就喜欢大伯哥江给。”
  冬梅拖着下巴,仔细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晚上你先住下,我来想办法,咱们可以换房。”
  “换房?啥意思?”水妮问。
  冬梅说:“就是睡到半夜,咱俩装作一起出来撒尿,尿完以后换被窝,你进我的被窝,我进你的被窝,只要你进了江给的被窝,跟他弄一次,他想抵赖也不行。”
  水妮赶紧说:“好主意,谢谢嫂子,谢谢嫂子了,俺一辈子也忘不了你的恩德。”
  两个女人就这样定下了巧计,妯娌两个谈的好投机。
  他们把江给蒙在鼓里,就这样把男人狂进了被窝。
  傍晚,江给回来了,风尘仆仆,男人一身的灰土,一身的疲惫,腰上挂着打来的山鸡和兔子,晃晃荡荡来回的摇摆,身后跟着他们不满六岁的儿子。
  江给的职责就是巡山,也在山上打猎,什么兔子啊,山鸡啊,獐子啊,都是他的猎物。
  所以冬梅跟着江给,不断的打牙祭,日子也快乐极了。
  冬梅就扑上去,拿着笤帚疙瘩,帮男人扫去了一身的疲惫,然后摘下他腰里的山货,去帮男人烧火做饭。
  江给进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马扎上的水妮,他的眉头就皱了一下。
  水妮赶紧站起来跟江给打招呼:“哥……你回来了?”
  冬梅没说话,脸先红了,江给嗯了一声,脸也红了。几天前的一幕又映现在眼前,再一次见面难免会尴尬。
  江给进了屋子,冬梅在哪儿做饭,忙忙活活不亦乐乎乎。江给就问:“冬梅,水妮……她来干啥?”
  冬梅就帮着水妮解释:“水妮跟石生闹离婚呢,心情不好,来山上散散心,想住几天。”
  江给机灵灵打了个冷战:“住几天?几天是住多久?”
  冬梅一笑:“不知道,啥时候心情好,啥时候回家呗,水妮又不是外人,你兄弟媳妇,还能吃了你?”
  江给说:“这个……不方便,家里又没有地方,咱俩睡觉,她……睡哪儿?”
  冬梅说:“咱俩睡里面,她睡外面啊。”
  江给说:“那怎么行?咱俩在里面一鼓捣,弟媳妇在外面,成啥话?”
  冬梅神秘一笑,说:“没事,咱俩可以小点声。”
  很快,饭做好了,端上了餐桌,冬梅就招呼水妮吃饭:“水妮,吃饭了,吃饭了。”
  水妮就羞答答过来,坐在了大伯子哥哥的对面。
  水妮拿起筷子,先给大伯子哥哥夹菜:“哥你吃,你吃。”
  江给说:“我自己来,自己来。”
  冬梅的心里就酸溜溜的。这他奶奶的叫什么事。亲手把弟媳妇推进自家男人的被窝,我是不是有点犯贱?
  冬梅早就知道水妮跟石生的感情出现了裂痕,石生不是个东西,朝三暮四,没少在外面勾搭野女人。
  娶了水妮这么漂亮的媳妇不算,他还把小琴拉回了家,两个媳妇还不知足,他又在外面包养了三奶。冬梅早想教训石生一下了。
  水妮偷人偷得好,石生这种人就该戴绿帽子,还好水妮聪明,偷的是大伯子哥哥,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三个人话不多,这顿饭吃得很尴尬,因为各怀心事。
  江给只是盼着水妮赶紧走,他不想别的女人打扰自己的生活。
  水妮心里想着,怎么半夜爬进江给的床上,跟冬梅定下的计策到底能不能成功。
  冬梅的心里虽然不好受,但是她喜欢水妮,这么漂亮的女人,被自己男人日一下,也是一件美事,毕竟自己男人沾光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