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啊?
  “你是………………?”小琴愣住了。
  晓康说:“我叫晓康,是彩霞的亲弟弟,猪蛋的亲小舅子啊,猪蛋又是石生的舅舅,你说咱们是不是亲戚?”
  喔,小琴想起来了,孩子生产的时候,小琴回过一次磨盘山,听彩霞说过,他有个弟弟,就在k市,混黑道的,很久没回家了,原来是他啊?
  小琴是新媳妇,没见过晓康,晓康也是后来才打听到,自己当初强奸的是石生的老婆。
  关系真他娘的乱,一两句话根本解释不清。
  眼前的小琴很善良,女孩子柳眉细眼,小腰纤细,小胸脯很鼓。
  石生家可是富豪,所以小琴的穿着很讲究。
  小琴犹豫了一下,问:“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康说:“我被人追杀,受了伤,嫂子,你救我一命,我这辈子给你当牛做马,给石生哥当牛做马。”
  小琴更加犹豫了,这人到底是救还是不救?救吧,她真的不想,怕跟上次那样引狼入室。
  不救吧,又对不起彩霞妗子,别管怎么说,大家是亲戚。
  最后小琴咬咬牙,还是救他吧,还好石生快回来了,家里有狗,根本不用怕。
  彩霞就说:“你起来吧,你还走得动吗?”
  晓康说:“走得动,我没有伤到骨头。”
  “那你起来吧,跟我进屋。”
  小琴屁股一扭,进了屋子,晓康就站起来,抱着胳膊进了石生的屋子。
  石生没在家,因为单位加班开会,现在还没有回来,里面非常的豪华,装修很时髦,家电家具也一应俱全。
  晓康坐在了沙发上,浑身酥软了一样,眼神祈求地看着小琴:“嫂子,剪刀,纱布,创伤药,有没有?”
  小琴犹豫了一下说:“有,你等一下。”
  女人进了里间,找到了纱布,剪刀,还有创伤药,但是她没有马上出来,而是打了个电话,通知石生赶紧回来,说家里出事情了。
  石生接到电话以后,马不停蹄,赶紧开车回到了家。
  进门的时候,她发现小琴在为晓康包扎伤口。
  石生跟晓康熟悉,小时候玩大的伙伴,一看晓康这架势,把石生吓了个半死,浑身是血啊,身上的刀口一条一条的肌肉翻卷。
  石生赶紧问:“晓康,咋回事?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晓康尴尬一笑:“没事,被人追杀,还好逃到了你这里,谢谢你,谢谢嫂子。”
  石生赶紧接过了小琴手里的纱布,说:“我来吧,你去帮他拿瓶啤酒。”
  石生帮着晓康包扎伤口,一边包扎一边埋怨:“听舅舅说你混了黑道?”
  “是”
  “哎呀,黑道有什么好?看被人打得,你们家就你一根独苗,被人砍死了咋办?你呀,以后还是远离那些人的好。”
  石生是好意,晓康就点点头说:“我知道,谢谢你。”
  老实说晓康挺不好意思的,上次闯进来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是石生住在这儿,他强的是石生的老婆。
  如果知道的话,打死他也不会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所以他觉得很愧疚,欠了石生很多。
  后来一想,哪些仇恨立刻就把感激跟悔恨淹没了。
  他爹李小林的惨死,让他对何金贵家产生了无底的愤恨。
  老子就是要强何金贵的儿媳妇,不但要强她,还要霸占她?何金贵就应该断子绝孙,谁让他杀死我爹的。
  这个仇一定要报,所以根本没必要愧疚。
  石生问:“晓康,你咋混成这样了?谁打的?”
  晓康抽了一口烟说:“不知道,一个黑衣人,可能是金爷派来的。”
  “金爷是谁?”
  “金爷……k市黑道的总瓢把子,我老板,也是我最得力的上司。”
  “你上司?既然是你老板,他为啥要追杀你?”
  晓康说:“卸磨杀驴呗,老子为他打下了半壁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鸟尽弓藏兔死狗胖,榨干了老子的才能,就像把我灭口。”
  石生摇摇头,黑道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不想管,也懒得管,只是说:“你好好在我这儿养伤,养好了伤再走,别客气,当这里跟自己家一样。”
  当天晚上,晓康就住在了石生的家里,睡在了石生家的客厅里。
  身上的伤失血过多,他的身体很虚弱。
  黑道有黑道的规矩,受伤不太严重,只要死不了人,是不会轻言上医院的。因为害怕警察搀和。
  所以很多人受伤以后,宁可找私家医生,或者自己把弹头挖出来,也不到医院去。
  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晓康对黑道的生涯已经完全适应。
  小琴一直低头不语,默默在沙发上帮着晓康铺好了褥子,女人的表情很木讷。
  晓康看着小琴的样子,很想说句对不起,上次我不是故意的,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
  小琴帮着晓康铺好褥子以后,就进了卧室,石生说:“你好好休息,明天见。”也进了卧室。
  晓康的脑袋上缠着绷带,脸上也缠着绑带,剧烈的疼痛煎熬着他,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对石生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嫉妒,嫉妒他有个好爹,嫉妒他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也嫉妒石生现在的生活。
  石生跟晓康的年纪差不多,同住在黑石村,可是生活的质量却有着天壤之别。
  石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他刚生出来,他爹何金贵就为儿子的前程铺好了一条金光大道。
  最高档的教育,最丰厚的饮食住宿,最高档的生活条件,还为他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那老婆就是水妮,水妮可馋人了,磨盘山多少青年看到水妮就跟狗看到红薯皮一样,屁颠屁颠的往上蹭。
  石生还不满足,在城里又讨了个小的,就是眼前的小琴,同样迷死人。
  这小子日日笙歌,夜夜吹箫,吹得小弟弟变大雕,真是神仙般的生活啊?
  再看看我晓康,生下来就没人管,五岁那年,爹患了热病,死在了家里的土炕上。六岁那年,娘也感染了热病,死在了大队部的院子里。
  娘死的时候浑身红肿,跟水煮的螃蟹一样,皮肤都被烧烂了。
  铺天盖地的大热病夺取了几十个黑石村人的生命。
  爹跟娘死了以后,晓康才知道自己是野种,他根本不是江海的孩子,他的亲爹是李小林。
  当他准备跟李小林相认的时候,又一噩耗传来,李小林死在了磨盘山的野狼谷,被群狼分尸了。
  村里人都说是何金贵的干的,可是晓康却苦于没有证据。
  再后来的日子,他跟着姐姐相依为命,奶奶死了以后,就只能跟着叔叔过。
  叔叔长海虽然待他不错,可他总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从各方面比,他都不如石生,同样是生活在磨盘山的人,为啥人跟人的差距会这么大呢?
  屋子里很平静,小康可以准确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但是隔壁的卧室里却一点也不平静,因为石生跟小琴忙活开了,。
  石生跟小琴几乎每天晚上都弄,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除非是女人大姨妈来的那几天。
  小琴生产以后,变得更加的丰满,该鼓大的地方鼓大了起来,该浑圆的地方更加浑圆了。
  今天他又把持不住了,上去抱住了小琴,连亲带咬,吧唧吧唧响个不停。
  小琴有点拘束,说:“你小点声,外面还有人呢?”
  石生说:“怕啥,咱是两口子,站大街上也没人管。过来。”
  石生伸手就去捏小琴的屁股,小琴就咯咯咯的笑。
  “嘻嘻嘻…………”
  “咯咯咯…………”
  两人的欢笑透过门缝,传进大厅,晓康听得清清楚楚。
  他恨不得立刻扑进去,挥刀砍掉石生的脑袋,然后自己扑上去,再把这女人给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