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夜五子棋
  “我答应你,做你的侍卫,为期一年,行了吧?”杨帆月咬牙切齿藏着侮辱答应了这不平等条约。
  莫无忧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得寸进尺了。
  “随叫随到百依百顺,你可能做得到?”莫无忧回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杨帆月,笑的那叫一个狡猾。
  杨帆月别过脸去:“我答应!”
  这还差不多。
  莫无忧满意的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拔下了杨帆月肩膀上的银针,淡淡的说道:“虽然你还是个孩子但是也是个男人,言出必行啊!”
  “我都十七岁了,我不是孩子!”杨帆月艰难的站起身来,盯着莫无忧,这是个什么人?
  十七岁了?
  这真的是惊到了莫无忧了。
  这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十七岁啊,看着最多也十四啊!
  莫无忧走上前去,捏了一把杨帆月的脸颊,皱了皱眉毛:“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不要碰我!”杨帆月咬牙,拍开了莫无忧的手。
  莫无忧哼了一声:“百依百顺啊!”
  过分!
  杨帆月想转身就走,但是身受重伤,也走不了。
  看着这孩子疼的龇牙咧嘴的,莫无忧也是多了几分心疼,轻轻地笑了笑,随后走上前去,去扯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杨帆月急了,踹了莫无忧一脚:“轻浮!”
  莫无忧皱了皱眉毛看着杨帆月,没好气的说道:“臭小子,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不然你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杨帆月别扭的坐在床上,别过脸去,不再看莫无忧。
  这是什么倒霉脾气?
  莫无忧哼了一声,恶作剧似的,下手特别重,甚至都感受到了杨帆月的身子在发抖了,可是偏偏,杨帆月小小年纪咬着牙关也不肯出声。
  这孩子也算是有点骨气。
  莫无忧算是发现了,杨帆月不单单是脸颊白嫩,这身上也是嫩的很。
  看着杨帆月这个样子,莫无忧很是羡慕:“孩子,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啊?你怎么这么嫩啊?”
  “天生的!”杨帆月气闷得很,他都要恨死这一身白嫩的皮囊了!
  看着杨帆月这个气闷的样子,轻轻地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这是我独家秘制的药粉,你用了以后,明天就能好了,今晚上先睡在这里,明早上我给你找个由头,然后再说吧。”
  杨帆月看着莫无忧:“睡在这里?”
  “你自己睡这里就行,我自然有我的去处。”莫无忧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确定莫无忧真的走了,杨帆月这才松了口气,疼得龇牙咧嘴的,这个女人,下手真够狠的。
  “砰!”
  梵音正要入睡,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了,吓得梵音腾地一声就坐了起来,看着莫无忧豪横的走进来,梵音皱了皱眉毛:“忧儿?你怎么了?”
  莫无忧哼了一声:“我睡不着!”
  睡不着?
  梵音愣了一下,哭笑不得:“那,你要干嘛?”
  “我要下棋!”莫无忧坐在桌前,看着那棋盘,又看了看梵音。
  下棋?
  梵音现在真的是有点弄不懂莫无忧了,不过却还是轻轻地笑了笑,走了过去。
  “好,我陪你一起。”
  莫无忧皱了皱眉毛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我不会围棋。”
  现学啊?
  梵音无奈了:“我承认之前我去你房里是我不对,但是你罚我能不能换一个办法啊?求你了。”
  莫无忧直接给了梵音一个白眼,随后笑了笑:“不用你教我,我教你。”
  说出去都没人敢相信,莫无忧竟然跟梵音在屋里下了一宿的五子棋?
  天亮了以后,莫无忧伸了一个懒腰,心满意足,轻轻地笑了笑:“我困了,回去睡了。”
  说完,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梵音坐在原地,眼睛都青了,只觉得很无语,这莫无忧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莫无忧回到房间,看了看地上的痕迹,轻轻地勾了勾唇角。
  就知道梵音跟前的那个书童不是个安分的。
  好在出门之前,她点了一根安神香,带着几分致幻剂,就算是有人来过,也根本不会发现杨帆月的身上有伤口。
  莫无忧这段时间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就做了一些好玩的东西,却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派上用场了?
  也是有趣。
  “你倒是睡的很舒服啊,怎么样?身上的伤口还疼吗?”莫无忧推了杨帆月一把,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这到底谁是谁的侍从啊?
  杨帆月中了安神香,被莫无忧推了这么一下,这才醒了过来,皱了皱眉毛:“天都亮了?”
  “是啊,还以为你睡不着呢,怎么样?伤口还疼吗?”莫无忧戳了戳杨帆月的脸,手感真好啊!
  杨帆月已经是习惯了莫无忧的咸猪手,叹了口气,随后闷闷地说道:“真是怪了,不疼了。”
  “出去找个地方换一身粗布衣服,然后在门口等我,等我睡醒了,我们出发。”莫无忧挥了挥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看着莫无忧这个睡相,杨帆月表示,自己是真的很嫌弃。
  昨晚上一夜没睡,梵音也是疲惫得很,本来梵音的身子就不好,所以也是支应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魅影一个人在房间里,给皇帝传了信,说了这边的情况。
  恒亲王。
  皇帝在知道了恒亲王的名字之后是有些诧异的。
  要说这恒亲王在朝堂上也算是德高望重,更是自己的皇叔,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只想做一个闲散王爷,怎么会搅和到盐税的事情里面呢?
  皇帝的眼神暗了暗,把纸条烧了,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去,叫丞相林瑞发进宫来。”
  “是!”
  徐福福了福身子,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吃吃喝喝,终于是在半个月之后,到达了杭州。
  这一路上,梵音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莫无忧的手腕,总是缠着纱布,似乎是受了伤,可是问她,却也不说,只说是自己的风格。
  只是梵音实在是不明白,这是什么风格?
  “忧儿,你的手,到底是怎么了?”梵音皱眉看着莫无忧,这已经是他第七八次问这个问题了。
  莫无忧一阵的无奈,很是嫌弃,不过是一个小伤口罢了,看来以后,应该把伤口割的往上一点了,省的他婆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