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疗伤
  “要去多久?”盛临洲抬眸问道。
  “大概一个星期左右。”
  “好,帮我买两张儿童票两张成人票。”盛临洲想明白了既然不想离开,倒不如趁着这个时间带着苏苜和两个孩子去英国玩一趟。
  盛临洲这样说谢林马上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出了门定上票顺便安排了几个保镖去了英国给一家人当保镖。
  回到家盛临洲就和苏苜说了这件事,苏苜原本欢欢喜喜的答应,毕竟一家人分开了这么久,他们能够一起出去玩一玩也是好的,可是就在她收拾东西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条短信。
  “临洲,我们什么时候去?”
  “刚刚不是说过了,这个周六,去一个星期。”盛临洲以为是苏苜有些累了,接过苏苜手中的衣服帮着苏苜叠起来。
  “哦,刚才可能有些出神没有听清。”
  听见苏苜这样说,盛临洲心里划过一阵心疼,盛临洲也知道在自己不在这一段时间内苏苜没少吃苦,这样一想盛临洲就更想补偿苏苜了。
  “不要想了,都过去了,我会用一辈子来补偿你们的。”苏苜知道盛临洲误会了自己刚刚的出神,只是想了想自己和那人的约定苏苜还是忍住了没有说,瞒住了盛临洲。
  趁着盛临洲下去看孩子的功夫,苏苜回了一条简短的短信给那人,很快收到了回复。
  “好。”
  只是一个简短的回答,苏苜却顿时安了心,细细算下来她应该才是那个有骨气的那一个,只是想起自己被人所救,还是觉得客气一些比较好。
  闵玥终于痊愈出院了,苏苜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至少这样他们一家人去英国玩也能安心。
  “苜子,你要去英国?”
  “嗯,临洲说要我们一起去放松一下,带孩子去玩一玩也挺好的,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两个孩子都收到了不小的惊吓。”
  “说的也是,最近他们幼儿园好像也有个假期,我回家和崇延商量商量也带着孩子出去走一走。”
  苏苜点头,继续帮闵玥收拾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虑了,闵玥总觉得面前的苏苜好像多了些心事,甚至可以说有几分的躲闪自己。
  “苜子,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就是最近有些累了。”
  苏苜的回答更加肯定了闵玥的想法,如果不是苏苜遇到了什么事情,那就是苏苜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可是既然苏苜不肯说,闵玥也不好多问。
  “安安钟乐,待会儿上了飞机要记住妈妈教给你们的,不允许乱跑听见了吗?”
  “知道了妈妈。”两个小娃娃奶声奶气的回答道,苏苜夸赞的看了他们一眼。
  “放心跑就是了。”盛临洲站在一旁突然开口说到。
  “你说什么呢?飞机上又不是只有我们几个人,再说了哪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苏苜嗔怪道,唯恐两个孩子听见了会按照盛临洲说的做。
  “就是只有我们几个人。”
  盛临洲的回答让苏苜惊掉了下巴,虽然和盛临洲在一起的生活过的是比较富足的,可是苏苜从来没有想过包飞机这样过分奢侈的生活。
  “你……真的把飞机包下来了?”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看起来你们很喜欢出去,我还是考虑一下买一架比较好。”
  苏苜对盛临洲彻底无语了,买一架飞机?他以为是在给两个孩子买玩具吗?毕竟现在盛氏才刚刚恢复元气,说买飞机就买飞机?这个盛总裁也太任性了一点吧。
  一旁的盛临洲似乎看透了苏苜的想法,一把把苏苜揽在怀里,附身在耳边冲着苏苜低语。
  “你放心,你老公的能力可以的。”这话一语双关,苏苜顿时就羞红了脸,两个人小鬼大的孩子立马就看到了这一幕。
  “妈妈脸红了,爸爸偷亲妈妈了。”
  盛安安的一句话让苏苜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还好一家人是在贵宾候机室,不然的话全被人听到了。
  “你看你把孩子都教坏了。”
  “我这是对他们普及性教育,早点进行的好。”盛临洲大言不惭,苏苜有些愠怒的捶了他一拳,可是这一拳对于盛临洲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甚至有些娇羞的含义在里面面容娇羞让盛临洲有些口干舌燥。
  飞机顺利起飞,同样也在机场的夏承渊正坐在盛宏的身边喝水,盛宏看着终于肯接受自己的儿子心中不免觉得大喜,不自觉的回想起两天前,夏承渊主动找到盛宏的时候。
  “我愿意跟你走,我们去找我妈吧。”夏承渊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没有一点光芒,连盛宏这个粗糙的男人都发觉了他的不对劲,也许是出于想要躲避的心态,夏承渊现在无比的想念自己的母亲。
  “承渊,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我觉得你还是……”
  “我都说了,我愿意和你去,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夏承渊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盛宏赶紧住嘴,唯恐夏承渊一下子突然反悔。
  夏承渊回到夏宅推开衣帽间的门,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大多哦都是五颜六色的,只有其中一排是深色系,那是霍娉拉着他买的,那个时候霍娉说男人还是沉稳一些好,可是现在夏承渊沉稳了,却没有人看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夏承渊不自觉的就收拾了那些黑色系的衣服,至于之前的那些花哨的衣服,夏承渊现在也觉得他们有些不适合自己了。
  按照约定,夏承渊拉着箱子去了机场,出门的时候恍惚之间看到了一个身影,那个人像极了霍娉,那个背影甚至和霍娉如出一辙,可是当夏承渊发了疯一样追出去的时候却根本没有看见任何的人影。
  夏承渊眼里好不容易重新燃起来的光芒又熄灭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霍娉没死之前自己怨恨霍娉,甚至和她恶语相向,现在她好不容易死了,自己现在这幅痴情的样子真让人耻笑。
  “承渊?”盛宏的声音打断了夏承渊杂乱的思绪,终于回神。
  “嗯?”
  “我们该登机了。”盛宏刚刚在想夏承渊的事情的时候听到广播上通知登机了,可是当他去喊夏承渊的时候,夏承渊却没有一点反应。
  夏承渊的手里紧紧的攥着机票跟在盛宏的身后,看着深红色的护照,夏承渊觉得连这样的红色都成了他世界里唯一的色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