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为什么不是我？
乔伊听得出沈祭辰生气了，她凑近他身边看他脸。
“哟，生气了啊？”
沈祭辰拧眉，大掌当即卡在她脖子后方，推着她上楼。
“那么多事，闲的？”
“我是闲啊，我成天都没事做，我能不闲吗？”乔伊反问。
沈祭辰不接话，但显然尽管他动作好像生气了，却从他身上感受不到更多的愤怒，所以这令乔伊更加肆无忌惮。
乔伊说：“明天他们就要离开云都吗？还是别的什么时候走？”
“这几天吧。”沈祭辰倒是有问必答，也没有要再刻意隐瞒什么。
乔伊“呵”了声，轻哼道：“计划得倒是蛮好，走之前打着见最后一面的幌子，好，如愿见了。然后呢，临走当天是不是还要去送送他们啊？那是不是又见了一面？”
乔伊话落，转头看他：“送他们在你心里，是不是也是理所当然？”
沈祭辰道：“并不会去送，你想多了。”
“嗯，但愿是我想太多。但我宁愿你去送他们，亲自把他们送上火车或者飞机，亲自看到他们走掉。不然，鬼晓得他们走不走。”乔伊低低出声。
“你嘀咕什么？”沈祭辰反问：“当我不存在？”
乔伊忙抬眼回应，“并没有。”
*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日子，偶尔经过的凉风，令这早秋的天不再那么闷热，这样的天出行，人都格外舒爽。
和林雨晴、左舷抒见面的地方约在一家北欧风情的会所，沈祭辰带着乔伊出现的时候，左舷抒和林雨晴已经到了。
服务生推开门，沈祭辰与乔伊先后进屋。
里面的左舷抒和林雨晴相继起身：“沈总，您来了。”
林雨晴忙朝沈祭辰小跑去：“祭辰哥哥……”
然而走了几步才发现他身后跟着的乔伊，林雨晴脸上的情绪瞬间收敛下去。
乔伊目光淡淡扫了眼林雨晴，对方没主动跟她打招呼之前，她也没说任何话。
她快步上前，直接挽上了沈祭辰的胳膊。
那边左舷抒也迎接了过来，低低招呼了声：“少夫人，您也来了。”
左舷抒再面对乔伊，底气全无。
曾经对乔伊各种瞧不上眼，如今可算知道打错特错了。他误会了乔伊，甚至恶言相对，心底有说不出的内疚。
乔伊笑了下，左舷抒语气是和善，但这也没令乔伊这么快就知道左舷抒对她已经没了敌意。
左舷抒看了眼林雨晴，当即将手臂轻轻搭在林雨晴肩膀上，对乔伊笑着解释了句：“我们要离开云都了，离开之前，想亲自感谢沈总对我们两人这些年的提拔和照顾，希望少夫人不要误会沈总。”
乔伊这下抬眼，认真打量左舷抒。
左舷抒眼里已经没了上一次见到他时、那种昭然若揭的鄙夷和敌意，有的只是真诚，甚至还带几分……内疚？
乔伊这瞬间就疑惑了：这人，莫不是中邪了？
“坐下说吧。”沈祭辰道。
左舷抒忙让开路：“请，沈总请，少夫人请，因为少夫人和雨晴都不能喝酒，所以我点了适合她们喝的果汁，沈总，我们就喝茶您看行吗？”
沈祭辰点头，“行。”
乔伊坐在沈祭辰身边，目光却坦然的落在林雨晴身上。
林雨晴看了她两秒，又移开别处。
乔伊转头，看沈祭辰在喝茶，鼻端也闻到一缕淡淡的茶的清香，她问：“我能喝茶吗？”
“你喝果汁。”沈祭辰道。
将果汁放在她手上，态度和压低的语气清楚表达了他对她的关怀。
乔伊动了下嘴摇头，没有想喝的欲望：“给我矿泉水吧。”
沈祭辰道：“开水给你凉一凉？”
“随便。”
沈祭辰用茶杯给她倒了一杯热开水，随后亲自端着茶杯吹凉，然后递她面前。
乔伊微愣，不解的看他，“我自己就行了。”伸手接，却被他挡开。
他说，“我来。”
茶杯已经端递至她口边，他挑眉，示意她赶紧喝。
乔伊微微皱眉，但嘴巴已经碰到他递来的杯沿上，只能一口喝尽。
随后她说：“我更喜欢拿着杯子大口喝，这样抿一口不解渴。”
沈祭辰道：“多来几杯。”
他紧跟着给她倒了三杯开水放着，乔伊耸耸肩：“你有必要装一下吗？”
显然她认为他此刻的举动，是故意对着林雨晴做这些的。
瞧，对面林小姐的脸都黑了。
乔伊看他，沈祭辰道：“不要度君子之腹。”
“我是不怕，难得能够使唤你，我很享受你细致周到的服务，只是怕对面林小姐掀桌子。”乔伊笑笑说道。
左舷抒忙抬眼，看了眼脸色确实不好看的林雨晴，当即为林雨晴解释。
“少夫人您多想了，雨晴前些天受了伤，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可能是这里坐得不舒服了，并不是对您和沈总有别的想法。”
乔伊目光疑惑的看向左舷抒，她实在搞不懂，左舷抒难道就因为俘获女神的心，所以对人都跟改头换面一样？
不至于呀。
左舷抒被乔伊看得不那么好意思，微微埋头，又尴尬的笑了下。
“沈总和少夫人的感情真好，真令人羡慕。”
沈祭辰当即端了茶杯，对左舷抒道；“我以茶代酒，也祝你和雨晴伉俪情深，和谐美满。”
左舷抒忙端了茶杯道谢：“谢谢沈总的祝福。”
话落看向一动不动的林雨晴，忙小声提醒，“雨晴，雨晴，沈总在祝福我们呢。”
林雨晴心都凉了，但她坚信沈祭辰是故意在她面前那么做的，他只是想气她而已。
林雨晴眼眶微微泛起雾气，自己端着果汁，顿了顿，说道：“祭辰哥哥的祝福，我收到了。”
三人对饮，看得一旁的乔伊全是尴尬。
这也不是什么公开公共场合，为什么这几人还这么端着？
不在公司，不谈公事，大家就是朋友，朋友私下见面就这样啊？
乔伊忍不住心底白眼儿，沈祭辰将掌心盖在乔伊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也就是个下意识的动作，因为他此时此刻还在跟左舷抒说话。
“已经决定去哪里了吗？”沈祭辰问。
“决定了，去摆渡，那边风和日丽，主要是冬天不会太冷，雨晴喜欢夏天，喜欢穿裙子，所以我们就决定去那。”左舷抒笑着说。
乔伊耳边听着两个人公司化的聊天，眼神却盯着盖在她手背上沈祭辰的大手。
她眼神左右乱动，随后再看沈祭辰，因为林雨晴坐在对面，所以他此刻的种种反常，都是因为做给林雨晴看。那是不是说明，林雨晴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位置的？
呵，这事如果就她再问，他一定又会拿林雨晴当初救过他的理由来搪塞她了。
乔伊坐着有点昏昏欲睡，往沙发一角歪靠去，耳边一直有人在讲话，她好像听见了，却也好像没听见，直接睡了过去。
沈祭辰忽然转头，乔伊那儿已经睡得呼呼的了，他微微诧异，甚至有点怀疑她是装睡。
然而，真睡着和假装太容易分辨，沈祭辰微微一顿，当即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轻轻盖在乔伊身上。
左舷抒看到沈祭辰的动作，这才注意到乔伊已经睡着了。
左舷抒问：“沈总，要不要让少夫人去房间休息？”
“不用，她困了就睡一会儿，一动她就睡不着了。她现在能睡着，就让她睡吧，我们说我们的，不用在意她。”沈祭辰道。
乔伊都快足月了，肚子大了压着内脏，晚上就会休息不好。
所以这段时间老太太天天在他耳边念，让他做任何事情都要先考虑下乔伊，她的辛苦家里人都看得见。
左舷抒问：“少夫人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吧？”
“是啊，快了。”沈祭辰道。
“看到她，我很内疚。”
左舷抒没有说太多，毕竟林雨晴还在身边坐着。
他很清楚他和沈祭辰都一样还在偏袒林雨晴，这要换别人当初那么对少夫人，哪里会有现在的好下场？
沈祭辰笑了下，宽容道：“别想以前的事，积极面对未来吧，我祝福你们。”
随后，沈祭辰终于喊话林雨晴。
“雨晴。”
林雨晴泪眼朦胧的抬眼，已经快要崩溃的样子。
沈祭辰当即对左舷抒说：“拿纸巾给她擦擦眼泪。”
左舷抒默默的做，沈祭辰对林雨晴道：“以前做错的事情，要用善良来弥补。我不追究，但以后，不要再伤害任何人，特别是还愿意陪在你身边的人。”
沈祭辰的语重心长，对一个执迷不悟的女人来说，并不管用。
“祭辰哥哥……”
沈祭辰再道：“以后别回来了，在摆渡安心生活。”
林雨晴忽然哽咽的问：“祭辰哥哥，为什么不是我？”
沈祭辰拧眉，下意识看乔伊。
只见乔伊只是皱了下眉，并没有醒来。
室内一阵安静，待乔伊再睡稳过去，沈祭辰这才回应：“雨晴，如果我对你有一点不一样的感情，会让你等这么多年？我爱的，会第一时间将她占有，让她名正言顺成为我的。我对你，有感激，但没有感情，你是成年人，你应该明白感情不能强求的道理。你知道现在什么选择对你才是对的，所以，别再做错了。”
“哟，生气了啊？”
沈祭辰拧眉，大掌当即卡在她脖子后方，推着她上楼。
“那么多事，闲的？”
“我是闲啊，我成天都没事做，我能不闲吗？”乔伊反问。
沈祭辰不接话，但显然尽管他动作好像生气了，却从他身上感受不到更多的愤怒，所以这令乔伊更加肆无忌惮。
乔伊说：“明天他们就要离开云都吗？还是别的什么时候走？”
“这几天吧。”沈祭辰倒是有问必答，也没有要再刻意隐瞒什么。
乔伊“呵”了声，轻哼道：“计划得倒是蛮好，走之前打着见最后一面的幌子，好，如愿见了。然后呢，临走当天是不是还要去送送他们啊？那是不是又见了一面？”
乔伊话落，转头看他：“送他们在你心里，是不是也是理所当然？”
沈祭辰道：“并不会去送，你想多了。”
“嗯，但愿是我想太多。但我宁愿你去送他们，亲自把他们送上火车或者飞机，亲自看到他们走掉。不然，鬼晓得他们走不走。”乔伊低低出声。
“你嘀咕什么？”沈祭辰反问：“当我不存在？”
乔伊忙抬眼回应，“并没有。”
*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日子，偶尔经过的凉风，令这早秋的天不再那么闷热，这样的天出行，人都格外舒爽。
和林雨晴、左舷抒见面的地方约在一家北欧风情的会所，沈祭辰带着乔伊出现的时候，左舷抒和林雨晴已经到了。
服务生推开门，沈祭辰与乔伊先后进屋。
里面的左舷抒和林雨晴相继起身：“沈总，您来了。”
林雨晴忙朝沈祭辰小跑去：“祭辰哥哥……”
然而走了几步才发现他身后跟着的乔伊，林雨晴脸上的情绪瞬间收敛下去。
乔伊目光淡淡扫了眼林雨晴，对方没主动跟她打招呼之前，她也没说任何话。
她快步上前，直接挽上了沈祭辰的胳膊。
那边左舷抒也迎接了过来，低低招呼了声：“少夫人，您也来了。”
左舷抒再面对乔伊，底气全无。
曾经对乔伊各种瞧不上眼，如今可算知道打错特错了。他误会了乔伊，甚至恶言相对，心底有说不出的内疚。
乔伊笑了下，左舷抒语气是和善，但这也没令乔伊这么快就知道左舷抒对她已经没了敌意。
左舷抒看了眼林雨晴，当即将手臂轻轻搭在林雨晴肩膀上，对乔伊笑着解释了句：“我们要离开云都了，离开之前，想亲自感谢沈总对我们两人这些年的提拔和照顾，希望少夫人不要误会沈总。”
乔伊这下抬眼，认真打量左舷抒。
左舷抒眼里已经没了上一次见到他时、那种昭然若揭的鄙夷和敌意，有的只是真诚，甚至还带几分……内疚？
乔伊这瞬间就疑惑了：这人，莫不是中邪了？
“坐下说吧。”沈祭辰道。
左舷抒忙让开路：“请，沈总请，少夫人请，因为少夫人和雨晴都不能喝酒，所以我点了适合她们喝的果汁，沈总，我们就喝茶您看行吗？”
沈祭辰点头，“行。”
乔伊坐在沈祭辰身边，目光却坦然的落在林雨晴身上。
林雨晴看了她两秒，又移开别处。
乔伊转头，看沈祭辰在喝茶，鼻端也闻到一缕淡淡的茶的清香，她问：“我能喝茶吗？”
“你喝果汁。”沈祭辰道。
将果汁放在她手上，态度和压低的语气清楚表达了他对她的关怀。
乔伊动了下嘴摇头，没有想喝的欲望：“给我矿泉水吧。”
沈祭辰道：“开水给你凉一凉？”
“随便。”
沈祭辰用茶杯给她倒了一杯热开水，随后亲自端着茶杯吹凉，然后递她面前。
乔伊微愣，不解的看他，“我自己就行了。”伸手接，却被他挡开。
他说，“我来。”
茶杯已经端递至她口边，他挑眉，示意她赶紧喝。
乔伊微微皱眉，但嘴巴已经碰到他递来的杯沿上，只能一口喝尽。
随后她说：“我更喜欢拿着杯子大口喝，这样抿一口不解渴。”
沈祭辰道：“多来几杯。”
他紧跟着给她倒了三杯开水放着，乔伊耸耸肩：“你有必要装一下吗？”
显然她认为他此刻的举动，是故意对着林雨晴做这些的。
瞧，对面林小姐的脸都黑了。
乔伊看他，沈祭辰道：“不要度君子之腹。”
“我是不怕，难得能够使唤你，我很享受你细致周到的服务，只是怕对面林小姐掀桌子。”乔伊笑笑说道。
左舷抒忙抬眼，看了眼脸色确实不好看的林雨晴，当即为林雨晴解释。
“少夫人您多想了，雨晴前些天受了伤，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可能是这里坐得不舒服了，并不是对您和沈总有别的想法。”
乔伊目光疑惑的看向左舷抒，她实在搞不懂，左舷抒难道就因为俘获女神的心，所以对人都跟改头换面一样？
不至于呀。
左舷抒被乔伊看得不那么好意思，微微埋头，又尴尬的笑了下。
“沈总和少夫人的感情真好，真令人羡慕。”
沈祭辰当即端了茶杯，对左舷抒道；“我以茶代酒，也祝你和雨晴伉俪情深，和谐美满。”
左舷抒忙端了茶杯道谢：“谢谢沈总的祝福。”
话落看向一动不动的林雨晴，忙小声提醒，“雨晴，雨晴，沈总在祝福我们呢。”
林雨晴心都凉了，但她坚信沈祭辰是故意在她面前那么做的，他只是想气她而已。
林雨晴眼眶微微泛起雾气，自己端着果汁，顿了顿，说道：“祭辰哥哥的祝福，我收到了。”
三人对饮，看得一旁的乔伊全是尴尬。
这也不是什么公开公共场合，为什么这几人还这么端着？
不在公司，不谈公事，大家就是朋友，朋友私下见面就这样啊？
乔伊忍不住心底白眼儿，沈祭辰将掌心盖在乔伊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也就是个下意识的动作，因为他此时此刻还在跟左舷抒说话。
“已经决定去哪里了吗？”沈祭辰问。
“决定了，去摆渡，那边风和日丽，主要是冬天不会太冷，雨晴喜欢夏天，喜欢穿裙子，所以我们就决定去那。”左舷抒笑着说。
乔伊耳边听着两个人公司化的聊天，眼神却盯着盖在她手背上沈祭辰的大手。
她眼神左右乱动，随后再看沈祭辰，因为林雨晴坐在对面，所以他此刻的种种反常，都是因为做给林雨晴看。那是不是说明，林雨晴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位置的？
呵，这事如果就她再问，他一定又会拿林雨晴当初救过他的理由来搪塞她了。
乔伊坐着有点昏昏欲睡，往沙发一角歪靠去，耳边一直有人在讲话，她好像听见了，却也好像没听见，直接睡了过去。
沈祭辰忽然转头，乔伊那儿已经睡得呼呼的了，他微微诧异，甚至有点怀疑她是装睡。
然而，真睡着和假装太容易分辨，沈祭辰微微一顿，当即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轻轻盖在乔伊身上。
左舷抒看到沈祭辰的动作，这才注意到乔伊已经睡着了。
左舷抒问：“沈总，要不要让少夫人去房间休息？”
“不用，她困了就睡一会儿，一动她就睡不着了。她现在能睡着，就让她睡吧，我们说我们的，不用在意她。”沈祭辰道。
乔伊都快足月了，肚子大了压着内脏，晚上就会休息不好。
所以这段时间老太太天天在他耳边念，让他做任何事情都要先考虑下乔伊，她的辛苦家里人都看得见。
左舷抒问：“少夫人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吧？”
“是啊，快了。”沈祭辰道。
“看到她，我很内疚。”
左舷抒没有说太多，毕竟林雨晴还在身边坐着。
他很清楚他和沈祭辰都一样还在偏袒林雨晴，这要换别人当初那么对少夫人，哪里会有现在的好下场？
沈祭辰笑了下，宽容道：“别想以前的事，积极面对未来吧，我祝福你们。”
随后，沈祭辰终于喊话林雨晴。
“雨晴。”
林雨晴泪眼朦胧的抬眼，已经快要崩溃的样子。
沈祭辰当即对左舷抒说：“拿纸巾给她擦擦眼泪。”
左舷抒默默的做，沈祭辰对林雨晴道：“以前做错的事情，要用善良来弥补。我不追究，但以后，不要再伤害任何人，特别是还愿意陪在你身边的人。”
沈祭辰的语重心长，对一个执迷不悟的女人来说，并不管用。
“祭辰哥哥……”
沈祭辰再道：“以后别回来了，在摆渡安心生活。”
林雨晴忽然哽咽的问：“祭辰哥哥，为什么不是我？”
沈祭辰拧眉，下意识看乔伊。
只见乔伊只是皱了下眉，并没有醒来。
室内一阵安静，待乔伊再睡稳过去，沈祭辰这才回应：“雨晴，如果我对你有一点不一样的感情，会让你等这么多年？我爱的，会第一时间将她占有，让她名正言顺成为我的。我对你，有感激，但没有感情，你是成年人，你应该明白感情不能强求的道理。你知道现在什么选择对你才是对的，所以，别再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