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
  一闺房内,一绝美的少女泡在木桶里,直接木桶的热气冒着,少女浇了浇水。享受着洗澡带来的乐趣,也洗下一天的疲劳,特别是夜静人生的时候洗最合适不过了。
  然而门外的身着蓝色长袍的男子,腰间戴了一上等的白玉,长的又极为清秀,只见他通过窗户偷看里面的少女洗澡,脸色微红,又看他吞了吞口水。
  突然他克制不住的后腿了几步,结果碰到盆栽发出了响声,瞬间他慌乱了起来,便滚着跑走了,又怕里面的美人抓到自己,便又慌忙的躲了在角落里。
  屋内少女大惊紧皱眉头“谁!”说着一短刀丢了出去。然后快速的穿起了衣服出来。她江北雁,还没见过如此大胆的贼人,既敢偷看她洗澡。
  可又没见着人,她望了望四周,谨慎的捡起短刀,就怕对方是内功高强之人,自己硬拼不过,又听风吹,久久不见人影。月下少女的长裙轻轻的飘舞,额头的碎发也飘动着。不远处一躲藏的男子抖抖瑟瑟的咬着嘴唇。
  江北雁见无人便回了闺房中,重新整理穿着衣裙,又想到底何人既敢如此大胆的偷看,又想不出是谁,捂着眉头紧皱了皱,日后还是小心为妙,更不能让别人得逞。看来她要提高防备了,就怕是大夫人又动了什么歪脑筋又想陷害她,上次没有除掉她,这次肯定会更狠毒的手段也是说不准的,果真是最毒妇人心了,况且大夫人的女儿江轻柔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也极有心机心,还是防着为妙,免得一不小心又中她们母女的圈套了。
  门前来了一身着粉色衣裙,腰间佩戴了粉色的香囊,长的清秀的丫鬟。丫鬟见自家的小姐洗好了,便不知道从招来几个小厮将木桶端走了,又看小姐的脸色不太好,关心问道“小姐,怎么了。”
  江北雁抬头看自己的丫鬟,思考了片刻“可见刚才,有人出门?。”
  丫鬟摇摇头着急道“小姐,未曾见,就我一人,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看你脸色不太好。”
  “无事,就是想问问。”江北雁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茶水,又看自己丫鬟清秀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不由的笑了。
  丫鬟见自己的小姐笑了,先是疑惑后来也跟着笑了,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小姐开心她就开心了。
  “小姐,是不是想七皇子了。”丫鬟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便直接的说出口了。
  江北雁先是一惊,又想想最近听辛少江的消息,恐怕那人在美人怀里,哪还会想到她,自己也不是辛少江的什么也,又哪里有资格责怪他呢?。最重要的是这是古代皇权的社会,人命不值钱,何况可以三妻四妾,皇孙贵族更不要说,三宫六院的,她不是少招惹,只是想活着,安静的活着,以后找一个地方隐居,一生一世一双人,一个人也行。去陶渊明口中的桃花源,不知道能否找到,但也想去尝试一下。
  丫鬟见自己小姐发呆就摇了摇,江北雁反应过来苦笑“哪有,倒是你这个丫头,谁是你主子,怎提起七皇子那人。”
  “自然是小姐的丫鬟了,但是奴婢觉得七皇子定是喜欢小姐,那日我可看见七皇子着急找你的模样,可心急了,若他不喜欢小姐,那会喜欢谁呀?,还有小姐别听那些小道消息,七皇子现在前去征战,就算救了一女子,长的和小姐模样相似,七皇子也不可能喜欢他的,这是奴婢的直觉。”丫鬟叉腰自顾自的分析说解了起来,她只是想让小姐开心一点,还有她还是觉得七皇子一定并且绝对的喜欢自己的小姐,因为那日她看见七皇子着急的模样是装不出来的。
  江北雁听自己的丫鬟说一愣住,又想辛少江救了自己,一想头有些痛,便捏了捏额头,不想这个事情了,她目前只是想活着,其它事情以后在说,何况眼下那对母女想要她死,她偏不,既然对方不放过自己,自己又何必放过对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轻笑叹了叹,看着自家的丫鬟。“以后关于我和黄甫城还是少说为妙,以免隔墙有耳。”
  丫鬟听了点点头,或者小姐说的对,说不定现在大夫人又派人来监视她们也是很有可能,所以还是小心为妙,不能说的就不说,该说的才说,一想便通了。
  “好了,也晚了,你去睡吧”江北雁看着丫鬟说道,丫鬟点头的退下,并关上了门,只留江北雁一个人在房里摇着茶杯深思着什么。眼里也有几分的失落,最后她吹灭了烛光,脱下鞋子,上床休息了,可怎么也睡不着,只是叹了又叹。
  男子在少女进门的那刻溜了出来,差点碰见少女家的丫鬟,吓得他又警惕了几分,回到房中,男子坐到桌前喘息着,半刻突然严肃了起来,他捶了木桌,想是不是江轻柔骗自己,江北雁哪有那么坏,不好,他眉头上扬,他一个堂堂东临国二皇子,既被一个小女子戏弄不行,得前去问问,更何况跟着自己的侍卫来报,江北雁并不是心机重之人,难不成自己的侍卫也会骗自己,肯定不会,还有他自己也跟江北雁几日,如此佳人,怎么会颇重心机,定是哪里出错。
  一想,便站了起来想去找江轻柔问个清楚,他皇甫郝也不是被人戏弄的傻子,敢戏弄他,便要付出代价。
  皇甫郝打开了门,提着灯笼,月色照亮下,偌大的相府,并无几人,除了一些巡逻的侍卫,侍卫见他都行礼,他摆摆手,侍卫示意便继续巡逻着,他之前去过江轻柔的房中,现在去虽然有点不妥,但他也不管了,只想问个明白,他皇甫郝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欺骗他,何况现在还是小女子欺骗他,实在丢人脸。
  皇甫郝的脸上带了几丝的愤怒和不满,提着灯笼走向了一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