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毒害
  傍晚时分黄昏与黑夜相交的时刻,有一辆无人驾驶的马车在山路的飞奔着,这见这山的一侧都是岩石,而只有这弯曲曲不知通往何处的一条斜坡路。
  此刻江北雁迷迷糊糊的,全身被绳子绑住了,使她不能动弹,她怎么也不想到“一家人”竟然会下如此毒手,也是自己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以为自己完全能应付的了,没想到而今吃了一个大亏。
  怎么办呢?迷糊糊的江北雁想起了今早,自己的侍女告诉自己主母和嫡姐要“毒害”她,但那时候没想到会现在这个果。
  仿仿佛佛中好像回到了清晨,穿着粉色衣裙,约十五岁的模样,长的极为清秀,眼角边有一颗黑痣的侍女小翠着急的看着江北雁道“小姐,小姐,奴婢刚在厨房听见大夫人和大小姐在讨论毒害小姐你。”
  江北雁一身粉色衣裙,绝美的容貌,手拿着茶杯喝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扬“无事,你小姐,我还是应付的了。”
  “可是,小姐,我担心你,何况大夫人想治你的死定。”辩解道,实在是护住心切,她也知道不能这般说大夫人,听到便是杀头,但她更担心小姐的安危。
  江北雁摇摇头,示意着侍女别说下去,然后一笑“放心了,你小姐,我福大命大,哪里有那么容易死。”
  侍女听了还是不放心的紧皱眉头,又想去还有事情做,便退下去忙碌了。只剩江北雁一人留在闺房里,刚想起身,便听见脚步声。
  只见进来两人,看似母女,妇女一身穿跟大红袍般,脸上涂了胭脂水粉但还是遮盖不知老去的容颜,她拿着手绢捂住鼻子,一副嫌弃的模样看着喝茶的江北雁。
  妇女一旁的是年轻女子,女子身着红色的衣裙,貌美的容颜比江北雁稍微褪色些,腰带佩戴着一红色的香囊上绣了江轻柔三字,女子轻笑的对着江北雁“哎呀,妹妹一早,怎么不前来给母亲请安呢?”话虽轻柔实则讽刺。
  江北雁站了起来轻笑行礼“北雁给主母和大姐行礼。”
  大夫人愣了一下,她此刻不想到江北雁会如此乖巧的行礼,紧咬着嘴巴不悦也不好说什么便也笑道“北雁,我的乖女儿。”说着假意的前去扶江北雁起来。
  江北雁也不客气了“主母,今找北雁何事?。”
  江轻柔听了一笑“妹妹是不是糊涂了,今个爹爹让妹妹去青岩庙还愿。”
  江北雁假装思考了半刻,迷茫的看着江轻柔“大姐,爹爹何事说过?。”
  江轻柔愣了一下,看着自己的母亲。大夫人和蔼的摸着江北雁的头“哎呀,是做个,相爷做了梦,说一定要北雁是还愿。”
  江北雁轻笑,这个借口真烂“是吗?有劳主母了,北雁就去找爹爹问下,是不是就北雁一个人去。”
  她本以为大夫人会阻拦,没想到她走出了门口,大夫人都没跟上来。
  到了一书房门前,她敲门,只听门内一声“进来。”
  她进了向坐在书案台前的左相行礼“北雁,给爹爹请安。”
  只见那个身着蓝色长衣的男子,点了一下头,看她一眼“嗯。”的一声,继续看手中的奏折。
  “爹爹,是不是要北雁还愿。”江北雁有话直说了。
  左相抬头看着她这个女子,也算出类拔萃的然后又想最近几日没做噩梦了,夫人提议让北雁这个孩子去还愿,自己也同意了便点头“为父,有说过,无事的话,退下吧。”
  江北雁听了左相这般说,也放心了一些,最少不是大夫人特意整治她,但绝对在左相面前煽风点火了。大夫人也脱不了关系,莫非要杀人灭口,回到了房间。
  她总觉得有些不安,便去床头上拿了一随身带的短刀藏在衣服上防身用。
  然后坐在桌前发呆,想着大夫人会怎么陷害她。
  这时侍女小翠端着饭菜进来了,她特意交代侍女在外面买的,还交代不要让别人发现了,而且只要是厨房做的饭菜她一律偷偷倒了。
  看着眼前的饭菜是小翠从外面买回来,加热的。小翠也前程看着没离开过。
  江北雁取下发簪试了试,没毒便吃了起来,吃完后,小翠便端走了。小翠这个丫鬟她还是放心的,最少对自己忠心,不知怎么的了,头有些晕眩不好,筷子有毒!是她大意了,突然大夫人带着几个小厮过来,其中一个小厮打晕了江北雁,将江北雁绑了起来。然后抬到门外的马车上,和车夫说了些什么车夫会意的点点头,收下一袋子的银两,驾着马车走了。
  而门口的大夫人笑着看离去的马车,果然还是还嫩了,想跟她斗,没门,除去了这个贱人,她的女儿就前途无忧了。自己也可以睡好觉了。
  马车行驶到荒郊野外,车夫停下车看着车上昏迷的少女,口里念道“不要怪我,我也是替别人办事的。”然后弄坏了车轮,拿着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马。
  只见马飞奔的跑了起来,在跌跌撞撞的少女,醒来时候,她警觉的看着马车。
  这是她能想到的回忆,还有猜测大夫人害自己的动向,她真的是太低估了大夫人。
  此刻江北雁,听着外面的风声,还有掉落的石子,若不快点跑便就完了,她试着松了松绳子,没想到竟然松开了些,她大力的松开了,力气也恢复力几分,但还是有些晕眩,然后一跳,跳出了马车。
  结果撞到了石岩上,额头流着血,只见刚才飞奔的马车,现在已经掉落了悬崖,马儿还发着惨叫声。她慢慢的爬着靠在悬崖边,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走在他身边,说了什么,眼光一闪过,莫非是车夫松绑的,只有这个可能了。
  江北雁看着几步之遥的悬崖,多少还是有些惶恐,哪怕她是特工,轻轻的喘息着,头也晕眩,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闭上了眼睛休息一会,不知为何有几丝的困倦,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