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子时,月光照进左相府内,此刻夜静人深,无人巡逻,怕是这家人都睡了吧,但在没人注意到后门前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只见她一跃便进了府邸内。
  此人,便是江北雁,刚从后山跑了回来。她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微微的皱起眉头,还好辛少江来得及时,不然她真的完蛋了,恐怕又要穿越一次了?,怕是没那么好运,可能真的会惨死。所幸的是这伤势不算严重。
  既然都回来,之前没闲心逛左相府,如今反正回祠堂也是罚跪,哪能让“主母”得逞,怕是早发现她不在祠堂了吧,还不如逛逛这偌大的相府。
  更何况她知道一个通用的道理,在哪里都不能缺“钱”。所谓有钱好办事,没钱穷叮当。
  江北雁紧咬着嘴唇,得想办法弄钱,但如何呢?继续做杀手暗杀别人?谁聘她,若是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反而更麻烦,那开个客栈,但前提也要有资金运行才行,不行!。这一切原由被克扣的月钱,并且是主母做的手脚吧。
  江北雁眼里出现寒意望着“主母”居住的庭院,总有一天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当下之急还是想办法弄钱。
  转悠着相府,不得不承认,古代的坏境甚好,存天然而无污染,更是清新的空气,夜里静成了一片,除了月色的照亮,再无其它的光亮,府内的人也睡着了,大概没睡只剩下大门前的护卫了。不像自己所在二十一世纪,晚上才是夜生活的开始,更是暗杀的行动,无法阻止更无法抗拒,这就是特工。
  她有个习惯,就是走路很轻,因为一旦被人发觉了,就是死路一条,即便现在穿越了,不做特工了,这个习惯也改不了。走到一后花园,夜间既然还有微微的花香,又看花朵是垂下头的。
  这样一看原来花朵也要休眠,自己真的忽略太多身边小细节了。曾以为花一天都在绽放,没想到也有睡眠的时候,离开她十几步之遥是一风波亭,建筑和电视上的园林亭子大致相同,除此之外,便就那座假山,约有五米高的山峰,看起来还是雄伟壮阔,不由的走了过去,想试一试假山的手感是怎样的。
  突然听到暧昧的“喘息”声。女子“嗯”,带着男子急躁的喘气隐隐约约听他“啊”的一声,江北雁嘴角上扬,这女子声音听起来倒有些耳熟,不由的走去,看假山后那两人鱼水相交,沉醉缠绵,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们两,没有察觉到此刻有人看着他们的乐趣。
  真是厉害了,堂堂左相姬妾苏情既然在假山后偷情了,想起还在这姬妾在她的“父亲”面前装作各种钟情的模样,想想就觉得很可笑,怕是古代女子也难耐不住寂寞偷了情,电视里演的还少吗?。这样的绿帽子带的可稳了,现场的真人搏斗也看了。
  再看下去难免被发觉,她都有点好奇了,谁个苏姬妾的胆子,都敢偷情,而且那赤裸的男子,还有几分的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具体是谁,就走出假山,坐在风波亭上看着月色,隐隐约约还可以听见他们的“喘息”声。如果有手机就好了,这样拍个照片,做个证据也有利,但这是古代,并没有。
  天上高挂的圆月被满天的星辰围绕着,仿佛它是王者,而星辰是无数的士兵,正听令王的指挥,照亮整个天下,照在其中一个府邸的花园里,一个绝美少女,身着粉色衣裙,腰间佩戴着玉佩,此刻好像在深思什么,只见她的轻皱着眉头,手撑着下巴,然后微微嘴角一笑,眉头瞬间松开了。
  江北雁脑海突然闪过一注意,既然对方给了“机会”。她哪能跟钱过不去,她起身离开花园,轻松的走在左相府内。穿过游廊,走过别的庭院,来到一庭院门前,无人看守,也对,晚上都睡着了,谁会看守,何况庭院“主人”在那鱼欢之乐,又有谁会顾忌这院子,有无人呢?。
  江北雁走了进去,到房门前,准备拿下银发簪开门的半刻,突然往一旁走了过去,只见是窗户,她带上了自制的布手套,然后推开了窗,一笑,想必是这姬妾偷人的时候,从这里翻出去吧,那让她说这姬妾是聪明还是笨呢?。
  爬进了窗口跳了下去,顺着月光的照亮,见这个房间装饰低调,但她拿起了茶杯观察,只不过表面功夫,估计这些家具都是上好,而表面给人低调的视觉,小看这个姬妾,没想到心机那么深沉,这都算计好了,走到梳妆台前,摆放整齐的胭脂,以及红木雕刻的牡丹花盒子上了小锁。她摘下了发簪,轻松的撬开了盒子,见里面装的是珠宝。看来嫁妆都在这里,抱走。
  又走在那红木床上蚊纱布遮盖着,床上还带着女子淡淡的体香,江北雁掀开了床被。看木床里有个暗格,便拉开了暗格,暗格里面既然是一大叠银票,看来这一趟来的不亏。都取走了,分文不剩,然后将所有的东西回归远处,一想牡丹盒子太容易被人发觉,便拿了珠宝,盒子放回梳妆台上,锁住。翻出了窗,脱下了手套,走回房间。
  江北雁独自的坐在房间上,想着拿这些银票做些什么好?,开个超市吗?但没供应商之类的也开不起来,开个客栈吗?可是自己的厨艺,表示怀疑,如果真开了,谁帮她经营,她又没有人脉,不如开个青楼吧?这个又可以挣钱还可以收集情报,但哪里能找到那么多人,何况所有的青楼都有“后台”,自然自己不可能开起,干脆做回老本行,组织一个民间的暗杀接单?或者专门劫富济贫?。这也行不通,连一个杀手太耗时间,她也没这个时间,思来想去,不如就弄一个武器吧,想着,她便找出纸张画了起来,只见画短刀图,并不特别之处,但她还是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