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威胁的蓝雨
  “什么解药,你被我家小黑蛇咬了?”蓝雨看了下阮香萱,发现她的嘴唇有些发紫,好像真的是中毒了,但是她这女人那么讨厌他干嘛要救她,“我家小黑咬人我从来不会管的,所以没有解药。”蓝雨双手一抱胸,脑袋一甩,傲娇的说着。
  “蓝公子,如果你不现在乖乖给我解药,我敢保证你家那条黑蛇一会会被我直接做烧串吃了!”阮香萱眯眼警告的说道。
  “哼,你一个弱女子能抓到我家小黑再说吧。”蓝雨明显的不信阮香萱。
  这时小奴开口道:“蓝雨,你还是把解药给萱姐姐吧,大家现在都在一辆马车上,没有必要闹的这么僵。”
  他没听错吧,这小奴叫这嚣张的丫头萱姐姐?难道这两个人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还摆上把子做了姐妹?也难怪那臭丫头会直接叫他蓝公子,想必也是小奴告诉她自己的名字了。
  只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义务给她解药,他家小黑蛇咬人他是从来不善后的,虽然解药也备着。
  阮香萱原本看在小黑蛇是蓝雨宠物的份上是不准备动它的,但是现在他的主人这么臭屁和讨厌,那她就另作打算了。
  蓝雨坐在一角,看着阮香萱在自己的荷包里倒腾,心里莫名的有些担忧。“你想要干嘛!”先前就是她挥了下袖子直接将他弄晕的,要知道在西域他为了避免被人暗算,自身经过了很严苛的训练,所以一般的迷药什么都不可能放倒他的,可显然阮香萱手里的东西绝非凡物。
  “你说我想干嘛?如果我因为这条蛇要死的话,那我肯定要找他做陪葬!”说着阮香萱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了浸泡过毒药的银针包,从里边去处了一根银针。
  “喂,喂,我和你说,别胡来,我家小黑急了会咬人的,到时候你再被咬一口就算有解药都危险了。”蓝雨边说边将小黑往衣袖里塞,避免它暴露在空气中中了阮香萱的毒手。
  “喔,那也不怕,反正你现在不给我解药,我也撑不过一个时辰,不过就是早晚的事情。”说着阮香萱就上前一把提起了蓝雨,剧烈的开始晃动起了他的身体,想要将他衣袖里的那条蛇摇晃出来。
  小奴在一边看着,惊的捂住了嘴巴。蓝雨的体格看上去虽然瘦弱,但肯定是比阮香萱要重上一些的,但这家伙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直接把人提起来了,并且还只用了三根手指。在这力量上,小奴可以肯定是不敌她阮香萱的。
  “喂,你这个疯女人,给我放下来,快放下来。”现在别说小黑蛇了,他都快被她晃晕了。
  “给不给!”阮香萱干脆道。
  “我给,我给,我给你还不行吗,你快点把我放下来。”蓝雨真的是服气这彪悍的丫头了。
  阮香萱把蓝雨放下来后,直接手一伸。蓝雨无奈只能从口袋里拿出小黑的解药,递到了阮香萱的手里。
  阮香萱拿到药后放在鼻翼下嗅了嗅,确定这不是什么其他的毒药后才放进嘴里咽了下去,随后满意的开口道:“这才乖,你要知道我才是这个马车上的大佬,最好给我乖一点。”
  蓝雨内心有些奔溃,这丫头看似普普通通,却又是比任何人都不普通,就她刚刚提起他那力道和轻松程度,他真怀疑一头牛她都能信手拈来的提起。
  一路上出了小奴和阮香萱有说有笑的,只有蓝雨一个人孤苦伶仃,不过还好他还有自己的小黑作陪。
  而在镇国公府那边,江北雁也醒过来了,只是醒过来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像是自己的了,浑身都是腰酸背痛的,就好像和别人打了一架似得。
  江北雁花了好一会才从床上爬起来找到自己的鞋子穿上,她恍惚间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识前宇庭让人把辛悦关去地牢了,而那个时候她想开口,脑子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那辛悦要是只是被关着还好说,可万一这中间被宇庭用了什么私刑,那她可就罪过了啊。江北雁实在不放心,穿好鞋子后就想要去找宇庭把话给他说清楚,免得他冤枉好人。毕竟这辛悦也是难得有了悔改之心,要是期间太过坎坷的话,估计这人受了刺激又要变回去。
  宇庭在客房找了一圈可疑的东西,只是最后除了那木炭也就没有什么别的收获了,于是就去厨房那吩咐做些好吃的甜点,这不等了好久厨房的佣人才把东西准备好,其中除了甜点以外,还有一只照烧鸡。虽然他现在也有些害怕江北雁醒来,不过对于自己过的好事他终究是要面对的啊。
  左手端着照烧鸡,右手端着甜点个甜汤,宇庭就这样来到了江北雁的门前,显然手里的东西太多没有办法开门了,可就在这时江北雁从里边打开了门。
  看到宇庭的江北雁整个人一愣,“宇庭?”
  她这原本是准备去找他的,但没想到这人倒是先自己找上来了,只是这左手右手的那这么多东西如果她不是正好开门的话,他是不是准备要用脚踢了?
  “呀,雁儿你醒了啊。”对于这种见到江北雁的方式是宇庭之前没有设想到的,所以他说话的时候额头还一直冒着虚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江北雁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他反而过分紧张,也只之前做的事情让他心虚吧。
  “喂,我说姓宇的,你的表情很不对劲啊,是不是我昏迷的时候你对辛悦做了什么事情!”江北雁看宇庭表情怪异,但并没有联想到自己身上,而是觉的可能这家伙对辛悦做了什么事情,怕她责备。
  宇庭有些心虚的说道:“没没,绝对没有,现在辛悦应该已经被何易大哥放出来了。”虽然有些心虚,不过他有些庆幸江北雁问的不是她自己,现在眼瞅着江北雁脖子上的吻痕他就有些尴尬,也有些后悔。只是当时要的太狂热了,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