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伎重演让你想起我
  百草努力的想要支走莫风可却被宇庭搅了局,要不是莫风现在就是一根筋并不会影响其中,不然百草还是会很伤脑子的。
  莫风在离开去找完颜玺报仇后,这边百草也开始了对莫逸的特殊治疗。至于江北雁,百草倒是一点都不担忧,可以说是任其受伤躺在那不闻不问的。
  倒是不明白其中利害关系的宇庭将军,成天前前后后的骚扰百草,问他江北雁到底是怎么样了。可后来他发现,百草每次都是一句不碍事的睡会就好,而那样子就好像完全不担心江北雁的生死,于是一气之下他差点没砸了百草的医馆。
  最后百草被他弄的焦头烂额了,于是乎对他说道:“我拜托你不要在拿我店里的宝贝撒气了,我说江北雁她没事就是真的没事,你要是实在不相信我,你就去解开她的衣服看看她的伤势,如果我算的没错她现在胸口别说是伤口了估计连伤疤都不留下一点了。反正你们也是夫妻,就算是看个身子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怕你看的时候她醒过来了,之后你百口莫辩和她走的更远。”
  听了百草的前半句,宇庭确实是想去把江北雁的衣服脱了然后看看她胸口是否还有伤疤。但是又听到百草的后半句他句有点不敢贸贸然的行动了,因为他当真害怕好不容易留下之后又被江北雁赶走。“罢了,本将军暂且先相信你说的吧,但如果雁儿今晚还醒不过来,我肯定派兵将你这夷为平地。”
  “粗暴!”真的是这两天和这些男人呆在一起,他都变得没那么儒雅了。
  丢下粗暴两个字后百草又跑去给莫逸特殊治疗了,其实百草对莫逸的特殊治疗就是一直用银针扎他的痛穴,以此来刺激他的神经,能让他有些知觉。
  现在江北雁昏迷,百草又一直在莫逸身上动针,所以他暂时算是被遗忘的了。不过靠着这个空档他正好可以好好想一下要怎么让江北雁想起自己,说到想起他就想起了当初和江北雁初遇时的场景。
  还记得那个时候他正巧带着士兵在街上巡逻,而后就看到一个姑娘好像被人骚扰了。那个时候他就有意上去帮忙了,但谁知道那姑娘直接开口向他寻求帮助,导致他整个人都显得很被动。原本他也是以为这姑娘真心被人欺负着的,谁知道查探一番后才了解到她是偷取人家钱包不成被人当场抓住才有那番局面的。
  原本他是想把人带去官府依法处置的,可是恶能想到那小姑娘骗他要如厕逃走了,更可气的是她居然还偷走了他的钱袋让他结账的时候尴尬不已。这些他都可以不去计较的,只不过她又为什么要对自己母亲唯一留下的钱袋动手呢。真的是一想到母亲他就不自觉的留下了眼泪,他多希望现在母亲在身边江北雁也是好好的。
  他跟江北雁也是一场孽缘的相遇了,谁知道两个人最后会因为这个钱袋导致交集颇多,最后慢慢生出了情愫。
  “对,钱袋!”他怎么忘记了呢,对于江北雁而言这影响最深刻的就是这钱袋了吧。想到这一点宇庭就快速的从腰间的带子中取出了那个被江北雁修复的有些难看的钱袋。耗子啊他有随身携带这钱袋,可以说这钱袋现在对他而言不单单是母亲的遗物了,这钱袋更像是他两的定情信物。
  宇庭拿着钱袋来到了江北雁休息的床边,在床沿坐下后他拿过了江北雁的右手,然后将钱袋塞入了她的右手。他期望着她醒来的时候能发觉这个钱袋,并且可以第一时间想起这个钱袋,之后再一一的想起她和他的过往。
  百草在一边看着他的小动作,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我说将军,你将一个破陋的钱袋塞在你娘子的手里予以何为啊?难不成是想告诉她以后让她管账?只是这么丑的钱袋到底是谁的针线活啊。”百草看着那缝缝补补的钱袋奚落的说着。
  “用不着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虽然他家夫人的针线活不好,但那也是自己夫人为自己缝补的,那轮得到一个外人说三道四,尤其是这个他一直就没看顺眼过的外人。
  “好好好,我不管,你管好你的媳妇就好了,千万管好别让她喜欢上我,天知道她为什么给我挡箭。”百草就像是在故意说着气话,好像江北雁给他挡剑就是因为喜欢上了他一样,不过事实也差不多是这样了。
  “你!”百草话一出宇庭就气的站了起来,指着百草有些气的说不出话。
  缓了一缓后,“百草,我告诉你,即便有一天我家夫人喜欢上了你,那我也一定会把他从你身边夺回来,但是你给我记住,不要自己入戏太深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江北雁数以计次的叫过百草的名字,所以宇庭知道也是自然。只是他的这句话就像是抛出去的诅咒,而这个诅咒真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发生着,只是百草并不知道。
  “你放心,我对女人根本就不太会有兴趣,如果有的话,几十年前我就不会是孤家寡人了。”百草坚信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他都不会陷入那种男女私情之中慢慢迷失真我的自己。
  “嗯~!”就在两个人议论之际江北雁慢慢有了知觉呢喃了一声。
  “雁儿,你醒了吗?”一听道床上人儿发出的声音宇庭将军就十分激动的跑回了床边做了下去,一把抓着江北雁的手,一脸期待着他醒来。
  江北雁缓慢的睁开了眼睛,意识稍稍还有写模糊,但意识逐渐清晰后她发现自己的手被宇庭抓着。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宠物一般,她“啊”的一声就抽回了手,还有些无辜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百草,那意思好像就是在说,‘你怎么任由别的男人抓着我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