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贪狼说要出去散散心。”女人声音低沉，“他去江城想做什么？”
“他找到了狼王的妹妹，把狼王的死讯告诉了她。”吴天也没隐瞒，“然后号称带狼王回来了，给我做了个局，差点把我炸死。”
“什么？那你没事吧？狼王的妹妹呢？她也没事吧？”女人语气里顿时有点焦急起来。
“我们都没事，贪狼死了。”吴天现在整个人很淡定，即便是说起狼王的事情，也能保持着冷静，“但现在，狼王的妹妹，也就是菲菲，想接狼王回家。”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起来。
“怎么了？”吴天顿时觉得情况不对劲。
“疯子，这边发生了一些意外。”女人开口了，“之前我们不想告诉你，怕你分心，毕竟，保护狼王的妹妹更重要。”
“出什么事了？”吴天脸色微变。
“狼王失踪了。”女人终于开口说道：“我正在追查他的下落，但暂时，我们不知道是谁做的，也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略一迟疑，女人又问道：“对了，你确认贪狼没有真的带狼王去江城吧？”
“没有，当时给我做局的棺材里，没有人，而且，如果他真的有狼王在手里，一定会用来威胁我的。”吴天依然很冷静的分析。
“那，你看暂时怎么安抚狼王的妹妹，我们会继续想办法，你暂时也不要过来，还是那句话，狼王的妹妹最重要。”女人叹了口气。
略一沉吟，女人又说道：“疯子，我最近有个感觉，狼王被设计，恐怕不只是他的某个敌人要报复那么简单，我总觉得，整件事，可能有什么其他的阴谋。”
“我也这么觉得。”吴天缓缓说道：“我也相信，不管到底是什么阴谋，那些人，最终都会主动在我面前出现的。”
“疯子，敌人可能远远比我们预想的强大，你要多加小心。”女人叮嘱了一句，“好了，我一个线人出现了，我要去跟他聊聊。”
“好。”吴天没有多说，直接挂断电话，然后看向柳菲菲。
“大哥怎么了？”柳菲菲显然也听出一些不对劲。
“失踪了。”吴天这次也干脆不隐瞒。
“大哥都死了，怎么还会失踪？”柳菲菲咬着牙，“这到底怎么回事？”
“菲菲，狼王不是普通人，对很多人来说，即便他死了，也依然有很大的价值。”吴天看着柳菲菲，神情很认真，“你不要激动，他们正在追踪狼王的下落，一旦有消息，他们会通知我，到时候，我就带你去接他回家。”
“骗子！”柳菲菲冷冷说了一句，转身朝屋里走去。
吴天倒也没有去追，在长椅上坐了几分钟，他就重新回到大巴车上，先洗了个澡，然后就躺在沙发上。
他需要休息。
吴天做了个梦，一个美梦，在梦里，似乎重复了昨晚和秦曼之间的那些画面，然后，吴天突然醒了过来。
吴天是被噪音惊醒的，而这个噪音，就是来自大巴车的车身，有人正在外面拍打车厢。
看了外面一眼，吴天便开门下车，院子里，现在有几个人，而且，都算是熟人，除了柳菲菲之外，还有几个警察，而带头的警察，赫然就是常彬。
“常组长，怎么了？”吴天皱着眉头，直觉告诉他情况不太对劲，常彬亲自跑到这里来找他，而不是给他打电话，说明有不适合在电话里谈的事情。
“吴天，我们得请你去一趟警局。”常彬语气里有一些歉意，“有一个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下。”
第150章 我不会说出来
“常组长，一定需要去警局吗？”吴天并没有问是什么案子。
“吴天，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我肯定不会刻意为难你。”常彬有点无奈，“只不过，这件事，你还是去一趟警局好一点。”
顿了顿，常彬又马上补充道：“放心，只是正常询问。”
“那我先送菲菲去公司。”吴天看了旁边的柳菲菲一眼，马上做出决定。
“我有说要去公司吗？”柳菲菲没好气的问道。
“菲菲，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如果你不想去公司，那就跟我去警局。”吴天并没有给出第三个选项。
柳菲菲瞪着吴天，有些气恼，过了几秒，她冷冷吐出三个字：“去公司！”
显然，相比去警局，柳菲菲宁愿待在公司里，毕竟，在公司里还能处理一些事情呢，总比傻乎乎待在警局好。
再说，正常人有几个愿意没事待警局的？
“常组长，我先送菲菲去公司，然后再去警局，没有问题吧？”吴天看向常彬，开口问道。
“当然没问题，柳小姐的安全更重要。”常彬一口答应，毕竟就在昨天，柳菲菲刚刚遭遇那么多可怕的杀手，吴天这么安排也很正常。
现在其实已经快到中午了，吴天继续开着他那辆大巴车，将柳菲菲送到柳氏大厦，同时还特别叮嘱陈默要提高警惕，之后吴天就把大巴车停在柳氏大厦门口，骑着哈雷前往警局。
这整个过程中，常彬带着两个手下，开着警车跟在吴天身后，尽管到现在，吴天还不知道到底是为了哪个案子，可是他已经能确定，这不是什么小案子。
几分钟后，审讯室。
“吴天，你看看这几张照片。”常彬将几张照片在吴天面前铺开，“这个人，是你吗？”
吴天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凝重起来，照片里的人戴着头盔，其实看不出长相，但他却一眼就能确定，那正是他。
而这几张照片，有两张是昨晚拍的，其中一张是他开着哈雷离开盘龙岛别墅区的时候，还有一张，则是他刚刚在秦曼别墅附近停下来的时候。
另外两张照片，则都是今天拍的，一张是他早上离开秦曼那里的时候，而另一张，居然是他早上在路上等红灯的时候。
“是我。”吴天很干脆的承认。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在昨晚十二点左右抵达叶家，直到今天早上七点左右才离开，是吗？”常彬问道。
“没错。”吴天依然很干脆的承认。
“那么，我能问一下，你昨晚在那里做什么吗？”常彬看着吴天。
吴天脑海里瞬间闪现出无数画面，秦曼的温柔低吟，那让他沉醉其中的性感身段，一下子就塞满了他的大脑，让他内心一瞬间也变得有些火热起来。
“吴天，不用急，你可以慢慢回忆一下。”常彬又说道。
“常组长，我记忆力很好，昨晚我在那里做什么，我自然是记得很清楚的。”吴天淡淡一笑，“但，很抱歉，我不会说出来。”
不是不能，而是不会，既然答应了秦曼那只是两人间的秘密，那他就会遵守承诺。
其实对他来说，他并不介意让人知道这件事，可秦曼不想让人知道，特别是应该不想让叶仙仙知道，他自然就会满足她的意愿。
“吴天，是这样的，如果你昨晚跟什么人在一起，而这个人能替你作证的话，那事情就会变得很简单，你的嫌疑也就可以洗清。”常彬脸色稍显凝重，“但如果你不能说出自己昨晚在做什么，或者没人能替你作证的话，那恐怕……”
“常组长，我现在能不能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案子？”吴天微微皱眉，“昨晚叶家那边，谁出事了吗？”
常彬略一沉吟，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叶启信今天上午被人发现死在家中，而根据法医初步判断，他的死亡时间在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吴天，我也不想瞒你，目前你是最大的嫌疑人。”
“叶启信那傻逼居然死了？”吴天自言自语，这件事，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
“吴天，你尊重一下死者。”旁边一个警察忍不住说道。
“叶启信这种傻逼没啥好尊重的，就算他死了，也还是个傻逼。”吴天淡淡的说道：“这种人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你……”那个警察有些气愤。
“行了。”常彬看了这警察一眼，然后又看向吴天，继续说道：“吴天，我们知道你跟叶启信关系不好，而且你昨晚也确实在叶家，另外，在叶启信的尸体旁边，我们看到一个口字，看上去那是一个没写完的字，所以……”
“所以，你们觉得那是吴字？”吴天淡淡一笑，“常组长，你应该知道，这些都不是直接证据，那也可能是个没写完的叶字呢，杀死叶启信的，说不定就是姓叶的人。”
”吴天，我个人愿意相信你，但我们警方还是得按照程序办事，所以，如果你有人证，最好还是请他出来作证。”常彬正色说道：“如果能排除你的嫌疑，我们也好调查新的目标。”
“常组长，你可以当我昨晚是一个人，但我也可以告诉你，你们可以去调查别人，当然，你们继续以我为嫌疑人也没关系，但现在，你们没有任何实际证据。”吴天站了起来，“我想，我应该可以走了吧？”
“好吧，我送你出去。”常彬确实并不想为难吴天，而现在也确实没什么证据。
常彬亲自将吴天送出警局，警局门口，常彬叹了口气：“吴天，不是我想为难你，但现在，叶家也觉得是你，我们受到的压力也很大。”
“常组长，你们只是公事公办，没什么的。”吴天淡淡一笑，“不过，说起来，常组长，我倒是有个小问题，你那些照片，是谁送给你的？”
没等常彬说话，吴天又补充道：“我知道那并不是监控拍下来的照片。”
常彬一怔，正想说话，一声尖叫却从旁边传来：“吴天你个变态杀人犯，老娘跟你拼了！”
第151章 我只喜欢跟美女聊
尖叫中，一个漂亮女孩朝吴天冲了过来，正是叶仙仙。
叶仙仙此刻那双大眼睛红红的，看着像是哭过，她冲到吴天面前，挥起手中的包包就砸向吴天。
吴天没有躲，伸手就抓住了叶仙仙的包包，随手夺过，就往地上一扔。
“啊，我的口红，我的……”叶仙仙急忙从地上将包包捡起，嘴里报出一大堆男人通常都听不懂的品牌，最后就又朝吴天尖叫起来，“吴天你个大变态，你杀了我五叔，还弄坏了我的口红和护肤品，我要跟你拼了！”
旁边这会儿还是有人的，特别是几个刚刚经过的男警察，一时间有点懵，总觉得这漂亮女孩子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怎么把杀了她五叔这件事，跟弄坏口红护肤品这种事相提并论了呢？
叶仙仙一边说一边又想挥包砸人，但吴天这时候却说话了：“叶仙仙，叶启信那个傻逼还不值得我动手去杀，但你如果还来瞎闹，我可以保证你包里的什么口红化妆品，都会坏掉。”
包包悬在半空，然后，叶仙仙急忙收了回去。
“你才是个白痴，五叔才不是傻逼！”叶仙仙愤愤的看着吴天，“你等着，警察会找到证据的，你个杀人犯会被枪毙的！”
“仙仙。”一个略带沙哑却偏偏分外动人心魄的声音这时传来，随着这个声音，一个成熟美女出现在大家视线中。
一瞬间，在场的男人眼睛都直了，不论是吴天，还是年级已经不算小的常彬，都有种分外惊艳的感觉。
美女打扮得很保守，甚至比她平日的打扮更加保守，很正式的深色套装，该遮住的不该遮住的地方，都给遮住了。
然而，保守的打扮，已经完全无法掩盖她的极致性感，她那骨子里的性感，已经不可抑制的自由散发出来。
常彬轻轻咳嗽一下，努力将视线收了回来，心里暗骂自己，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怎么这次会如此失态？
而常彬显然想不到的是，就在昨晚刚刚享受过这位绝代佳人极致温柔的吴天，此刻居然也会再次被惊艳。
这个让在场所有男人失态的女人，自然就是秦曼，此刻的秦曼，居然看上去比她昨晚更加诱人，让他有种马上扑过去将她扒光的强烈冲动。
一夜过去，她就像是脱胎换骨，魅惑尽显。
“仙仙一直这样喜欢瞎闹，你别见怪。”秦曼开口了，而她这话，自然是对吴天说的。
尽管并没有刻意，但她这语气，明显温柔了许多。
“曼姨，我没有瞎闹……”叶仙仙马上反驳。
“没关系，我不会跟小孩子计较。”吴天深深吸了口气，压住心底那汹涌的冲动，微微笑着。
“老娘不是小孩子，老娘二十一岁了，吴天你个死变态会不会说话的？”叶仙仙气急败坏，“曼姨，我真的没有瞎闹，吴天这个大变态一整晚待在我们家，他要不是去害五叔，他在我们家干嘛？难道他还能……啊！”
叶仙仙突然惊呼一声，然后就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想起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找到了狼王的妹妹，把狼王的死讯告诉了她。”吴天也没隐瞒，“然后号称带狼王回来了，给我做了个局，差点把我炸死。”
“什么？那你没事吧？狼王的妹妹呢？她也没事吧？”女人语气里顿时有点焦急起来。
“我们都没事，贪狼死了。”吴天现在整个人很淡定，即便是说起狼王的事情，也能保持着冷静，“但现在，狼王的妹妹，也就是菲菲，想接狼王回家。”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起来。
“怎么了？”吴天顿时觉得情况不对劲。
“疯子，这边发生了一些意外。”女人开口了，“之前我们不想告诉你，怕你分心，毕竟，保护狼王的妹妹更重要。”
“出什么事了？”吴天脸色微变。
“狼王失踪了。”女人终于开口说道：“我正在追查他的下落，但暂时，我们不知道是谁做的，也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略一迟疑，女人又问道：“对了，你确认贪狼没有真的带狼王去江城吧？”
“没有，当时给我做局的棺材里，没有人，而且，如果他真的有狼王在手里，一定会用来威胁我的。”吴天依然很冷静的分析。
“那，你看暂时怎么安抚狼王的妹妹，我们会继续想办法，你暂时也不要过来，还是那句话，狼王的妹妹最重要。”女人叹了口气。
略一沉吟，女人又说道：“疯子，我最近有个感觉，狼王被设计，恐怕不只是他的某个敌人要报复那么简单，我总觉得，整件事，可能有什么其他的阴谋。”
“我也这么觉得。”吴天缓缓说道：“我也相信，不管到底是什么阴谋，那些人，最终都会主动在我面前出现的。”
“疯子，敌人可能远远比我们预想的强大，你要多加小心。”女人叮嘱了一句，“好了，我一个线人出现了，我要去跟他聊聊。”
“好。”吴天没有多说，直接挂断电话，然后看向柳菲菲。
“大哥怎么了？”柳菲菲显然也听出一些不对劲。
“失踪了。”吴天这次也干脆不隐瞒。
“大哥都死了，怎么还会失踪？”柳菲菲咬着牙，“这到底怎么回事？”
“菲菲，狼王不是普通人，对很多人来说，即便他死了，也依然有很大的价值。”吴天看着柳菲菲，神情很认真，“你不要激动，他们正在追踪狼王的下落，一旦有消息，他们会通知我，到时候，我就带你去接他回家。”
“骗子！”柳菲菲冷冷说了一句，转身朝屋里走去。
吴天倒也没有去追，在长椅上坐了几分钟，他就重新回到大巴车上，先洗了个澡，然后就躺在沙发上。
他需要休息。
吴天做了个梦，一个美梦，在梦里，似乎重复了昨晚和秦曼之间的那些画面，然后，吴天突然醒了过来。
吴天是被噪音惊醒的，而这个噪音，就是来自大巴车的车身，有人正在外面拍打车厢。
看了外面一眼，吴天便开门下车，院子里，现在有几个人，而且，都算是熟人，除了柳菲菲之外，还有几个警察，而带头的警察，赫然就是常彬。
“常组长，怎么了？”吴天皱着眉头，直觉告诉他情况不太对劲，常彬亲自跑到这里来找他，而不是给他打电话，说明有不适合在电话里谈的事情。
“吴天，我们得请你去一趟警局。”常彬语气里有一些歉意，“有一个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下。”
第150章 我不会说出来
“常组长，一定需要去警局吗？”吴天并没有问是什么案子。
“吴天，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我肯定不会刻意为难你。”常彬有点无奈，“只不过，这件事，你还是去一趟警局好一点。”
顿了顿，常彬又马上补充道：“放心，只是正常询问。”
“那我先送菲菲去公司。”吴天看了旁边的柳菲菲一眼，马上做出决定。
“我有说要去公司吗？”柳菲菲没好气的问道。
“菲菲，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如果你不想去公司，那就跟我去警局。”吴天并没有给出第三个选项。
柳菲菲瞪着吴天，有些气恼，过了几秒，她冷冷吐出三个字：“去公司！”
显然，相比去警局，柳菲菲宁愿待在公司里，毕竟，在公司里还能处理一些事情呢，总比傻乎乎待在警局好。
再说，正常人有几个愿意没事待警局的？
“常组长，我先送菲菲去公司，然后再去警局，没有问题吧？”吴天看向常彬，开口问道。
“当然没问题，柳小姐的安全更重要。”常彬一口答应，毕竟就在昨天，柳菲菲刚刚遭遇那么多可怕的杀手，吴天这么安排也很正常。
现在其实已经快到中午了，吴天继续开着他那辆大巴车，将柳菲菲送到柳氏大厦，同时还特别叮嘱陈默要提高警惕，之后吴天就把大巴车停在柳氏大厦门口，骑着哈雷前往警局。
这整个过程中，常彬带着两个手下，开着警车跟在吴天身后，尽管到现在，吴天还不知道到底是为了哪个案子，可是他已经能确定，这不是什么小案子。
几分钟后，审讯室。
“吴天，你看看这几张照片。”常彬将几张照片在吴天面前铺开，“这个人，是你吗？”
吴天眼神顿时变得有些凝重起来，照片里的人戴着头盔，其实看不出长相，但他却一眼就能确定，那正是他。
而这几张照片，有两张是昨晚拍的，其中一张是他开着哈雷离开盘龙岛别墅区的时候，还有一张，则是他刚刚在秦曼别墅附近停下来的时候。
另外两张照片，则都是今天拍的，一张是他早上离开秦曼那里的时候，而另一张，居然是他早上在路上等红灯的时候。
“是我。”吴天很干脆的承认。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在昨晚十二点左右抵达叶家，直到今天早上七点左右才离开，是吗？”常彬问道。
“没错。”吴天依然很干脆的承认。
“那么，我能问一下，你昨晚在那里做什么吗？”常彬看着吴天。
吴天脑海里瞬间闪现出无数画面，秦曼的温柔低吟，那让他沉醉其中的性感身段，一下子就塞满了他的大脑，让他内心一瞬间也变得有些火热起来。
“吴天，不用急，你可以慢慢回忆一下。”常彬又说道。
“常组长，我记忆力很好，昨晚我在那里做什么，我自然是记得很清楚的。”吴天淡淡一笑，“但，很抱歉，我不会说出来。”
不是不能，而是不会，既然答应了秦曼那只是两人间的秘密，那他就会遵守承诺。
其实对他来说，他并不介意让人知道这件事，可秦曼不想让人知道，特别是应该不想让叶仙仙知道，他自然就会满足她的意愿。
“吴天，是这样的，如果你昨晚跟什么人在一起，而这个人能替你作证的话，那事情就会变得很简单，你的嫌疑也就可以洗清。”常彬脸色稍显凝重，“但如果你不能说出自己昨晚在做什么，或者没人能替你作证的话，那恐怕……”
“常组长，我现在能不能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案子？”吴天微微皱眉，“昨晚叶家那边，谁出事了吗？”
常彬略一沉吟，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叶启信今天上午被人发现死在家中，而根据法医初步判断，他的死亡时间在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吴天，我也不想瞒你，目前你是最大的嫌疑人。”
“叶启信那傻逼居然死了？”吴天自言自语，这件事，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
“吴天，你尊重一下死者。”旁边一个警察忍不住说道。
“叶启信这种傻逼没啥好尊重的，就算他死了，也还是个傻逼。”吴天淡淡的说道：“这种人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你……”那个警察有些气愤。
“行了。”常彬看了这警察一眼，然后又看向吴天，继续说道：“吴天，我们知道你跟叶启信关系不好，而且你昨晚也确实在叶家，另外，在叶启信的尸体旁边，我们看到一个口字，看上去那是一个没写完的字，所以……”
“所以，你们觉得那是吴字？”吴天淡淡一笑，“常组长，你应该知道，这些都不是直接证据，那也可能是个没写完的叶字呢，杀死叶启信的，说不定就是姓叶的人。”
”吴天，我个人愿意相信你，但我们警方还是得按照程序办事，所以，如果你有人证，最好还是请他出来作证。”常彬正色说道：“如果能排除你的嫌疑，我们也好调查新的目标。”
“常组长，你可以当我昨晚是一个人，但我也可以告诉你，你们可以去调查别人，当然，你们继续以我为嫌疑人也没关系，但现在，你们没有任何实际证据。”吴天站了起来，“我想，我应该可以走了吧？”
“好吧，我送你出去。”常彬确实并不想为难吴天，而现在也确实没什么证据。
常彬亲自将吴天送出警局，警局门口，常彬叹了口气：“吴天，不是我想为难你，但现在，叶家也觉得是你，我们受到的压力也很大。”
“常组长，你们只是公事公办，没什么的。”吴天淡淡一笑，“不过，说起来，常组长，我倒是有个小问题，你那些照片，是谁送给你的？”
没等常彬说话，吴天又补充道：“我知道那并不是监控拍下来的照片。”
常彬一怔，正想说话，一声尖叫却从旁边传来：“吴天你个变态杀人犯，老娘跟你拼了！”
第151章 我只喜欢跟美女聊
尖叫中，一个漂亮女孩朝吴天冲了过来，正是叶仙仙。
叶仙仙此刻那双大眼睛红红的，看着像是哭过，她冲到吴天面前，挥起手中的包包就砸向吴天。
吴天没有躲，伸手就抓住了叶仙仙的包包，随手夺过，就往地上一扔。
“啊，我的口红，我的……”叶仙仙急忙从地上将包包捡起，嘴里报出一大堆男人通常都听不懂的品牌，最后就又朝吴天尖叫起来，“吴天你个大变态，你杀了我五叔，还弄坏了我的口红和护肤品，我要跟你拼了！”
旁边这会儿还是有人的，特别是几个刚刚经过的男警察，一时间有点懵，总觉得这漂亮女孩子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怎么把杀了她五叔这件事，跟弄坏口红护肤品这种事相提并论了呢？
叶仙仙一边说一边又想挥包砸人，但吴天这时候却说话了：“叶仙仙，叶启信那个傻逼还不值得我动手去杀，但你如果还来瞎闹，我可以保证你包里的什么口红化妆品，都会坏掉。”
包包悬在半空，然后，叶仙仙急忙收了回去。
“你才是个白痴，五叔才不是傻逼！”叶仙仙愤愤的看着吴天，“你等着，警察会找到证据的，你个杀人犯会被枪毙的！”
“仙仙。”一个略带沙哑却偏偏分外动人心魄的声音这时传来，随着这个声音，一个成熟美女出现在大家视线中。
一瞬间，在场的男人眼睛都直了，不论是吴天，还是年级已经不算小的常彬，都有种分外惊艳的感觉。
美女打扮得很保守，甚至比她平日的打扮更加保守，很正式的深色套装，该遮住的不该遮住的地方，都给遮住了。
然而，保守的打扮，已经完全无法掩盖她的极致性感，她那骨子里的性感，已经不可抑制的自由散发出来。
常彬轻轻咳嗽一下，努力将视线收了回来，心里暗骂自己，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怎么这次会如此失态？
而常彬显然想不到的是，就在昨晚刚刚享受过这位绝代佳人极致温柔的吴天，此刻居然也会再次被惊艳。
这个让在场所有男人失态的女人，自然就是秦曼，此刻的秦曼，居然看上去比她昨晚更加诱人，让他有种马上扑过去将她扒光的强烈冲动。
一夜过去，她就像是脱胎换骨，魅惑尽显。
“仙仙一直这样喜欢瞎闹，你别见怪。”秦曼开口了，而她这话，自然是对吴天说的。
尽管并没有刻意，但她这语气，明显温柔了许多。
“曼姨，我没有瞎闹……”叶仙仙马上反驳。
“没关系，我不会跟小孩子计较。”吴天深深吸了口气，压住心底那汹涌的冲动，微微笑着。
“老娘不是小孩子，老娘二十一岁了，吴天你个死变态会不会说话的？”叶仙仙气急败坏，“曼姨，我真的没有瞎闹，吴天这个大变态一整晚待在我们家，他要不是去害五叔，他在我们家干嘛？难道他还能……啊！”
叶仙仙突然惊呼一声，然后就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想起什么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