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分寸
  景言笑了:“我什么时候安全过?我杀了吴大师,上次姜萌萌跑了,祁家祖坟我遇到的那两个道士就是清虚和他徒弟裕人!他们早就知道我了,而且早在我认识苏苏之前就开始行动了,我早都藏不住了?”
  景言擦了擦我脸上的泪说:“说起对不起,倒是我对不起苏苏了,苏苏本来就是个普通人,从认识了我才一次次的遇到危险!”
  我惊讶的看着景言,原来他早就把这一切都想通了,亏的我还傻傻的帮他分析这些,而且刚刚还那么丢人……
  我有点脸红!就想推开景言揽着我腰的手。
  可推了两次都没有推动。
  “苏苏……”景言在我耳边温柔的说:“我现在危险了,苏苏还愿意呆在我身边么?”
  我愣了愣,点了点头。
  景言把我抱的更紧了:“我就知道我的苏苏永远都会和我在一起!”
  “嗯!”
  我很狗腿的硬了一声。
  然后不要脸的圈住了他的腰!多少有点占便宜的感觉!
  ……
  回到家,我和景言都是一阵沉默,可彼此间似乎酝酿着一股奇怪的气氛。尤其是景言,他的眼睛里满是炽热。
  这种炽热,即使在我们洞房花烛那晚我都没有在他眼里看到过……
  他的眼神让我紧张,让我兴奋,又让我有些隐隐的期待和不安……
  我感觉我的心跳的很快,脸不用看也知道有多红!
  “苏苏……”他轻声的叫了我一声!
  “嗯!”
  下一秒,景言上前吻住了我的唇,我没有躲,他的吻很激烈,像是压抑已久的情绪突然爆发了一般。
  屋子里只能听到我们两急促的呼吸声……
  不知道吻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已经完全瘫软在景言的怀抱中,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床上……
  “铃铃铃!”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煞风景响了。
  “景言电话!”
  我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酥软低沉,甚至还带着几分魅惑。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声音居然会是这样的。
  “不要管!”景言作势又吻了上来。
  我笨拙的回应,可是手机还一直在响!
  “肯定有事,我去接!”我说。
  景言不甘心的放开我!
  我爬起来,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衣服,才接通了电话。
  “干什么呢?这么久不接电话?”萧然问。
  “我……”我咳嗽了一声,老脸一红,心清了清嗓子心虚的说:“没什么,刚刚在厨房没听见!”
  “哦!”萧然答应了一声没有过多的怀疑:“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听哪个?”
  “好的!”
  “你今天下午说的事解决了景言的照片删除了!”
  我心中一喜。还没等说话,萧然就说:“坏消息就是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那还有谁?”我不解。
  萧然摇头:“不清楚,我都没有查出来,不过这效率真高!”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景言正躺在床上一脸幽怨的看着我。
  似乎对我刚刚丢下他接萧然的电话极为不满。
  “景言!”
  “苏苏……”景言张开怀抱。
  “我们继续……”
  我……
  我老脸一红,想到刚刚的事,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服,登时就脸红了。
  “景言……”我正要说话,景言又蹭了过来,无耻的抱着我……
  “刚刚的电话真是太欺负鬼了!”
  “我有事要说……”我爬起来!心里一阵恶寒!
  “苏苏,我都听到了!”景言坐起来说。
  “你听到了?”
  “嗯!”
  我一想也是,景言是千年老鬼耳力自然异于常人,听到电话声音也不足为奇。
  “是谁做的呢?”
  我拧着眉,还是想不通:“莫北春?不可能,他只是个小警察没有这么大的实力?难道是阴阳盟?那也不可能!”
  景言捏了捏我的脸:“苏苏,别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一想也是,也就不多想了,好在事情都解决了。
  “对了,你今天去祁家有什么收获吗?”我问。
  景言对刚刚的事没有继续,显然有些哀怨,坐在床上委屈的像受了冷落的小狗。
  “景言,问你话呢!”
  景言这才不情愿的说:“他们说找到一块新坟地要我去看看!”
  “在哪?你同意了?”
  我想尽快结解决祁家的事,然后永远都不想再和他们家有任何关系。
  景言摇头:“他说的那个地方我从地图上看过,好是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那地方已经有人了,祁家恐怕要失望了!”景言幸灾乐祸的说。
  “你就一点不着急?”我内心其实很担心景言,阴阳盟在暗我们在明,而且景言只有一个人还有我这个拖油瓶……
  “苏苏放心,我有分寸!”
  “……”
  话题聊完之后,气氛又有些尴尬。想起刚刚的那一幕,我的脸又是红红的。
  景言倒是没在做什么,把被子给我盖好说:“苏苏今天累了吧好好休息!”
  乖巧的诡异!
  “嗯!”
  他是没做什么,可是长胳膊长腿的抱着我,我连翻个身都挺困难!
  不过我倒是很快就睡着了,晚上却做了一个奇怪梦,梦里还是出现了那间鬼屋,屋子很新,周围长满了绿色的植物,看着一点也不恐怖,反而很温馨的样子。
  我好奇的走进去,看到的是一片祥和,一家五口正坐在餐桌前吃饭,气氛十分融洽,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来了两个人,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小孩,老人有五六十的样子,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而小孩子则怯生生的,看到生人就很害怕。
  “杨老哥,你怎么来了?”老爷子看到这一对祖孙眼里现出几分疑惑和警惕。
  “嘿嘿嘿!”杨老哥干笑两声:“十几年不见,过来看看你们!”
  老爷子示意家人都进屋去,等家里人都进了屋,才问:“我已经隐居对年,盟内的事跟我早就没有关系了!”
  “我来也不是招你回去的!”杨老哥推了推面前的小男孩:“我最近遇上一件大事,估计过不了这个坎了,所以……”他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小男孩:“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血脉……”
  老爷子一怔,随即目光也落在孩子身上,良久才说:“我先替你照顾孩子,等你办完事回来接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