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的想法混乱成了一团，下一秒，就被烟给呛到，咳嗽了起来，忍不住将脸撇到一旁。
  程易南眼底神色一沉，一点都没有报复的愉悦感。
  他放开了手，冷漠道，“还是说，我跟你分手了，你好跟我哥双宿双飞？”
  沈木白，“......”
  她沉默了片刻，在冷风中回道，“你觉得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程易南冷笑一声，“你觉得我哥还会喜欢你吗？想得美，他现在估计跟我一样恨你。”
  “宋瑶，你好大的本事啊。让我们兄弟两栽到同一个女的身上，你自己反倒一点事都没有，抽身得够快。”
  “我告诉你，想这样就分手，没门。”
  他摁了摁烟头，转身离开。
  沈木白看着人的背影，沉默了好一会儿。
  然后拖着一颗疲惫的心回去。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只是，那百分之九十八的进度条就死死地卡在那里了，这辈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圆满。
  .....
  “回来了？”程易北看到人进门，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你去见了宋瑶。”
  程易南从冰柜里拿出几瓶啤酒，直接用牙齿嗑开，用力的放到桌子上，“哥，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跟他长着同一张脸的男生走了过来，坐下淡淡道，“明天还有考试。”
  “去他妈的考试。”程易南看了他哥一眼，冷冷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程易北回道，“比你知道早一天。”
  “靠。”前者骂了一句，“你这么聪明，也被耍得团团转到现在？”
  后者熟稔的拿过其中一瓶，对嘴喝了一口，“你这是承认比我蠢了？”
  “艹。”程易南不爽道，“你跟她什么时候交往的，怎么交往的？”
  程易北看过去，将口中冰凉的啤酒咽下去，微垂下眼眸，把日期说了出来，包括交往的源头。
  “妈的。”程易南瞪着人，“你再说一遍？是她主动追你的？”
  程易北颇有些诧异的看过去，“怎么？难道你不是吗？”
  程易南，“......”
  他脸色一僵。
  怎么可能会愿意承认，不自然的回应道，“当然是了，没想到她早就计划好了，把我们视为囊中之物啊。”
  程易北像是没看到，面色平静道，“你们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
  一瓶的啤酒灌下肚，程易南啧了一声，回道，“她假扮我女朋友的时候。”然后想了想道，“就是那天程帆打电话让你叫我回来的那一次。”
  程易北捏着酒瓶，不吭声的喝了一口。
  “你呢？哥。”程易南看过来一眼，微眯了下眼睛。
  “她偷偷亲我的那一次。”程易北淡淡道，“比你要早几天。”
  程易南，“......”
  他脸色瞬间就铁青了下去，深呼吸了一口，低声骂了一句。
  然后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生日那天她给我弄了。”
  程易北面上看不出情绪，“哦？是吗？你们平时都是这么劲爆？”
  程易南咧嘴笑道，“虽然不是，但她是主动给我弄的。技术嘛，一般，不过还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