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没有利用
晚上，众人在秦家吃的饭，郁焦远高兴多喝了几杯，控制不住有些失态，江北峰想着在小辈面前丢脸，便跟秦瀚州把他扶进书房里醒酒。
进了书房，郁焦远还在嚷嚷着，“我没醉，我就是高兴，老秦，老江，我不再嫉妒你俩啦，哈哈哈，我也有孙媳妇儿了，我孙子也给我生重孙子了……”
秦瀚州倒了杯茶水给他。
江北峰笑着附和，“是啊，你总算盼到这一天了，人生圆满，死而无憾了。”
闻言，郁焦远摇头，“不，还不够圆满，我得等着重孙子生出来，我得看他一眼，不对，我还得亲手把他带大，把他培养的比墨染还优秀，我这辈子就算没白活。”
江北峰忽然叹了声，“看来咱们真是都老了啊，心心念念就是孙子、重孙子，老秦是，你是，我也是，老白也算上，过了年，他去幸福岛了，说是不打算回来了，唉，你们说，我们这是不是要埋进土里的节奏？”
秦瀚州斥了声，“大过年的，别胡说，让小辈们听了也不怕笑话，才刚过八十，就想入土？还早着呢，反正我定好目标了，不到一百岁，绝不认输。”
江北峰笑了起来，笑得直抹眼泪，“好，好，这个目标定的好，那我争取向你看齐，不到一百岁不认输，回头我也催着小七跟她媳妇儿造人，到时候咱们一起带重孙子。”
“这就对了。”秦瀚州点了下头，见郁焦远还眼神浑浊，又去拿了个毛巾蘸上凉水，让他擦了把脸，“你也是，多大年纪了，还没点节制，身体又不好，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郁焦远拍着桌子，“高兴，老子高兴！”
“行了，小声点，知道你高兴，以后还有更高兴的，你且等着吧。”秦瀚州哼了声，又提醒，“过了年，抓紧给墨染和公主办婚事，孩子都怀上了，婚事还没谱，传出去像什么话！”
闻言，江北峰连连附和，“对，这是头等大事啊，不能拖，等会儿我看看正月里有没有好日子，挑一个给他们办了。”
郁焦远却摇摇头，“这事急不来。”
“为什么？你不是最心急火燎的那个吗，怎么现在不急了？”江北峰问。
秦瀚州想到什么，一眼指出，“你是担心他俩不乐意？不想他们因为孩子就凑合着结了？想再给他们些时间处出感情来？”
郁焦远点点头，“我再想孙子结婚，可也不想让他们留下遗憾，结婚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啊，我已经逼了他不少了，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我还敢多求什么呢？”
“可是……”江北峰还想再说什么，被郁焦远抬手打断，“就先这样吧，我得知足，我也不舍得再给墨染负担了，剩下的事，水到渠成就好。”
秦瀚州沉吟道，“这样也行，让孩子们都喘口气。”
江北峰遂不再多言。
……
晚上，陆拂桑和秦烨躺在床上后，她才问起玛娅公主的事儿，“你觉得怎么样？是个好相处的么？对郁墨染，又是个什么态度？”
秦烨一手搂着她，一手抚弄着她柔滑的头发，“我印象倒是挺好的，但看外貌、气质也能跟小六匹配，至于性情，你应该更喜欢。”
“嗯？怎么说？”
“天机曾戏称，她是爷的女版。”
陆拂桑无语的白他一眼，“四爷，您又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了。”
秦烨轻笑，“当初天机说时，爷也不以为意，觉得他是在夸张，可今天见了，确实有几分相像，这也是小六对她不排斥的原因之一吧，在她身上，能看到爷的几分影子。”
陆拂桑若有所思，“这么说，郁墨染对她应该是很容易产生好感了。”
秦烨“嗯”了声，意味深长的道，“现在就有好感了，只是小六傲娇，不肯承认。”
“你确定？他不是因为责任和咱们撮合才……”
“爷确定，之前在医院确认过了，小六在公主面前有些放不开手脚，这可不像他，也只有在在意的女子面前，男人才会如此，还有，爷跟他谈起孩子时，他一点不讨厌，如果只是责任，他会懒得搭理。”
“那公主对他呢？是动了真心还是利用？”
秦烨斟酌道，“有没有动真心，爷暂时还没看出来，但利用不会，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一开始走得路就是跟咱们签订协议，把彼此的利益关系摆在明面上，这样公是公、私是私，相处起来会更轻松自在，没有利益牵扯，当然，这个孩子，是意外，也算是让利益更加紧密的存在，马索里岛的酋长应该会有那么一点小心思，爷倒是愿意相信公主没有私心。”
陆拂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相信你的判断。”
秦烨抬起她的下巴，“很担心？”
陆拂桑苦笑，“是啊，虽然咱们的初衷是好的，都想让郁墨染找到幸福，可咱们确实也背后推波助澜了不少，不管是你派天机去岛上，还是让他在适当的时候规劝，总归是插手了的，还有郁爷爷和其他人，无不热心‘怂恿’，说起来，这也是变相的逼迫，是在给他压力，我最怕他‘妥协’在咱们的这份好心好意上，更怕他因此受到利用和伤害，届时，我们情何以堪？你跟他的兄弟情分又怎么办？”
秦烨与她额头相抵，“放心吧，你能想到的，爷怎么会想不到？爷早就让天机把那位公主的人品性情都打听好了，但凡她有一点不靠谱，爷也不会让她靠近小六半步，即使阴差阳错的他们俩人发生了那种事，爷也会让人替小六把她给灭了。”
进了书房，郁焦远还在嚷嚷着，“我没醉，我就是高兴，老秦，老江，我不再嫉妒你俩啦，哈哈哈，我也有孙媳妇儿了，我孙子也给我生重孙子了……”
秦瀚州倒了杯茶水给他。
江北峰笑着附和，“是啊，你总算盼到这一天了，人生圆满，死而无憾了。”
闻言，郁焦远摇头，“不，还不够圆满，我得等着重孙子生出来，我得看他一眼，不对，我还得亲手把他带大，把他培养的比墨染还优秀，我这辈子就算没白活。”
江北峰忽然叹了声，“看来咱们真是都老了啊，心心念念就是孙子、重孙子，老秦是，你是，我也是，老白也算上，过了年，他去幸福岛了，说是不打算回来了，唉，你们说，我们这是不是要埋进土里的节奏？”
秦瀚州斥了声，“大过年的，别胡说，让小辈们听了也不怕笑话，才刚过八十，就想入土？还早着呢，反正我定好目标了，不到一百岁，绝不认输。”
江北峰笑了起来，笑得直抹眼泪，“好，好，这个目标定的好，那我争取向你看齐，不到一百岁不认输，回头我也催着小七跟她媳妇儿造人，到时候咱们一起带重孙子。”
“这就对了。”秦瀚州点了下头，见郁焦远还眼神浑浊，又去拿了个毛巾蘸上凉水，让他擦了把脸，“你也是，多大年纪了，还没点节制，身体又不好，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郁焦远拍着桌子，“高兴，老子高兴！”
“行了，小声点，知道你高兴，以后还有更高兴的，你且等着吧。”秦瀚州哼了声，又提醒，“过了年，抓紧给墨染和公主办婚事，孩子都怀上了，婚事还没谱，传出去像什么话！”
闻言，江北峰连连附和，“对，这是头等大事啊，不能拖，等会儿我看看正月里有没有好日子，挑一个给他们办了。”
郁焦远却摇摇头，“这事急不来。”
“为什么？你不是最心急火燎的那个吗，怎么现在不急了？”江北峰问。
秦瀚州想到什么，一眼指出，“你是担心他俩不乐意？不想他们因为孩子就凑合着结了？想再给他们些时间处出感情来？”
郁焦远点点头，“我再想孙子结婚，可也不想让他们留下遗憾，结婚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啊，我已经逼了他不少了，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我还敢多求什么呢？”
“可是……”江北峰还想再说什么，被郁焦远抬手打断，“就先这样吧，我得知足，我也不舍得再给墨染负担了，剩下的事，水到渠成就好。”
秦瀚州沉吟道，“这样也行，让孩子们都喘口气。”
江北峰遂不再多言。
……
晚上，陆拂桑和秦烨躺在床上后，她才问起玛娅公主的事儿，“你觉得怎么样？是个好相处的么？对郁墨染，又是个什么态度？”
秦烨一手搂着她，一手抚弄着她柔滑的头发，“我印象倒是挺好的，但看外貌、气质也能跟小六匹配，至于性情，你应该更喜欢。”
“嗯？怎么说？”
“天机曾戏称，她是爷的女版。”
陆拂桑无语的白他一眼，“四爷，您又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了。”
秦烨轻笑，“当初天机说时，爷也不以为意，觉得他是在夸张，可今天见了，确实有几分相像，这也是小六对她不排斥的原因之一吧，在她身上，能看到爷的几分影子。”
陆拂桑若有所思，“这么说，郁墨染对她应该是很容易产生好感了。”
秦烨“嗯”了声，意味深长的道，“现在就有好感了，只是小六傲娇，不肯承认。”
“你确定？他不是因为责任和咱们撮合才……”
“爷确定，之前在医院确认过了，小六在公主面前有些放不开手脚，这可不像他，也只有在在意的女子面前，男人才会如此，还有，爷跟他谈起孩子时，他一点不讨厌，如果只是责任，他会懒得搭理。”
“那公主对他呢？是动了真心还是利用？”
秦烨斟酌道，“有没有动真心，爷暂时还没看出来，但利用不会，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一开始走得路就是跟咱们签订协议，把彼此的利益关系摆在明面上，这样公是公、私是私，相处起来会更轻松自在，没有利益牵扯，当然，这个孩子，是意外，也算是让利益更加紧密的存在，马索里岛的酋长应该会有那么一点小心思，爷倒是愿意相信公主没有私心。”
陆拂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相信你的判断。”
秦烨抬起她的下巴，“很担心？”
陆拂桑苦笑，“是啊，虽然咱们的初衷是好的，都想让郁墨染找到幸福，可咱们确实也背后推波助澜了不少，不管是你派天机去岛上，还是让他在适当的时候规劝，总归是插手了的，还有郁爷爷和其他人，无不热心‘怂恿’，说起来，这也是变相的逼迫，是在给他压力，我最怕他‘妥协’在咱们的这份好心好意上，更怕他因此受到利用和伤害，届时，我们情何以堪？你跟他的兄弟情分又怎么办？”
秦烨与她额头相抵，“放心吧，你能想到的，爷怎么会想不到？爷早就让天机把那位公主的人品性情都打听好了，但凡她有一点不靠谱，爷也不会让她靠近小六半步，即使阴差阳错的他们俩人发生了那种事，爷也会让人替小六把她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