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
  第九十四章 诱惑
  沈家对她的利用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沈依依真后悔今天回来了。
  这时,笃笃的敲门声传来,沈依依开门一看,邓雅琴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门口,一脸假笑,“依依,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牛奶,有助于睡眠的,最近附近有人施工,不是很安静,我怕你睡不着。”
  沈依依见她说得入情入理,不喝是下不来台了,就端起来喝了一小口,“我喝过了,你甘心了吧。”
  邓雅琴唇勾凉笑,“剩下这么多,倒掉怪可惜的,你再喝点。”
  沈依依无奈,只好喝了剩下的。见杯中牛奶见了底,邓雅琴才放心地端了空瓶子离开,“在沈家过夜,还是老规矩,没事别到处溜达,别听到一点响动就大喊大叫。”
  沈依依翻了个白眼,素来知道邓雅琴无风起浪的性格,喝过牛奶便上了床,五分钟左右过去了,沈依依只觉眼皮又沉又重,困得睁眼都睁不开了,就窝在床上睡着了。
  而另一端傅云深在浴室洗了澡,因吃了不太习惯的口味,口渴得厉害,就接了一杯水喝,喝完后浑身上下一阵燥热,就像被火烤烟熏一样,热浪蒸蒸日上,把他的理智都烧得所剩无几。
  傅云深用冷水洗了把脸,就摸着墙向婚房的方向走去。
  只见楼梯的阴影下,一个披着长发、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拦住了他的去路,那模样有三分像沈依依,上来就搂住傅云深的腰肢,用胸前二两肉磨蹭他结实如岩的后背肌肉,还发出嘶嘶喘-息之声。
  傅云深正焦渴难耐,碰到一抹温香软玉,理智快被欲念烧混了,搂住那人就亲,可薄唇才碰到那张嘴,那陌生的触觉就给傅云深浇了一盆冷水:她不是沈依依!
  沈依依的唇嫩如果冻,q弹可爱,含在唇齿间微微颤抖,盈满了身为少女的娇羞和体香,可这人不但火辣烈艳,还死死缠住傅云深的唇不放,一呼一吸都透着强烈的欲念。
  她的种种表现让傅云深记起餐桌上的沈诺言,外表清纯、人畜无害,却无孔不入地勾引傅云深。
  傅云深猛地停止了动作,一手扼住那人的下颚骨,往她唇边猛咬了一口,那人哎哟叫出声来。
  “说,你是谁?为什么勾引我?”傅云深扼住她的下颚骨不放,那人反应过来也逃不掉了。
  “姐夫,别嚷嚷,是我,是我诺言呀。”沈诺言娇俏而紧张的声音颤抖着说,在黑灯瞎火里也能看到两丸黑溜溜的眸子噙着泪水,正仰头直剌剌地望着傅云深。
  “滚!”傅云深一把丢开了她,拾阶而上,摸向沈依依的房间。
  到了手的鸭-子飞了,沈诺言心里不肯承认自己送上门都被抛弃了的事实,越发风骚地勾住傅云深的后腰,“云深哥,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做梦都想和你在一起,今天,你就成全了我。”
  傅云深周身正被一股热浪侵袭,从未禁-欲过的他在猛药的作用下,竟对这个女人提不起一丝丝的兴趣,满脑子都是出轨后沈依依愤懑而绝望的小眼神,当即推开了她,“沈依依是你姐姐,你这么做对得起她吗?”
  “姐姐?她可不是我姐姐,她根本不像表面上这样人畜无害,你别被她的表象给蒙蔽了,她一脚踢死了我弟弟!”沈诺言得知傅云深是因为顾忌沈依依,才拒绝了自己,嫉妒之下,给沈依依泼脏水。
  可她没有收到预想中的效果,傅云深连一点点错愕都没有,而是阴阴冷冷地警告她,“那是你们罪有应得。”
  “云深哥,当年本该嫁给你的人是我,可是,被沈依依顶包了,这么多年我一句怨言都没有,现在你也看到了,沈依依无论从容貌上还是能力上,都比不上我,你和她离婚,我就和你结婚,岂不是更好?”
  沈诺言声线灼热说,甚至不要脸地吸允起傅云深的后背来。
  绵密湿-热的触觉带给傅云深震颤的体验,腹部的药效似乎更强大了,傅云深差点没守住把她就地办了,他是杂食动物不假,也从未在男女之事上过分压抑自己。
  那件事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对欲念是采取自由放任的态度,就像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有了欲念就找个女人来解决。陪过他的女人,他一般不会在物质上亏待她,可情感牵扯是能撇则撇。
  可自从接触了沈依依,他这头杂食动物也变成了独食狼,除了沈依依谁都吃不下去,只要和别的女人接触,沈依依的脸就浮现在脑海里。
  他毫不犹豫地甩开了沈诺言,也许甩开的力量太大,沈诺言在墙上磕碰了一下,脑门一痛竟流出血来。
  “云深哥……”沈诺言简直不敢相信,傅云深竟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傅云深五内被烈火焚烧,理智在扑上沈依依的床那一刻彻底消失,他不知餍足地在沈依依身上发泄,过程激烈得能把沈依依给拆吃入腹。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傅云深只顾着发泄,到翌日清醒过来,才发现沈依依身上腿上都是淤青,萤白的背部还有几个咬痕,他既甜蜜又内疚地抚摸着伤口,“老婆,对不起,我下次小心点,决不让你受伤了。”
  可他的指尖触及沈依依的皮肤,发现她烫得像一团火一样,怎么叫都不醒,登时吓得什么都忘了,抱着沈依依就往楼下冲。
  沈家二老见傅云深这样,吓得连忙问怎么了,傅云深回忆起洗完澡后的那杯水,俊容布满了阴霾,“管好你们的女儿,否则,后果自负!”
  沈乐高才惊觉沈诺言做了什么,可沈依依昏迷不醒,傅云深也没心思听他解释,就火速开了车跟上傅云深,送到医院。
  沈依依直接进了重症监护室。
  病房外的抢救灯红得灼人,傅云深面容紧绷地站在窗前,周身弥漫着令人可怖的寒气,令沈乐高吓得频频擦汗。
  “昨晚,到底怎么了?”沈乐高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