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沫的妒意
  两旁的办公室,探出几个看热闹的脑袋,被莫北廷一记冷眼扫过去,顿时缩了回去。
  他拨开怡乔的手,语气阴沉,“别闹了,我不告他,不过要关几天,磨磨他的性子。”
  “磨个屁的性子。”
  怡乔骂了句脏话,转身走了。
  莫北廷气得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嘴唇抿成一道锋利的直线,几步追上去,“沈怡乔你给我站住,胆子大了,都开始学骂人了。”
  她不只骂人,她还想揍人。
  身后,莫北廷跟了上来,怡乔烦躁的转身推他:“你别跟着我。”
  “还敢动手?我看你是欠教训了。”
  莫北廷含着金汤匙长大,从小听惯了奉承阿谀,还从来没有人敢给他耍性子,就是陈白沫,也没这么无理取闹的使过性子。
  “我就是欠教训,莫三少难不成还想动手打我不成?”
  怡乔正在气头上,这时候完全是不讲道理,只凭着心情回话。
  莫北廷拽住她的手臂,用力往怀里一扯,转身将她按在警察局的墙上,低头,在她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呜。”
  怡乔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莫北廷勾唇,笑了笑,模样清俊,却又说不出的肆意妄为,“男人收拾一个女人,不一定要动用武力。”
  怡乔从来没有被这样赤裸裸的调戏过,脸瞬间就热了起来。
  莫北廷再次低头,开始吻她。
  吻的很剧烈,清冽的气息强势的灌入她的鼻息,其间还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不难闻。
  男人的一只手撑在她的脸侧,另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紧紧的压在怀里,不让她动弹。
  “莫北廷,你混蛋。”
  怡乔被他吻的气息不稳,说话都是模模糊糊的。
  男人又笑了,“还有更混蛋的。”
  他伟岸结实的身体紧紧的抵着她,一条腿强势的岔开她的膝盖,撑在她耳侧的手移到了她牛仔裤的扣子上,“想不想来个露天春宫戏?”
  “无耻!”
  她能接受这种事,但绝对不能容忍大白天的在这么敞亮的地方,还是警察局门口。
  莫北廷松开她,低头替她整理了蹭乱的衣服,“你不用做出一副被我玷污的表情,我没那么重的口味。”
  怡乔被他吻的身子发软,手脚无力,靠着墙喘气,脸颊两侧红红的。
  等缓一会儿后,才气鼓鼓的瞪着他,“莫北廷,你真是……”
  她的声音里还有几分沙哑。
  莫北廷挑眉,手指恶意的在她紧绷的小腹上点了点,“流氓?”
  一旁的柱子后,陈白沫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在大庭广众下亲密的男女,手死死的抠着上面的瓷砖,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以前她和莫北廷交往,他从来不会跟她在公共场合有过于亲密的举动,别说接吻,连亲一下脸颊之类的举动都没有,她一直以为是因为他的职业特殊,外加性格冷漠,原来不是。
  他也有这么火热的时候,只是不是对她。
  这一点上,陈白沫其实冤枉莫北廷了,他刚才是被沈怡乔气得脑子发热了。
  他的性子内敛,莫家的家规又严,如果这事让老爷子知道了,定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和陈白沫在一起,他们几乎没吵过架。
  怡乔推开莫北廷,开着车走了。
  她一秒钟都不想跟他多呆,开车前,还狠狠的擦了擦唇瓣!
  莫北廷盯着她的动作,只觉得火气又蹭的一下上来了,“沈怡乔……”
  话还没说完,那辆像乌龟一样的小车子就直接窜出了警局的大门。
  莫北廷的车烧了,刚才他是坐怡乔的车来的,这会儿怡乔走了,就只能打车了。
  想他活了近三十年,还是第一次打出租车!
  沈怡乔,有你求我的时候。
  直到莫北廷坐上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陈白沫才从柱子后出来,紧咬着牙,恨不得将沈怡乔那个贱人给撕了,一个低贱的服务员,凭什么让北廷另眼相待。
  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将那个女人放在眼里,在她心里,沈怡乔就是莫北廷用来气她的工具。
  但是现在,她回来了,莫北廷却一直对她爱答不理,也从来没提过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