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男子1
  什么?灵气……
  陆绵绵看着眼前正打的欢的二人,心里想这梦做得够搞笑,还灵气……咋没有灵力呢,这梦再做一做,估计自己都能成仙了……
  炎寂往后退走两步,手中长鞭高高举起,好像在念咒语,只得一二秒功夫炎寂长鞭变长枪,枪头隐隐发寒,随手一画,嗡嗡之声不绝于耳。炎寂朝前一步,剑尖上挑,直冲花容面门,想要将他的脸戳个窟窿。
  花容见他换了兵器,轻轻一笑,甚是无所谓,好似在说你就算把兵器都换一遍,也不是我的对手。依旧长剑在握,随转两步,在空中划出一圈白色光晕,随着光晕的发出,阵阵波纹如海浪一般迅疾往炎寂冲了过去,这是花容第一次主动攻击。
  炎寂长枪在手,在阵阵波纹临身之时往前一戳,将这绵绵不绝的攻击竟然捅出一个洞来,像是戳破了一个气球一般,那光波从那个洞中扩大,等到炎寂跟前时,已经化为乌有,正要得意的笑时,却不想这攻击另有后招,炎寂不妨,直接被后续的攻击波击中前胸,身体往后飞出一二十米,重重摔在街道边停着的车上,砸出一个坑来,街道上停着的车警报响了起来,呜哇呜哇的声音在这空寂的道路上显得格外凌乱刺耳。
  “下次如若再叫我看见你害人,小心你的小命!”花容长剑挽花,墨阳剑渐渐消失。
  炎寂受伤不重,捂着胸口慢慢起身,一股恶气从胃里往上涌,炎寂却硬生生将这口气咽了下来,嘴角一丝鲜血流了下来,显得此时的他脸色一种病态苍白,打架打输了,可是依然恶狠狠,“总有一天要将你做了叫花鸡吃!!!”
  噗……,炎寂,倒是个吃货。
  “还是小心你自己,别被其他人捉住了做蛇羹……”花容淡淡回答,却叫陆绵绵忍不住笑起来。
  不吃亏还够腹黑!
  梦到此时,陆绵绵看着花容将晕倒在地的她,抱了起来,走向路的另一端,慢慢没了踪迹,而受了伤的炎寂慢慢走到车前,开车走人。
  这梦……
  若是真的该多好?
  ……
  清晨。
  阳光正好。
  打开窗,一股清新的雨后清晨特有的湿润而又带着寒意的空气,钻进陆绵绵的鼻中,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接连下雨的天气终于停止,太阳柔柔的发出光芒,叫陆绵绵觉得十分惬意。
  陆绵绵嘴角就带着笑,连伺候她的小雨都感觉到今天陆姑娘对的心情,格外的好。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陆绵绵生个懒腰,将伺候她梳洗的小雨支了出去,然后走到桌旁拿起小刀,在手上划了下去,血流了出来,一滴一滴顺着手指往下掉,可是看着都滴在了地上,慢慢都隐去了踪迹。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轻快的哼着歌,手上的伤口也不包扎,任由血流着,开心的躺了下来,闭上眼。
  陆绵绵要去见花容,想再去看看他,有没有好一些了。
  白色的空间,陆绵绵站在这里十分沮丧,失落的抿抿嘴,叹了口气,蔫蔫儿的坐在地上,平躺了下去。
  看来水鹤男还是没有好,如果可以,哪怕他还是那副白鸟儿样,见一面都能心安,好过现在见不上。
  从那个极苍白的空间回来,陆绵绵有些懈怠,也不起床,呆呆的看着床帐顶上的布料。话说这个屋子从前住的是谁呢?这般讲究,床帐都用的是顶好的芙蓉纹沙,听说是有价无市的,一年也就出半匹,金贵无比,通常都是宫里赏人用的,即便是富贵人家也不会常见到这个东西,在这里却把这个稀罕物件当床帐的使,这么多布纱,应该要织好几年吧,真是奢侈至极了。
  似乎石一粟并不是这样的人,他身上有种贵人们身上不常有的东西——节俭。
  而且他的老娘和他妹妹虽然事情百出,让人头痛,可是并没有这样奢华的作风,那剩下的,多半是林花影喽?
  陆绵绵翻了个身,叫来了小雨,“这屋子从前是你家小姐的?”
  “不是”小雨低头恭敬答道,“这是大人一个远房表妹住过的屋子,后来她死了,这屋子也就空了……”
  “死了?”陆绵绵坐起身来,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一脸不可捉摸,“石一粟跟她的关系如何?”
  “听说挺好的……就是这位姑娘跟我家小姐名字一样,也叫林花影,我没见过,也是听别人说起过,文采又好,人也温柔。听说大人还曾想娶这位姑娘,可是人就去了……”
  陆绵绵焕然大悟,这厮娶林花影,敢情是因为他这位远到不能再远的表妹咯?就因为名字相同才娶了进来?说他是痴情好呢,还是混账好呢?!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眼光真心不错,这人就是个渣!
  喜欢的人得不到,就去糟蹋另外一个人的感情,现在又来深情的想表现自己的深情,真是从头到尾,一趟赶不上一趟,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渣的!
  不过他怎样,陆绵绵懒得管,现在她的心思全在花容身上了,不知道那把墨阳剑他找的怎么样了那把剑对他伤势的恢复有没有帮助呢?
  一想到这个,陆绵绵心焦的连早点都不想吃,就想等他下朝了问问,虽然每天都有这样的冲动,但是就今天不行,越等越急,越等越烦,这是晚上梦见花容的缘故!
  左等右等,今天的石一粟好像格外的迟,等他回来从他母亲那里请安以后,那都几点了?
  陆绵绵焦躁,若不是刘月白家跟炎寂有关系,早就去问问他那边打听的怎么样了,可惜不能出去,出去了也不能去。
  好不容易等到石一粟回府,已经是月上柳梢头,陆绵绵一腔急吼吼的情绪在等人的过程中已经消磨光了,就现在她听到石一粟已经从他娘那里回来了,陆绵绵不知道脑子里想的什么,反正就是坐着不动,心中突然生出的懒意,叫她半分都不想再动弹,要不等明天再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