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妃
  白薇薇早早的起来,想着亲自给林策做些早点。
  服侍白薇薇的宫女自然也是没的闲,早早的就帮着白微微准备好了各种食材。
  白微微还是会做些吃的,在入宫前也是经常做些吃的东西。
  白微微想着林策在宫里吃惯了各种精致的点心,便想着做点不一样的。
  “都给我利索点。”白薇薇指着身边的宫女叫道。
  宫女们一个个都不做声,只能一心忙着做。
  锅里的油已经开始冒烟了,白薇薇怕弄脏了自己的手,站在一旁让宫女去炸油条。
  这是白薇薇比较喜欢吃的点心,而白薇薇的做法也是比较有特点的。
  “面和的劲道些。”白薇薇指着手指叫道。
  “可以下锅了,一根根来不要黏住了。”
  白薇薇也没有站在锅边,因为怕油烟把自己的身上弄臭了。
  等了不一会儿,白薇薇又叫着说,“捞起来,不要炸太老了。”
  就这样,一根根油条摆在了一旁。
  等着稍微凉点了,白薇薇又让宫女把油条重新下锅,炸第二次。
  经过了二次油炸,油条变的很是松脆,一口咬下去,香脆可口。
  白薇薇尝了一口,觉得还是不错。
  看时间差不多了,白薇薇将油条端到了林策的餐桌上。
  “这是什么?”林策一眼就被油条给吸引住了。
  “启禀皇上,这是臣妾专门给皇上准备的点心,这叫油条。”白薇薇拿起一根油条,撕了一段放在林策的面前。“皇上尝尝吧。”
  “嗯,看上去不错。”林策夹起来咬了一口,顿时满口留香。
  “嗯,这个好吃。”林策瞪大了眼睛,满意的对白薇薇说,“这是你做的吗?”
  “皇上喜欢吃,臣妾就每日都给皇上做。”白薇薇微笑着说,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
  “好,那就有劳白妃了。”林策说罢,又咬了一口。
  有了林策的肯定,白薇薇虽然脸上没太多表情,但心里是开心的很。
  只要能让林策一直喜欢,白薇薇在后宫的生活就可以越来越自由了,或许,林策一开心,就给换一个更大的寝宫。
  白薇薇也是聪明人,知道自己刚入宫,还不能提太多要求,只是一心的去讨好皇上。
  等林策离开后,白薇薇把多余的油条都给扔了,白薇薇还要求宫女们发毒誓,没有白薇薇的准许,谁也不可以炸油条。
  很快就到了发月利的时候,白薇薇拿到了一笔不少的钱。
  照理白薇薇应该给身边的宫女们打赏一点,毕竟宫女们忙里忙外,也是挺辛苦的。
  可是白薇薇把所有的月利都收进了自己的手里,一点都没有漏出来。
  除了银两,白薇薇还分到了五匹绢丝,五匹彩绸。
  白薇薇想着给自己做几件新衣裳,便找来了个裁缝给自己量身裁衣。
  过了些日子,衣裳就做好了。
  “这里怎么这么紧,”白薇薇皱着眉头说道,“这怎么穿啊。”
  “白妃息怒,奴婢马上去改。”
  “就这点水平,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白薇薇冷冷的嘲笑道。
  过了些日子,裁缝把改好的衣裳送过来。
  “白妃,这衣裳,您再试试。”
  “你改件衣裳竟然要这么久,这手艺比宫外的那些人差太多了。”白薇薇还没看到衣裳,就先开始辱骂起裁缝了。
  虽然听着刺耳,但裁缝半句话也不敢回。
  白薇薇试过之后,勉强点点头,裁缝悬在胸口的心也可以放下了。
  傍晚,落日将宫内的每个角落都涂成了橙红色,白薇薇穿着新衣裳,特地站到了林策回宫的必经之路上。
  过了不一会儿,白薇薇远远的就看见林策往这边走来。
  “都给我自然点。”白薇薇对身边的宫女们说到。
  为了让林策不会觉得是故意的,白薇薇让宫女们摆了一架古筝在路边,对着花园的方向。
  估摸着林策应该差不多靠近了,白薇薇这才伸手弹奏了起来。
  这白薇薇其实琴艺平平,为了俘获林策的喜好,也是专门练了一个小段。
  突如其来的乐声让林策十分意外,循着声音找来,却发现是白薇薇在弹琴。
  “好,弹的好。”白薇薇只弹自己最擅长的一段,得知皇上已在身后,琴声也是恰到好处的停了下来。
  “多谢皇上肯定。”白薇薇轻轻的侧身,向林策行礼。
  “白妃这一身衣裳好别致,新做的吧。”这时,林策注意到了白薇薇身上那对襟的紫绿色衣裳。
  “皇上好眼力。”白薇薇见林策喜欢,特意在林策的面前走了两步。
  “好,好漂亮!”林策满意的点点头。
  “多谢皇上称赞,还是皇上送给臣妾的布匹漂亮。”白薇薇故意谦虚的说道。
  这是白薇薇的一种说辞,虽然白薇薇内心很得意,但却不显山不露水。
  “白妃这衣裳做的别致,改日可以给似锦也做一件。”林策淡淡的说了一句。
  “好,臣妾会亲自做一件的。”白薇薇微笑着说。
  吴国公府。
  夜色凄迷。
  素月在房间里休息,周瑜恒连夜找了郎中看过,确定无恙才离开,还排了十个侍卫守着,五个奴婢照料,并叮嘱务必要关好窗户,免得冷风吹坏了素月的身子。
  周瑜恒做那么多只是希望查出素月背后的主使者,可在外人看来,他无疑是太过于关心素月了。
  在这一夜,陈诗诗和衣而卧,仰头看着月亮,不能睡着。
  周瑜恒这么晚还没有回到他的房里,派人去查才知道又是因为素月。
  “这个女人真是过分。都答应过我再不回来,如今却出尔反尔。她真是要跟我作对吗?”陈诗诗有些后悔,当初就应该杀了她,而不是相信她假意的眼泪。
  “我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可怕,动不动就想要杀人?过去我可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陈诗诗自言自语,差点精神错乱了,连忙拿被子捂住头。
  被子里传出她那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夜半三更,陈诗诗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周瑜恒悄悄地走进来。
  为了不影响妻子休息,他的脚步很轻很轻。可是,这在陈诗诗听来,周瑜恒是作贼心虚。
  周瑜恒给陈诗诗掖好被子,深情凝视一会儿,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