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
  没过多久,宫媒就介绍了好几位大家闺秀给林莜,林莜觉得不错,可也说不上非常好,就回家拿给周瑾轩看。
  可打战周瑾轩擅长,这个就不行了。
  因此林莜只有把周瑜恒叫过来,让周瑜恒自己选择。
  谁知,周瑜恒看也不看就说:“反正我都没有见过,哪个都一样。还是爹娘你们挑吧。”
  林莜摇摇头,“我们要是挑的出来也给你做主了。”
  媒婆竟然找来的都是一个类型的,神仙都找不出哪个好,哪个不好。或许这些姑娘本来是各有千秋的,媒婆们为了节省时间,就都提笔胡写。结果写成一样的了。
  林莜总不能让周瑜恒把这些都给迎娶了吧。
  周瑜恒想了想说:“既然都一个一样,那一定有假的。与其执着于选择哪个,还不如都不要了。”
  林莜担心起来,说:“瑜恒,你答应过娘亲一定会要一个的。”
  “知道。这样吧,陈国公夫人处处给别人做媒,她自己不是也有女儿吗?怎么她女人缘就那么好?”周瑜恒不满了。
  陈国公夫人也真的是奇怪。
  周瑜恒遭了林莜的一顿白眼,“若是陈国公夫人已经尽力了呢?还是选不出来呢?”
  “我觉得他女儿不错。”许是为了报复给自己添加麻烦的陈国公府,周瑜恒忽然对陈国公的女儿有了兴趣。
  “你是不是说真的?”林莜听说过陈国公的那个嫡女,温柔中的典范,从来没有什么不好的流言被传出来,年纪和周瑜恒也是匹配的。
  只是,陈国公夫人介绍了那么多女孩子过来,唯独对她自己的女儿却只字不提,可见,她不想和吴国公府结亲。
  或者,她是看不上周瑜恒。
  这无疑给提亲增加了难度。
  “当然真的。”周瑜恒嘴角勾起,“别的女子都主动扑上来,为何她可以如此清醒。我很想亲自问一问她。”
  “明天给你惊喜。”林莜说。
  东宫。
  “策儿,来,外祖母又给你带了新衣裳了,”周筝筝笑着对林策说道。
  “嗯,嗯,”林策快步的走过来,还伸手在空中舞动着。
  “挺好看的吧,待会洗完澡了,就给你换上新衣裳。”周筝筝摸了摸林策光滑的脸庞。
  其实林策根本就不缺衣裳,房间内的衣柜里,已经塞满了林策的各种衣裳了。
  每日早晨,周筝筝都会头疼,到底应该给林策穿哪件衣裳。
  实在远不定的时候,就随手挑一件,每一件都很好看。
  随着林策的渐渐长大,周筝筝却没有清闲下来,因为张良晨的孩子,也被送进了太子东宫,虽然是奶娘在看着孩子,但周筝筝放在女婴身上的精力,丝毫不比林策少。
  秋末的气候,空气里已经渐渐转冷,女婴的脸蛋上,常常是红彤彤的。
  “太子妃,这是你吩咐要的。”听琴递上一个木盆子,里面装了一半的温水。
  “奶娘过来帮个忙,”周筝筝这是要给女婴洗个澡,虽然女婴整体看上去还算干净,到周筝筝明白,女婴要比男婴更注重干净。
  在奶娘的帮助下,周筝筝几乎每日都会给女婴洗三次澡,换下来的衣裳,常常也是堆成了一座小山。
  除了洗澡,周筝筝对女婴吃的东西也是格外的留心。
  每日,周筝筝都会给女婴至少准备一种水果,然后还有一个蛋。
  因为女婴吃的少,别的东西,暂时就不用准备了。
  周筝筝有时候会把水果整个让女婴去咬,女婴还没长牙,只见咬的起劲,却又咬不到什么东西。
  鸡蛋也是做成最酥软的样子,把鸡蛋在碗里打碎,加点水之后就放进水里去蒸,直至蛋羹鼓包了,这样才算是做好了一份蛋羹。
  “宝贝,吃好了带你出去玩啊。”周筝筝让奶娘给女婴喂食,自己则在一旁哄着。
  “呜呜,”女婴想被人抱,可周筝筝想着要让女婴养成一个好的吃饭习惯,于是把心一狠,就是不去抱。
  女婴哭累了,也就不哭了,看着周筝筝和奶娘一直陪在一旁,女婴也不哭不闹了。
  女婴还小,常常这边刚吃完,那边就只打瞌睡想睡觉。
  周筝筝知道女婴现在正是睡觉的重要时刻,于是,每当女婴要睡觉的时候,周筝筝都会让旁边的人保持安静,哪怕是林策,周筝筝也是会把林策弄到其他地方去玩耍。
  女婴还小,睡的时间也会比较久,周筝筝便会让丫鬟一直守在一旁,自己有空的时候,就会带林策去院子里玩。
  火红的枫叶一片片的,在秋风中随风而动,好似燃烧在空中的一片片火焰。地上,金黄的菊花开的正艳,不时的还能看见或粉色或红色的菊花。
  秋日的湖水已经凉了,比夏日少了些波澜却又清澈了些,湖水里的锦鲤又大又肥,一看就知道在太子东宫里的伙食不错。
  女婴在周筝筝的照看下,长的也挺快,而长的最快的,要数那一头乌黑的头发了,就像是春雨后的竹笋一样疯快的长,黑黝黝的,就像一个锅盖。
  女婴的衣裳也很多,虽然不及林策,但周筝筝还是拿出很多布料来给女婴做衣裳。
  而玩偶,则是林策之前玩过的,婴孩能玩的也就那些东西,周筝筝便没有专门给女婴准备。
  “哥哥来了,宝贝去跟哥哥玩一会儿。”周筝筝抱着女婴,而奶娘扶着林策在地上走。
  自从女婴来了之后,林策变的更活泼了些,没事的时候,也是喜欢走过来和女婴呆在一起。
  “鞥,鞥。”林策拿着一个风车,一路走一路摇,到了女婴面前的时候,林策一把把风车递给了女婴。
  女婴来者不拒,胡的一下就想伸手去抓,可是风车不小,女婴一下子没抓住,风车掉在了地上。
  “鞥,鞥,”女婴激动的伸出手指乱指。
  而林策也顺着风车的方向想走过去捡起。
  “脏了,不要了。”周筝筝在一旁大声说道,林策紧张的看着周筝筝的脸。
  “鞥,鞥。”
  林策心有不甘,似乎是在对周筝筝说,妹妹要玩,妹妹要玩。
  而此时,床榻上的女婴,因为拿不到东西而哭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