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认
  两人身体一震,是呀黄金是哪里来的:“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此黄金是彼黄金?”
  阮凌秋一脸鄙视的看看他:“梁大人上课要专心听讲才行。我不是才说过,劫匪里还有一人或者?他还杀了熊豹和熊豹全家。这黄金当然是我才能那个幸存的劫匪身上找到的。他还向我招认,熊豹就是受梁大人指示,去劫的黄金的!”
  他脱口而出:“信口雌黄,他已经....”
  梁山月一下子停住了口,两眼发直的看着阮凌秋,手也颤颤巍巍的,不敢继续说下去,阮凌秋继续问道:“他已经怎么了?被你杀了?你们会找能找个尤千山假冒杀死夏满枝的凶手,我就不会找一个冒充幸存劫匪?你怎么不想想,我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劫案的事情,为什么要去秭归?我就是去找个人。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在上京杀了熊豹。其实这个人就在我手里。梁大人大人不信?那要不要我把人带来和你对质对质?”
  他不敢,真的不敢。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和这件事撇清关系,只要对质,无论是真是假都会把他拉入泥潭。
  梁大人一抚衣袖:“哼,一个劫匪的供词岂能当真也太儿戏了吧?”
  “不敢就说不敢,装什么硬气。不过话有说回来了,你有什么证据自证清白?”
  他一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此时,曾乐走了出来:“太子妃,你找到杀害夏满枝的凶手了吗?”
  阮凌秋嘲讽的笑了笑:“曾大人似乎对夏满枝的死十分上心,难道你和夏满枝,真有什么比较特别的交情?”
  曾乐呵斥了一声:“你够了!你是不是找不到杀死夏大人的凶手,就到这朝堂肆意攀扯?。你不去尽职尽责完成皇命,却在这里无中生有诋毁朝中大臣,居心何在?”
  阮凌秋说道:“曾大人,别激动不就是杀死夏满枝的凶手吗?我早就知道是谁了。”
  曾乐看看阮凌秋眼神中充满自信,也不确定是不是在说谎:“既然如此,那就请太子妃把凶手交出来吧。”
  此时在暗处偷听的慕昶惊慌,身后却有人说话:“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剩下的该我去了。”
  他回头一看,雷雁鸣穿着孝服站在他的身后,露出一阵笑容一下子把唇印在了慕昶的嘴上。
  朝堂上阮凌秋说道:“既然曾大人对是谁杀了夏满枝这件事耿耿于怀,那我便你的愿,你可以进来了。”
  雷鸣雁推来慕昶,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等我回来!”
  所有人惊讶的看着雷雁鸣一袭白色衣服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吾皇万岁!夏满枝是我杀得!”
  众人大惊,曾乐倒吸了一口不由得担忧起来眉头一皱:“陛下,雷大统领谋杀朝廷命官,按律当斩....”
  阮凌秋上前一步:“这就是曾大人您的的不对了,该不该杀也是皇上说了算的,那里轮到的你?闪开!这里现在没你说话的份!”
  曾乐怒目而视:“你大胆!”
  “废话!我胆子不大能当太子妃吗?这么危险的职业。雷大统领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要穿孝服!你别怕这家伙!”
  雷雁鸣说道:“我是为了十年前惨死在吐蕃疆场的十万将士戴孝。”
  皇上心中一疼:“什么意思?”
  阮凌秋接话:“听说十年前,陛下拜帅征讨吐蕃,原本兵强马壮的十万大军居然不堪一击战死沙场。那次战役很多人失去了丈夫、父亲还有孩子,那些战死的亡灵,如今还得不到安息....”
  皇上微怒:“怎么?你也想责怪朕轻易用兵,使我将士无辜丧命不成?!”
  阮凌秋摇着头:“怎么会?外敌犯我国土,屠我子民,用兵征讨,保家卫国,何错之有?当然陛下用人不当,监察不严,也是有错的。”
  “大胆!”
  皇上一怒之下把茶杯扔在地上阮凌秋一下子跪在地上,该跪的是还是要跪的,皇上比谁都爱面子。慕明翰见状从暗处走了出来,站在阮凌秋身边:“父皇!你先听太子妃说完!”
  曾乐一下子站了出来:“太子殿不可,你怎么能维护这种不忠不孝的女人!皇上此女子自肆意妄为,胆敢惹怒龙颜当斩!”
  皇上平复了一下情绪,抬了一下手:“你説!寡人如何用人不当,检查不严?若是说错了,寡人绝不轻饶!”
  阮凌秋问道:“皇上,是站起来说还是跪着说?”
  皇上摆摆手:“站起来说吧。”
  “好嘞。上回书说道...呸,上次我们说到十多年前夏满枝还是个校尉,但他为人做事,后来深的兵部赏识开,开始监管兵备的制造。他这个人呢喜欢钻营,想用钱疏通关节,但是他校尉哪来的钱?俗话说人无外财不富,他想出了一个办法,以次充好制作军备贪墨。但是这种事只凭他一己之力是很难做到的,毕竟关节太多。”
  阮凌秋顿了顿,她看了看梁山月,梁山月已经有些慌张。
  “夏满枝做成这件事有熊豹帮忙,以次充好没问题,但是,这些东西仅仅是作出来还不行,万一流入军营被发现要不了多久就会东窗事发,所以他们需要第二步那就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大量消耗掉这些兵备,比如剿匪。”
  皇上听得很认真,已经被她的话带着走:“剿匪真的是个好办法,那些山匪就像是没有穷尽一样,历朝历代不就是这样吗?皇上,您可以去兵部查查,夏满枝这几年在蜀南,人没损失多少,山匪没死多少但是兵备物资可是蹭蹭的往上涨。曾大人你们户部就没有查查?”
  “哼!夏大人尽心尽力剿匪难道还有错了?你不用给我下套。”
  阮凌秋嫌弃的说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为什么总以为我素有的事情都没有证据?我的头比你的头值钱。请曾大人解释一下,在我大秦毫无战事之时,工部制造的兵备比战时还多?”
  “我说了是为了剿匪!”
  “好,剿匪是吧?皇上户部户部应该有放蜀南军备的物资清单,曾大人敢不敢让的禁卫军去搜?核对的一下数目?”
  曾乐慌慌张张的说道:“前几日仓库失火,运往巴蜀的物资烧了不少,剩下的已经运走了。”
  “哎呀,这么不巧?是来来不及造了补窟窿吗?急着把不好的军备运走?”
  “大胆!阮凌秋,你口口声声说工部制造的东西有问题,你有什么证据?”
  阮凌秋摇摇头:“我早就提醒过你,别以为我没证据,皇上请移驾殿外,我给曾大人看看我证据!”
  众人来到殿外,看到地上放满了箱子,箱子里都是一些藤甲、长矛,已经有人在不远处放了一个草人。
  阮凌秋捡起一副皮甲:“曾大人,着皮加上有你们工部的标志,你认不认?”
  曾乐强撑着说道:“我认什么认!谁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你造出来的假东西。”
  “是吗?这箱子里有关防调拨,还有户部的章,过往的文书我也能造假?不瞒皇上这些东西使我找人从户部船上劫持来的。曾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曾乐哑口无言,阮凌秋不理他叫人随便拿了一副藤甲套在草人身上,然后看看皇上身边伺候的一个瘦弱宫女说道:“陛下,可否接你身边的宫女用用?”
  皇上点头示意,那个宫女匆匆过去:“太子妃有什么吩咐?”
  “没啥,别紧张。你拿这把弓对着那个草人射一箭,只要能射在草人的身上,这个镯子就赏给你。”
  “但是奴婢不会射箭。”
  “没啥,我教你,很简单就这样。”
  小宫女很快就学会了射箭,她十分轻松的搭弓射箭,五米外的草人身上的藤甲一下被射穿,箭头从另一端射了出来。小宫女开心说道:“太子妃,我射中了,射中了。”
  “嗯,射中了镯子拿着回去吧。”